宫墨寒的唇瓣,吻到对方柔软的脖颈,细细摩擦吮吻,便在对方的身上,留下红红的、属于自己的占有痕迹。 太多天没开荤,又太多天没见过少年,男人有些按耐不住,发狠了一般,用力的抓住少年又细又软的腰肢,逼少年更为贴近自己。 沈怀苏哭得可怜,身子抖动一下,难受的冲对方讨饶,说道:“墨寒,求你了,别在外面好不好?”他说着,踮起脚尖,转头主动的吻。 他知道,对方拿这样的自己,毫无办法。 正如预料之中的状态一般,男人伸手勾住他的下巴,无法控制的,凑过来和他深吻。 “酥酥别怕,老公不舍得让别人瞧见你。”一吻毕,少年浑身发软,哽咽着缩男人怀中;宫墨寒安抚少年,贪得无厌地舔唇边耳垂。 “你来找我做什么?你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沈怀苏人如其名,整个人又苏又软,乖软甜糯的像一口热乎糯米丸子。 小名叫酥酥,极少人知道。 而宫墨寒在他突如其来的醉酒以后,无意中得知这个爱称,便常在床上磨他的时候,逼着他说:“酥酥喜欢你”、“疼一疼酥酥好不好”。 日子久了,平日里,男人也这么叫他。 少年委屈的很明显,像被遗弃的幼崽。 宫墨寒一阵心疼,一阵口干舌燥,禁不住内心肮脏的诱惑,男人吻上对方的唇,描摹炙热爱意,末了,意味不明道:“哪的假消息?” “旁人说什么,你都深信不疑,怎么不来问问我这个当事人,看看那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男人气极反笑,握住少年冷冰冰的手,为对方传递些许热意。 沈怀苏手指无措的按在男人的手背,轻声细语道:“那消息怎会有假?” “怎会无假?他跟你说了什么?”男人问。 “宫家有一个长久的合作伙伴,他们家的独生子大少爷,之前在花店遇见我的时候,信誓旦旦地告知说: ‘宫墨寒迟早要和姑娘结婚,联姻对象,已经定下来了,最晚年底,会去领证。’ 我见那位少爷气质非凡,也听闻过,你们这些豪门世家,总是习惯于圈子里,互惠互利地强强结合,所以我、我就想着……” 少年斟酌一下,想把话说开,然后和男人彻彻底底的断干净。 他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娇气,含带撩人哭腔的,温顺扑在对方怀里。 话说到最后,不用再继续挑明,两人便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所以,你就想着一声不吭的离开我,想我跟别人联姻,想看我和别人领证,想等小崽子周岁那天,笑意盈盈地祝我余生多子多孙?” 男人闻言脸色沉沉,想起少年留给自己的简短离别信件,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压抑怒火的语调,分外有震慑压迫效用。 沈怀苏的后背,逐渐沁出冷汗,他脸色刹时间变得苍白,甚至有些着急的,拉扯男人的衬衫袖口:“你、你要结婚,我总归是要给出一些祝福词的……唔!” 宫墨寒忽地轻笑一声,垂着眼睑,急切地去亲吻、去撕咬少年的唇瓣。 淡淡的血腥味,弥留唇齿之间,津液内填染混合上铁锈的滋味。 少年的下唇处,被男人啃咬的,破了一个细小的裂口,他倒吸一口冷气,声音沙哑,沉溺消散不去的软糯哭腔,道一声:“疼……” 宫墨寒气的胸腔快要爆炸,却还是低头温柔耐心的舔舐对方的唇瓣,含糊不清道:“是我太着急,弄疼酥酥了,酥酥别怕。” 少年面容滚烫泛红,羞耻地抬手,挡住自己的唇瓣,阻止对方想要继续舔舐的动作:“我没有那么娇气,而且……而且,这是外面……” 他脸皮薄,可隐约猜出,好像误会什么。 以至于,带着男人回到临时住所的时候,他没来由的心虚:“所以,你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联姻?” “起初,动过联姻的想法,但那是迫于长辈们的老一代交情,不得不考虑联姻。”男人跟着少年进门,耐心的解释了一路。 “那你之前,和别人、和别人联姻过吗?”少年底气不足,问出口,觉得自己冒昧。 “怎么可能有过联姻?”男人轻笑,“酥酥担心我的贞-洁问题?” 少年浑身淡出层薄粉,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谁,谁担心那个!” 状似恼羞成怒的猫,无意之间,就轻轻松松的把男人勾住,差点让男人,不知道东西南北四个字,是怎么读的。 宫墨寒难以忍耐饥渴,把少年按到被褥,抬手去贪婪的触碰少年的肌肤:“酥酥来验一验老公的贞-洁,不就有答案了?” 轻佻且暧昧的话语,被面不改色的说出。 沈怀苏嘴角流津液,嘤咛嗫嚅着想逃跑。 男人拽住他的脚踝,把他小心翼翼地再次抱进怀里:“酥酥,不许跑。” 温情总是最能哄住人心。 “我以前,是很混账,是仅打算玩玩你。”男人见少年终于动容,趁热打铁,抓住机会,细细解释、开导对方。 “可后来,喜欢上你,就再无法离开你。”男人抓住少年的手,往大腿根去,“就连它,也离不开你,只对你有反应。” “别胡说八道。”沈怀苏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他被抱得很紧,无论如何,也躲不开。 宫墨寒停顿几秒,在少年脖颈处贪恋:“我以前爱玩儿,但遇到你,愿意为了你收心。” “哪怕算到现在,我也只碰过你。” “所以,酥酥别误会,没有那劳什子的豪门联姻对象,更没有子虚乌有的年底领证结婚。” 一字一句,皆被重复了一路。 沈怀苏再迟钝,也明白过来,是自己听信他人挑衅,不确定情况真假,就误会男人,还抛下早已对自己有了爱意的男人,一走了之。 愧疚中,他哽咽无措,说不出一句话。 宫墨寒见不得少年这幅样子,本就酥软下来的心,变得更为一塌糊涂。 “是我的错,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男人安抚的拍拍对方的后背,小腹绷紧,充-血肿痛的快要炸开,也不愿强行逼迫对方。 沈怀苏各方面,都很敏感。 他被男人哄着,止住哭腔:“那你以后,会和别人领证结婚吗?” 宫墨寒格外认真,字句铿锵有力,说道:“只想和酥酥在一起,只想和酥酥领证结婚。” “试着多相信我一点,行吗?”男人倏然想起来什么,邀功般,把手指凑到对方鼻尖,“就像我对酥酥说,不想酥酥被呛哭,所以戒烟。” 话不用说的完全。 沈怀苏嗅到对方手指上和身上,均有不重的平淡香烟味道,但是接吻时,对方的口腔之中,可是一点烟味都没有。 男人没有骗自己。 而沈怀苏,比想象中喜欢男人,不然,他不会咬着牙,艰难的在男人身边,熬下两年。 值得庆幸的是,在第三个年头,对方如自己一般,深陷于,对方的桃花林内。 “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你别离这么近,很热。”沈怀苏眸子嗑着,脸色泛红,下意识的,用贝齿轻咬红润饱满的唇瓣。 “酥酥乖,我开了空调,很快就不热了。”宫墨寒的举动,早已习以为常。 若是朋友们见到男人对少年的态度,恐怕个个要绑了男人,四处找有名的精神病医生。 男人的身体贴的很近,湿热的呼吸持续喷洒至耳边,炙热烧人,后腰被硌得有些发疼。 “你,不怕憋坏了?”室内温度不冷不热,被调整得刚刚好。沈怀苏背后的男人,等他情绪平缓下来,仍强忍欲-望,不舍得碰他。 “坏了就坏了。”宫墨寒呼吸不稳,强忍得时间太长,导致有些上头,“反正,憋坏了,你也不能去找其他人。” 沈怀苏思索,随后,下定某种决心。 他不自在的往后挪移些许,主动拉起男人抱住自己的手:“我,我想……” 声音软甜,夹杂若有似无地引诱。 宫墨寒忍得大脑反应迟钝,他很久没有对自己主动,以至于自己,没想歪对方的话:“酥酥想去卫生间么?我抱酥酥去,好不好?” 男人细心哄,支起手臂,准备起身。 沈怀书莫名的更为紧张,他咬咬牙,握住对方的手,将对方宽大的掌,虚虚的,贴到自己的后腰处:“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想……想的是其他的。” 明示着的开卷考试,瞬间连接上男人脑海中的蓝牙。 宫墨寒眼眸变得幽暗,不可置信又满怀期待地问道:“酥酥,当真愿意给我?” 他们因误会分开,到现在已经有近两年的时间,这期间,他们没有找过别人,甚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事情,也很少做。 宫墨寒查到少年的位置后,敢来找;敢仗着少年对自己喜欢的不行,出现在少年面前;但是,男人不敢强迫少年,或者说是,男人不想强迫少年,舍不得强迫少年。 两人负距离接触过无数次了。 沈怀苏哪里不懂对方的意思? 他眼尾湿红一片,乖巧的用双臂,圈住男人的脖颈,说道:“不想继续往下吗?”
第六十七章 再相信老公一次好不好 想亲近、讨好的意味太过明显。 宫墨寒眼神渐深,沉重的呼吸,压制不住隐含期待的暧-昧氛围,他嗓音沙哑醉人:“怎么往下?要继续什么?” “酥酥不说清楚,我哪里会懂?” 故意恶劣,引少年直白的说下去。 沈怀苏唇瓣红肿,水润的眸子迷蒙雾气。 明明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他做过更多、更过分且羞人的蓄意挑逗,可现在猛然重逢,解除误会,他竟止不住内心翻滚涌动的耻意。 “没、没什么。”话到嘴边,没勇气说出。 少年刚刚哭过,整张脸,不自然的泛红,他眼神躲闪,声音颤抖,连宽松的长裤,都顶出一抹十分可疑的膨胀弧度。 宫墨寒轻而易举地,瞧出少年的心思。 可对方鹿眼清澈,秀丽乖软的模样中,参杂纯到极致的青涩媚意,勾得男人死死的咬住隐形的鱼钩,无论如何,舍不得放手。 “酥酥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声音委屈,男人示弱的亲吻少年红透了的唇瓣、耳垂,以及脖颈;宽大的手掌,轻轻安抚对方有些颤抖的身体,流恋的不停碰后腰。 炙热的呼吸喷洒到耳边,两人贴得很近,少年羞怯,抬手堵对方喋喋不休的嘴:“你、你不要胡说,我的话,已经讲完了。” 起心思,主动勾引的人是他,差了临门一脚而主动退缩、回避视线的,也是他。 宫墨寒箭在弦上,哪里会好受? 美人吴侬软语,使男人呼吸更为不畅:“是酥酥的魅力太过强大,让我藏不住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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