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娘不是你娘】:…… 【A天桥算命十卦打八折】:我掐指一算,这是打算吃了去做夜间运动,嗯,通宵的那种。 【英娘不是你娘】:……@【澄心如镜】小谢。 【澄心如镜】:不是我要吃!是毒医点的!姐你听我解释,跟我没关系! 【手术刀十四块四不包邮】:那你真的不吃吗? 【路漫漫其修远】:姐,没事儿,我也要吃的。 【英娘不是你娘】:注意身体。 【宣】:我会看着他们的,姐姐放心。 【黑风岭熊老四今天不砍树】:小熊,周末出来钓鱼不? 【路漫漫其修远】:不来,我一个空军不想再参与你们的钓鱼团建了…… 【A布娃娃手艺师·黑风岭熊老三】:笑死,他就没钓上来过。 【黑风岭熊老大在线等爱】:声音笑太大了老三,你旁边人在看你。 【路漫漫其修远】:…… 【A天桥算命十卦打八折】:@【路漫漫其修远】那周末你来我这边,正好有个大师这两天在我家,让他给你算算你这是犯了哪门钓鱼的忌讳。 【路漫漫其修远】:谢您,算了。 【路漫漫其修远】:前两天还看见你家影鹰在计划这周末带你出去郊游,我就不打扰了。 【A天桥算命十卦打八折】: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李严·命】:……说了让你保密 【李严·命】:这几天你辛苦了,想带你出去放松放松。 【白芷姑娘尝百草】:我就像一条好端端走在路边却突然被踢了一脚的狗,懵逼.jpg 【娟娟细雨】:徐风!私聊你怎么不回我! 【娟娟细雨】:算了,就在这里说好了,过两天是我生日,你要出来陪我! 【手术刀十四块四不包邮】:妹妹今年几岁了,可上过学,如今吃的什么药?这么大还要人陪多半是病,来我这儿治治就能好~ 【娟娟细雨】:呵,你个黄脸婆就是嫉妒我年轻貌美 【娟娟细雨】:徐风,我已经订好位置了,那个餐厅据说是最近打卡的热门地点,看日落特别漂亮,到时候你给我拍照好不好嘛 【路漫漫其修远】:……就咱俩? 【路漫漫其修远】:@【宣】@【湘水不绝】你们堂弟过生,你俩不表示? 【湘水不绝】:行吧,那天的费用我包了,再送六星级酒店住宿一晚,反正你们说的那家看日落的店是我投资开的。 【宣】:小渊满二十,应该和同学朋友好好玩,确定要跟着家人吃饭? 【娟娟细雨】:你别想打岔,徐风才不是我家人! 【宣】:他是你嫂子。 【娟娟细雨】:我没认就不算! 【路漫漫其修远】:……嫂子这个说法未免也有点…… 【路漫漫其修远】:小娟,我给你准备礼物,但那天你还是和朋友玩吧,毕竟人生只有一次二十岁生日,要珍惜。 【手术刀十四块四不包邮】:……噗嗤.jpg 【澄心如镜】:就是,都二十了还老是黏着路嘉,你当你没断奶吗? 【娟娟细雨】:徐风,他们欺负我—— 【路漫漫其修远】:唉。 【路漫漫其修远】:我发红包,大家来抢红包,都早点休息吧。 【路漫漫其修远】发出一个【恭喜发财】 【A天桥算命十卦打八折】抢了八十八块八,手气最佳! 【A天桥算命十卦打八折】:多谢,多谢哈哈哈哈 【白芷姑娘尝百草】:明天的伙食费有着落了,擦泪.jpg 【既生瑜何生亮】:……我给你送饭好不好? 【白芷姑娘尝百草】:不用,谢谢。 【绪哥狂傲、何奈我】:精彩,真是一出好戏啊,津津有味.jpg 【英娘不是你娘】:别看戏了,回家洗碗。 【绪哥狂傲、何奈我】:来了亲爱的,@【路漫漫其修远】,算了弟,周末来我家,你姐想你了,念叨了好几天,周末我给你们宰鱼吃。 【绪哥狂傲、何奈我】:大家没事的都过来,人多才热闹嘛。 【路漫漫其修远】:好。 【手术刀十四块四不包邮】:@【澄心如镜】到哪儿了,烧烤带着没 【澄心如镜】:进电梯间了,放心,带着呢 【宣】:我去开门 【手术刀十四块四不包邮】:咱们大夫人好着急哦~明明只要了烤年糕~ 【顽石以为安】:宣哥儿,不要只吃烧烤,要营养搭配合理才好。 【顽石以为安】:小公子,我给你寄了一箱蔬菜,刚摘的,新鲜,明天一早就能到,记得签收。 【路漫漫其修远】:谢谢石老,憨笑.jpg 【A天桥算命十卦打八折】:那就祝大家都有个美好的夜晚啦~ 【湘水不绝】:嗯?今天只发了一个红包吗? 【湘水不绝】发出十个【恭喜发财】 【湘水不绝】:今天也是本群的首富呢.jpg 【湘水不绝】:打工人,明天继续加油。 【娟娟细雨】向您发出进入【路家大院】的请求 您拒绝了【娟娟细雨】
第239章 顶着暴雨,我绕了一大圈远路,才慢慢地走回了院子,立在屋檐下,我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抬头漫无目的地看了会儿灰暗的天空。 雨水在瞳孔上跳跃,带来生涩的痛感,它们顺着眼尾滑入鬓角,流得到处都是,很快我整个人就湿透了。 过了很久,我拖着软绵绵的脚步推开了房门,屋内一片热气腾腾的水雾缭绕,淡雅的芬芳气息不疾不徐占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让我此刻被雨浇得糊里糊涂的大脑根本思考不了更多的事情,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只想找个没有谢澄的角落好好睡一觉。 又踉跄往前走,每走一步,就似乎是浑浑噩噩地在往深渊里下跌,就是受凉染风寒,可来的有这么快吗?我想不通便闭上双目,掌心用力撑在桌角,及时稳住了摇摇晃晃的身形,这或多或少发出了些声响,很快房间深处的一扇屏风后,传来姬渊的询问:“徐风?” “……” “徐风,你回来了吗?” 等那阵逼得人灵肉分离的恍惚感过去后,我抬起头,哑着嗓子道:“是我。” “你淋到雨了吗?” “没有——还好,一点点而已。” 那扇绣有桃花溪水的屏风上隐约有个模糊人影,水雾蒸腾得太厉害,我又什么都看不清,只听见姬渊的说话声轻悠悠的:“那你来这边。” 混沌思绪无法凝聚起来反抗这样柔和的命令,我脚下仿佛踩在大片的棉花团里,顺着狭窄视野里最后那一点光,向声音的来源处走去,绕过屏风,一个盛满热水更铺满花瓣的巨大木桶出现在眼前,皂角,还有其他我说不上名的香料摆在旁边的架子上,比先前嗅到的更浓的香味呈十倍百倍猛的爆发出来,将毫无防备的我迎面撞个大跟头。 “你……”我扶住屏风,喘息着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看不见姬渊,不断缩小的视线让我心生恐慌,却在这时,一双细致妥帖的手扶在我耳畔,在我痛得快要抽搐起来的太阳穴上打着旋按摩起来,高高的屏风和无处不在的雾气构建出属于我的囚笼,天旋地转,每一滴浮在空中的水珠都在向我絮语:“你淋雨了,身上全部打湿了,应该好好泡个澡,免得染上风寒。” “不用,我睡一觉,睡一觉就好……” “不行,你不能总这样不听话。”少女笑意盈盈地道,“我是为了你好,来,把衣服脱了,进去泡着,我特意加了好多香料呢。” 既然是为了我好,那我就不应该辜负,她为了我好,她当然是对的,是对的吗?我脚下直发软,全靠姬渊扶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柔弱少女哪里来的这股蛮力,我也没法去细想,系着结规整的衣袍被她耐心除去,勾在指尖扔在地上,当她开始剥我的内衫时,我无力的脖颈已斜斜向一边歪去,涣散的瞳孔映不出任何事物,分明还没有入水,深渊下涌动的粘稠沼泽就这样静谧无声来到了我后背,我站着,也倒着,我坠入其中。 “……好了,没事的,慢慢坐下去,不怕,我托着你呢。” 湿哒哒的水声一再响起,于是我的脑髓也如柔软的布丁跟着摇晃,痛楚渐渐消散,麻痹一样的快感从体内深处扩散,我感到自己枕在谁的颈窝里,就算被复杂香料刺激得几乎失灵的嗅觉,也能辨别出,这个人身上的气味和所有的香料都有所不同。 “姬,姬渊……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你真的可以吗?那我就放手了哦。” 她果然立刻将我摆正靠在木桶内壁,我试图想要坐直,整个人却不受控制在朝水里滑,最终鼻尖没入水面,一串溺水的气泡从唇舌呼出,但当我睁开眼看着头顶花瓣间隙投入的光亮时,连挣扎求救的想法都不能产生。 这感觉很好,就像久违地回到了羊水……回到了温泉……回到了我沉睡一年的那条河流底部。 领导。 两个无声的字眼,两个上浮的气泡。 就在我真的要窒息而死的那一刻,手臂被人紧紧抓住,姬渊将我硬生生地从温暖的水域中拖了出来,我披头盖发极度狼狈,估计看着跟个水鬼差不多,她却还是满脸笑意地注视我,一边伸手撩开我鼻梁边的湿发,一边煞有介事地道:“看,没有我,你都差点要淹死了呢。” 我睫毛上全是水,拖拽着我闭目,便只得茫然地任由她抚摸,顺着我的下颔,喉结,她先是去触碰那圈肉粉的伤痕,又将我搂到怀里,越过肩头,去看我脊背上星罗棋布的箭伤。 “好可怜,徐风,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受了这么多伤呢……” 她语气又是愁苦十分,又是有一丝掩藏不住的得意,“是不是没人对你好,除了我,这世上是不是再没有真正爱你的人了?” “……放手……” “我已经放过了,可你差点淹死,你让我怎么放呢?” “你……你用的到底是什么香料……” 姬渊指尖绕着我的发梢,她坐在浴桶边,单手抱着我,漫不经心地道:“过去王府里面争宠的女人有很多,我从她们那里学来的,本来只是为了我娘,现在倒正好派上用场。” “姬渊,我没有真的对不起你……” 她笑起来,在我耳尖上亲了亲,便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眸,对我似真似假地埋怨道:“这又不是坏东西,你累了,我让你放松放松,有什么不好?” 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她神色又在顷刻间变淡,姬渊一字一句地道:“你的妻子,是个男人。” “……”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比起女人,你其实更喜欢男人,所以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 “和这个没关系。”我快要在醉死人的芬芳中喘不上气,“他们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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