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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只想和反派将军和离

时间:2024-06-11 2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不如南去

  纸上的字迹劲瘦俊逸,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加班熬夜一晚上找编码书却一无所获的人写的,字里行间甚至都看不出有一丝不耐烦和敷衍。

  这种学霸精神,真是令人害怕。

  “姨父是儒生,书房藏书大多都是春秋礼记之类,或许不太符合张春生的读书习惯。”宁风眠在一旁和沈槐之一起看着纸上自己写的书名,说道。

  宁将军不愧为将军,即便是对自己根本不解的编码知识,他很快也能够发现问题的所在,张春生作为酒楼老板,是绝无可能拿一本儒家经典去做编码书的。如果张宅没有被烧毁,在经商之人的书房内看到一本儒学经典,无疑是一件十分惹眼的事情,难免会让人去猜想这本书的功能。

  “嗯,张春生用来做编码书的书,一定是一本在他的书房中毫不突兀不会引起任何关注的书籍,”沈槐之放下宁风眠的书单纸,重新拿起那本簿册翻看, “之前我有想过是否有可能是存喜楼的菜单,不过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宁风眠点头同意,因为每一组数字的第一个数经常会出现大数字,即便是存喜楼的菜单也只有区区五页纸而已。

  “虽然暂时毫无头绪,但是这本簿册本身也给我们提供了不少线索的,”沈槐之指着簿册中的一组数字对宁风眠说道, “如果我们之前设想的是对的话,这本书应该比较厚,因为很多组的第一个数字都很大,而且这本书本身内容也很杂,所以才能够支撑他始终用这一本书来编码。”

  宁风眠看着低头研究簿册的沈槐之,觉得自己的这只小狐狸真是太过招人喜爱,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娶回来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纨绔,却没想到上天眷顾,居然送给他的是一份稀世珍宝。

  一腔柔软的爱意涌上心头,宁风眠突然问道: “夫人给宁某制作的轮椅呢?”

  “哈?”沉浸在解谜中的沈侦探被宁风眠简单粗暴的转移话题弄懵了。

  “我,”宁影帝突然开始表演, “瘫子,动不了啊。”

  沈槐之:???啊!这该死的表演欲!

  —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榴芒一刻的榴莲冰皮月饼好好呲!!!!


第51章 变故

  等沈槐之的伤终于养得七七八八的时候,轮椅也做好了。

  宁风眠被妹妹宁晚意蒙着眼睛推着带到小院中央,然后倏地撤掉蒙眼的双手,十分开心道: “快看!”

  灿若云霞的桃花树林里,沈槐之一身青衣站立其中,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他拍了拍身前新轮椅的椅背,笑道: “宁将军,来试试新坐骑吧!”

  宁风眠这才顺着沈槐之的手注意到沈槐之身前的椅子,乍一看似乎和现在自己用的轮椅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样式更加利落漂亮,扶手和靠背都包了软皮,应该坐上去会更舒服。

  沈槐之抱着宁风眠换坐到新轮椅上,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宁风眠用腿支撑着自己尽量让沈槐之少用点力气。

  “将军不要用力,小心穿帮。”沈槐之紧紧抱着将军,嘴凑在将军耳边轻声叮嘱道。

  温热的气息吹在耳畔,明明只是一句好意的叮嘱,却不知怎的就被他说得万分旖旎,宁风眠眯了眯眼睛,忙着伪装自己的同时还不忘调戏一下小狐狸: “不用力可不行。”

  果然,小狐狸先是一愣,然后脸瞬间腾地红了起来。

  新轮椅感觉十分舒适,宁风眠抬头看着脸上红云还未散去的沈槐之,眼中噙着笑意道谢道: “谢谢夫人照拂。”

  “哎,小事儿,不过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轮椅!”小孔雀骄傲地翘起尾巴,开始尽职尽责地当起了产品推销员,他示意宁风眠看右手扶手上的一个顶端是一个圆球的手柄, “这个手柄可以帮助你操控轮椅,往前推就能前进,往后推就可以后退,转弯的话就是往左往右。”

  “哦?”宁风眠意外地扬了扬眉,这些工艺前所未闻,他之前的轮椅已经是皇帝御赐,算是祝国最高工艺了,但也从来不知道轮椅还能有这般变化。

  “哥你试试啊!”宁晚意雀跃的声音打断了宁风眠对沈槐之来历的怀疑, “可好玩了,我刚才玩了半天呢!”

  宁风眠握住手柄上的圆球一直向前推,轮椅慢慢向前滚动直到把宁晚意和一众家仆丫环全都甩开了去,只有沈槐之跟着自己走到了桃花林的深处。

  “将军!”沈槐之重伤刚好,跑了一小段就气喘吁吁, “慢点儿!你不会拐弯的吗?”

  话音刚落,宁风眠就一个利落的漂移掉头,差点儿撞上将将跟过来的沈槐之。

  沈槐之:……这人要是放在现代怕不是要在秋名山出道吧……

  “你是谁?”宁风眠抬头看着沈槐之问道。

  “我是沈槐之啊!”沈槐之摸不着脑袋地答着, “你失忆了?”

  “祝国没有这么好的制造技术,你曾经在梦里说不要我死,”宁风眠抓住沈槐之的手, “你怎么知道我会死?你是不是还知道我是怎么死的,所以才拼命作天作地想让我休了你?”

  “不是,”沈槐之不自然地企图从宁将军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奈何骠骑将军的手劲惊人,几番挣扎均未果后只得放弃, “人固有一死啊!”

  “是么?”宁风眠眯了眯眼睛。

  “不是么?”敏锐如沈槐之,已经明白宁风眠的问题并且企图开始耍赖皮。

  “将军!”覃烽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嚷嚷着就扑向宁风眠这边。

  沈槐之连忙挣脱开手,暗暗送了口气,心中暗谢覃烽救了自己狗命。

  “将军,存喜楼换老板了!”覃烽一身富贵打扮也掩盖不了他风风火火的武人风范,脸上的水珠都没有擦干, “新来的老板很是神秘谁都没有见过,但是手腕得,把存喜楼旁边的小矮屋全都拆了!”

  “哦?壮士断腕?”

  “应该不是,”宁风眠低头摩挲着那个被打磨得极其圆润光滑的手柄球说道, “无忧会的利润对他很重要。”

  利润?很重要?对谁很重要?沈槐之一头雾水地望着宁风眠。

  “我会与你说的,”宁风眠向沈槐做出承诺,然后偏头看向覃烽道, “不要再去找陈意,想办法见到新老板。”

  不过,直到宁风眠和沈槐之启程回宣城,这位新老板依然没有见到。

  “无妨,存喜楼的事情也不是重点,现在需要知道的是那些银钱的去向。”宁风眠自己推着轮椅向前走,覃烽紧紧张张地跟在身后,仨人刚踏入安西侯府的后门就看到落栗一路狂奔过来。落栗接过沈槐之手中的行李拉着自家的小公子就开始讲起悄悄话: “少爷少爷,你可回来了,瞿家的二少爷来宁府好几次了说要找你,我都用少爷染了梅花疫还在静养给搪塞过去了,你再不回来我这都不知道再该怎么编了都!”

  “下次你就和他说我死了有事直接烧纸呗。”

  话音还没落,手背就挨了一下打, “不要乱说话。”宁风眠从一旁经过时教育道。

  落栗何等人精,贼溜溜的眼睛滴溜溜地在二人之间来回扫了好几圈,神经兮兮道: “哎?少爷,出了一趟远门怎么感觉少爷你和姑爷之间的感情变好了呀?”

  “那是自然,我们将军最体恤下属,尤其是差点为国捐躯的下属!”覃烽正气凛然道。

  沈槐之:……

  宁风眠:……

  正说着,在正门门房执勤的小厮就又跑过来通报道: “沈公子,瞿府的二公子来问今日沈公子是否可以起身相见了!”

  就连走在前面的宁风眠这下也回头瞧着了。

  沈槐之看了宁风眠一眼,回道: “可以,就说我房中凌乱先收拾一下,劳烦一刻钟后将瞿二公子请到我房中。”

  小厮退回去回话后,沈槐之快步走到宁风眠面前,单膝蹲在宁风眠身前,握着宁风眠的手道: “瞿二从来不登安西侯府,一般是约我到摘花楼,听落栗讲他这几日一直在找我,估计有什么要事,我今日同他说说,稍后再与你说。”

  “嗯。”

  待小厮将瞿志远引到沈槐之房门口,瞿志远便迫不及待地一脚跨进房门然后反锁了门,拉着沈槐之就往房间深处里走。

  “这房间说话安全吗?”

  “那肯定还是比在摘花楼说话安全啊!”

  “宁将军会偷听吗?”

  沈槐之看了瞿二一眼,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我家将军光风霁月,岂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瞿二深深地看了自己的恋爱脑兄弟一眼,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不该把本来要过来告诉沈槐之的事情继续说出来了。

  “找我有啥事?”沈槐之坐在桌前忙着拆瞿二带给他的炸虾。

  “你得赶紧想办法和宁将军和离,或者让他把你休了也行!”瞿二一脸凝重。

  “什么?”沈槐之嘴里叼着一只大虾,震惊地看向自己的好哥儿们。

  瞿二开始一脸焦躁地在房中来回踱步,最终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一下子扑到桌边坐下,抓住沈槐之的手,望着沈槐之满脸紧张地皱眉说道: “前几天我无意跑到我哥的书房,看到桌上有一沓厚厚的纸张,我看到上面有宁将军的名字就好奇翻了翻,这沓纸的最下面是一本写好的奏折,我哥准备弹劾宁将军!”

  “哈?”虾从嘴里掉了下来,砸在桌上,酥皮碎了一桌, “弹劾将军?弹劾他什么?”

  “是的!弹劾将军!说他贪污军饷!”

  贪污军饷在祝朝的时候是真死罪,也就是不能用别的方式来免死的罪名,沈槐之皱起了眉: “你哥……御史大夫有证据吗?”

  瞿二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沈槐之: “你废……御史大夫参人没证据那是去御前找死么?”

  这是什么回事?难道是自己记忆有误?

  沈槐之盯着手中的空茶盏不语,脑子却飞快地转了起来,宁风眠在史书上是说因为通敌叛国最后被赐死,但是什么时候通敌叛国却没有说得十分清楚,通敌叛国的具体事实也没有说,难道就是现在?

  不可能吧……

  记得还有好几年呢!

  突然,手中的茶盏被夺走, “哎呀!还想什么?!现在你就去找宁将军写和离书,休书,休书也行,反正不管什么书都好,写了就赶紧去找官府盖印!”瞿二简直比自己还着急,一边絮絮地劝着,一边不忘给沈槐之的茶盏里斟满茶水,这还是田启明送来的茶叶,他家最上等的仰春茶。

  “瞿二,谢谢你,”沈槐之握了握瞿志远的手, “但我不会离开宁风眠的。”

  瞿志远:?这人怕不是傻子吧?

  “你是不是傻啊?”瞿志远痛心疾首, “宁风眠娶你只是为了冲喜,他只是在利用你而已,我从来不相信你口中那些鬼话,我敢说他宁风眠到现在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虽然但是……

  沈槐之抿了抿嘴: “宁将军不会做贪污军饷的事情,且不论安西侯府,我沈家的银钱也比区区军饷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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