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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和他妈妈(双性)

时间:2024-06-11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北极小鲸鱼

  青年给他擦前额,用绞凉了的布条擦拭他沾着湿发的后颈。林苗后颈发烫,脸颊烧红,耳朵也红了。他身上没有力气,之前苗灵帮他摘了鞋袜,搂着母亲光洁的足踝,帮他擦上面的血迹。

  那一丝血痕蜿蜒曲折,从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踝上,青年擦到小腿上,手便有些稍微的停顿。

  这下停顿过后,他又轻轻往上,帮林苗擦干净大腿。母亲没有阻拦他,青年干燥温热的掌心摩挲过母亲细腻的大腿内侧,却不带琦意。

  那血从林苗双腿间一股一股地流下来,有些干涸了,粘在大腿内侧;有些还是温热地,稍微一动,便又涌出来一股,‘滴滴答答’地积在几块宽长的布条上。

  那布条临时做成,垫在他臀下。布料本是深蓝色,现在已经被血打得漆黑透湿,慢慢往下滴血。

  林苗勉强还有一点精神,便接了儿子拧好的干净布巾,打开大腿,抱着膝盖弯,自己擦拭腿心。苗灵帮他换了水,提了一桶新的过来,那桶水也很快被经血染红。

  他膝盖露出来,白得发腻。青年低着头,手上裁剪新的布块。林苗像受伤的动物清理自己一样,把自己清理干净了。他现在不疼了,只是还有点低烧。

  苗灵把那两只鸡杀了一只,去了毛,在小架子上烤熟了。他还用小砂锅炖了点汤,但林苗觉得有点腥,便喝不下去。

  儿子哄他吃了几口,林苗就再吃不下去了。平心而论,苗灵的厨艺其实很不错。但他平时吃那些酒楼的菜吃惯了,连那些精细菜肴他都挑剔,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了。

  “阿妈你再吃一口。”苗灵哄他。他看阿妈没精神,心里也着急。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里苗灵的反应我有点难写,我其实猜想他还是介于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小孩和成熟之间,突然看到妈这样,心里肯定有点小慌(你们觉得呢!!)

  以及大家好,喵喵来葵水,是我很喜欢的剧情——就是我没想好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还是六个月

  话说回来,我已经在想之后的虐剧情了,大概是喵喵当着小苗的面被别人嘎了,小苗发疯,但是被人设计失忆了,成为了二十九岁的高贵之龙傲天贵公子——就是前面出场的那个骑马贵公子哥。那么喵喵这个时候在哪里,我还没想好,总之是悄悄复活了,搞不好还会毁容失智什么的,被人欺负————


第23章 乌金骨(五)

  他妈娇气得很,他现在却没东西可以来哄他。青年只觉得自己像个一穷二白的庄稼汉,心上人难受了,想吃好的了,他却什么都没有。

  林苗脚踝都露出来,吃也没得吃,衣服也没得穿。青年上山后虽然过得简单,但衣食不缺;修为上涨后,更是得众人瞩目,见过的好东西数不胜数。

  不仅如此,他上山三年后误入一处秘境,不仅发现绝世功法,更是得了不少宝物。只可惜他这次下山,完全没有做什么准备,也没料到会遇上母亲。他手头边什么都没有,又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里,如龙入浅滩一般施展不开。

  要是可以,他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来讨母亲欢心。可是他哪怕去抢,在这里也抢不到什么好玩意儿。

  林苗没精打采,头贴在他肩膀上,唇面苍白。他用手指摸了一下母亲的唇,林苗往他肩膀上贴了几下,感觉儿子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唇面。

  他难得的不说话,只是挨着儿子。苗灵给他顺了几下毛,又低声问他,想喝点水,还是想再吃点东西?林苗答曰想睡觉。这次他睡苗灵膝盖上,青年给他呼噜毛,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大毛猫猫。

  夜里,那符箓又不断地响。林苗又冷又热,缩在苗灵怀里,一个劲儿地打冷颤。他儿子倒好,完全一点没受影响,在这里跟没事人似的。

  林苗忍无可忍,但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这样。除了这个庙,他们再没第二个可以遮盖的地方以供睡觉,他可不想睡在外头。他冷的时候,苗灵怀里热烘烘的,抱着正好;他热的时候,就又出了一身浮汗,苗灵给他再打一桶水来,半跪着给他擦肩膀。

  就这么折腾半宿,林苗还没好。他像是中了邪似的,浑身脱得只剩小衣,白腻腻双腿汗涔涔,夹在青年有力手臂里。苗灵从小衣里往上摸他的背,也摸到一掌心的汗,偏偏他又冷得发抖,脸颊通红。

  青年低头,不住亲他阿妈的脸颊和前额。林苗要他紧紧抱着自己,苗灵便抱着他。过了一会儿,青年听见他哭了,不由得心中大惊。

  林苗低声在他怀里啜泣着。苗灵再怎么青年老成,现在也是六神无主,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他亲妈一哭,他胸口湿了,口里也发干,话都说不出来,差点结巴了。

  “娘,”青年说,“你你你...你哪里疼吗?别哭了别哭了,阿妈... ..."

  他要是再年长上几岁,这个时候就知道怎么哄人。可惜虽然苗灵修为很高,这方面经验却几乎没有。除了他亲娘,他都没跟任何人轻言细语过,更别谈是哄人了。

  更何况,他娘苗凤儿是什么人?要苗凤儿哭,还不如看苗凤儿周围的人哭。苗灵长这么大,见亲妈流眼泪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还得算上这一次。

  林苗烧得迷迷糊糊,自然是想哭就哭。他哭完爽了,扭头睡觉,倒害得苗灵提心吊胆,心里七上八下,忐忑得要命。

  林苗在他怀里睡得很舒服,后半夜都睡得沉沉的。等到第二天,他又生龙活虎,大变活人了。

  苗灵有心问他,却不知如何问起。阿妈,你为什么哭?他的阿妈似乎永远都不会流泪,那眼泪很久之前就已经流干了。

  不过,林苗现在好了。他像又变成了没事人一样,和儿子开玩笑,给自己穿好衣服,和苗灵在庙外喂马。他晚上偶尔还有点烧,但过了两天,已经彻底好了。

  晚上有些凉,苗灵手臂搂着他。阿妈的背嵌在他的怀里,青年能把他整个都抱在怀里。

  这种感觉让他心中仿佛踏实了,像是一块空虚终于被填满。青年忍不住又把他抱得更紧了些,埋在他的发里。他的阿妈会流血,会流泪,他的阿妈身体这么软,这么温热,就在他怀里。抱着他,就像是得到了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

  青年心中轻轻满足地叹了一声。阿妈,他的阿妈。他喊他娘,阿娘,阿妈,这么抱着他的时候,他甚至想要窝到对方起伏的胸前,吮他,轻轻拱他,仿佛退化成了动物。

  他心中被一种复杂的感觉所充斥。在他见到对方的眼泪时,他拿剑的手在发抖。林苗侧过脸来,那眼泪一连串从他发鬓往下流,贴在他湿漉漉的胸口。被母亲的眼泪所打湿的地方,仿佛燃烧了起来,被烧伤了一样动动灼跳着。

  他的心也陷在这种可怕的情感中,无法自拔地跳动起来。那种感觉,又酸,又涩,又让人颤抖眩晕,像是舌尖含了一块冰,吞下去时却剧烈地燃烧喉管。他的手能毫不犹豫抽剑砍掉魔物的头颅,此时却无法抬起来,抚摸一下母亲通红湿漉漉的柔软面颊。

  他喘息,他甚至感到眩晕。作为一个男人的感情开始主导他,让他忘记了一切,忘记了厉害关系,那些有或没有的风险,危机,或者其他所有...阿妈,阿妈。

  谁让你伤心,阿妈。你告诉我,我杀了他。

  太阳升了又落,天亮了又逐渐变黑。远处的亮光透过破庙天顶,斑斑点点地照在柴草上。

  清晨的凉风吹过,贴在铜镜上的黑色符纸纷纷被掀起。那太阳升起来,一点一点西移,从中午的耀眼逐渐变成橘黄色,然后变成暗红的深橘色。

  庙中一切都暗淡下来,像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幕布。四处的铜镜,符纸,面目全非的土地神像,一切在这种光线下,都显得暗淡无神。

  那些符纸在晚风中起伏轻响,被风吹动的声音仿佛变成了另外一种说话声,在风中轻轻低语。

  林苗坐在庙中,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天边这抹深红逐渐变暗了。庙中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东西。那丝乌漆漆的黑发挂在他面颊上,黑色发丝从他的耳侧倾泻而下。

  阿妈,阿妈... ...

  滴答,滴答。水珠落地的声音传来,那是血从剑尖流下来的声音。有人提着剑,一步一步走近。他没有回头,青年看见他没有回头,只是坐在那里。

  贴在铜镜上的符纸不动了。那些纸纷纷已经掉了下来,柴草堆中露出一些之前没有见过的影子。

  那具土地爷的泥塑从中间裂开了。半具骷髅躺在其中,看不清模样。林苗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苗灵从他背后,看见母亲露出一只光裸的肩头。

  “阿妈?”

  林苗背对着他。他看着母亲的衣服从一动也不动的肩头滑落下来,他再走近,看见母亲正在给怀里的婴儿喂奶。

  林苗的怀里抱着一具已经乌青的婴尸。苗灵往后退了一步,他看见母亲的手托着那婴儿的后脑,将那具小尸体紧紧贴在自己怀里。那柴草中的阴影也逐渐显露出来,正是一具又一具青白发乌的小小尸婴。

  有些婴儿已经长出了黑色头发,浑身湿漉漉的。那些塔中的婴儿一个又一个,湿漉冰冷,紧紧闭着眼睛。它们仿佛刚从羊水中被分娩出来,在八重塔中,被野兽吞吃。

  河水湍急。那浑浊的河水顺着村子往下流,婴儿的尸体起起伏伏,在水流中被冲刷走。有些婴儿被搁浅到河滩上,在树林里,仿佛河水和树林中长出了许许多多的婴儿,成为了它们的母亲。

  污秽的便桶里,一具新生婴儿的尸体半沉半浮起,就在老妇人的脚边。一切仿佛是一个寂静的暗色梦境,傍晚时分,只有在那时这一切才会发生。

  一声乍然响起的爆裂响声让林苗浑身一颤。小男孩的笑声响起,他们在街头放炮,炸的却是一具女婴的尸体。

  那爆竹声惊醒了出生的孩子。无数重哭声交叠地响起,那些婴儿在黑漆漆的八重塔里哭了起来。它们在简陋的树枝和石坑中哭,在河水中哇哇大哭,在粪坑中抽泣,在街头的爆竹声中哭叫,在无数树林和土屋的后屋中发出哭声。它们爬动,手肘挥动,在互相粘粘的羊水和粪水间没有方向地攀爬。

  有个女人吊死在了土屋的后面。有个女人在分娩,她发出痛苦的声音,那孩子却生在便桶里。现在林苗再看,才发现那些黑暗并不是黑暗,那黑漆漆的内堂里坐满了男人,每一个都相貌相似。每一间内室都摆满了排位,排位高高低低,上面写满了男人的名字。

  那无法被打破的死寂让人难以呼吸。那被封在泥偶中的半具骷髅垂下身体,露出乌黑泛金的骨骸。

  她的另外一半身体在哪里?有人敲去了她的手腕,有人取了她的胫骨,有人拿走了她的胸骨。那骷髅逶迤在地上,掉了下来。

  最开始,众人取走她的尸身只为作成符咒。那些村人不知道什么是朱砂,什么是乌金。其中一些骸骨流落在外,被人发现,但在遥远的这里,她还只是半具枯萎的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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