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上湿发黏在林苗面颊上,他肤色如云,脖颈泛上湘妃红色,后背出了一身薄汗。 那枕席‘沙沙’地响,难忍间赤裸肌肤摩挲声不断响起。水声一下有,一下无,林苗在睡梦中没什么力气,手腕也软,半天捉不到什么好处。他在梦里也急,心里发恼,腿心便一阵一阵地发热;过了一会儿便在梦中不太舒适地泄身,一股精水都浸在了床褥上。 这高潮来得可不痛快极了。林密哼哼两声,大腿和屁股皮肉雪白,被自己的精水淋得透湿光亮。没过多久这精水就冷了,湿得难受,只觉得粘粘腻腻地不舒服。 林苗早知道自己这两三日都在情潮,便把青年早早打发了出去睡。他暂且不知道苗灵怎样,但他自己情欲上涌,要是苗灵还睡在他旁边,半夜他就能把人给骑了,再扭半宿去。 若他此时知道苗灵心中意,定要在心里别扭小骂上一句‘小狼崽子’。苗灵什么时候对他动了这种心思林苗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儿子鸡巴在他面前总是硬得不行。 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年纪到了,苗灵难以自控;后来他才发现他这便宜儿子对谁都不硬,就是偏偏对着他。 他们这段时间亲近,林苗心里喜欢,但总是无意间留意到青年乱跳的鸡巴,心里就一下子咯哒。苗灵面上却不显,只是把自己遮遮,不碰到母亲;当时林苗也就不当作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双性!!!
第18章 莲花地(五) 罢了罢了。就这么捱过去一晚上,又过了几天,林苗才彻底恢复了精神。他懒懒躺在床上,啥事也不做,苗灵坐在旁边,曲起一膝,在他身边擦剑。 他用的是软布,细细擦时发出‘簌簌’声音,剑面被擦得雪白锃亮。林苗伸出手腕,抓了他的剑。青年任母亲把自家本命剑从他手里抢走,微微侧头过来,看林苗用指尖轻轻试他的刀面。 这剑吹发即断,锋利非常。林苗指甲悬空,只叩了一下雪白剑面,便听一声龙吟震响。那长长剑身如寒月秋水,剑炳震动,回荡不绝。 他笑道:“好剑。” 苗灵亦是唇角一勾,愉道:“娘喜欢就好。” 青年眉目英朗,略带笑意,便冲淡了本来的冷淡。他的长相随了林苗,面孔冷冷的,看上去便拒人于千里之外,带着倨傲。 这表情若是出现在林苗脸上,那便是美人寂寥高傲;但一出现在苗灵面孔上,就变成了种视万物为无物的无礼睥睨,简称青年版龙傲天。 林苗摸摸他的剑。这母子二人十成十地像,偏偏身形不同。林苗没有他那么大个儿,但更为修长。他母亲自己亲自养的那条蟒蛇和林苗爬玩的时候,青年都忍不住看那生鳞片的畜生不顺眼。 那蛇身柔韧,林苗的身体更加柔软。有时候那蟒蛇缠在林苗的大腿上,吐出黑色的蛇信子,呲在蛊母凹陷下来的后背沟壑里。 林苗自顾自地看书,那蛇却越爬越上,越过他的肩头,鳞片收缩滑动。每次苗灵见到那黑蟒亲密地绕在母亲的脖子上,面孔便黑了。 偏偏他娘还不知情,自己看书看得正好,翻过一页。那蛇钻到他的颈窝里取暖,嘶嘶吐着信子。 苗灵简直觉得那畜生是在和他炫耀。他这么大的人了,自然是不能再钻母亲的颈窝;但那长蛇竟然能夜夜陪着娘睡觉,实在可恶。他心里这么想,便暗中和蛊蛇争宠;表面上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私下里却总是把竹篮提到别的地方去。 林苗找不到蛊蛇,总是纳闷。苗灵黑着脸给那黑蟒喂老鼠吃,气得这一贯吃人肉的灵物‘嘶嘶’吐信,露出锋利毒牙。 那黑蟒一直被林苗娇生惯养地惯着,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蛇类吃鼠,本属天性;偏偏这蛊蟒是被人血喂大的,吃老鼠便吃不惯,过了几日就瘦了一圈。 林苗左找右找,终于在柴房里找到,他那心肝乖乖已经饿得发慌,自己绑了一个劈柴男厮,已经绞死,吃了只剩半边。林苗慢声细语,左一个‘乖乖’,右一个‘宝贝’,把脏兮兮的黑蟒捧起来,搂在肩上,左右回顾,搞不清楚他的蛊蛇为什么会跑到这边。 这其中原因,苗灵自然清楚,但他总不会傻到自己告诉亲娘。林苗把那黑蟒蛇带回来,又放回竹篮里,青年当晚练剑便‘刷刷’砍了一大片竹林,破坏自然环境。 林苗知道青年心里吃味,不免好笑。晚上他俩又睡在一起,林苗摆了好颜色,轻柔细语,和颜悦色道:“你跟它吃醋做什么?” 他母亲声音软,又带着香气吹到他耳边,不是勾引也像勾引。若是旁人,定要说林苗这个做母亲的不检点;苗灵天天被他勾引,心里早就像有把火烧。 他娘吐词柔柔的,说话像有个小勾子。他再把眼睛一撩起来,这么一看,苗灵下面就要起立。 “... ...娘!” 青年羞愤道。林苗偏偏追上来,手指抓着他的肩膀,专门往他耳垂里吹气。 “你不喜欢我挨着你么?”林苗取笑他,“叶公好龙还是怎么的,儿子。” 他叫声‘儿子’,倒不像是亲娘。 青年鼻息急促,脸颊泛红。他这么说话,让人痒得要死,就连心里最底处都克制不住。林苗笑他吃醋吃到娘身上,他现在只想把他娘给肏了。 他心里憋得着火,偏偏他娘还存心逗他,往他脖子里吹气,对他施以痒刑。 “...娘你别弄我了,”苗灵忍无可忍,声音都变低沉了,“...我...” 他后面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林苗捂住。他娘把他脸都按到一边去,在他颈子边“嘘————”,“嘘————”地不让他说。 青年颈子经脉明显一起一伏,突突暴跳,额角发涨。林苗抓着他的脖子,觉得手掌下像是有个乱蹦的活兔子,不由得觉得更好笑。 要说他反社会也行,玩儿子让林苗身心舒畅,殊不知日后要被儿子玩。苗灵把他操到半死,还说他娘在勾引他,这话也不一定是假话。 他们母子二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林苗发髻都散了,披散下来落了一床铺。苗灵闹累了,两人都气喘吁吁,一起看着那床顶上。 林苗揽着他,把儿子搂在怀里。苗灵枕在他娘胸脯上,感受着林苗用手抚摸他的脸颊,不由得把自己埋得更深了些。 林苗亲了一口他的额角,还把他当小孩儿似的。青年这么大个人了,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不是小孩,此时却腻在母亲怀里,面色潮红。林苗跟他说了许多话,说之前过得怎么样,两年前落下的剑伤还痛吗?那次风寒多久才好?刚上山那一年被后山凶兽咬了,咬在屁股上?还是哪里?前段时间又从崖上摔下去,摔得怎么样了? 他问了这许多,苗灵有些在信中提到,但大部分都从未提起。他不知林苗怎么知道这些,今日一提起来,心里乱得不知是何滋味,又甜又酸。林苗摸他手臂,又摸他后腰,手指掠到那里便收回去了。 “那你屁股上的疤怎么办哟,”林苗道,“以后谁跟你睡觉可不要笑话你。” 苗灵总不可能跟自己亲娘争论自己屁股上到底有没有留疤这种事。他再一看,他娘居然是在幸灾乐祸,根本没半点关心。 作者有话要说: --- 我就是喜欢妖妖的主角!!! 要说喵喵没勾引,我是不信的!!!
第19章 乌金骨(一) 再说第二日,林苗和儿子两个在酒楼吃饭。苗灵给他娘倒酒,顺道也遮一遮众人时不时往这边投来的觊觎眼光。 他娘倒是不在意,颊上微红,身上也更暖和。苗灵扣着他的手,表面上面色不改,心里却暗自恨不得把那些那些人都给通通宰了。 他随着他娘目光看去,发现林苗跟他说话,却瞅的是另一桌上的白衣书生。他心里顿时大恼。 他恨道:“你看那小白脸作甚?” 林苗‘噗嗤’一笑,跟他低声打趣:“你娘你也管?” 他觉得苗灵吃醋好玩,却不知道这酒催得他身子娇气,说话哑哑的,有意无意都让人心里难耐。苗灵忍不住把他手抓得更紧,心里暗想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 他虽然隐藏了修为,但坐在那里,就没人再敢上来。若是林苗一个人坐在那里,一个下午便不知道要碰上多少个苍蝇。 他打量着来往的食客,兴趣盎然。那酒被他藏在袖子后头,有一口没一口地慢慢抿着,苗灵只一心陪着他喝。 他心里有意相争,便暗地里轻轻摩挲母亲的小指。他们一手十指相扣,亲密非常。 苗灵心里还嫌不足,又往里拢,将他妈的五根手指都收到自己掌心下。林苗倒是纵容他,但有可能是注意力完全不在那里。 “你吃菜呀。”林苗嘴上说。他说得好,眼睛却看别人,苗灵看他魂都不在这里的样子,哪里还吃的进去。 阿妈给他布菜,还是看着别人。那筷子捻了菜,却送歪了,‘吧唧’一下子掉在碗边。 苗灵:“... ...” 是可忍,孰不可忍。青年忍无可忍,一手握剑,便要起身。林苗一手把他按下,苗灵恁高个人硬生生又被他哄回椅子上,面色黑得像锅底。 “好,走!” 林苗突然说。苗灵还没反应过来,他妈就已经起身,漂移不见,留下一句:“跟上我!” 苗灵:“???” 他一把抓剑,便跟着妈去,衣摆带起一阵风。林苗轻功是一等一的好,一下子便掠上屋檐,跟着那白衣书生在街巷中穿行。 那书生在下,他在上。屋檐瓦砖发出轻微响声,青年紧随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母亲。 不到片刻,那书生便穿进一条暗巷,再不见踪影。林苗和苗灵倚偎在屋檐上,伸长了脖子瞅,瞅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 “下去吧下去吧。”林苗说。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侧头过来,苗灵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林苗看他,觉得他长得真好看,心里很满意。他往屋檐上擦了一把灰,便往青年脸上抹。给儿子抹完,他给自己也抹上,两个人顿时灰头土脸,配上不算起眼的衣服,比刚刚低调太多。 ...原来这就是他妈今天没穿花衣裳的原因吗!苗灵大悟且无语地想。他还没想完,就被林苗揪着袖子跳下来,两个人偷偷摸摸,从小巷子里进去。 小巷中另有一门,那门中却通往别处。只见往里进去,便陡然宽敞许多,光线一震;两人知道这是阵法所致,心里也并没有十分惊讶。 这里处于地下,却不显得幽暗。只见九十九层塔楼向下延伸,中间居然是一个宝物拍卖场。 此处便是修道众人暗中易物之所。无论何种物品,都能在此处寻到;只需高价,哪怕人头心血,都能成为场上物品。 林苗和苗灵寻了一处地方,便歇下来看了。只见那台上物品不断呈现,塔楼中却看不得几个身影,如同鬼市。原来,参会者皆用法术隐藏了修为气息,如此这般,出物者与购物者便无法辨认彼此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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