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心里是何想法,那时只有一个念头:若这样景象被第三个男人看见,他必要挖了那人的眼。 林苗用药水洗手后,便进浴桶洗漱。晚上,青年只穿中衣,躺在床上,林苗身上披着他的外衣,逗他小腹里的蛊虫玩。 过了这些年,那小蜈蚣也长成了大蜈蚣。它把青年小腹顶起一个轻微凸起,又窸窸窣窣爬到他肚脐边,要从里面爬出来。 林苗用银刀把自己手指切了几道小口,用血引那子蛊虫出来。他刚拿刀的时候苗灵就立刻伸手按住他,但实在拗不过母亲,只能让他继续。 那蜈蚣捣了几下,在青年丹府里爬动,发出各种声音。林苗用手指轻轻诱它,引得青年忍不住轻声喘息。 青年只觉得小腹又痒又麻,说不出的痒意传来,又带着点奇特的爬动感。他口里再压不住呼吸,脸色发红,喘息也急促起来。林苗再一看,不一会儿那蜈蚣就探了一个头出来。 那小蛊虫长得不错,通身黑亮,头却是血红血红的。它的百来只对足也是暗红色,从青年脐孔中爬出来一半,就像半条脐带。 林苗用手指肚温柔抚摸了一下蜈蚣的头钳,又把银刀横过来,在自己手腕上斜斜拉开一条口子。他刚下刀苗灵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这一次比上次抓得要紧,也更坚决。 他求娘不要这样。苗灵从小被人下毒,便是靠这子蛊维生。林苗用自己血当引子,不断滋养子蛊,他儿子才能长长久久活下去。 之前情形是迫不得已,但现在青年体内余毒早就不剩多少,不需要林苗割肉喂蛊。林苗却想要他身上毒素连根拔去,不想再等个三年五年,免得到时候再生祸事。 那蜈蚣头上染血,足肢也浸泡在林苗鲜血里。它吃饱了蛊母的血,便懒洋洋又回去,青年肚腹上鲜血一片。 林苗手腕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苗灵心疼得自己身上都快掉下块肉来,搂母亲在怀里,给他包扎手腕上的伤口。他娘这时候知道喊疼,缩在他怀里,心安理得接受儿子的呵护。 他娘手腕上之前那些伤都好了,只留下深深浅浅的伤痕印子。青年眼眶红了,又想起之前的事。林苗没想到把他惹哭,又慌了神,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想方设法哄他。 青年闷声不吭,只眼圈通红。林苗跟他说没事啦,擦点药就好了。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现在他用的伤药和多年前在后宅里用的不同,那时候林苗有时甚至没有伤药可以涂,所以手上叠了好多伤痕都没消去。 “真的没事,别哭了,乖。”林苗用手给他擦眼泪,哄他。青年不答,只是摇了一下头,还是说不出话来。 “乖阿灵,”林苗哄他,“乖乖。” 青年垂眼,见母亲在面前看着自己。他的唇动了一下,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半晌,苗灵才说出来一句话。他的声音声音很低,还是哽的。 他说:“娘,我再不让你受苦了。” 过了半天,这点插曲才过去。青年眼睛还是泛红,但不那么情绪上涌了。林苗在他枕边,有心调笑,取笑他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 苗灵一声不吭,有点闹脾气。林苗又笑他,说:“我给你找个爹,看你哭成什么样。” 青年闷声说:“别给我找爹。“ 林苗说:“我就找。” 苗灵一下子转过身来,要把他按住。林苗一边躲开,一边大叫,一边叫一边笑,说:“你要吃奶吗!!” 青年说:“要!” 林苗被他按着,居然动也动不了。他手上有伤,不能动弹,两人胡闹的时候苗灵也十分注意,留意着不碰疼母亲。他拱到林苗胸前,粗野乱拱一气,差点把林苗衣服给拱开。林苗一边尖叫一边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过了一会儿岔气了,苗灵便把他抱在怀里给他揉。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喵喵好搞笑好像一个漂亮鬼 -- 注意伦理两位小朋友!注意!!!! 苗&灵:略略略 -- 我不行了,太暧昧了 外人:你们这是母子关系??你们自己看一下是不是母子好吗!!!! 灵&苗:瞎说什么,我们只是母子关系好
第17章 莲花地(四) 林苗一边笑骂‘哎哟’,’哎哟‘,一边在床上舒展身体。青年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面一点,轻轻帮他按着下肋处。 他完全放松地软在床褥上,呼了一口气。母子两人又低声讲了一会儿体己话,过了一会儿,林苗只觉得困意上涌,又舒服得很,不知不觉就快睡着了。 青年的手揽在他的后腰上。床边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蜡烛刚刚被人吹熄,床帐里漆黑一片,散发幽幽馨香。林苗睡得正好,无知无觉,发丝乱在脸颊上。 年轻人血气方刚,林苗只觉得儿子的身体烫得很,却又贪恋睡梦,就这么不愿意动弹。苗灵抱他抱得紧,半夜林苗热得流汗,又爬起来,脸颊都蒸红了。 “怎么了?” 苗灵低声问。他一动,他儿子也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林苗热得浑身湿透,黑发贴着背,在他身边像条河里捞起来的漂亮鱼,发怒道:“热死我啦!” 青年一声不吭,只从床的一边下去。过了一会儿林苗听见‘哗’‘哗’的水声,原来是苗灵在后院冲了个凉水澡。 他接了满满一桶井水,从头上往下浇下去。冰凉的井水打湿了白色里衣,薄薄布料紧贴着健壮的肌肉,散发热气。他冲了几个来回,等到青年再回来,已经浑身上下凉凉的了。 苗灵的裘衣已经湿透了,贴在他的足踝上,热汗滴下时散发出一种异常迷人的气息。他热得心浮气躁,脸颊也通红,那只小蝎子也从铁盒中跑了出来,爬到他肩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把尾巴翘了起来。 “你就知道凑热闹。”林苗训斥它,声音又低又哑。他嗓子发干,又喝不下水,小腹处酸一阵麻一阵的,突兀一阵子心慌。 林苗自己在那里吁吁喘气,就连青年回来了他也没察觉。等到苗灵靠近,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他儿子也算是长成一个男人了。 这个领悟来的时机不够凑巧。林苗腿心流出一股温热液体,偏偏苗灵还在旁边问,声音温柔:“娘,你还好吗?” 好个屁,你娘不好。林苗心里想骂人,手腕却酸软,没个力气。他手脚发软,头晕目眩,只觉得腿间一阵阵抽搐,心里便暗骂这情潮来得不是时候。 苗灵在他身边,林苗就像是身边有了食物的母蜘蛛一样,恨不得把他给吃下去。他的蝎子窸窸窣窣的,青年小腹里的蜈蚣也躁动起来,爬扭个不停。 不行啊!林苗在心里疯狂大叫。但他实在没有办法向儿子开口,让他给自己现在立刻找个男人,于是只能把苗灵赶走,让他自己再去找一间屋睡去。 林苗在床上翻来覆去,乌发湿了一床铺。他实在是好久没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又气又恨恨的,不知道在气谁恨谁。 鳞片缓慢爬行的声音响起。只见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了床褥上,蜿蜒移动。那条黑蟒本来放在一边的竹篮里,现在缓慢地探出了身体来,爬到了床上。 粘连的水声响起。那蛇尾很细,越往上就越粗,到了最粗的地方,足有成年男子的手腕粗细。蛇身在他后背上爬行,蛇鳞冰凉凉的,闪出湿淋淋的亮光。 林苗跪坐在床上,黑发垂下。他双股分开,吞下那黑蟒,雪白双臀间嵌入黑亮的蛇鳞,蛇身来回进出。它进去时,便发出一声水响,出来时蟒身上便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鳞叶片片分明。 林苗脸颊通红,抬头喘息。他把双腿打开,让那蛊蛇能更好进出,手指尖忍不住抓紧了被褥。 那蛇进得不深,在穴中间摩挲,传来一股股难言痒意。那条玫瑰色的小蛇也来凑热闹,绕到他的肋骨下,吐出蛇信子来,尝他的乳尖。 林苗平日养这些毒物,一是为了防身,二也是为了帮他自己渡过每月的情潮。前几次都还算平稳,但这几次他的情潮却一次比一次勇,来得厉害。 林苗只觉得此时腿心又酸又胀,小腹深处坠坠发麻,让他手腕也没力气。那蛇慢吞吞的,让他忒不满意。过了一会,林苗后腰一软,不防口中叫了一声,后腰一缩一缩地痉挛起来。 刚才那次高潮来得太快,还没尝到滋味,就从身上溜走了。林苗一夜没睡,和那黑蟒纠缠半宿,还是只吃得半饱。他气得闷倒在床上,小腹却阵阵抽搐,又酸又麻。 等到日上三竿,他心累极了,睡在床上不想动。青年来敲门,在门口站了半天,林苗连早饭也不吃了,恹恹地躺在里面。 那条黑蟒本来跟他睡在一起,现在被林苗嫌弃,扔到了一边的竹篮里去。那条小红蛇捣乱,也被他扔跑,放到一个小罐里。苗灵敲门半天,林苗却不让他进来,在里面装死。 他也不多问,便先自己离开了。等到林苗终于把情潮度过去,已经是下午。儿子去而复返,手里还带了一大笼他最喜欢吃的饭菜。 那食盒攒得扎实,开胃凉菜也都是他喜欢吃的,有糖醋荷藕,还有一小碟甜酱萝葡;下一层的主菜更是多,盘子里叠得满满的,上着麻辣肚丝,红油鸭子,芥茉鸭掌,五香酱鸡,酿冬菇盒,还有一小罐砂锅煨鹿筋。 再看下一笼,又放着珊瑚白菜,鲜豆苗,还有虾籽冬笋。青年怕他吃腻,便又夹了扒鱼肚卷,并了一碗罐煨山鸡丝燕窝,还有洪字鸡丝黄瓜,瓜烧里脊。 又有一层是点心,放着杏仁佛手金卷,合意饼,水晶梅花包,持炉珍珠鸡,还有奶白葡萄,糯米凉糕和枣泥糕。 这香喷喷,热腾腾的食盒一路送到他床上来,林苗立刻把持不住,眼巴巴地望着,一定要大吃一顿。苗灵还没给他布好筷子,他就先从食盒里偷了一个热乎乎的小水晶包,一下子吃掉了,烫得直甩手。 苗灵看见了,哭笑不得,道:“娘!” 林苗才不管他。母子二人拿了碗筷,苗灵又给他倒酒吃。好吃的在前面,林苗顿时忘了酒性燥热。 他喝了几杯,又有些脸红。苗灵见他又热起来,便遣人送了冰块来,散散屋中的暑气。 也是林苗运气不好,这食盒里又是鹿筋,又是阳笋,当晚他在梦里迷迷糊糊,醒来股间湿滑一片;前面那茎身抬头,铃口吐丝,湿答答地连在床单上,头端赤红。 林苗半睡半醒,便伸手自己给自己疏解,侧脸口中含着枕头一角,含糊出声。他再摸到下面,茎身后连着湿腻软红的雌穴,此时两瓣唇都往外翻开,被他自己用手指轻轻进出,晶莹情水顺着指节直往下流。 这情欲来得太烈,他摸来摸去,都不顺自己的心意。林苗手指头动作,口中却哼哼出声,不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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