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这样的极品男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老鸨引导着。 曹公公没想到有人竟然真的敢截胡自己,霎时间,一张脸黑如锅底,脸色十分之难看。 “我出2400两!” 墨浔一听,慢悠悠来了一句,“4800两!”天呐! 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哥竟然如此阔气!又翻倍了! 随便一出价,就能将整个环阳街的铺子全都买光。 “曹爷,您还继续跟吗?”老鸨小心翼翼问了他一句。 曹公公哼了一声,“我可是你实打实的客户,你这儿多少公子在我这儿都是拿了好价的,某些人啊,名不见经传的,指不定只是打打嘴皮子,有没有那么多钱还不知道呢。” 此话一出,倒是提醒了老鸨。 不过他倒也不急,在他这耍手段的,可活着出不去。 “好,还有没有人要出价的,有没有?4800两一次,4800两两次,4800两三次!成交!” 众人一阵唏嘘,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公子竟然这么有钱,都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他长什么样。 不曾想,墨浔直接把窗户一拉,啪嗒一声,就紧闭了窗户。 “公子,这人是给你送到屋里来吗?”老鸨问道。 “送上来吧。”里面的人淡淡的应了一声。 老鸨眼珠子一转,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神。 龟公心领神会,忙不迭的上了楼,敲了敲墨浔房间的门。 龟公点头哈腰说道,“这位公子啊,咱们这边是取现银票呢,还是去钱庄取呢?” “诺,这是字据!”墨浔轻飘飘的甩了一张字据出来。 【宿主你哪里来的钱?】 【我好歹也是两任皇后,怎么可能没点月俸?】 墨浔虽说有个祸国殃民的名头,但其实他自己开销的还真没多少,吃的喝的跟老皇帝一起,御膳房直接准备了,也不用他自己去买。 衣食住行全是皇上赏的。 这钱自不然的就省下来了。 很快,几个龟公就把装着苍獒雪的铁笼子给他扛上来了。 “你们下去吧。” “公子你放心,我们已经给他打了迷药了,他现在没有力气,可以任凭你摆布。”老鸨笑眯眯的叮嘱着。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墨浔挥了挥手,语气带上了几分不耐烦。 墨浔拿着钥匙解开了铁笼子,看着苍獒雪浑身是伤被捆在上面。不由有些皱眉。 好歹也是自己带大的徒儿,怎么能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醒醒,苍獒雪,醒一醒!”墨浔拍了拍他的脸。 恍惚之中,苍獒雪睫毛微微一颤,随后猛然睁开了双眼,“敢打老子,活腻了不成,待会儿老子让人弄死你!”啪! 墨浔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冷着一张脸,“你要弄死谁?” 思绪拉回,苍獒雪有些懵逼,当他看清楚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容时,瞬间呆住了。 “师父!我不是说你,要弄…弄死我吧!”苍獒雪慌不择言的开始解释着。 墨浔叹了口气,赶紧将他手上的绳索全都解开,“说说吧,怎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师父你是有所不知,宗祁月背地里是多么阴险狡诈,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哪里能玩得过他那些阴谋诡计,就被他算计了,卖这里来了。”苍獒雪气愤无比,说完后又有些委屈。 “好在多亏了师父你救了我。” 墨浔斜了他一眼,“光明磊落?”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家伙前些日子半夜总是溜到他的宫殿来做那些苟且的事儿。 苍獒雪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捂着胸口坐到一旁,“师父,我,我这胸口有点难受,你的肩膀可以借我靠一靠吗?” “那旁边不是有柱子吗?”墨浔语气冷漠。 苍獒雪更委屈了。 “师父,我好难受,身上的伤好疼,求师父给上些药。” “师父,小雪这眼睛也有些疼,你瞧瞧是不是进沙子了,吹一吹可好?” “师父,小雪好想你啊,你这些天到底去哪里了?”
第0020章 被孽徒强制爱了(20) 在自己的这四个徒弟中,最与墨浔亲热的便是这个老三了。 老大常年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运筹帷幄,不苟言笑,老二又天天神出鬼没,满肚子坏水,就知道算计人,老四阴郁又孤僻,啥事儿都闷在心里不肯说。 唯独这个老三。话多且直肠。 小时候,磕着碰着了,都得找他来,要吹吹,要抱抱,不满意就嚎啕大哭。 不仅如此,每次上学堂他还爱惹事,不像另外三个,总是能将事情处理得很好,偏偏是他,总与人打架,还下手忒狠,把人打得鼻青脸,那夫子让他去学堂谈话都去了好几次。如今。 墨浔见苍獒雪又是一副浑身是伤的模样,眼睛里含着幽怨,望着他。终究还是没忍心拒绝。 罢了罢了,就应他吧,毕竟是他的傻大儿。 “你转过去,我给你上药。”墨浔妥协,叫人送来了药。 苍獒雪眼里划过一抹得逞的计谋,随后听话的转过身去,将赤裸的上半身呈现出来。 他的肌肤是古铜色的,如今浑身腱子肉上面又布满了伤疤,整个人看着野性十足,而墨浔又生的纤细,气质书卷,宛如玉人儿般温润。 一位纤细的男子,趴在床上,认真的给这浑身腱子肉的男人擦着伤药,这画面怎么看,都十分暧昧。 “师父,轻一点。” “我下手已经很轻了。” “唉呀,疼,师父,你恩将仇报。” “那好,我再轻一点。” “师父这技术可真好。” “莫要再贫嘴了,你只管享受就是。” 门外的人听到这声动静,直接将手里的玉佩都捏碎了。 宗祁月阴沉着一张脸。 当墨浔的字据拿到钱庄去兑换,消息便迅速传到了宗祁月这边。 马不停蹄的,他就赶了过来。好在是,前些日子,他本就四处微服私访体恤民情,离着淹城并不远,快马加鞭也不过半个时辰就赶过来了。 没曾想,他满怀欢喜的想与师父见面,撞破的却是这么一场春日图。 “陛下切莫冲动。”身旁的男人拉住了他的袖子。“若是陛下现在进去,反倒是扰了嫌,不如从长计议。” 宗祁月身旁的男人长相普通,然而一双手却修长精致,骨骼分明,漂亮极了,与那张脸完全是不相匹配。 宗祁月稳下心神,觉得他说的也是,自己进去又能做什么?无非再次被师父轰出来罢了。 也对,从小到大师父就偏心于这该死的苍獒雪。对他的感受,从不记挂于心,今日,他早该料到会是这般场景的。 “走吧。”宗祁月一甩袖子转身离去,刚下楼时,依旧觉得不解气,直接将手里碎掉的玉佩狠狠的朝门丢去。砰! 突如其来的动静,直接将墨浔吓了一跳,手一抖,药摁到了苍獒雪的伤口上。 疼的苍獒雪倒吸一口凉气,“师父,轻点。徒儿是受不住了。” 墨浔放下药膏,塞到了苍獒雪手里,“剩下的你自己涂,我出去瞧瞧怎么回事。” 他刚起身,又被苍獒雪拽住了手腕。 “师父,徒儿心脏疼,需要你揉揉。”苍獒雪指着自己右边胸膛,一副虚弱的模样。 “苍獒雪!你下次编谎话能不能长点心,”墨浔咬牙,一把拽住他的手,按在了他的左边胸膛上,满眼无奈,“你的心脏在这边!” 说完,墨浔就站起了身,朝着门口走去,只见,他打开门,门外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不过地上却有许多的碎玉渣子。 墨浔弯下腰,捡起其中一块玉石碎片,眯着眼眸,细细琢磨,上面歪歪扭扭的,像是刻着一些什么字。 【宿主大人,要不要开启全知视角?】 【暂且不必,可能是哪些客人玩嗨了撒下来的碎片。】 夜色已黑,墨浔也不伺候苍獒雪了,让老鸨给自己再开了个房,就先歇着了。 只不过这一晚上墨浔睡得极为不安稳,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乱动着。不停的撩拨着他。 半夜惊醒过来,墨浔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却发现周围空荡荡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墨浔揉了揉头,心里懊恼的骂了一句那花倾绝。肯定是他前些日子天天折磨自己,给他造成了后遗症,导致他现在天天都在做噩梦。 墨浔刚准备再睡,在床榻之上辗转反侧之时,隐隐约约,似乎听见有人在吹箫。 箫声如鬼泣般悠长,叫人心头一紧,不由有些悲伤。 这三更半夜的。是何人在吹箫? 墨浔翻身下床,打开了窗,窗户一打开,那箫声就越发的响亮了。 墨浔心头被牵扯了,弥漫上几分感伤。 默默感叹一句,大概是哪家小娘子被情人辜负了,吹出了这断情曲,可谓是凄凄惨惨清清,断肠销魂,让闻者落泪。 “可汗!” 一个男子翻身飞入了苍獒雪的房间。 “不好了,天朝皇帝派兵攻打我盟!我盟猝不及防,损失惨重,还请可汗速速回盟,主持大局!” 苍獒雪一听,翻身下了床,勃然大怒,“那该死的宗祁月,竟然趁老子不在搞偷袭,他奶奶的,这个龟孙真是奸险小人,背地里干这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可汗,盟中不可一日无主,还请可汗速速回盟!” “现在战况已经到哪里了?” “西三角五座城池全部失守!” “该死!” 苍獒雪怒骂一句,转身就欲走,然而他刚走出两步又心下犹豫,心里始终放心不,直接一脚踹开房门,冲进了墨浔屋里。 “你这小雪,大半夜的不睡觉,又发哪门子牛疯?” 墨浔双手环胸,站在窗边,冷冷的看着他。 “师父,徒儿有要事,恐得离开一段日子。”苍獒雪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里面像是灼热的火在燃烧着,叫人与他对视,便能被燃烧成灰烬。 “所以,徒儿有个不情之请。” “你要走便走,还需要请求什么?我现在又无权无势的,也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墨浔皱眉,一脸的坦然。 “不…师父,此日一别,不知何时相见,徒儿…舍不得。” 八尺的壮汉也柔情。 墨浔心头一动,抬起眼眸来望着他,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着,“那你倒说说,要我帮什么忙,能帮,我肯定帮你。” 苍獒雪跪在墨浔面前,仰着头望着他。 “师父,咬我。”
第0021章 被孽徒强制爱了(21) “徒儿心中有怨,怨师父当初不辞而别,怨师父这么些年不好生照顾自己,更怨自己没本事没法护师父一世周全,没法带师父去草原看大漠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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