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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陷入修罗场

时间:2024-06-03 06: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卢十六

  裴娇听到声音,脸上露出既气又羞的神色,他快步走向门口,猛地拉开木门,小脸蛋上满是不悦:“你能不能小声点,这么大声做什么,难道想让所有人都听到吗?”

  “嘿嘿嘿,裴哥,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时激动过头了。”储星澜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他那壮硕的肌肉在月色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裴哥,你……你今晚这打扮……”储星澜的声音突然变得结巴起来,手中的工具也被他遗忘在了一旁,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裴娇,似乎想要侵入门内的想法在内心深处躁动着。

  裴娇今晚的穿着确实有些不同寻常。身着大红色的肚兜,那鲜艳的颜色在夜色中格外显眼,他的身姿曼妙,仿佛一朵盛开的娇娇花,让人移不开视线。

  裴娇见储星澜如此反应,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他轻咳一声,也不想撕破脸,只得试图转移话题:“你……你不是来修浴室的吗?快点开始吧。”

  手中修浴室的工具,都被储星澜稳稳放下抛诸脑后,就想进门来。

  他觉得另一个工具,现在比较需要维修。

  “你究竟想干什么鸭?”裴娇挣扎着推开储星澜那高壮的身躯,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惊慌。他用力地推着,但男人坚实的肌肉却如同钢铁一般难以撼动。

  他生气地蹙起眉头,粉嫩的五指紧紧按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阻止他,他不满地控诉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说好帮我修浴室的,你不修,我怎么洗澡啊……喂,你还进来做什么啊?!”

  然而,储星澜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他充耳不闻,只是紧紧地抓着裴娇的胳膊不放。一股属于年轻男人的冲动完全支配了他,让他的理智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肌肉发达的粗壮胳膊猛地一用力,将柔弱无力的裴娇推倒在那张简陋到不行的木板拼成的、勉强能躺下一人的床上。

  窗外,漏风的窗户棱里透出点点月色,照亮了储星澜那双饥渴的猩红双目。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裴娇的渴望,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一般。

  “裴哥,我帮您修浴室,总得收点报酬吧。”

  “裴哥,给我吧…”

  “就给我一次吧…娇娇。”

  “裴哥,你也不希望一直露天洗澡吧,那些个单身汉们,早都把你看光光了…”

  【作者有话说】

  存稿告急了,开始裸奔了呜呜…感谢在2024-05-11 20:39:54~2024-05-12 20:02: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ummer 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2章

  “你咬痛我了啦!”

  “喂, 你是狗…唔…吗?”

  “干嘛咬我的肉鸭…呜…!”

  未经过人事的青年,初尝禁果便如饿狼扑食,对裴娇展开了热烈的攻势。储星澜储星澜下手没轻没重的, 持续轻啮着他柔嫩的唇瓣,裴娇即便意图闪躲, 却仿佛颈后被紧紧钳制的小猫, 只能任由对方吃尽了嘴巴子, 连那红艳艳的舌头都不放过, 犹如久旱逢甘霖, 非要亲至双方皆气息紊乱,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裴娇泪眼婆娑, 愤怒中带着无助地低喃:“不可以……呜……”

  “妈妈……”刚洗完衣物归来的裴灵,急促地敲打着柴门, 心忧地呼喊,“妈妈,您怎么了!怎么在哭啊!”

  裴娇难受得呜咽不止,木板床不堪重负地吱嘎作响, 这不和谐的音符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引得四周一阵骚动。

  终于,动静渐渐平息,出现在门外的是气喘吁吁、面颊绯红异常的储星澜,一脸餍足。嘴角还残留着可疑的水痕与一圈白色的水渍, 显得格外狼狈而不羁。

  “原来是你小子啊,”男人满脸的满足在裴灵眼中显得格外刺目。裴灵抿了抿嘴,以细若蚊蚋的声音控诉道:“储叔叔, 你又让妈妈难过了…如果妈妈疼, 你就该停下来呀…”

  “哪有的事, ”男人顺势搂住裴灵的肩膀,心中莫名回味着,闪过一丝疑惑,为何裴灵与裴娇的相貌差异如此之大?

  一个温婉柔美,风情万种,就是嘴上不饶人,挠花了自己后背好几道印子。

  一个却俊秀挺拔,截然不同。

  他朗声笑道,带着几分戏谑:“你妈妈那是太过享受了,我们先让他歇会儿。走,我们去后院搭建浴室,待会儿让你妈妈舒舒服服地洗个澡。”

  “哦…”裴灵低声回应,想回头再看一眼屋内的情形,却被储星澜半带强迫地推着向前走去。

  而屋内,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小寡夫,只能手捧着肚兜,满腹委屈地拭去眼角的泪水,独自躺在床上,胸中憋着一团无处发泄的闷气。

  直至储星澜精神焕发地归来,他大步流星直冲床边,打算单膝跪地将裴娇轻柔抱起。

  “脑婆,可以洗澡啦,来试试我特地为你搭建的浴室如何?你儿子已经把水烧得热腾腾的了,咱们要不要来个浪漫的鸳鸯浴呢!”

  “滚了啦…”裴娇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勉强抬起眼皮,无力地扫了一眼精力充沛的青年,“你修好了就赶快走,以后…以后也不准来了!”

  “脑婆...你在说什么傻话呢!”储星澜一边说着,一边将裴娇扛上肩头,嘴角却不自觉地耷拉下来,像极了一只因未能获得主人赞许而失落的小狗,“至少...去看看我专为你打造的浴室吧。”

  裴娇稍微恢复了些力气,用力拍了一下储星澜的脑袋,虽是责备,但在储星澜耳中却化作了丝丝缕缕的酥麻感:“你...知不知道那个药汁儿是多么珍贵?你...就这样随意浪费了,不好好享用,还弄得哪儿都是!现在我浑身都还感觉黏糊糊的呢。”

  “嘿嘿…脑婆说得对,以后我一定珍惜!”储星澜非但不恼,反而愈发耐心,刚经历过满足的男人总是格外宽容。他得意洋洋地展示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浴室虽简朴,却是用黄土和水泥精心砌成的方形浴池,宽敞得足以容纳两人,此刻已盛满了裴灵辛苦烧好的热水,正汩汩地冒着蒸汽,暖意融融。

  裴娇内心虽感欣慰,嘴上仍是不依不饶:“赶紧抱我进去洗干净啦…”

  在储星澜怀中,裴娇纤弱的身体享受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沐浴,却浑然不知,暗处,几道窥视的目光正悄然掠过月光下他那洁白如玉的身姿。

  “妈妈...就是用那样的身体,养育了年幼时的我吗?”裴灵目不转睛,瞪大双眼,舌头轻轻舔舐着嘴唇,仿佛在回味那段似曾相识的奇异感受,贪恋之情溢于言表。

  而被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裴娇,终是疲倦不堪,身子一软,依偎在储星澜怀里,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储星澜在夜色的掩护下依依惜别,倒不是他自愿离去,实则是裴灵这“小拖油瓶”始终默默得、闷闷得守在门边,一副随时准备回屋打地铺的模样。而那张狭窄的床,自然是属于裴娇的领地,即便他留下,碍于“孩子”在场,也诸多不便。

  思及此,倒不如早点回家,将自己的小院拾掇一番,早日迎裴娇入住,享受更为自在的生活。

  那时候,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小寡夫哪还有拿乔、不要的份,储星澜在觊觎已久的部位重重地磨了磨牙,终究是不舍得吵醒裴娇睡觉,顶着回家了。

  次日清晨,全身上下酸楚难耐的裴娇缓缓睁开了睡眼。

  “妈妈…”脆生生而又温柔的声音清脆地响起,一张放大版的俊朗面容正定定地凝视着他,“肚肚饿了吗…我已经做好早饭啰!”

  裴娇对于眼前这位眉目清秀、身形却已远超自己的少年称呼自己为妈妈,始终感到有些不自然。而今晨,这继子更是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乖巧与殷勤,空气中弥漫着竹筒饭的香气,让裴娇的心情不禁好转,尽管嘴上依旧不肯轻易给予夸奖。

  “还算你有良心!”裴娇挑选出衣柜中最体面的一件旗袍穿上,尽管这件旗袍因多次洗涤而略显褪色,开衩处更裂开了一条长缝,几乎快延伸至臀部,但今日他需前往拜访闵大夫换取生活必需品。

  想到若是衣衫过于破旧,一路上恐遭人轻视,闵大夫那样受人尊敬的人物,外表的体面自是不可忽视的…

  裴娇在享用完早餐后,提着竹篮,袅袅婷婷、一扭一扭地踏上了外出的路途。

  目的地是闵大夫的住所,远离裴家,颇为偏远。

  他沿着曲折小径,行走了许久,直至微汗涔涔,香汗淋漓才终于望见了闵大夫那座隐于林间的精致小院。

  相比裴家,这里更为雅致奢华,白墙红瓦,曲径幽深,别有一番风韵。

  闵大夫虽然医术高明,声名远播,但性情中却带着几分古怪,时常言语尖锐,让人难以接受。然而,转瞬间,透过那金丝边眼镜,又能捕捉到他眼神中的温柔与关怀,这种难以捉摸的性格,让裴娇既敬畏又紧张。若非生活所需,他其实实在是不愿主动登门拜访。

  提篮款款走着,沿着碎石小径直至院门前,两旁开阔地上种植着各类裴娇叫不上名的草药,绿意盎然,药香四溢。

  “闵大夫…”裴娇轻扣铜环,而门扉竟似早已预料般迅速开启,仿佛正等待着他的到来。

  “你来迟了。”闵大夫的目光冷若寒冰,直直穿透裴娇,直至细致打量过他那前凸后翘的娇俏身姿,脸色才略微缓和,其目光不经意间流连于他光洁白嫩的双腿,神色忽而变得柔和,“药材带来了么?”

  言罢,他又似乎对裴娇流露出些许不耐,独自转身步入内室,留给裴娇一个决绝的背影。

  “带…带来了。”裴娇连忙小跑几步,紧跟其后,“对…对不起,闵大夫,昨晚睡得稍微有一点晚,因此耽搁到现在…”

  闵大夫安然落座于藤编摇椅之上,目光缓缓游走在裴娇身侧,他那羞涩中不失风韵的姿态,脸颊上泛着淡淡桃花般的红晕,朱唇诱人,眼眸明亮如紫葡萄,整个人散发着,昨晚被一寸寸、细心呵护的娇媚气息。

  这一幕,竟莫名激起了他心中的不快与烦躁。

  “昨晚又去勾引哪家汉子去吧了?”闵大夫猛地夺过裴娇手中愣怔未动的竹篮,他那锐利如鹰隼的双眼紧紧锁定了他,试图洞穿他那伪装的纯真表情。

  虽然他居住在这远离尘嚣之处,并不意味着他对村中的流言蜚语一无所知。每当村里的男人们提及裴娇这名年轻寡妇时,他们的眼中总会闪烁着贪婪的绿光,毫不掩饰地谈论着他丰满的胸部、摇曳生姿的丰满臀部,以及那明明拥有成熟-妇人胴-体,却仍保有的一双清澈无辜、最为诱人心魄的双眸。

  “闵大夫…您为何也总、总这样讲…”兀自才反应过来的裴娇,望着空荡荡的手心,急忙跟上前去,支支吾吾地辩解道,“分明是他们,他们常常欺侮我…连您也这么言说,我…我、我不把药给您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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