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你怎么跟爸爸说话这样说话啊” 戚父身后,戚父手把手亲自带起来的私生子戚奇不满的站出来指责戚简:“你不能这样顶撞我们的父……” 戚简阴狠的眼眸扫向他。 戚奇被他看得心中大骇,一时间失了声。 气场全开的戚简就仿佛是商业战场上杀戮果决,战无不胜的铁血将军,眼神里都带着煞气。 戚奇初出茅庐,真不敢惹他。 但是挑拨戚简和戚父感情的目的也达到了,戚奇缩着脖子后退到一边。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戚简收回视线,语气淡淡。 他和戚父对峙,丝毫不落下风。 甚至,他隐隐占据了主导地位,控场力拉满。 去帮戚父查情况的秘书急匆匆跑回来,凑近脸色难看的戚父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戚父脸色大变:“百分之七十三?!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股份?!” 秘书脸色难看,怯懦道:“是钱,是钱夫人她名下的……” 钱夫人是戚父的情妇。 秘书支支吾吾,戚父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戚简手里的底牌太多了。 一开始,他没在戚简还听话的时候压制住他,把他手里的东西掏空,那么现在,戚简开始反抗了,他的胜算…… 戚父越想,脸色越难看,冷哼一声,甩手就走。 一场股东例会,不欢而散。 戚简找回了自己的主场,但他只是为了出口恶气而已。 而戚父作为第二大股东,还能守业。 戚简在股东大会上宣告了自己的身份后,第二天,直接玩起了失踪。 连公司大门都不进。 他这一做法,无疑让还想掌权的戚父暗中松了一口气。 戚简自此真正开始了自己的自由摆烂生活。 他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可是傅繁惨了。 那天早上,被傅父叫回家臭骂了一顿后,傅父睡不着下楼喝水,正好看见他和戚简在家门口抽烟…… 傅父当场没炸,戚简离开后,傅繁想回房补觉时,炸了。 傅父指着他鼻子骂:“你这个该死的,死gay,竟然敢光明正大跟戚家的搞上……” 傅父抄起爹咪专用藤条,对他狠狠一顿抽。 傅繁连跳带躲:“你又发什么神经啊老登!” “发神经的是你!” 傅父气得脸色涨红,嘎嘎一顿抽。 看起狠,架势特别大,但是傅繁就不轻不重的挨了两下。 等傅父冷静下来,傅繁拍拍屁股,好心问:“你吃错药了?” 傅父脸色阴测测的,冲刚准备换班的门口保镖喊:”把这个逆子给我捆起来!“ 转身给秘书打电话:“给我派几队保镖过来,现在,立刻,马上!” 傅繁:“?” 傅繁懵逼树下懵逼果,无缘无故被捆了个正着。 傅父站在他面前,冷哼一声,大手一挥:“把他给老子送到京都最好的戒同所里去!” 傅繁:“?” 傅繁挣扎:“老登,你是不是神经病?” 傅父额角青筋暴起:“治不好,你就永远别出来了!”
第39章 傅繁:“……” 傅繁就这么被傅父丢进了京圈第三院戒同所。 这家戒同所, 以专业医用级矫正,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著称。 傅繁一被丢进去,就做了个全身体检。 体检数据显示他一切正常。 但是白大褂给他安排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充满消毒水味的宿舍走廊里, 到处都是男人。 绝大部分是娘兮兮的男人,少部分,傅繁从他们口中了解到, 他们是1。 这些人,全是因为父母不接受他们的取向,觉得他们有病, 把他们强行丢进来这儿的。 傅繁不理解, 但是大受震撼。 其中一位1哥笑道:“你别觉得父母狠心,他们送我们进来这里, 某种程度上, 对我们也有好处。” “好处?” 傅繁诧异挑眉。 1哥随手揽过一个娇弱的男孩子,笑容灿烂道:“我们在这儿除了偶尔上上课, 吃吃药, 治治疗之外, 我们每天都能玩得很开心。” 娇柔的男孩子笑着接话:“毕竟能进到这里来的,大家家境都不差, 只要收买收买这里的医生护士,我们就能跟取向相同的大家伙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嗯?” 他们笑得暧昧。 傅繁惊讶了一瞬,秒懂, 也笑了。 不知道那群封建老古董怎么想的,取向是男是女很重要? 把他们丢到同一个地方关起来, 美其名曰治疗…… 治疗个屁。 傅繁拍拍屁股站起身,在戒同所里面到处乱逛。 他的手机被收走了。 但是1哥熟门熟路, 递了个全新手机和手机卡给他,笑眯眯搓手指:“一万二。” 傅繁看着手里只值五百的杂牌手机:“……” 傅繁面不改色拆盒,装卡,登陆对公社交账号,道:“加联系,转你。” “老板大气。” 1哥笑得阳光灿烂,对他的印象更好了,神秘兮兮道:“五万,晚上告诉你去哪儿玩得开心……” “不必。” 傅繁想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拨通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铃声响了几下,戚简接起:“喂” “祖宗……” 傅繁张口的瞬间,全身心都弥漫着委屈:“我被监那个禁了。” 戚简:“……” 戚简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蹙眉:“傅繁?你被绑架了?” 傅繁眼底掠过一抹笑意,走到无人角落,低沉道:“我在京都第三院戒同所,你能来救我么?” 戚简:“……” 戚简沉默半晌,又看了一眼手机号码,眉头紧皱:“诈骗骗到我头上来了?” 傅繁愕然,气笑了:“戚简!你要是不来救我,你这辈子就看不见我了!” 戚简关上冰箱门,握着一杯冰水走到茶几前,将水杯放下,慵懒的坐靠在沙发上,才道:“谁干的?” 傅繁撇嘴:“我爸。” 说完,傅繁愣了愣。 长这么大,他只在年纪还小还不怎么懂事的时候,叫过戚父爸爸。 懂事之后,尤其是后来,他喊戚父,最亲近的时候也只喊父亲。 爸这个词……对他来说,太过亲昵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傅父当成自己的父亲看待了? 傅繁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并不排斥。 垂下眸子,眼底悲凉的笑意晕染开来。 戚父……这个曾经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父亲,才是最大的笑话。 “你爸把你送去了戒同所?” 戚简好笑:“你跟谁同了?” 傅繁:“……” 傅繁总不好说,我们俩在家门口亲密抽一支烟的事儿被自个儿老登爹发现了,结果老登爹大发雷霆吧? 傅繁不敢,支支吾吾。 戚简听他这怂样,更乐了:“你也有今天?” 傅繁气笑了:“你再幸灾乐祸一个试试?你不来救我,你能安心睡得着觉么你,良心会不会痛……” “又不是我把你丢进去的。” 戚简闲适的捏起杯子抿了一口冰水,笑问:“打算什么时候出来?” 傅繁没好气:“你不来救我,我这辈子出不来了。” 戚简挑眉。 挂了电话后,戚简还是慢悠悠的晃去换了身运动服。 开车路过菜市场时,特地停车进去买了一板白白嫩嫩的水豆腐,一把艾草和柚子叶。 路过花店,戚简又进去买了一把桃木花枝。 然后带着这些东西,直奔京都第三院戒同所。 低调奢华的豪车在院门口停下时,在院子里放风的同人们齐刷刷走到了铁门门口。 吵吵嚷嚷。 戚简没下车。 在人群里没看见傅繁的人影,他开车沿着公路绕戒同所转了一圈。 车子在一个偏僻少人的路边停下。 戚简下车,就看见傅繁曲起一条腿,懒洋洋的坐在围墙上,身后靠着一棵大树,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他有些逆光,痞气又肆意,摆摆手,“哟”了一声。 戚简仰头看他,好笑道:“不是说这辈子出不来了?” 傅繁不满:“你怎么这么久才到,我从今早上到现在,被戒同所里那群娘们儿兮兮的男生围着叽叽喳喳骚扰……” 他脑子都快炸了。 那群人荤素不忌,含蓄的,大胆的,个个挤在他面前,约他晚上来一炮…… 更有甚者问他:“敢不敢跟我玩儿大胆一点的?我们今天晚上去院子的大树下,玩s和m……” 傅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戚简懒洋洋的双手抱胸倚靠在车门上,一条修长的腿微微曲起,迎着光,嘲笑道:“傅少魅力十足……” 傅繁一手托着下巴:“你还有心思打趣我?就不怕戚总把你也丢进来?” 戚简懒散的点燃一颗烟,吸了一口。 烟雾朦胧了他的眉眼。 戚简低头笑道:“闹掰了,他当他的戚总,我当我的股东。” 他不想干事儿。 现在戚父巴不得他别回去。 傅繁挑眉:“所以现在……很自由?” 戚简弹弹烟灰,眯起眼眸道:“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什么。 弃子,还是得到了想要东西的胜利者。 仔细想想,无论是哪个,他的心情好像都不对。 傅繁一顿,从高墙上跳下来,拍拍屁股走到戚简面前,手肘搭在车门上,垂眸逼近他:“要不……” 戚简抬眸。 两人对上视线。 傅繁随手抽走他指尖的烟,塞进自己嘴里,深吸了一口,道:“你最近抽烟的频率很高啊。” 戚简盯着他的嘴唇和烟蒂,站直了身子,打开车门道:“晦气。” 傅繁:“?” 傅繁:“什么?” 戚简探身从车后座拿出柚子叶,艾草和桃花枝,塞给傅繁一块白豆腐:“吃了它。” 傅繁懵逼的捧着白豆腐:“什么啊?” 戚简把柚子叶,艾草和桃花枝并在一起,准备好架势,朝他手里的白豆腐扬了扬下颚:“吃。” 傅繁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预感不太好。 但还是盯着他,懵懵的,试探着咬了一口白豆腐。 下一秒,“啪”的一声,戚简手里的柚子叶,艾草和桃花枝就抽在了傅繁大腿上。 傅繁“嗷!”的一声,捧着白豆腐跳脚:“祖宗,你干什么?” 戚简瞅准他全身,随手乱抽。 一边抽一边大义凌然道:“给你去去晦气。” 傅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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