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这样很不好,但脾气上来真控制不住。毕竟他不痛快的时候,真的无法顾忌别人痛不痛快。 那天具体说了些什么邦德早忘了,但雌性似乎记得挺清楚,还挺在意…… 邦德满脸复杂的看着寒栖,眨巴眨巴自己蓝盈盈的大眼睛,擦着鼻血有点期待的试探道:“嗯,我说的,咋啦?” 寒栖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撑起虚弱的身子就要走。 邦德忙一把拉住他,抽了几张纸堵住自己的鼻血问:“生气了?” 寒栖推开他。 邦德从后牢牢抱紧他,噗嗤一笑道:“真生气了?为什么生气?该不会喜欢我在意我,因为一句醉话就吃了心吧?” 寒栖低头找鞋。 “你别走!你听老子说!”邦德扣着寒栖的腕子将他塞进被子里,一手用纸堵着鼻子里的血,一手死死的把被子里人按在床上道:“这事其实都怪你。” 寒栖洗耳恭听他胡说八道。 “你说我当初一眼就看对你了,多大的体面呐,你倒好,手都没给老子碰一下就自杀了,好不容易把你救活吧,你张嘴就是南风南风南风的,一声一声跟喊魂似的。” 邦德指指身下的病床:“当时就是这间病房,这张床,”邦德又指指门:“我的部下都在外面听着,你知道我有多丢脸吗?” 寒栖冷眼看他。 “我本来是想把你送回拍卖公会去,虽然说确实挺喜欢你这张脸的吧,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我才不想养个心里有人的雌性,多隔应的事!” 邦德说到这里的时候停了一下,看着寒栖的表情又幽怨又委屈,龇牙咧嘴的样子,证明当时的他确实是心里介意,想把寒栖送走的,但…… “那个时候你真的搞得我很下不来台,说实话我也挺不甘心的,我长这么大,见过的雌性也不少,偏就你这么一个合眼缘的,本来挺高兴,结果你他妈心里有人……” 寒栖抿了下唇,听邦德继续说: “我也忘了怎么着,话赶话的就和他们打了个赌——要是能在寒潮期到来前让你忘了南风,我就算赢,否则就算输……这不是我输了,他们非要摆酒安慰我,你说我都这么没面子了,我口嗨几句找找场子怎么了?你成天让我不痛快!你还不准我说几句话舒坦舒坦了?” 寒栖眯眼:“我看你是酒后吐真言。” “你看你妈*ˇ@<!你能看出个球!你他妈怎么不看看老子对你的好!几句话就能抹除老子对你的所有付出了是吧!老子有病!为了个破赌约上赶着犯贱是吧!老子要真在乎输赢,老子干嘛还认输?真要不拿你当回事,我早就把你翻来覆去艸熟了!哪里还会介意你心里有没有别人!留得你在这叽叽歪歪给老子找不痛快!” 邦德越说越气,还有点心寒委屈。 他指着自己流血不止的鼻子道:“你看看你把老子给打的!早知道你是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子当初就该——” 寒栖打断他:“现在也不晚。” “美死你呢!”邦德没好气道:“老子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多少钱?一天天尽他妈围着你转了!现在你老相好回来了,老子竹篮打水一场空,人没吃到,心也没得到,老子能放你走?你把老子当冤大头呢!” “……”寒栖:“别胡言乱语,我和南风从小一起长大,是亲人也是战友,没你想的那么龌蹉。” 邦德冷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寒栖皱眉:“你阴阳怪气哈什么?” 邦德止住鼻子里的血,钻进被窝用自己的那里抵住寒栖的那里,掰着寒栖的脸用力吻住他道:“做我的人,我要当着战南风的面艸你!” 寒栖:“……”真的好想再给他一拳。
第72章 吻热绵缠 身体的亲密程度,是一段关系里最直接的反应和证明。 毕竟没有谁能忍受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发生肢体碰触…… 寒栖刚醒,身体还没有恢复,这里又是医院,邦德守在寒栖的病床前也有几夜未合过眼了。 他没打算真做什么。 他只是想要寒栖的一个态度…… 邦德撬开寒栖的齿关,迫使他张开最大,容纳他舌头的全部侵入。用以往从未有过的野蛮态度,狂热的吻他。 寒栖哆哆嗦嗦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虚汗。 他缺氧到窒息,微凉的手指抵在邦德火热滚烫的肩头上,满脸通红招架不住他如火如荼般的热情,面皮太薄也不好意思迎合。 那种被人狠狠箍紧在怀里、整个人都被挤压抱在怀里的感觉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安全感,无论是抑郁时,还是躁狂期,亦或是此刻,寒栖都特别享受喜欢。 他沉湎于邦德毁灭式的拥吻,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是被在乎,被爱着的。 这样的体验是过往人生中从未有过的。 寒栖感觉自己是一片雪花,邦德就是悬在天上的那颗大太阳,快要把他吻得融化了。 寒栖被他压得喘不上气,全身的骨骼都在抗议,但他舍不得推开他,甚至希望自己能就这样溺毙在这个如野兽般凶猛热烈的吻里。 寂静无声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拥吻里…… 一人一兽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试图终止,他们交叠辗转碾压在一起的唇吻的难舍难分,谁也不想离开谁。 暴烈的吻不知何时变得绵长,唇齿交叠中,寒栖的指尖不知不觉搂在了邦德后颈,顺着他的头皮一路上滑至他的头骨,心道难怪兽人脾气爆的像个火药桶,说炸就炸,原来脑后真有反骨。 寒栖攥紧散落在指缝里浓密漂亮的银色头发,缺氧到只能含住兽人不知疲倦疯狂掠夺的舌头,努力汲取着他的呼吸。 邦德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本来瞧寒栖没有拒绝他的亲近就开心的不得了,现下看寒栖主动迎合,更是放下了悬在嗓子眼里的一颗心,千珍万重的吻他,恨不得将人拆吞入腹才好。 直到寒栖被口水呛了一口,不停的咳嗽起来,邦德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但也没舍得全放,搂着寒栖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饿狼似的眼冒绿光说:“好想现在就把你吃掉,”张开血盆大口照着寒栖的喉咙咬:“啊呜~” 被子里的他们都是光溜溜的不着一物。 寒栖能感觉到兽人的冲动与欲望,也能体会到他对自己的体贴与爱意,就着邦德递过来的水杯润了润嗓子后,伸手有些不自在的想去帮他,腕子却被一扣。 “别闹,我怕忍不住,”邦德拥着寒栖躺回被子里,捏捏他腰上和屁股上的肉,怜惜道:“先欠着,等你身体好了,再长点肉再说,要不然你承受不住。” 寒栖埋首在他怀里,轻声问道:“那你刚才那么混账。” “谁让你气老子,吓唬吓唬你怎么了?”邦德的下巴抵在寒栖的发顶,默了片刻问:“我说……如果刚才真强了你,你真就和我一拍两散了?” “……”寒栖点了点头。 “为什么?”邦德将一条腿跨在寒栖的腰上,将他整个人都死死的搂在自己的怀里:“明明你也挺稀罕老子的,艸艸怎么了。” “你那是强——”寒栖咬咬唇,没把后面的字说出来。 邦德嗤笑一声,扣着寒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在寒栖的鼻梁骨上恨恨的磨了磨自己的犬齿,抖着一双雪白的狮耳,尾巴一甩一甩的说: “强*你怎么了?老子做梦都想强*你!要不是怕你和老子闹!老子现在就强*你信不信?” 寒栖挥拳就要揍他! 邦德用脑袋蹭他:“怎么了,怎么了,我就是稀罕你,就是对你有欲念,就是想恶狠狠的欺负你,就是想把你的肚子灌大,就是想看你雌伏在我的身下哭着求饶,我舍不得那样做,你还不让我意淫一下过过瘾? 怎么,剥削我性福的权利就算了,思想也要剥夺?你这也太霸权主义了吧?怎么比我家里那老东西还资本主义呢?” 邦德铁齿铜牙真是长了张谁都说不过的好嘴。 寒栖说实话早已习惯了兽人毛毛糙糙的说话方式,但还是道:“你能不能改改,说话别这么露骨行不行。” 邦德摇头:“我就是这么个人,我就是爱这么说,我去外面披张人皮就算了,我在你面前说句话还得斟酌半天,我痛不痛苦?我还不如打一辈子光棍呢。” 邦德将寒栖压在身下模拟性的蹭他,混里混账的一个劲道:“我就说,我就说,我就是想强*你,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气死你,气死你。啦啦啦~你打我呀~打我呀~” “……”寒栖真的好想打他一顿,但,他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怎么办?毕竟自己也不是十全十美,他也从来没让自己改过什么。 寒栖抿抿唇,捧住邦德大脑袋叮嘱他:“那你不要和别人这么说。”要不然人家肯定会揍死他的。 邦德无语,侧头亲一口寒栖的腕子道:“我又不是有病,我对人家谁说去,再说耍流氓可是要被枪毙的,我自己修订的宪法,我还能明知故犯?” 寒栖瞪他:“那你就和我说?”懂不懂得尊重人? “你又不是别人,”邦德嘻嘻一笑,捞起寒栖的一条腿跨在自己腰上,边蹭边用尾巴缠住寒栖的那里,簇绒一甩一甩的附耳道:“我就是要对你说,还要把全世界所有的荤话,都给你过一遍,不想听也不行,嘻嘻~” 一室温暖里,先前紧张的气氛已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耳鬓厮磨的甜言蜜语,偶尔,还有几声淡淡的嗔怪,转而又被窸窸窣窣的其他声音掩去。 病房门被查房的护士从外推开时…… 成群结队的医生们没想到邦德会在,看着一地的裤衩子陷入沉思:“……” 自家指挥官当真是个禽兽啊!居然连病患都不放过!禽兽啊禽兽! 跟在后面来看寒栖的战南风,看着满地染血的纸巾差点一头栽倒:“……” 没看出来自家闷葫芦鳖孙还有这爱好呢?变态啊变态! · 因触手吸取毒液的同时也会疯狂的吸食血液,所以残存在寒栖体内的毒液,需要等寒栖把身体养好、血气恢复后,才能由战南风再次吸取。 又因毒液有非常强的繁殖力,所以精神状态稳定的寒栖极有可能只是暂时的,想让他尽可能长效的保持目前的状态,最主要的就是要呵护他的心情,努力让他开开心心的。 战南风听着医生喋喋不休的医嘱,以及日常照顾寒栖所需要注意的种种事项,白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 他心说这哪是照顾病人啊?这简直就是在照顾濒临灭绝的大熊猫啊!现在的寒栖,那真的是比大熊猫还要珍贵一万倍的存在好嘛? 幸亏之前他没脑子一热带寒栖私奔,想想带寒栖离开军部的那一晚,怕是寒栖穿越以来过的最惨的一晚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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