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羊师兄建议他:“您应该找个有信息素的雌性.交配,否则您的身体会被搞垮的。”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生怕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胡子和毛毛再被剃光。 邦德何尝不知? 但他就是觉得谁都没有寒栖好怎么办? 邦德真的好烦啊! 想他堂堂星际指挥官,位高权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仅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还出身第一贵族凡赛尔家族,有权有势,背景强大不说,他还是一只精神力SSS+的雄性狮子,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浑身都爆发出浓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明明软硬双件超一流,偏偏老天不开眼,居然让他活生生的忍受精神力暴乱的折磨这么多年。 你说他操劳不止、全年无休的五指姑娘,容易吗? 如今好不容易凑乎到一个合眼缘的,偏病秧子一个,还没有信息素。 这也就算了,看在他那张脸的份上,自己勉为其难忍忍完了。 但他心里居然还有人? 唉~ 老天爷到底在和他开什么玩笑啊! 邦德躺在沙发上用帽子盖着脸,正耷拉着尾巴郁闷,身上一重。 寒栖树袋熊似的趴在兽人身上,搂着他的脖子问:“因为我没有信息素,所以你才不愿意和我交配吗?” 邦德动动身子揉揉他,嗤一声道:“你有信息素老子也不稀得碰你!” 毕竟谁会去*一个心里有别人的雌性呢? 反正邦德才不会。 “那为什么?”寒栖奇怪的解开兽人的腰带,看着他稍微一碰就要从衣服里冲出来的小黄鸭,奇怪的摸了摸说:“明明对我很有感觉。” 邦德真要被他气笑了,护住他动来动去的身子说:“你他妈骑在老子身上又蹭又摸的,我又不是死的!可不得起反应。” “那换个人呢?”寒栖抿抿唇,看着兽人的眸子黑漆漆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冷:“你也有反应?” 邦德盖着帽子看不到雌性的表情,实话说:“那我哪儿知道,又没和别的雌性这样过。” 寒栖起身,一阵悉悉索索后,又俯身上来。 邦德摸着怀里滑溜溜的身子愣了下,听寒栖咬着他的耳垂道:“*我。以后也只准*我,不可以*别人。” 他说着便直起身子,想要不管不顾的往下坐。 察觉到他意图的邦德忙用手挡住他,没好气道:“疯了你!想疼死是不是!”手上猛不防啪的砸落下一颗温热的水滴。 邦德掀了帽子眯眼,就瞧刚才还好好的寒栖,此刻已经哭着颤抖成一团,捂着脸哗哗的流着眼泪哽咽道:“呜~你欺负我~” 邦德噌的坐起来,一把拍在他的屁股上:“我没有!你别胡说啊!” 寒栖嘴角一撇,下巴一扭,从指缝里瞄兽人一眼,噗嗤一笑哼哼道:“谁让你不*我。” “你他妈……”邦德真是无语了,掰开寒栖的手给他擦擦眼泪道:“祖宗我求求你别又哭又笑的,你这病最忌讳情绪的大起大落,吓人的慌。” “关心我啊?” “那你以为呢?” 寒栖就咧着嘴笑了,按着兽人的肩膀让他躺下,舔舔嘴巴,双眼冒光说:“我给你放松放松。” 邦德不用看,光是想想寒栖那张清冷禁欲的脸,就刺激的不行。 他揪着掌中浓密的黑发狠狠按下去,再提上来,再按下去,手上的青筋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狰狞暴起,声音低哑的喘: “馋猫,把你的猫牙收起来,再磕到,小心都给你拔了……嗯~” 寒栖双目含水,满脸潮红,结束时鬓角都是密密麻麻的汗。 他的手里抓着几根又短又硬又卷曲的毛毛,淌着口水呜呜咽咽的又哭起来:“你怎么突然这么凶,嘴巴,嘴巴都破了。” 邦德忙扣住寒栖的下巴看,果然上颚被撞的脱了层皮,喉咙也红红的像是出了血,正要哄慰,忽有警卫敲门,隔着屏风冲他急声道: “不好了指挥官!” “水鹿医生家里出事了!”
第64章 也算白首 听闻爆炸是一瞬间发生的。 冲击波将衣帽间在内的整间卧室夷为平地,连一楼的玻璃也全部震裂。 事发时几个医学生都在地下实验室,听到消防警报跑出来后,水鹿医生已经尸骨无存,他们连老师的遗体都没找全乎。 而唯一可能知道爆炸原因的佩达西也被震晕,虽只是一点皮外伤,但他被吓的不轻,醒后无论警察问什么,佩达西都是抱着膝盖呜呜呜的哭,精神奔溃一个字都说不出。 警察考虑到他肚子里的崽,只能暂时搁置事故调查,一切等他情绪恢复后再说。 至于水鹿医生的后事,则由邦德一手操办。 因是寒潮冰冻期,殡葬业具已关门,亲朋也大多进入深睡冬眠期,葬礼所需的一应用品大都是从军部筹集,其他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众人凑一凑,便也够了。 水鹿医生祖辈从医,一生向善。虽年轻时家道中落,老年痛失独子,但他桃李满天下,享誉整个医学界,所以讣告发下去后,来的人要比想象中多得多,倒也办的热热闹闹的。 老头走的很干净。 除了无边的赞誉和亲朋们的眼泪惋惜,一点是非都没有留下。不像有些人,死了还要因为身前事而被大家说长道短。 宴客那天寒栖也来了。 他一身黑色正装,罩着厚厚的狐裘披风。 天上狂风吹散乌云,地上的枯枝败叶发出呜咽的悲鸣。 大大的兜帽下,寒栖容颜霜冷,面色素白,鼻尖没有一丝白气。如果不是有温热的眼泪在鲜红的泪痣上凝结成冰,还以为他是个没有呼吸的活死人。 寒栖静静的立在寒风中,伫立在水鹿医生结满冰霜的墓碑前。 遗憾人生之无常,命运之多喘。 那些在他生命中曾留下温暖、给予过他帮助的人,都如烟花般,一个个先他而去。而受到他们关照的他,却不知道能将这份记忆保留多久。 或许转个身,他就再也记不住墓碑上这个无数次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慈眉善目的老头了。 “我可以在这里拍张照片吗?”寒栖问兽人。 听闻此言的众人纷纷为之侧目。 斯辰偷偷拉他:“寒栖,你别胡闹!” 但邦德却说:“当然可以,相信老头也会很乐意你愿意记住他。” 寒栖泪光闪动,意外这个兽人真的懂他! 照好后,邦德将照片塞进披风,塞到寒栖的手中,小心体贴的没用自己冰冷的指尖碰到他。 他还为他拢好披风,见寒栖眼尾泪水成冰,纤长浓密的睫毛挂满白霜,怕冷着他不好用手去擦,邦德低头伸出滚烫的舌为他舔去悲伤、难过与眼泪,尽可能的把温暖传递给他,语重心长道: “没想到你会为了老头掉眼泪,我记得,你和他连句话都没有说过。如果你真的不是铁石心肠,以后就要好好珍惜眼前的人,别等到了失去,才知道难过流泪,到时一切都晚了。就像现在,老头到死,都不知道你心里其实也是念着他的。” 邦德将身上的军服大衣披到寒栖身上,搂住他的肩膀往墓园外走去。 他的步伐是那样的有力,怀抱是那样的温暖。 寒栖不必思考目的地在哪儿,又要如何走。只要他跟着兽人的脚步,就能安全的行驶到温暖可以歇息的避风港。 邦德沉默的拥着寒栖往前走,任由他把重量全部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寒栖满心欢喜的跟着兽人,心里莫名的踏实。 寒风呼啸的冰天雪地里,一人一兽一步一个脚印,行至停在墓园外的飞船前时,邦德用手拍掉雌性身上的冰晶,忽听寒栖说:“你的头白了。” 邦德动作一停。 短短片刻,雌性的睫毛上又结了一层细碎的冰渣,寒风吹动,像是有眼泪在晃动。 邦德就那么的看着他,视线从寒栖的脸移动到他戴着兜帽的头顶——那里同样结满了白白的冰晶和霜。 邦德唇角轻勾,笑了下说:“你的也白了。” 寒栖眼里莫名一热,哑声问他:“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邦德低头,凉丝丝的唇贴上去,在寒栖同样冰冷的唇上碰了碰。本是一触即离,却不想雌性猛地从披风里伸出手,扣住他的脖子踮起脚,恶狗扑食般加深了这个吻。 寒风裹着冰晶,下雪般,越演越烈。 寒栖呵出的热气喷洒在邦德俊美锋锐的脸上,认真问他:“等我头发白了的时候,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深深的吻我吗?” 邦德面目低垂,也问他:“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直到头发全白了吗?” 寒栖毫不犹豫的点头:“只要你别不要我。” 邦德一把扣住他的头,狠狠抱紧他:“只要你不离开我。” 寒栖伏在他胸口,微微哽咽道:“我才不要离开你。” 邦德一笑,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道:“敢离开老子打断你的腿!” 一深一浅的两排脚印变成一行,又直又深又整齐。 寒栖趴在邦德肩头,看他们一路走来的脚印,内心滚烫又默默掉下两滴泪,落在兽人冰冷结了霜的肩章上,风一吹,结成圆滚滚的冰珠,晶莹剔透的,比宝石还要漂亮。 · 回家途中,军部那边给邦德发来消息,说虫族开出优厚的条件,想把虫族元帅的遗体接回去安葬,还派了谈判的代表来见他,挺急的。 邦德说急他妈了个巴子的急,让他们都给老子乖乖等着,吩咐驾驶员先把寒栖送回家再说。 但没想到寒栖突然对军部生出了好奇,又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一点都不想和他分开,缠着闹着非要跟着去。 邦德哄他:“军部不让闲人进,你乖乖回家去,等我回来喂你好东西吃。” 寒栖不依,说:“我不是闲人,我是你的人。” 邦德忍住笑说:“可我是指挥官,我要以身作则,不能坏了规矩。” 哪想寒栖立马反驳说:“你是指挥官,规矩还不都是你定的?你就是应该有特权,就是要和别人不一样,要不然每天早出晚归,累死累活的,还什么好处都没有,那这个指挥官你还当他妈了个巴子的当。” 周围警卫们噗嗤一笑,心说:不愧是指挥官的雌性,这现学现卖的能力就是强! 邦德却是笑不出来了,赤急白脸的和寒栖大眼瞪小眼半天,翻过寒栖狠狠打了两下他的屁股道: “你他妈的!谁教你说脏话的?好的不学专捡不好的学?以后不准说了!听见没?再让我听见你往外蹦一个脏字!看我不扇你!” 寒栖抿抿唇,有点不服气:“那你就能说。” “你能和我比?”邦德指着嘿嘿直笑的警卫们:“他们这一群没皮没脸没脑子的糙货,一天不骂就皮痒!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我那是逼不得已!你懂不懂?”
155 首页 上一页 45 46 47 48 49 5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