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能激发他心中那邪恶的欲望。 凌晏秋没做回应,指尖顺着伤口往下滑,到末端时,勾起那碍事的布料直接撕扯开。 季延歧一直皱着眉看他,对方眼中的火热没有刻意掩藏,这个人明显是想要对他上下其手。 他低垂下眼睑,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跟他玩趁人之危这一套? 那可真是找对人了。 对方再一次撕裂他衣衫,指尖毫不怜惜的在他的伤口上游走,将他已经结痂的伤口按压到出血。 房间里很快弥漫开血腥味,季延歧隐忍的咬着牙,无力的趴在床上。 墨发倾泻而下,遮住了他半张脸,也挡住了他放在胸前的手。 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他微微勾唇,露出一抹冷笑,指尖在另一只手的掌心里轻轻划着。 直到他那一身破烂不堪的衣衫被尽数丢弃在榻下,他才吃力的抬手,握住了对方在自已身上肆虐的手。 他的力道不重,却也让凌晏秋停下了动作。 凌晏秋就着床沿坐了下来,眼中满含兴味的看着那只握住自已手腕的修长玉手。 白皙的肌肤上还有些淤青,这种被凌虐过后的模样,更是让他心神荡漾。 蒙着脸的黑布下,凌晏秋扬起薄唇,笑得邪肆至极。 “堂堂一国之君,被人绑架到这歌舫上来,如同这歌舫上的歌姬舞姬一般任人玩弄……呵,也不知在我来之前,陛下伺候过几位客人啊?” 季延歧眸色渐深,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你既然知道朕的身份,就该识趣些,免得到时被诛了九族。” 许是因为被折磨时,发出过不少的惨叫声,季延歧现在一开口,声音就沙哑到不像话。 凌晏秋没有被他的话吓到,反而因为他这声音而变得愈发心猿意马。 “我是知道你的身份,可你又不知晓我的身份,即便我今日要了你,你又能奈我何?” 他态度张狂,没有丝毫畏惧,反而语调轻快,带着些许跃跃欲试。 此时此刻的季延歧,比起以往他认识的那个昏君,简直太能激发他的征服欲了。 他不是一个喜欢克制自已的人,既然他有想要征服他的想法,自然会选择在最合适的时机去征服他。 如今季延歧被贼人绑架到这歌舫上,还被下了药。 他虽说是来救人的,但这也不妨碍他在救人之前,为自已谋取一些福利。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可他心中无比清楚,这昏君的身子,干净着呢。 季延歧之所以会被绑架,就是因为有人知晓了他的隐疾,利用这一点将他骗出皇宫,绑架到这歌舫上来。 若是自已再来晚些,他这副绝妙的身子,就是供别人享乐的了。 凌晏秋再次将季延歧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对他这副身躯很是满意。 而季延歧在他的话说完之后就一直没有作声,只是握着他的手腕不撒手。 在清楚了对方的意图之后,季延歧周身的气息都冷了几分。 任凭小棉袄在他的脑海里嗷嗷叫唤,他也无动于衷。 良久,沉寂的氛围忽然被一道惊雷打破。 小棉袄噤了声,季延歧也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眉心。 随后他将手收了回来,雷声才渐渐平息。 凌晏秋看着失去温度的手腕,有些惋惜,“我还以为你会主动些,既然你不愿,那可就要遭罪了。” 季延歧慵懒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后翻身平躺在榻上。 “话别说得太早,谁遭罪还不一定呢。” 语落,他抬起那只此前握住对方手腕的手,指尖微动,打了一个响指。 凌晏秋正疑惑他的言行举止,却在声音响起的瞬间,眼神变得空洞。
第3章 这是……被他欺负得还不够狠? 天空再一次响起雷声,只是这一次的声音闷闷的,莫名有种憋屈感。 季延歧听着那雷声,扯着嘴角笑开了。 他转头看向坐在床沿,神情木讷的人,“都跟你说了,谁遭罪还不一定呢。” 说罢,他伸手再一次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往自已身上带。 在即将接触到肌肤的前一刻,那原本很听话的手,却硬生生顿住了。 季延歧有些意外,转眸看向对方时,正好对上一双蕴含怒火的双眸。 他诧异的抬了一下眉梢,心中无比困惑。 按理说,对方明明已经被他的傀儡术控制,即便是恢复意识,也不应该这么快才是。 他尝试着拉了一下他的手,这一次又没有再遇到阻力。 看来只是恢复了意识,身体的控制权还握在他手中。 这样一来,好像还更刺激了些。 在对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好不过了。 正好让他长长记性,明白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招惹的。 * 身上的药效渐渐消退,季延歧神色散漫的抬了抬眼皮,看向对方的眼中尽是戏谑。 “你这手生得好看,洗洗还能要,可别背着我给剁了,怪可惜的。” 凌晏秋咬着后槽牙,眼中泛出的冷光恨不能将面前这个笑得一脸荡漾的男人戳死。 好半晌,感觉自已身体的掌控权逐渐恢复之后,他才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放心,在那之前,我会先把你剁了喂狗!” 他的声音格外阴沉,即便是心大的季延歧,也在他说完之后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当然,他不会承认是自已怂了。 所以把这归类为原主的条件反射。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傀儡术在慢慢失效,对方很快就能脱离他的掌控。 看他现在一副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的模样,到时他恢复过来,肯定会毫不手软的弄死他。 如此一来…… 那他岂不是就可以……以最快速度完成任务遁走了? 可以少走好几年的弯路,简直不要太美好。 季延歧当即放开了对他的控制,乖乖的躺在床上等着他把自已给剁了。 他合上眼,已经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 等了半晌,也不见对方动手。 他睁开眼看向那边,对方坐在原位盯着他,眸中寒光更甚,可就是没有要动手的迹象。 这是……被他欺负得还不够狠? 季延歧有些后悔,早知道让他多来几次,把仇恨值拉满再让他停手。 如今倒好,对方虽然已经起了杀心,但像是有所顾虑,迟迟不愿对他下死手。 这就有些难办了。 若是把他给杀了还好,他就能直接去往下一个世界继续找死。 可若是不杀他……留着他一条命慢慢折磨,这可该如何是好? 就在他思绪乱飞的时候,坐在床沿的人忽然低下身子,将那只手按在了他的脸上。 季延歧:“……”卧槽!脸不干净了! 对方将手按在他的脸上之后,还用力的揉搓,弄得他的脸生疼。 偏生嘴巴也被他的掌心堵住,季延歧根本不敢张嘴叫唤。 他怕自已一张嘴就有脏东西进嘴里,所以只能紧闭着嘴,默默承受着对方的蹂躏。 待到对方发泄够了,他感觉自已的脸都仿佛被揉到了变形。 在对方收回手的时候,他赶紧往床的里面挪了挪,尽量离他远些。 他要找死是没错,但这不代表他喜欢被人虐待。 他看得出来,这人现在还不会杀了他,毕竟他一国之君的身份摆在这儿,哪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 凌晏秋见他往里躲,也没有阻止,而是扯过床边的红帐开始擦手。 “别怕,等你没有利用价值的那一天,我会好好送你上路。” 他说得稀疏平常,仿佛就是在同人嘘寒问暖一般。 季延歧闻言,一脸挑衅的冲他扬了扬眉,“希望那一天能早点到来,好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手段。” 凌晏秋听完之后,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平淡的应了一句:“那你拭目以待。”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门外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听上去像是有很多人往这边赶来了。 凌晏秋在擦完手之后,就站起了身,随后纵身一跃,飞到了房梁上。 季延歧躺在床上,只感觉自已身上凉得慌。 “不是……你扒了我的衣服就算了,现在来人了,你就不能帮我扯块布盖一下?” 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呢,要是被人看到他这副样子躺在床上,那他的脸还往哪儿搁!? 然而对方充耳不闻,只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蹲在房梁上无动于衷。 季延歧无可奈何,只能忍着疼痛挣扎起来,扯了床帷将自已遮住。 也是在他刚刚遮住的瞬间,大门便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来人是一群带刀侍卫,为首那人破开房门后,便拿着刀冲了进来。 在看到床上坐着的季延歧时,他满脸惊愕,甚至都忘了自已带兵前来的目的。 季延歧有原主的记忆,认得这人是自已的御前侍卫统领平以晖。 他紧了紧手中的红帐,声音平静,“平统领,去给朕找身衣服。” 平以晖这才回过神,他连忙低下头跪在地上,膝盖与木制地面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也让他身后那群呆住的侍卫缓过神,纷纷低着头跪了下去。 “属下救驾来迟,还请陛下责罚……”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季延歧便不耐烦的打断他,“还要让朕说第二遍吗?” 季延歧的声音不大,沙哑的嗓音听上去也没有什么威慑力,但他周身气势凌人,让人不自觉心生畏惧。 “陛下息怒,属下这就去。”平以晖连忙站起身,低着头快速退出了房间。 他离开之后,房间里的其他侍卫还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更不敢起身。 季延歧扫了他们一眼,也没打算让他们起身。 且不说他现在这副模样有多辣眼睛。 仅凭他现在这个喜怒无常的昏君人设,他也可以肆意妄为。 还别说,穿越了这么多个世界,这还是第一次当皇帝。 而且还是一个只需要混吃等死的昏君。 这感觉,别提有多爽了。
第4章 奴才听闻陛下昨夜受尽凌辱 平以晖拿着衣服回来费了些时间。 歌舫停泊在湖中心,要想在这歌舫上找一套干净的衣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也不敢在这歌舫上随便拿一套衣服回去,毕竟这衣服是给当今圣上穿的,哪里能用这歌舫上的衣服。 所以他只能乘船到岸边,去布庄寻了套干净的衣服带回来。 季延歧虽然等得有些不耐烦,却也没有发作,只让他将衣服放在置物架上,带人去外面候着。 等到那些侍卫都出了房间,季延歧才慢慢挪动身体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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