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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靠抽卡活命[穿书]

时间:2024-05-22 2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我即江湖

  一个最年幼的小和尚含着手指瞅着他,终于忍不住用小手捏了一块塞进嘴里,那种甜蜜带着坚果香气的味道捕获了舌头,他双眼一下亮了。

  柳白真又拿了两粒放到他手里,看他小心翼翼塞进自己僧衣的口袋里。这下其余的小和尚都凑过来,你一粒我一粒分完了糖。

  “谢谢柳施主!”小和尚们非常有礼貌,奶声奶气地道谢。

  柳白真心都化了,摸摸最小的那一个:“快去吧,去找点油纸包好,别放衣服离。”

  小孩子们纷纷朝僧房跑去,他抬脚跨进面前这一间三四人同住的房间。

  “我在里头,都能听见白真你在哄孩子,”静慧靠在床头,笑着摇头,“吃过了甜头,如何再吃苦头?”

  柳白真不赞同:“人活一世,酸甜苦辣都应该试一试,才不枉此生。”

  静慧也不是真的指责他,闻言一笑罢了。

  “你真的没事吗?”柳白真坐在床边细细打量他,见他只是面色有些苍白,“那些人用的什么药?”

  “放心吧,就是普通的迷药。”静慧摆手,“我和师兄主要是呛了烟,肺腑有些烟气,吃些药就会好。”

  他见柳白真面色红润,双目安宁,也稍稍安心。先前他听师弟转述,几乎不敢相信他人口中的杀人面不改色的人会是柳白真。

  上回分别,他送柳白真和常钰回小苍山时,对方分明还是个活泼爱笑,受了挫稍显软弱的年轻人。再见面时天色也晚了,他匆匆一瞥,只觉得柳白真消瘦许多,神情也变得坚毅。联想到小苍山上的变故,他也没多想。

  现在看,柳白真的变化甚至比小苍山之变故还要大。

  “静慧师兄为何这么看着我?”柳白真挠挠鼻子,突然想到秦凤楼和他说的老祖母的事,有点理解了。

  熟悉的人用那种痛心的眼神看自己,说实话,他觉得不太舒服。

  他忍不住开玩笑:“静慧师兄莫不是要劝我放下屠刀吧?”


第44章

  静慧轻轻摇头:“和尚也并不总劝人,作为朋友,我只想让你保重。”

  柳白真笑了:“这便足矣。”

  “找你来,是想问问你接下来的打算,”静慧问道,“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柳白真忍不住感慨。静慧作为朋友真的没话说,似乎每次见到自己,他都会问这句话。他不会真的因为大和尚说的话,就觉得自己毫无责任,可是静慧真的毫无责怪之意。

  “我确实需要你帮忙,”他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展开给静慧看,“当初我答应的,这是目前所有的四分之三山河图。”

  羊皮展开,上面正描绘了巨幅的山水。静慧下意识地回避开,又被迫接住。

  “不用想太多,这是羊皮,我让秦凤楼替我重新复刻的,就是觉得普通的纸张太过脆弱。”柳白真把羊皮塞过去,道,“还有四分之一在我三哥那里,我现在就是要抢在别人之前找到他,才能护住他。你能不能让海清寺的人……”

  静慧平静下来,问他:“你是想让我替你找人?”

  “若是能有线索自然更好,”柳白真叹气,“或者哪怕愿意给他一丝庇护也许。”海清寺有许多行走僧,遍布大江南北,若能得到这些人的保护,柳白水也能多一线生机。

  “我答应你。”静慧点头,“等我休息几日,也要出门修行,到时候我也会替你留意。”

  柳白真拍拍他:“大恩不言谢,等将来事了,我请你喝茶!”

  这一夜,贺固安的房间没有熄灯。

  柳白真其实有点担心,冯蘅默写九阴真经耗尽心血,贺状元那弱不禁风的模样真的可以吗?

  “小真,你干嘛那么关心他?”秦凤楼抓住他的手,不满地往自己小腹上一怼,“不如关心关心我,到现在还饿着呢。”

  手掌触及的地方很热,隔着薄薄的纱料也能很清楚地摸到腹肌。

  “……你不要故意吸肚子。”柳白真忍不住又摸摸,他怎么就没有这种一块块的腹肌呢。

  秦凤楼很委屈:“我没有啊,要不找个地方给你验货?”

  “……”柳白真镇定地收回手,闷头往前走。

  妈的,又发骚。

  他们敲开门,贺固安脸色发白,眼睛下面挂着浓重的青影,伸手递给他们一沓纸和一封信。

  “信交给我母亲,”他哑声道,“就说我让她跟你们走的,至于遗言,都在信里。”

  柳白真纳闷地看看他又看看秦凤楼:“什么遗言?”

  秦凤楼接过那叠东西:“他一回去就得死,当然得交代遗言了。”

  这人的语气欢快地仿佛是仇敌就要死了一样,柳白真无语地看向贺固安,见对方跟没听到似的,更加无语。

  “我没有跟你说过吗?你被我叫到这里,身上会有类似金钟罩的东西保护,外人等闲伤不到你……”他说着自己愣住了。

  对啊,如果是这样,那支箭是怎么回事?

  贺固安也死鱼眼看着他,眼里带着同样的质疑。

  他尴尬道:“白若离……就是上一位被我拉来的人是这么说的。”他有点心慌,难道是白若离在骗他?那等他回去,岂不是又面临无数人的围攻,只能跳下悬崖?

  也不对啊,人物卡内容确实变了!

  “试试不就明了?”秦凤楼伸手,一柄铁扇在他指间转了一圈,猛地刺向贺固安的额头。一股罡风裹挟而上,杀气几乎化为实质朝对方扑面而去!

  “秦——”柳白真惊出冷汗,正要出手去抓扇子,就见到秦凤楼的扇子诡异地停在了贺固安额前一寸,分明还带着极大的冲劲,却难以寸进。

  贺固安眼睛眨也不眨,近在咫尺的铁扇边缘锋利似刃,他甚至感到了锋刃的冰冷,一滴汗顺着鬓角淌下。

  “啧。”秦凤楼遗憾地收回扇子,“还真有这东西。”

  柳白真松了口气,歉意地看着贺固安。

  贺固安似乎不以为意,开口道:“你既说自己的神通是为了保命,那就能解释我为何会受伤,因为这层金钟罩存在的前提是救你性命,如果你死了,那金钟罩自然也不会存在。”

  “只要有就行,这层保护会一直持续到你回去的一天后。”

  有这一天的缓冲,再加上贺固安失踪一定会引起外界的注意,等他回去熬过了开门杀,也许就能等到人救他。

  “这次不管是西靖王还是皇帝,只要有人救你,你就先保命再说。”柳白真叮嘱他,“若你需要帮助……”他看向秦凤楼,“表哥,你先前说你在京城有什么来着?”

  秦凤楼不情不愿道:“长门道薛家酒楼,找掌柜的,自会有人帮你。只要你能活着从大牢出来。”

  若是贺固安没办法脱身,那他也无能为力,毕竟穿云使速度再快也并不能缩地成寸。明鉴山庄这么多年也从不踏入京城,还是从他开始才培养了些探子。

  到了晚间,什五也赶了回来,他还带了一位老妇人。

  “娘!”贺固安眼睛瞪大,然后光着脚跑了出去。

  “长生——”老妇人张开双手,弯腰抱住跪在她面前的青年,老泪纵横,“娘的长生,受苦了……”

  不久前还运筹帷幄的人,此时埋首在亲娘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娘——娘!”

  柳白真这身体本就是个爱哭的,见状鼻子发酸,借着夜色偷偷擦去眼角湿痕。他也想他老妈了,老妈要是知道他没死就好了。

  一只大手轻轻拢住他的脑袋,把他摁到某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

  “要不……你喊我娘?”秦凤楼在他耳边低沉道。

  “……”

  柳白真情绪顿时没了,一头黑线推开他,“走开!不要男妈妈!”

  那头的母子俩絮絮许久,仿佛起了些争执。

  贺母将儿子拉起来,看到儿子枯瘦的脸,眼泪止不住地流:“儿啊,在你前头,娘没了三个孩子。那些个大道理,娘也不懂,娘只想要自己的孩子在身边,你、你回来罢!”

  她捧着贺固安的脸,“从前你坚持要考举,娘想着,小村子里留不住你,出去闯一闯也不是坏事,便随你了。可这次是要命的啊,要不是恩人救你,咱们娘俩早投胎去了。你听娘的话,咱们不回去了,成不成?”

  贺固安握住她的手轻轻放下,摇头拒绝:“儿不能回去。娘请放心,这次回去儿子不会有事。如果我不回去,反而坐实了那些人的污蔑,到时候举国通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能去哪儿?总不能真躲进深山里不见人吧?”

  那些人的手段岂是小老百姓能承受的?有些话说出来,怕会吓着母亲。他固然可以死,但不能这么窝囊地死,何况,他实在不甘心就这么算了。

  想驱使他做牛马,那也得看看自个儿有没有那个本事,否则休怪他把大家的饭桌都掀了,叫在座的都吃不了饭!

  贺母还想劝他,一看他的表情,嘴唇嗫嚅几下,最后长长叹了口气。

  知子莫若母,贺固安心气极高,且报复心很重。当年他还不过是个小童生,因为一个老举子嘲他的诗文名利心重,他就能提前下场,只为了压那老举人的儿子一头。

  谁也犟不过这孩子。

  贺固安扶着她来到柳白真二人面前,贺母郑重地同他们道谢。

  “大婶,很不必如此,”柳白真托住她,诚恳道,“我还要多谢贺大人替我挡了一箭,不然这会儿我都在阴曹地府啦。”

  贺母原本伤心呢,差点被他逗乐。

  “我已经同我娘说了,便让她去明鉴山庄,”贺固安看着母亲,“我娘身体还算硬朗,烦请秦庄主为她安排个活计,也好打发时间。”

  他说罢,又很自然地从秦凤楼手里抽出那封遗书,塞进自己怀里。

  “这就不必了,回头我自己处理。”

  秦凤楼在心里冷哼,面上倒是十分和煦:“庄子里也没什么重活,我有位长辈,和大婶差不多年纪,正可一块儿作伴。”

  安排好了所有事,柳白真觉得贺固安大可以走了,结果第二天早上,他一打开门,便和对方面面相觑。

  “你怎么还没走?”秦凤楼披着衣服走过来,一只手自然地搂住柳白真的腰,眼睛里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了。

  贺固安当没听见,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们两眼。

  “这也不是小生能决定的,”他揣着手,幽幽道,“就像小生不能决定自己什么时候来一样。”

  柳白真轻咳一声:“那个,也许贺大人也和我那位朋友一样,要等三天才回。”

  “三天就三天罢,”贺固安点点头,又问道,“不知可有什么药,能让我后背的箭伤看起来像刑伤?或者更严重些?”

  “?”

  柳白真一脸懵逼。

  秦凤楼直接冷笑出声,这人果然狠啊,是打算拖整个刑部下水。

  “我思来想去,从我关押那一日起,就见了刑部左侍郎三回,这不正常。他堂堂侍郎何须关照我一个小翰林?何况他并不单独召见我,也不提审我,只是远远望我几眼……给我下毒的人很可能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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