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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被夺走气运之后

时间:2024-05-01 00:00:06  状态:完结  作者:终欢

  他望着沈乘舟,这是他要共度一生的人,他和他纠缠了十几年,如今终于能尘埃落定了么?

  墨寻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那里正传来一阵阵蚀骨的痛意。

  他什么都不要,已经把能留下的都留下了,眼下,就只是最后一个念想。

  他眉眼弯弯,像是在开玩笑般说道:“师兄,你不跟我对拜的话,以后可再也不会有这种机会了。”

  沈乘舟看不见的盖头下,是一张年轻而疲惫的脸,他脸上挂着复杂的笑容,眼底写满了留恋与不舍。

  他想,不拜天地,不拜高堂也没关系。他和沈乘舟本就天地不容,至于高堂,他根本没脸见黄泉之下的母亲。

  沈乘舟一顿,像是在犹豫。墨寻的眼睛亮了亮,他抬起头,呼吸不自觉地放轻,本该已经覆灭成灰的希望又星火燎原般死灰复燃,钝痛的心脏雀跃地跳了起来,一边疼一边期待地望着那个人。

  像是一个等着父母接他回家,等了很久很久的孩子。

  他们之间隔得很远,天底下真没有哪一对夫妻如他们这般别扭。沈乘舟久久不动,满脸漠然。墨寻眼底的希望像是被扑了水,一点一点地暗淡下来,最后熄灭。

  他眼底的疲惫一闪而逝,然而他只是抹了把脸,把内心那点遗憾与不舍往下一压,抬抬下巴,仰着脸,冷笑道:“不愧是冰清玉洁,嫉恶如仇的沈师兄。”

  沈乘舟面色沉了沉,正欲开口,墨寻却忽然伸出手,充满恶意地抓住了他的手。

  那手干燥而温暖,小时候总是托在他的大腿处,背着他上下山。

  而如今,却恨不得把他的脖颈握在手中,活活掐死。

  墨寻笑了一下,接着在沈乘舟的震惊和嫌恶的眼神中,直接张嘴把沈乘舟的手指轻轻含在了嘴里。

  少年滚烫的鼻息轻轻打在沈乘舟的手背上,温暖湿润的口腔温柔而紧致,潮湿的舌头微微卷起,像是一块被打开的蚌肉,吸附包裹住了那根白皙手指,那种柔软无骨的触感让沈乘舟瞬间头皮发麻。

  他像是被某种湿软黏滑的水怪缠上,暧昧的水渍声响起,少年含着他的指尖,腮帮鼓起来一块,垂着眼,长而卷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纯黑色的瞳眸蒙着一层淡淡的水汽,显得湿漉漉的,令人想起被雨淋湿的小狗。柔软湿滑的舌尖在沈乘舟指腹吮吸轻咬,带了点依依不舍的味道。

  沈乘舟眸色暗了暗。可下一秒,本来还乖巧温顺的少年骤然撕下面具,尖锐的犬齿直接扎破了沈乘舟的指腹,空气中涌现出一股血腥味,沈乘舟像是被剧烈地烫了一下,猛地抽出手来。

  他手上还残留着少年柔软而略带湿润的轻咬触感,可他却毫不迟疑地反手甩到墨寻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

  “墨寻!你疯了不成?!”

  墨寻猝不及防被甩了一巴掌,没站稳,他浑身无力地往后仰倒,头狠狠地磕到案几上,脆弱的头骨和梨花木相撞,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一声“砰”。案几上的文房宝具被撞乱,喜庆的红烛直接滚落在地。

  他眼冒金星,口中骤然涌出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即将脱口而出的惨叫被他死死地压在喉咙里,额角被撞破,鲜血从拇指粗的伤口汩汩流出,滚落在他苍白的脖颈,红得刺眼。

  他的瞳孔涣散了一下,神智昏茫,像是有只大手伸进他的脑海中用力粗暴地搅动,疼得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

  沈乘舟怔了一下,他看着自己的手,似乎没想到会对墨寻造成这样的伤害,下意识地上前一步,可很快就止住了步伐,皱着眉看了眼神情空白的墨寻,狠声道:“你……我已经答应了你,你把金丹挖出来还给小师弟,我同你成婚……你好自为之。”

  “……”墨寻扶着案几,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站起来,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捂着嘴咳嗽了一声,咽下一口血。

  他过了很久,才抬起头,慢慢地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带血腥气的字:“我就那么令你不齿吗?”

  沈乘舟的目光沉沉,看向他时如锋似雪,几乎快要从他身上剜下一层皮。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如一把利刃刺进墨寻胸膛,一击致命。

  “你自私自利,作恶多端,名声败坏,所犯之罪罄竹难书。”

  他审判道:“墨寻,我从来就不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

  刚刚还面如寒霜的男人怔了一下,接着,面色便柔和起来。

  墨寻从未见过他用那种眼神看过自己,像是春水破冰,乍暖还寒。

  他心里咯噔一声,有不详的预感,下一秒便见到男人转身迈开步伐,转身欲走。

  竟是要在新婚之夜抛下他,去见别的人。

  这简直像是又甩了他一巴掌,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手指剧烈地痉挛了一下,厉声喊道:“沈乘舟!”

  沈乘舟漠然转头,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没有感情的东西。墨寻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强压下心中诸多乌七八糟的情绪,“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你应当是知道的。”

  洞房内,满眼的红纸灯笼。他坐在一地狼藉中,脸上的盖头早已不知所踪,他的侧脸有些红肿,乌发散乱地贴着他的脸颊,可是他却倔强地抬着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强势地命令道:“不许走。”

  要是沈乘舟真的就那么走了,无疑会让他成为一个千古流传的笑话。沈乘舟冷眼看着墨寻,似乎是要等墨寻拿出威胁他的筹码,而墨寻也确实如他所愿了——

  “否则,我就引爆祝茫体内的金丹。你永远也别想见他了。”

  话音刚落,门外弟子的脸色骤然僵硬,接着,便看见沈乘舟眼中寒冰碎裂,倏然爆发出熊熊怒火,下一秒,阴风大作,本是喜庆的婚房内骤然降低了十几度,冰霜四起,而沈乘舟便已以迅雷之势地掐着墨寻的脖子,将他狠狠地摔倒在床榻上!

  沈乘舟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墨寻!寻!!!”

  墨寻被他掐着,看着沈乘舟铁青的脸,觉得有些好笑,“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废物?”

  他一身大红嫁衣,乌发如瀑,散成千千万万缕滚在他们俩的婚床上,沈乘舟声音如寒冰,他气笑了:“不然?难道喜欢你这个杀人如麻的东西?他清清白白,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要被你利用,被你算计。墨寻,你从出生起便什么都有,那你能不能为我们这些无父无母的孤儿考虑一下?”

  沈乘舟压着他,膝盖卡在青年的两腿之间,像是成心让他难堪。他用力地掐着墨寻的脖子,高大的身形覆压而落,宽阔的肩膀比墨寻几乎大了一圈。

  墨寻像是被猛禽捕获,身体不受控制地产生一股惧意。男人的眼底满是危险的情绪,身躯滚烫如火,几乎要贴着那薄薄的衣襟把他架起来燃烧殆尽。

  他明知道现在对男人道歉,平息他的怒火才能让自己少受些痛。他不自觉地细细颤抖着,可还是倔强地仰着脖子,直视着沈乘舟,眼底满是戏谑,嬉笑道:“那又如何?不是你说的我就是一个杀人如麻的东西么?我只恨,我怎么只是挖了他的金丹呢?”

  “你!!!”

  他说出这些话,并不是心中所想。他知道沈乘舟在意祝茫,在意这个他亲手从青楼捡回来的孤儿,因此当他生气时,他只想着让沈乘舟不顺心如意。

  只是沈乘舟即使不顺心如意,他也没有多好过,所以在说出这句话时,虽然嘴上还是挂着笑,眼眶却不自觉地红了。

  沈乘舟在看见墨寻眼尾那抹薄红时,几乎勃然大怒。他胸膛起伏,气得几乎要升天,一双总是冰凉的瞳孔中满是戾气,简直快被这人逼疯。

  墨寻被他死死地压在床上,腹部的伤口早已重新裂开,缓缓往外渗血。

  可嫁衣是红色,无论他流多少血,眼前的男人也是看不到,只有淡淡的血腥味和药味从他柔软的腰腹渗出来。

  墨寻疼得眼眶更红了,他忍着丹田处伤口传来的疼,笑吟吟道:“怎么,大师兄难道还未曾开荤过么?师弟在此只望大师兄还念及昔日同门之情,等会能手下留情,毕竟,我的金丹才被你挖出来不久,你若今晚不节制一点,说不定明早便能见我被你操|死在床头……”

  他话音未落,就被沈乘舟不耐烦地用盖头捂住他的口鼻。他冰清似雪的脸庞上几乎刻满了厌恶与憎恨,咬牙切齿地警告道:“墨寻,你别太过分。”

  墨寻只是挑着眉,讥讽地看着他。

  他一身大红嫁衣,被掀起来的盖头下,是一张长相精致俊美的脸,唇红齿白,嘴唇还留着一点濡湿的痕迹。红衣衬得他肌肤如雪,一双黑瞳中满是倔强。

  而偏偏此时这张脸上还有着一个泛着血丝的巴掌印,仿佛被人凌虐过,却还要不屈地伸出利爪挠你,顶撞你,像是一只怎么也不听话的猫。似乎非得把他摁在床榻间,用一天一夜的时间打他、欺辱他、折磨他,让他吃尽苦头,崩溃地丢盔弃甲,才愿意坦白求饶。

  沈乘舟眼中的恨意混着愤怒,唇边挂着冷笑。他冷冷地审视着墨寻,从青年红肿不堪的脸,泛着水光的唇,到他不断颤抖的肩脊。墨寻还在那瞪着他,一双凤目扬利含怒,不屈不挠,可落在沈乘舟眼里,却如同浓重夜色中一弯清冷冷的寒月,竟有种惊心动魄的惊艳。

  沈乘舟神思顿窒,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内心处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油然而生,铺天盖地地顺着墨寻与他纠葛在一起的墨色长发,如脱缰野马,把他的理智硬生生地冲垮。

  墨寻被他掐得快窒息,手指甲用力地抓进沈乘舟的手臂中,下一秒,他忽然天旋地转。

  沈乘舟目光沉沉,粗暴地把墨寻背翻过身来,面无表情打下去。

  墨寻:“你干什……啊!”

  他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

  墨寻难以置信,他的脸色烧红起来,耳廓红得几欲滴血,他又气又恼,张嘴就骂,张嘴就咬。

  “你怎么敢……呜!”

  “沈乘舟你给我停下来,不要打了……”

  “沈乘舟!我叫你停下来!你个混账!王八蛋!!!”

  “你是混蛋,伪君子,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呜……”

  他骂一声,沈乘舟便打一下,打到后面墨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像是被鞭子狠狠抽过一般。

  他试图反抗,可很快便被沈乘舟无情镇压下来,只能困在他的阴影之下。

  沈乘舟手里还有少年刚刚温软弹性的触感,像是一块水豆腐。他眯了眯眼,脸上挂着冻人的嘲讽,把嘴唇凑到墨寻耳旁,粗浑灼热的吐息打在墨寻敏感的耳垂处,让墨寻脚尖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接着如遭雷击。

  沈乘舟轻声吐出四个字:“勾栏倌馆。”

  ——这是在骂他跟男妓一样了。

  墨寻浑身一僵,他难以置信地想要回头。可是沈乘舟不容分说地把他的双手高高抓起摁在床头,大红嫁衣被粗暴地、没有一丝情感地撕开,露出青年苍白瘦削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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