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主动贴贴,萧酌言瞬间兴奋起来,却又舍不得扰道侣清梦,只好自已憋着,实在憋不住了就用手指蹭了蹭道侣的腰,解一解馋。 好瘦,都没什么软肉,要多喂一点吃的。 过了一宿,诺尔斯定的闹钟响了。他醒来的时候萧酌言已经下床准备早餐了。 诺尔斯有些疑惑,他睡觉还算规矩,也不知道昨晚怎么睡的,睡衣摆都蜷了上去。 萧酌言今天按照星网上下载的食谱做了三明治。诺尔斯吃完早餐后没有立刻去上班,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萧酌言。 机器人管家小心正在收拾餐碟和杯子,桌面都被清理干净了诺尔斯还没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反倒是一张脸变得红扑扑的。 “怎么了?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萧酌言觉得诺尔斯害羞的模样可爱但也不忍看道侣那样局促。 被主动询问,诺尔斯放松了下来,仿佛这样他接下来说的话才是顺理成章的,比起方才暗自纠结的不知所措,诺尔斯游刃有余了许多。 “我给您准备了一个礼物。” 萧酌言有些惊讶,他本来也是准备给诺尔斯准备礼物的,只是还没选好,他觉得那些东西都太庸俗普通了,配不上诺尔斯。 看着雄主惊喜的模样,诺尔斯又是开心又是忐忑,担心雄主期待值太高之后会失望。 礼物放在一层的小房间里,用浅蓝色防尘布盖着,看样子体积还不小。 萧酌言上前掀开防尘布,闪亮的粉差点刺瞎他的眼。 看着一排死亡芭比粉,萧酌言内心大受震撼,还有这衣服上bulingbuling的碎钻宝石又是什么鬼? 诺尔斯观察着萧酌言的反应,小心翼翼地问:“雄主你喜欢吗?” 雄主没什么行李,换洗衣物也少,别人家的雄虫都有好几间房的衣服,他的雄主也不能少。衣服是本季最受雄虫欢迎的服装品牌,诺尔斯直接托其他虫族买了最畅销的一个系列。 萧酌言沉默了一瞬。 道侣送的礼物能说不喜欢吗?那必然是不能! 他用尽毕生演技压下内心的震撼和不解,嘴角扯出一抹笑:“喜欢。” 听萧酌言说喜欢,诺尔斯眉眼放松,嘴角不自觉地翘起,犹如冰雪消融。萧酌言的心仿佛被拨动了一下,穿粉色的衣服算什么,他可以为爱穿麻袋! 萧酌言抱住诺尔斯就亲,手也不老实,把诺尔斯板正平整的军装弄出了褶皱。他突然觉得衣服什么的,完全可以不需要嘛。 “雄主……”诺尔斯有些无奈,他的嘴唇麻麻的,不用看就知道又被咬肿了,“我上班快迟到了。” 诺尔斯觉得雄主就跟吃不饱似的,动不动就扑上来抱着他啃。 萧酌言只好千不甘,万不愿地松了手。 送道侣出门后,萧酌言打开光脑,准备给自已补习一下虫族文化。 看完基本资料发现虫族的雄虫真是一点也不缺老婆,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萧酌言正准备放下光脑就看到了一条扣缴通知,金额不小,备注是服饰支出。 他什么时候买衣服了? 萧酌言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虫族的雌虫在结婚后财产都归雄虫所有,诺尔斯的钱已经在他的账户里了,这也就意味着诺尔德身上分文不剩,但诺尔斯是雌君还是有存款支配权的,只是每一笔消费都会被他知道,而且他要是不愿意的话甚至可以撤销诺尔斯的这项权利。 这结个婚就跟打劫似的,被打劫者还是心甘情愿的,很多雌虫拼死拼活就是为了被打劫…… 看着通知栏里孤零零的一条通知,萧酌言震惊,难道从结婚那天开始诺尔斯就没为自已花过钱吗? 天呐,他的道侣好爱他! 萧酌言一边感动一边将原本属于诺尔斯的存款打回了诺尔斯的账户上。 不管这个地方如何,他是不可能吃道侣软饭的,这要他两百多岁的老脸往哪搁? 收到萧酌言汇款的诺尔斯往文件上签字的动作一顿,眉头不自觉拧起。 雄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厌弃他了?不对,雄主就算厌弃他了也不需要归还财产,直接申请解除关系就好了。 诺尔斯心神不宁的,鼓着腮帮子在光脑上戳了戳,发了一个问号过去。 萧酌言:以后你的工资放在自已那边就好,不用给我,宝贝有权支配自已赚到的钱,不用告知任何虫族。 诺尔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知道雄主跟别的雄虫不一样但他没想到雄主特立独行到这种程度。 诺尔斯:雄主,这不符合规矩。 萧酌言:乖,听话,这是命令哦。 在雄雌关系上,雄虫的意愿是高于条例的。 “诶呦,这是跟雄主聊天呢?一脸荡漾。” 诺尔斯抬头就看到了副官那张欠揍的脸,咬牙切齿:“塞尔维亚,以后进我办公室敲门!” 好尴尬…… 诺尔斯越想越羞恼,起身揪住了塞尔维亚的后衣领:“走吧,给你加训。” 被强制拖到训练室的塞尔维亚:??? 另一边,为了给道侣买礼物,萧酌言再次御剑出门,穿的是道侣送他的衣服。萧酌言找了好久,才从里面找出一件不带钻石珠宝的,只是面料带白色细闪粉,穿上这件衣服依旧是最靓(亮)的崽。 萧酌言没有去雄虫们喜欢去的新街而是去了雌虫们喜欢去的银杏老街。 新街卖的大多是吃的穿的或者精致的摆件,而老街卖的多是些机械零件,装修工具或者价格便宜但味道实在不怎么样的营养液。仔细想想就知道为什么老街会比新街更受雌虫的欢迎。 到了银杏旧街,萧酌言才发现街上的雄虫不少,根本不像星网上说的,雄虫去一趟都嫌那里的灰脏了鞋底。 萧酌言无语。 什么星网,分明就是诈骗网。 “呦,这不是萧酌言吗?” 萧酌言低眼,看到一个矮冬瓜。 矮冬瓜的身后还跟着十只高大的雌虫,显得本来就矮的雄虫更矮了。 萧酌言知道自已出名,但这些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虫族认识他,他又不认识这些莫名其妙凑上来的虫族:“你谁?” 剑修独来独往,气质本就冷傲,加上萧酌言高出肖特一截,看肖特的时候视线自然往下,更像是轻蔑不屑了,即便萧酌言没有那个意思。 肖特不要脸的事干了不少,偏偏脸皮薄,极好面子,立刻被萧酌言的表情给激怒了。 “你什么意思!我可是A级!” “哦,A级。”萧酌言不明白小矮子怎么突然炸毛,没想到矮冬瓜还是枚炮仗。 萧酌言云淡风轻的样子让肖特更为恼火,他不由得想到那天他在论坛上讽刺萧酌言是低等雄虫,结果反被群嘲的事。 肖特气得握紧了拳头又不敢向萧酌言挥拳,萧酌言要是雌虫他现在就让他跪地求饶了,可惜萧酌言是雄虫,还是一只等级比他高的雄虫。不敢动手,肖特就动嘴皮子:“一只平民雄虫也好意思跟潮流穿大牌,东施效颦。” 原来这种又丑又贵的衣服是你们的审美啊?萧酌言突然悟了,怪不得诺尔斯会觉得他喜欢,毕竟他现在被归到了雄虫那一类。 萧酌言瞥了肖特一眼:“你住阴阳阵吗?说话阴阳怪气的。” “你!”肖特退开一步,示意萧酌言看他身后的高大保镖,“你信不信我让你再也开不了口!” “其实你不用让一步的,你这么矮,根本挡不住他们。” 看肖特气得胸膛起伏,眼睛都红了,萧酌言又慢悠悠道:“怨气这么重,需要我超度你吗?” 肖特红着眼大叫:“你一只雄虫长那么高真是丑死了,你跟诺尔斯丑雄配悍雌,天生一对!” 刚刚脸上还带着笑意的萧酌言瞬间冷了脸。 肖特欺软怕硬,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结巴道:“你、你干嘛。” 不等肖特反应,萧酌言一脚将肖特踹趴在地上,那动作太快了,就连肖特带在身边的雌虫都没能反应过来。 “你们这群蠢货,愣着干嘛!” 回过神来的雌虫赶紧将肖特扶了起来。 萧酌言眼里透出肃杀冷意:“悍雌?” 虽然刚开始落了下风但肖特并不觉得自已有十个雌虫护着会吃亏。肖特觉得自已占了上风,说出口的话也就越发难听,生怕激怒不了萧酌言。 “悍雌就是悍雌,一点也不娇小可爱,长得讨虫嫌也就算了,还凶悍粗鲁,正好配你这种平民雄虫,诺尔斯就是跪着求我收他为雌奴,我都不想收。” 见萧酌言脸色越来越难看,肖特心里打鼓,但他一看自已身后的“铜墙铁壁”又瞬间有底气起来。 事实上“铜墙铁壁”心里也犯怵,雌虫们都在祈祷肖特可以闭嘴,肖特作为被打的那个不知道,他们旁观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方才肖特被打,他们不是反应慢了,而是根本就看不清萧酌言的动作。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身手能够那样敏捷,雌虫们料想得到自已肯定在萧酌言手上讨不着好,哪怕对方是雄虫,大众眼里不小心磕着碰着都会痛死的雄虫。 很可惜,肖特没有像他们祈祷的那样闭嘴:“诺尔斯就是个没有雄虫愿意娶的垃圾,也就你愿意搞垃圾回收。” 话音刚落,肖特就被打了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不等雌虫们反应过来,萧酌言又是极快的一拳,夹杂着拳风,砸得肖特眼泪鼻血稀里哗啦往下流。 肖特被打得鼻青脸肿,唯有一张嘴还是硬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个小人!你缺德!” 萧酌言满不在乎,什么君子小人的,他只做自已,而他本就缺大德,现在只过横扫道德,做回自已罢了。 “不好意思,算命先生就是说我五行缺德。” 萧酌言明显准备缺德到底,肖特带来的十个雌虫又都不是萧酌言的对手,于是雄虫保护协会的工虫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十只雌虫趴在地上起不来,只有手指还能动,这是他们最后的倔强,肖特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原本比钢铁还硬的嘴被打成了豆腐渣。 “我错了我错了,诺尔斯上将美若天仙,你们两虫雄才雌貌,天生一对。” 雄虫保护协会的工作虫不知该对眼前的这个场景作何评价。 虽然他们作为雄虫保护协会的工作虫理论上应该敬重雄虫,但他们还是觉得十个雌虫打不过一个雄虫很丢脸。 而且这些雌虫曾经都是军雌,是战斗虫,这么战五渣的表现…… 工虫们突然反应过来,对啊,这可是有战斗力的雌虫,不是柔弱的亚雌,萧酌言竟然把他们给打趴下了! 其中一只工作虫小小声道:“我听说萧酌言阁下把军部的雌虫都打败了,而且军雌在他手里都过不了三招。” 工虫们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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