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斯眯了下眼,透露出几分危险:“整个大楼都知道了?” 塞尔维亚突然发现自已说错话了,诺尔斯的话传达出了另一层意思,你们上班时间都在做些什么? 于是A区的军雌们收到一条通知,下午要进行紧急特训。 特训结束时间待定,解释权归诺尔斯上将所有。 整个大楼哀声一片。 —— 诺尔斯:我已经不是三岁的小虫崽了,不需要保护! 萧酌言:不,你需要。【一把抱住】
第4章 只要学会这个,你就是上帝 四点半,紫萝湾。 萧酌言入乡随俗,把自已的墨黑长发给剪了,略长的刘海刚在在眉骨的位置,头发松软,乱中有型,看起来随意的发型实际上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他给自已搭了一套浅色休闲装,对着镜子练习了十几种微笑,并从中选择了一种最自然含蓄的,整体搭配让他看起来更加温柔了。 机器人管家的视线停留在萧酌言身上。 萧酌言不由得抬高了几分下巴,然后就听机器人管家一板一眼道:“分析各项行为,最终判定虫主极有可能处于求偶期……” “闭嘴。” 这个智能管家可能多少有点智障。 萧酌言从乾坤袋中拿出自已的剑,手中是好不容易翻到的一根银色短发。 是的,萧酌言又开始作弊了。 他理所当然地想,剑修御剑天经地义。 用术法定位了诺尔斯的位置,护住了自已的发型,萧酌言瞬息就到了军部大门外,如果想他甚至可以直接进去。 萧酌言刚落地就看见守门的军雌在呲牙咧嘴,仿佛刚遭受到一顿毒打。 军雌也注意到了萧酌言。 这不是上将的雄主吗?知道为什么会特训后,军雌看萧酌言觉得受伤的地方更痛了。 “你好,问一下这里可以进吗?我想接我的雌君下班。” 原来是救星来了! 绝处逢生的喜悦甚至超过了一只雄虫来接雌虫下班的震惊。 真的,不开玩笑,赶紧把他们上将接走吧。 军雌双眼放光:“当然可以。” 雄虫地位尊贵,加上机密都在底下层,有重兵把守,地上大楼还是可以进出的。 萧酌言看着莫名兴奋的军雌,觉得对方热情得像是酒楼的店小二,这个态度让他有点慌,总觉得对方要把他拉去卖了。 军雌带着萧酌言来到训练场。 训练场上多的是龇牙咧嘴,面容狰狞的军雌,萧酌言有瞬间无语。 旋即目光就落到了诺尔斯的身上。诺尔斯穿着作战用的衣服,轻薄贴身,腹部发力的时候隐约可见轮廓分明的腹肌。 他恨不得脱下外套,冲上擂台,把自已的道侣裹起来。 还没将想法付诸实践,萧酌言就见擂台上的诺尔斯一套干净利落的动作将挑战者摔下了台。 诺尔斯站好,腰板笔直,犹如一根青竹,眉眼清冷:“继续。” 矜娇得像一只猫,挠得萧酌言心痒。 哇,他的道侣好强! 剑修都是慕强的,萧酌言也不例外,他突然发现自已错了,他不是每一秒都更爱诺尔斯一点,他是每一秒都多爱诺尔斯好多。 有不少军雌忍不住交头接耳,不断往诺尔斯身后瞄。 诺尔斯察觉到了不对劲,往身后看去,没料到会在这个地方看到萧酌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随之而来的又是无法抑制的慌张。 糟了,被雄主看到他野蛮残暴的样子。 萧酌言不知道为什么诺尔斯一看到他就露出那种小朋友做错事,怕挨骂的可怜模样,他怎么可能骂诺尔斯?而且道侣是永远不会做错事的! 诺尔斯看着雄主脱下外套向他走来,温柔地将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穿太少会着凉的。” 诺尔斯的大脑已经不会思考了。 这跟他想的好像不太一样?何止不一样,简直就是完全相反。 如果说眼前这一幕已经够让军雌们震惊,那下一幕就让他们觉得自已发疯了。 上将的雄主竟然把上将抱下了台! 这个雄虫力气这么大的吗?啊,不对,看起来那么小鸟依人的雌虫是他们的上将吗? 军雌们混乱了,他们想不到萧酌言此刻心里想的是,我的道侣只有我能看,不给你们看,哼。 “诺尔斯,我可以试试吗?”萧酌言看向擂台,想试什么不言而喻。 或许是剑修好斗,他的血在看诺尔斯作战的那一刻沸腾起来,战意被激发,他已经很久没跟人比试了,有些跃跃欲试。 军雌们听到一只雄虫说出这样的话,哪怕是s级雄虫,都觉得萧酌言是在口出狂言。 毕竟是上将的雄主,军雌们不敢大声讨论,但窃窃私语的声音也不小,反正萧酌言是听见了。 “雄虫那么娇贵,打一拳不会哭吧?” “这可是上将的雄主,要是把他打哭了,我们可能就要天天特训了。” “那我们待会儿是不是要放水?” “可能吧,就当陪雄虫玩玩了。” “当过家家好啦,被上将虐得那么惨,放松一下。” 哭? 真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在萧酌言的记忆里还没有人能让他落泪,也不知道是这群军雌太有自信了还是对他太没信心了。 诺尔斯觉得让雄主玩玩也不是不行,如果他们太过分,他会出手制止,不会让雄主受伤的。 见诺尔斯同意,萧酌言站上了擂台。 诺尔斯去喝水,喝到一半发现情况不对。他本意是让雄主随便玩玩,结果他就真的跟玩一样,一招一个,疯狂虐菜。 “……” 诺尔斯不忍直视,他都不想承认这是他教出来的兵了。 副官也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惊人战斗力。 “上将……这特训什么时候结束?” 他们真的不行了。 本来一个一个上还有可能耗空上将体力,这样就理所应当结束了,结果半路杀出个萧酌言,别的不说,这雄虫是真能打。 现在夫夫搭配,他们不知道要训练到猴年马月。 诺尔斯看向萧酌言,是让他决定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雄主玩得挺开心的。 萧酌言想了想:“就打到你们哭为止吧。” 众军雌面如菜色。 这只雄虫听力也太好了吧?他们说那么小声都被听见了,而且还很记仇。 萧酌言义正言辞道:“其实哭是解决不了你们菜的问题的,只有勤加训练才能够变得强大。” 看着被打懵的一群军雌,萧酌言贴心安慰:“虽然你们不强但还是有优点的,比如……有一个这么棒的上将。” 众军雌期待半天,突然觉得不仅身痛,心更痛。 塞尔维亚捂住心口,这世界上竟然有比他还嘴贱的虫族,真是遇到对手了。 “让上将跟雄虫阁下来一场!” 诺尔斯正因萧酌言刚刚那句调侃害羞,乍然听到这么一句搞事的,恨不得把突发恶疾的塞尔维亚丢出去。 被萧酌言和诺尔斯虐得体无完肤的军雌们看热闹不嫌事大。 “来一个,来一个。” 萧酌言跳下擂台,走向诺尔斯。 诺尔斯有些无措,手脚发软,他怎么敢跟雄主动作,万一不小心伤到雄主怎么办,雄主那么的娇弱,刚看完萧酌言一拳一个高壮军雌的诺尔斯选择性眼瞎地想。 然后萧酌言就见诺尔斯红着脸,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这模样落在萧酌言眼里怎么看怎么可爱,大有予取予求的意思。 萧酌言觉得自已像一条干渴的鱼,急需补充水分。 刚跟萧酌言和诺尔斯交手玩的军雌深知二者的可怕,眼巴巴地等着一场世纪之战,然后就见半路杀出的大魔王揽住了他们上将的腰,跟台上的大杀四方完全不同,一脸娇羞地紧贴着上将:“你们就是知道我对宝贝下不去手,故意起哄要我们打,看我挨揍。” 众军雌心中气血翻涌,一口气卡在喉咙不上不下。 已婚夫夫请滚出他们的世界。 诺尔斯上将面红耳赤:“我、我不会打雄主的。” 众军雌:…… 训练场上的事传到了元帅的耳朵里,元帅刚听完菲乐转述的通讯,正在沉思。 菲乐俯身:“元帅,其实我们并不是没有胜算。” 元帅一下一下,极有规律地敲着桌面,沉声道:“你觉得就我们知道那只雄虫特别,他们就都是傻瓜,看不出这只雄虫不一样?” “可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元帅叹息:“别忘了那些教训,我们不该牵扯无辜。” 菲乐的目光落在监视屏上,恰巧跟萧酌言对上了视线,菲乐瞳孔微缩,下一秒,直接黑屏。 萧酌言不屑地冷嗤一声,然后邀功似地靠近诺尔斯,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有奖励吗?” 诺尔斯看了眼被精神力穿透的监视器,又看向萧酌言。 萧酌言面容极具侵略性,漆黑的星目盛满了桀骜,此刻望着他,凛冽剑意被无限柔情取代,让诺尔斯想到了那天夕阳西下,萧酌言在飞行器下朝他伸出手。 分明是可以自已上飞行器的…… 诺尔斯心念一动,情不自禁在萧酌言脸颊上“啵”了一口。 这是诺尔斯第一次主动,萧酌言本意只是逗逗人,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众军雌目不忍视,觉得自已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好在萧酌言没待太久。 “诸位,我要带你们上将去吃晚饭了,就算你们很需要提升实力也不能饿到我的宝贝。”说完萧酌言还非常愉快地跟他们做了“拜拜”的手势。 终于送走两尊大佛,军雌们根本就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们经历了实力碾压和某人见缝插针地秀恩爱,心已经麻木了。 魔鬼,萧酌言是魔鬼! 飞行器上,诺尔斯想到了那个被损毁的监视器。 监视器藏在那样隐蔽的角落,尽管诺尔斯很想相信元帅但也不由得疑虑元帅究竟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监视A区,还是说其他区域也是如此? 诺尔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飞行器降停在一家高级餐厅。 餐厅的客虫不少,还需要排队。萧酌言拉着诺尔斯在餐厅外的空桌坐下,很快就有服务生端来了水和小零食。 萧酌言看着自已面前的水和零食,再看诺尔斯面前空空如也,将水和零食推了过去:“先垫垫肚子吧,服务生说很快就有空位了。” 端着草莓蛋糕的服务生将蛋糕放在了萧酌言的面前:“阁下慢用。” 分明盘子里还有蛋糕但他就是略过了诺尔斯,从方才到现在,所有服务生都当诺尔斯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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