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利被亚雌发疯般的举动整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雄主,没什么,我就是太开心了。” 理由不重要,夏利只想确定亚雌有没有反悔,他希望能以平和的方式解决自已犯下的错,尽量减少伤害,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 夏利看着亚雌,心道,那就只能抱歉了,他不能再对不起米勒。 亚雌还不知道自已的规矩无形中救了自已一命。 如果他死缠烂打,夏利就会直接申请解绑关系,到时候等待他的,将会是非虫的折磨。 夏利:“还有,别叫我雄主了。” 亚雌从善如流:“好的,夏利阁下。” 夏利花了两小时,跟三个雌侍谈完,幸运的是,他没有遇上“钉子户”,问题很快就解决了。 这件事米勒并不知情,隔天他就跟夏利一同前往了战场,对入侵虫星的星兽进行围剿。 军营的氛围很轻松,军雌们甚至有闲心讨论小玩具。这个话题刚巧被路过的米勒听到了。 “这个牌子不好用。” 军雌们听到声音有些惊讶,旋即又笑开了。 他们跟米勒的相处就像是朋友,又从心中佩服自家战功赫赫的上将,帝国太阳的称号虽然有些中二,但不得不说还是很贴切米勒的,耀眼、强大,因此每次上战场他们都很放松,因为米勒是可靠的前锋也是坚实的后盾。 “上将家不是有雄虫吗?怎么也这么了解这些玩意儿?” 米勒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雄虫偶尔也靠不住。” 他说这话时,都没看周围一眼,一点也不怕被夏利听见。事实上,自打夏利娶雌侍来,他就时不时对夏利进行嘲讽和挖苦,不知道该说夏利宽宏大量还是对他偏心,这种放别家会被摘除翅膀的事,放在他身上一点事都没有。 哦不对,还是有点事的。 夏利有次实在生气,摔了一个陶瓷杯,他把碎片给扫了,丢进了垃圾处理箱。 隔天,他就看到矜贵的雄虫到处翻垃圾,但那些碎片早就被处理掉了,就算夏利有心拼凑,也找不到那些碎片。 米勒迟钝地反应过来,那是他送给夏利的第一份礼物,那时他还未爱上夏利,陶瓷杯是抠搜帝国送的“年终奖”,他转手送给了第一次见面的雄虫,因为他压根没给对方准备见面礼。 愣会儿神的功夫,军雌们又换了一个话题,聊了些正经事。 “我前段时间刷星网,看到有虫发投票,让大家选,觉得是诺尔斯上将更有几率担任下任元帅还是我们上将。” “那当然是我们上将啦!” “不管别虫怎么觉得,我到时候肯定投我们上将。” “哈哈哈哈哈。”米勒爽朗大笑,眉眼舒展,心情颇好地玩笑,“怎么元帅还没下台,你们就开始安排他的后事了?我要是元帅,我可要伤心了。” “上将,别的不说,你笑得挺开心的。” 米勒眨了眨眼:“所以我不是元帅嘛。” 米勒:“好啦,大家都好好休息,我们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老规矩,下战场后,黄鹤楼走起。” 军雌们高呼“上将万岁”,想到黄鹤楼的美味佳肴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只是他们没等到米勒许诺的那一顿大餐,他们的上将死于那场围剿星兽的战役里。他本可以避免死亡,但他选择了救自已的雄主。 大多数的雌虫都会这么做,因为这是义务。 可他的雄主很伤心,这是不应该的,珍贵的雄虫怎么会为雌虫落泪? 那之后,夏利再没娶过任何的雌侍,雌君的位置也一直空着。他经常做梦,梦到米勒浑身是血地躺在他的怀里。 他知道米勒对他有恨,可在生命的最后,米勒说的,却是宽慰他的话…… ——fln—— 有关米勒为什么死的番外就到这了,准备继续正文啦,大家有什么想看的可以告诉我,祝小可爱们天天开心^_^
第77章 天生坏种 塞尔维亚离开后,萧酌言便与诺尔斯十指相扣。他的喜欢向来直白热烈大胆,如果可以的话,萧酌言恨不得拿着九十九个大喇叭告诉全世界,他喜欢诺尔斯。 “元帅的事该怎么办?”发现元帅的真面目,诺尔斯的心情无疑是复杂的。在他的眼中,元帅一直是一个坚强的雌虫,靠着自身努力从荒星贫民到帝国元帅,奋斗者的形象激励了不少雌虫,除此之外,元帅还时常关心后辈,诺尔斯也多多少少受到些元帅的照顾。 回想起过往的种种,诺尔斯难以相信既定的事实。 三秋精湛的演技不仅骗过了虫族的原住民,甚至骗过了药谷的那些药修。 那么,现在三秋跑了,该怎么办? 萧酌言思考片刻道:“顺其自然吧。” 这个“顺其自然”多少包含些无奈,如果三秋真回到了修仙界,他也束手无策。一个人再强大都是有限度的,萧酌言突然意识到了这点。 虫族的某个角落,一间平平无奇的茅屋下有一个广阔的空间。搭建在地面之下的空间昏暗潮湿,三秋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雄虫,那是一把嵌满宝石的椅子,位子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毛绒毯,可能是防硌的。 雄虫把玩着手中的夜明珠,慢悠悠道:“你还是太优柔寡断了,苍术的事情是这样,萧酌言的事情也是这样。” 三秋没吭声,心道,苍术的研究并不完全正确,虫族的身体并不是完全无法修炼的,比如眼前这只雄虫,他就能修炼。 他还在修仙界的时候就跟这只雄虫有了联系,他一度以为雄虫是深埋在他心中的恶念,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才相信雄虫是真的存在的。 “他们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剑修之首不会没有这个实力吧。” “啊哈,我懂了,因为你还想当你的正人君子。” “真可笑,每天强迫自已大义凛然,为那些杂碎抛头颅,洒热血,到头来,他们得到了庇护,而你得到了根基尽毁。” “看你每天装模作样真累,其实你恨不得他们所有人都是吧?” 雄虫在他的脑海里喋喋不休,几乎将他内心的不堪全部道尽,跟所谓的心魔也没什么区别了。 三秋偶尔会烦不胜烦地皱皱眉头,大多时候对雄虫说的话没什么外在的表现,直接当作听不到。 雄虫也不恼,他是个自说自话的好手,经常自我陶醉。 直到有天,雄虫道:“其实我有办法解决你的问题,只要把那些修土骗到异界杀掉,然后你再回来当你的剑尊不就好了?还能顺便换具身体,不必再承受那痛苦。” 装聋作哑的三秋有了反应:“你什么意思?” 无虫应答,他跟雄虫的联系断了,那只总是在他脑海里胡说八道的雄虫再也没有出现过,但这只雄虫却在他心里埋下了一个恶的种子。 后来,他意外穿到虫族。 不,或许不能算是意外,这一切都是雄虫的手笔,他早就知道雄虫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没想到对方那么疯。 刚来到虫族,三秋以为自已的穿越是意外,直到他即位,一只神秘雄虫躲过了所有的监察虫的视线来到他的面前。 “好久不见,亲爱的。” 熟悉的声音立刻让三秋皱起眉头,他甚至没有什么时间为对方油腻的问候恶心,惊诧的话语就脱口而出:“是你?” 雄虫姿态优雅,笑容给人的感觉却十分诡异。 “是我。真感动,过去那么久,你还记得我。”雄虫长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不管嘴里说着多么离谱的话,都像在说真的一般深情。 三秋抽了下嘴角,瞬间没了搭理对方的兴趣。 雄虫依旧笑着,眼中带着几分癫狂:“怎么这么冷漠?没看到我送你的礼物吗?” 三秋先是有些困惑,但很快就知道了雄虫所谓的礼物是什么,他想起了雄虫说的话,肯定道:“我们会来异世都是因为你。” 时间回到现在。 雄虫的视线落在三秋身上,嗓音轻柔:“你很让我失望,亲爱的。” 三秋沉默不语,他跟疯子没什么好说的。 雄虫并不能很好地运用召唤术,所以施法召来的不仅是修仙界的修土。三秋问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雄虫的回答是他要毁了虫族。 “你不觉得虫族的存在是对世界的伤害吗?他们口口声声说自已多么的有价值,但这些价值都是对虫族而言的,世界根本不需要这样的价值。他们制造机器,说自已创造了价值,解放了劳动力,但究其根本,受益的是他们,而受到破坏的是世界。价值,哈哈,他们的存在根本毫无意义,他们只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虫而已!” 三秋不明白雄虫为什么会有这样厌世的想法,他曾经以为雄虫是受到过什么伤害,后来才知道,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坏种,就像有些人生来残缺,但上天并不会告诉他为什么。 三秋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是他无法挣脱的束缚。 这个疯子根本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人或者虫,他早就知道了,而雄虫的修为已经到了一种可怖的境界,他敌不过。 “你不害怕?”雄虫觉得有些困惑,又像有些乏味。 三秋没有回答,而是安然地闭上了眼睛。很奇妙,他竟然没有感觉到对死亡的恐惧,只是有些可惜和遗憾,他最终还是没能成为自已想成为的模样。 他走歪了,也回不去了。 雄虫脸部的肌肉抽了抽,下眼睑像是抽筋般跳了跳。三秋的反应让他愤怒,一种说不出原因的愤怒,他不喜欢这样的反应。 那颗脑袋就像是一颗被挤爆的西瓜,霎时间,鲜血四溅。 雄虫突然狂笑起来,原本算是俊美的脸也因夸张的笑狰狞扭曲起来。
第78章 我那柔弱的兄弟可以一挑二十 萧酌言没想到自已会以这种方式见到自已的师父。 身为虫皇,他每早都要给贵族们开个晨会,内容也不是什么帝国大事,毕竟满脑子都是亚雌美酒的草包也听不懂这种东西。他要做的就是问问他们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有没有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觉得帝国的雄虫保护法需要怎么改进。 以往这个时候,雄虫们就像受了委屈来找大家长告状的小朋友,骂骂咧咧一上午,仿佛他们肉林酒池的生活中充满了糟心的事。 “告状会”自萧酌言登基后变成了“不许说话会”,三秋的尸体就是在这样的一片沉默中被抬上来的。 这些暴戾的雄虫平常见多了血,听多了惨叫声也不见心软,此刻看到对他们毫无威胁的尸体却是惊叫连连,面色发白。 一群虫还不知道死的是谁就开始吱哇乱叫,萧酌言有些烦,随手劈晕了离自已最近的一只雄虫。 现场再次恢复了原有的镇静,雄虫们终于发现,比起尸体,萧酌言这个活物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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