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夜色温柔,照亮你每一个梦! 睡梦中。 习安好像感觉到了温暖的怀抱,还有额头上的亲吻。 那吻带着小心翼翼,好似他是件易碎的珍宝,需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对待一样。 这样珍视着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只是那亲吻短暂而轻浅,让他有些恋恋不舍。 易听澜也因为这个偷吻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一开始,他以为自已对习安就是十分直接的见色起意。 可是慢慢地他忽然意识到并不是。 他喜欢习安,喜欢看对方肆意洒脱的笑,不受任何拘束的样子。 从根本上来说,对方身上具有他所缺乏且深深向往的特质。 这些特质就像太极中的阴阳两面,缺少任何一面,都无法构成完整的太极。 也正因为他对这些特质怀有强烈的渴望,所以才会在初次相见的第一眼时,就被对方深深吸引。 楼下的宴会大厅。 司宁找到李洲说明来意。 李洲听说习安喝醉了,怕司宁一个人照顾不了,于是便跟着对方一起来到阳台。 结果可想而知。 阳台什么都没有,只有冷冷的风在脸上胡乱的拍~ 呸,跑题了… 司宁怔愣当场。 要不是那个拥抱让他记忆深刻,他都要以为自已带习安来到阳台气的半死,是在做梦了。 好在李洲靠谱。 选择直接给江泽打电话,想问江泽是不是已经把习安带走了。 可惜的是,电话通了,没人接。 早在刚刚。 那小明星进了江泽的房间后,就趁机把江泽的手机静音了。 只是静音又不是关机。 要是事后被江泽发现,他也可以说是对方喝醉后不小心碰到了。 反正是与自已无关的。 李洲打了两遍后都无人接听,不确定地对司宁说:“应该是被江泽接走了,这里他又不认识什么人,不会跟人乱走的吧!?” 是的吧? 李洲不确定。 他想不出习安在这里除了司宁和江泽外还有什么认识的人。 或许,习安是自已出去找江泽了也说不定。 但他真的低估了习安的防备心。 或者说,习安对易听澜根本就没有防备心。 气氛莫名地沉凝下来。 司宁唇角微抿,脑海中迅速闪过习安那张喝醉了还不设防的脸。 片刻,他掏出手机给人拨了过去。 电话是通的,和江泽的一样。 嘟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司宁开始急躁,眉头紧蹙。 想到习安醉酒现在与江泽在一起,他就忍不住生气。 要是真的发生点儿什么…… 司宁眼里闪过一抹异色,戾气犹如实质溢于言表。 多长的刀都选好了。 最少得四十米,还要带倒刺。 来回的刺啦…爽到对方翻白眼。 在等待接听的最后一秒,电话通了。 第三方紧急撤回一个1+5+1制度。
第83章 草~嗷~ “哥,你在哪儿?” 司宁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 闻言,电话那头没有立刻回答。 司宁不耐烦的又喊了声哥,心里代表着不祥的预感直线飙升。 听筒那边:“在我这儿。” 司宁一愣,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 脸色活像个调色盘。 见一直没有回应,对面的男人又道:“你哥睡着了。” 那声音低哑,沉稳,是他熟悉的人。 司宁深吸一口气,试图稳定自已的情绪。 在得知对面的人是易听澜后,他并没有想象中的放松。 不过比起江泽。 司宁宁愿和习安在一起的是易听澜。 眉头缓缓松开,眼中的震惊渐渐消散。 李洲发觉了他的不对,问:“怎么了。” 司宁这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说一句:“那睡吧。” 就挂了电话。 李洲更加疑惑了。() 怎么就睡了? 司宁把手机装回兜里,有些一言难尽:“我哥没和江泽在一起,他去楼上找了间房睡觉了。” 也不知道在解释什么。 不过对于司宁的话,李洲从来不怀疑,只简单“哦”了一声。 随后又像是吐槽说了一句:“江泽也不知道干嘛去了,连听澜也不在。” 司宁沉默不语。 李洲还在继续:“你说他俩该不会是背着我偷偷去搞什么联谊了吧?” 司宁:“……” 司宁微叹口气:“他们这辈子都不会背着你偷偷搞联谊的。” 要是知道了自已的好兄弟惦记着他的人,他们说不定还会弄死对方。 联谊? 这辈子都不可能联谊的。 李洲:“那我就放心了。” 司宁:“……” 呵呵,你开心就好。 到了夜里十一点左右,宴会才堪堪结束。 一些名流富商还想跟易氏的掌权人攀攀关系,结果干等长等,等到花儿都谢了… 不,等到宴会都要结束了也没有看到人,一个个只好悻悻离开。 这场留在剧情中,在重要节点发生的慈善宴会在大家心目中完美结束。 除了那些没见到易大佬的贵商,和被易大佬冷冷扫视过的油腻大叔们。 同样结束的,还有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的剧情。 这个季节的星空常常伴随着美丽的银河,那是一道淡淡的光带,横贯天际,宛如一条流动的河流,光芒柔和而神秘。 抬头仰望时,人们不禁会被那浩瀚无垠的宇宙所震撼。 它让人们明白,尽管人类在宇宙中渺小如尘埃,但我们的内心却可以容纳整个宇宙的壮丽与无限。 但唯独醉酒后,次日醒来的习安…… 他!容!不!下! 什么剧情? 什么炮灰? 什么打工人? 统统见鬼去吧! 他绝不原谅这个骗子一样的快穿局! 给出的剧情踏马就是货不对板、卯不对榫、牛头不对马嘴、风马牛不相干…草┗|`o′|┛嗷~~ 反正习安非常生气,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怒火中烧,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 他的眉头紧皱,嘴唇紧咬,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发出激烈的言辞,双手也被他紧握成拳,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眼神犀利地看着房间内的某两人,脑中惊雷炸响! 这踏马是穿书局要亡他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间回到宴会结束后的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亮了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 江泽脑袋沉重,仿佛被石头填满,喉咙像是火烧过一般燥。 他想伸手揉揉疼痛的太阳穴,却发现胳膊上还压着一个人头。 惊讶和惊慌染上心头,使他快速抽离手臂。 昨晚宴会上欢声笑语,推杯换盏的记忆渐渐浮现。 好像是从他拿了路过的侍应生托盘里的红酒开始,他的醉意开始慢慢明显,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有所变化。 待看到与自已躺在床上的另一个不认识的人时,还有房间里弥漫着的事儿后味道,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正好这时文一被江泽粗暴动作弄醒,睡眼惺忪的说:“现在几点了?” 他好像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被子随着动作滑落,露出带着红痕的雪白肩头。 直到江泽暴怒的声音响起:“你给我下药!你竟然敢他妈给我下药!” 此时的江泽已然没了以前的温润之色,有的只剩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 文一顿时被吓得清醒了不少,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这个圈子里不干净的事儿太多,像他们这种名不见经传,还不被公司看好的艺人,要是不争不抢不靠手段,只有喝西北风这一条路。 只是没想到自已第一次干这事儿就碰到了个硬茬。 但他现在已经被吃干抹净,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不拼一把,实在对不起昨晚的痛。 毕竟对方的活儿不太好!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明明是我好心送你来换衣服,你却拉着我不让我走,还抱我,亲我……” 文一清秀的小脸挂满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 江泽下床,闻言大吼一声:“呵,我抱你,我亲你,难道你不会反抗吗?” “你力气太大,我根本反抗不了。” 像是早知道江泽会这么说,文一接话接的极快。 江泽现在脑子一团乱麻。 昨晚的记忆他只有零星片段,记得一开始是在大厅的休息室里,怎么一转眼又来到了顶层。 顶层都是给身份尊贵的人准备的,用的都是特殊的识别卡。 如果不是自已带对方来的,面前人根本不会出现在这儿。 江泽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像只鼓起来的河豚。 随后,他捞起皱巴巴的裤子穿上,烦躁的走进浴室把门摔的“砰”一声响。 冷水扑面而来,让他清醒了许多。 依稀之间,他好像记得自已是把这人当成了司宁,还是习安,才会带对方上来。 但现在再看到这张脱妆后的脸,江泽只觉得反胃想吐。 对方这样的人找上自已,无非是为了钱和名。 名分他是不可能给的。 他和习安还有婚礼在准备。 那就只有给钱了。 此时的江泽才想起了自已和习安还有场他停掉的婚礼仪式。 想起自已是有男朋友的人。 但又如何呢?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结婚礼物。 江泽已经没有了。 狗见了都得叫一声渣男。 和人睡了才想起自已还有结婚对象来了。 怎么不等结婚对象办孩子满月酒了再去想起呢?
第84章 跟谁睡了? 另一边。 司宁昨天一夜难眠。 想到他哥这只小绵羊在狼窝,他就寝食难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担心习安之余又好奇江泽到底干嘛去了。 要是对方不管自家哥哥,偷偷走掉。 哼哼,那他就可以在哥哥面前参上江泽一本,让对方在哥哥心里的地位崩塌,从而取消结婚,远离渣男。 这不,司宁和李洲踏上了寻找江泽之旅。 只是旅途太快,信息量载入过大,最后导致二人在江泽房间门口看到衣衫不整、备受雨露的小明星时,纷纷怔在当场。 而易听澜的房间内。 比江泽要醒的早的习安,随着酒精的效力渐渐消散,思绪开始清晰。 这宿醉的感觉,像是阎王爷在生死谱上狠狠给他划掉了一笔阳寿,精力都没了。 在发现自已所处的并非自已的房间后,习安短暂地陷入了迷茫。然而,这份迷茫在易听澜的出现后迅速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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