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桉:“……” 男人也就十七八岁,身体抖个不停,怯生生看着晏桉,显然怕极了晏桉。 这一看就没有欲望,更别说晏桉还有些头疼。 “陈权,将人带走,以后都不要送人过来,朕不需要。” “是,陛下。” 陈权恭恭敬敬将男人拎出了寝殿,离开寝殿后,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没用的东西,杖毙。” “公公饶命!公公……” 陈权冷漠地转身,头也不回,任由小太监捂着男人的嘴拖了下去。 回到寝殿,见晏桉已经入睡,他小心地放下床幔,轻手轻脚退到了门外自动守夜。 以确保晏桉叫他时,他能第一时间给出回应。
第176章 妖孽暴君他君临天下 5 天朝夜晚的天空有繁星闪烁。 在晏桉睡下后,皇宫外的段府书房。 段书黎正听着父亲说起朝堂上,晏桉让张政崇负责擂台的事。 “陛下突然让张将军负责擂台比试的事,为父总觉得有些问题。” 段书黎言闻,脑海中浮现出苏景昀那张冰冷的脸,冷嗤一声:“能有什么问题,若不是陛下突然心血来潮,那便是苏景昀和其他人又在想弄什么阴谋诡计。” 谋害陛下?段书黎心中冷笑。想要阻止他爬上高位,让陛下看清他们的真面目,等陛下弄死他们。 “书遇年纪也不小了,你明早回宫去找陛下,想办法给书遇安排一个职务。若是书遇有个一官半职,对我们段家,对你也有不少的好处……” “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脾性,就段书遇那个性子,让陛下看了他,还不得砍了他脑袋。” 段书黎面色不悦,冷冷落下两句话,直接就转身离开了书房。 是个男人,谁不想位极人臣。可家族却为了博取陛下的欢心,直接将他送给了陛下,成为陛下的禁脔。 段书黎摸了摸自己的脸,对家族还是有些怨言的。 走过曲折廊回,越过拱形小桥,穿过假山花园……段书黎一路向着自己的院落而去。 只是刚抵达院落,段书黎就听见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 本就心情不好的段书黎,在听着两位小厮的编排,直接解下腰间的鞭子,当即甩了过去。 破空声与惨叫声骤然响起,被打中的小厮满脸痛色,直接破口大骂。 可当看清甩鞭子的男人时,他们的脸色直接惨白了下来,战战兢兢跪在了地上。 “大、大公子……” “你们以为你们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两个狗奴才!也敢编排本公子。本公子就算是禁脔,那也是陛下的禁脔。” 说着,鞭子又是狠狠甩了出去。 打得小厮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长着条舌头倒是能说会道……” “来人!给本公子割了喂狗。” 话音落下之际,两道黑影蓦地出现,大步走到两小厮面前。 不给人任何求饶的机会,捏着小厮的嘴,拔出了刀。 院落中,并没有因此落下帷幕。 那皮开肉绽的声音响彻黑夜。 次日。 晏桉正在用膳时,便听见陈权说段书黎求见。 略一思索,这才想起来段书黎当初和花其喻一同出宫,都说是回家省亲。 花其喻同自己从‘血罗衣’回来了,段书黎却没注意。 “让他进来。” 晏桉筷子不停,随口便说道。 只见陈权转身的一个功夫,段书黎就跑了进来。 “陛下……” 他一身红衣,一双狐狸眼魅惑勾人。 晏桉一抬头,他胳膊一搭,整个人就坐进了晏桉的怀中。 吴侬软语响起时,便已飞快要晏桉唇上落下了一吻:“陛下……” 晏桉本是冷然的目光顷刻之间带上了笑意,他抚上段书黎的侧脸,问:“用膳了没?” “书黎想着回来陪陛下用膳的,自是没有。” 谈话之间,陈权已经让人再添了一副碗筷。 段书黎霸占了晏桉左手边的位置,笑着为晏桉布菜。 饭后,陈权端来了汤药。 段书黎勤快地抢了过去,用药勺喂到晏桉唇边。 晏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在段书黎一勺又一勺的情况下,喝光了药。 稍作休息后,晏桉坐到案桌前,拿起了奏折。 段书黎见此,接过奏折:“书黎为陛下念吧。” “无事献殷勤,说吧,想要什么?”晏桉将人勾到自己怀中,问。 段书黎抱住晏桉的颈脖,仰着脸去亲晏桉呢下颚。 “陛下,今夜……就让书黎侍奉陛下吧。”
第177章 妖孽暴君他君临天下 6 “陛下,今夜……就让书黎侍奉陛下吧。” 他眼尾上挑,狐狸眼中真诚一片,写满了期待。 比起其他人见到晏桉就控制不住的害怕,段书黎就控制得很好。他像是那志怪画本中动人心魄的狐狸精,一举一动都像是精心设置,拥有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晏桉唇齿含笑,手心掌握着他的腰:“准了。” 话落之际,柔软的触感印在了脸颊之上。 “谢陛下。” 晏桉见时间尚早,将奏折递给段书黎。一边听着段书黎念奏,一边在脑海中盘算着如何提高天朝的综合国力。 想要让一切有序进行,少不了庞大的财力。 就目前而言,除了张政崇的二十万精锐军外,也就恐怕只有杨茂有点实力。 不过杨茂具体有多少实力,晏桉也不是很清楚。 至于军营和亲卫,混吃等死,吃空饷,甚至还出现了老人的情况在里面。 若非当初晋国使团到来,让人看了笑话,原身都还不知道军营、亲卫的真实情况。 按道理来说,亲卫是皇帝的亲军,实力应该最强大,偏生脸都丢到其他国家面前去了。 虽然张政崇及时救场,但依旧改变不了他国来犯,国破家亡的下场。 晏桉正想着,就听陈权说太后要见他。 “陛下,太后娘娘求见,已经出了凤鸾宫。” 凤鸾宫乃是先皇皇贵妃所居住的宫殿,这太后说的自然是原身的母亲云棠。 当初原身弄死了那个弟弟,就将云棠关在了凤鸾宫。 “禁军是做什么吃的,还能让人跑出来?” 说着,晏桉站起了身。 原身的这个母亲特别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晏桉还是打算去看看。 前往凤鸾宫的路上,晏桉就瞧见云棠披散着发,提着摆裙行走着。 一群禁军手拿长矛对准了她,也不敢伤她,只能不断的后退。 见到晏桉到来,他们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 “参见陛下。” 晏桉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对视上了她的目光。 她的目光怨毒,憎恶。 瞧见晏桉,神态就变得有些失控:“小杂种!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怎么不死……” 她咒骂着,咆哮着就想向晏桉冲过来,被带来的太监急忙上前拦住。 好几个太监,脸都被她给挠花了。 “你个暴君!短命的贱种!就该断子绝孙,穿肠肚烂,化脓流水,不得好死!” “放肆!你——” 陈权先听不下去了,站在晏桉身旁,指着云棠的手都在哆嗦,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晏桉不为所动,倒是显得云淡风轻。 “来人,去卫家将卫荀请进宫,就说太后想他。” “你要做什么!” “也不做什么,不过是凌迟罢了。朕想着你们母子多年未见,让你们好好见上一面。” 说着,晏桉看向跪着的禁卫军:“带太后到御花园。御花园百花争艳,芳香怡人,想必太后会喜欢。” 话落,也不看云棠癫狂的模样,转身离去。 得到晏桉命令的陈权带着一队禁卫军匆匆出了皇宫,直奔卫府。 禁军的步伐整齐有力,街道上的行人见此,纷纷退避。 等到禁军远去,才有人小声议论。 “这又要做什么?” 不少人讳莫如深,匆匆离去。 陈权带着禁军风驰电掣冲到卫府,等到小厮禀报后,他这才慢慢走上前。 “陈公公,这……” 陈权拂尘一甩,睨了管家一眼,看向了后面走出来的卫荀。 “太后思亲过重,特意让咱家来接卫公子进宫,以解太后娘娘相思之情。” “卫公子,请跟咱家走一趟吧。” 卫荀知晓情况可能不简单,不过也只能抱拳拱手:“有劳公公。” 卫荀被禁军带走的消息如同黄蜂过境,瞬间席卷整个安宁。 “卫公子被禁军带走,定然不简单,恐有性命之忧。” “快,给景昀传信,让他拖住陛下搭救一二,我这就回府跟父亲商量法子。” 刚碰头商量着大事的几人匆匆,结束了这一次的碰面。 等到陈权将卫荀带回去时,晏桉已经让人在水池边布置好了一切。 他让人给太后搬了一把椅子,用绳子将人绑在了椅子上,免得她发疯又扑过来。 此刻,她还在咒骂。不过因为骂的时间有些长,嗓子有些沙哑了。 对于她恶毒的咒骂,晏桉不痛不痒。只要她有精力,随便她怎么骂。 他让人搬来圆木桌,摆上了水果点心。让人掌扇为他扇风,享受着段书黎的投喂。 “陛下,人带来了。” “卫家卫荀拜见陛下。” 晏桉咀嚼着糕点,随意挥了挥手。 陈权当即指挥着禁军,将卫荀绑在早已准备好的刑具桎上。 “敢问陛下,不知卫荀犯了何罪,竟要受这审犯之罪?” 晏桉喝下段书黎送到唇边的酒水,瞅了卫荀一眼。 他跟太后长得有几分神似,特别那一双眼睛。 成熟稳重,气度不凡。快而立之年,也就比晏桉大七岁。 “朕就算想杀你,你待如何?” 卫荀垂下了眼帘,像是沉默又像是无声的反抗。 晏桉见此,收回了目光。 因为有强取豪夺这一戏码在,卫荀算是反抗姜氏皇族的主力军。毕竟杀父之仇,夺走母之恨在前,原身残暴嗜血在后,想要卫家安分守己定然不可能,是一个十分不稳定因素。 衣服被褪掉,行刑的人已经撸起了袖子,摆放好了刑具。 “大胆奴才!住手!荀儿,我的荀儿……” “姜晏桉!你快让他们住手!” “……” 晏桉把玩着段书黎的手指,看着太后声嘶力竭,疯狂地想要从椅子上挣脱下来。 她的眼睛蓄满了泪水,是满满疼惜,与看晏桉的眼神完全不同。 “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太好了。把太后的椅子抬过去点,好让她看得真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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