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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再爱我一次[重生]

时间:2024-04-11 15:00:03  状态:完结  作者:三元里

  “他不懂,他瞎说的,你是我见过的最有灵魂的灵魂。”向延序一边擦拭沙发上的红酒水迹,一边在心里默默把俞初一爆揍十顿。

  看看那小子,把他老婆欺负成什么样了。

  “哼。”桌上传来一些声音,向延序扭过头,见楚兆年直接抄起红酒瓶往嘴里灌,猛然惊愕道: “你干什么!”

  楚兆年灌了好些酒,红色的水迹沿着嘴角滑落,又悄然经过泛着浅粉的颈间,行至锁骨,向衣襟深处去了。

  “别喝了。”向延序抢过酒瓶,熬夜又酗酒,再这样下去,这条命还要不要。

  他有些不高兴,为了防止楚兆年拿到酒,他把瓶子放到酒柜最上方,把买来的啤酒也一并放起来。

  楚兆年头脑昏昏沉沉的,好久才发现酒没了,气得牙痒痒。

  “走了,回房间换衣服睡觉。”向延想搂他,可人就是不给碰,只好生拉硬拽。

  楚兆年就开始发疯,对他拳打脚踢,又尖叫,丝毫没有贵族大公子的模样。

  “渣男!死渣男!”美人沾了市井俗气,打人骂人甚是泼辣,手打得不过瘾,便拿抱枕砸,追得向大少爷满屋子跑。

  “都怪你!渣男!”

  渣男?向延序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难道说……楚兆年的白月光是男人?他喜欢男人吗?

  向延序猛地停下,转过身牢牢扼制住楚兆年,拿手掌用力箍住他手腕, “渣男是谁?你的那个白月光吗?”

  楚兆年双眼猩红,四目对峙时,那般狠戾绝情,像是含着无边无际的恨意。

  就那么喜欢他吗?

  向延序心口隐隐发酸发疼,齿臼咬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再也忍不了,凭什么他放在心尖上宝贝得不行,命都能舍给对方的人,要叫别人这般伤害。

  “楚兆年。”他喊了他的名字,随即一下抱起对方,踹开卧室的大门,粗鲁地把人扔到床上。

  紧接着,向延序俯身压上去,嘴唇贴住楚兆年耳垂,用力吮吸一下, “别喜欢他了,喜欢我好不好?”


第25章

  真相大白

  楚兆年做梦了,梦见自己在人迹罕至荒野里,被一只狼狗盯上。

  他拼命跑,跑了好久好久,跑到腿都没有知觉,最后还是被一下扑倒。

  那狼狗没立刻咬死他,而是先拿湿润的鼻子在他脸上四处嗅嗅,一直嗅到耳边,忽而伸出舌头舔舐。

  将整个耳廓打湿之后,才顺着下颌慢慢往下,在颈侧停住。

  楚兆年屏住呼吸,手悄悄在地上盲目摸索,似乎想找到什么可以保命的武器。

  等他刚抓上一块石子,那狼狗突然张嘴一口咬住脖子,犬齿轻易破开皮肉,滚烫的鲜血立刻流出来……

  他疼得瞬间睁开眼睛, “呼呼呼”,楚兆年喘着粗气抬手摸了摸脖子,还好,还在。

  可是,痛感也在,为什么?

  他一下子坐起来,房间里很黑,窗帘紧拉,定时的加湿器恰好自动开启,晚上十点了。

  他头有点疼,依稀记得白天喝过酒,和谁一起呢?

  楚兆年下床穿上拖鞋,趿着步子踱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愣。

  脖子,脖子上有一块很明显的红痕,隐约有了要发紫的迹象。

  “咯吱。”房门突然被打开,接着有人走进来,脚步刚开始很轻,没走几步就变重了, “嗯?豆包?”

  “你醒啦?”向延序扒着浴室的门框,一眼瞥见对方颈上的吻痕,霎时心虚, “啊,你醒啦?”

  是了,向延序。楚兆年回过神,忽而想起白天醉酒追着人满屋子跑的荒唐事,顿时感到头疼欲裂。

  “那个……今天早上,我,那个你,嗯……”

  酒后刚睡醒本就头疼,听着向延序挤牙膏式地说话,楚兆年更加没有耐心,打断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

  嗯?忘了?向延序上下打量他,猜测对方应当是真的不记得,否则自己也没命站在这儿。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想说,我点了外卖,应该快到了,我出去看看。”

  奇奇怪怪,楚兆年眯了眯眼,没深究。视线再次对上镜子,摸了下脖子上的痕迹,心想难不成是向延序趁他睡着,为了报复他掐的?

  这下手也太黑了。

  “耳朵怎么回事?”楚兆年微微蹙眉,忽然发现自己耳垂也红了,还发肿,鼓起个包,难看得要命。

  究竟怎么回事?

  “啵~”倏地,吮吸的声音像断弦重联般在耳边里响起,一些片段重现脑海。他骤然瞪大眼睛,只记得向延序好似吻了他,脱了他的衣服,然后……

  不对,不对,记忆错乱了,这是上辈子的事。

  楚兆年呼吸变得有些急,再次回想亲热的画面,还是止不住心跳加速,心口又痒又痛。

  花洒喷出冷水,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把楚兆年的躁动不安全冲跑了。

  旧情复燃,重蹈覆辙,在他的词典里是绝对不能出现的。

  冷静洗漱后,楚兆年刚出房门,险些被一桌子珍馐闪瞎他的24k纯金眼。

  九菜一汤,龙虾鲍鱼,皇帝的晚膳也不过如此。

  “感动吗?”向延序穿着围裙站在餐桌前,非常绅士地给人拉开椅子。

  要不是清楚他做菜那惊为天人的手艺,都要怀疑这菜是他做的了。

  楚兆年无视他的献殷勤,径直走到另一边自己拉开椅子坐下。

  向延序见状,迅速脱掉围裙,坐下张口就问: “你那个白月光,会给你点外卖吗?”

  嗯?楚兆年双眸微微眯起来,不明所以地斜视他。

  “我猜也不会。”向延序自问自答,拿餐巾净了手,接着很自然地给剥了只虾放到楚兆年碗里。

  鲜红的虾肉在碗底弹了弹,楚兆年顺势去看那只扔过来的手,骨节分明指缝干净,就是不知道给多少人剥过虾。

  “你那个白月光会给你剥虾吗?”

  “不用。”

  两人同时开口,楚兆年狐疑地把虾夹出来,放回盘子里。

  向延序顿时黯然失色,吃饭的时候把碗筷敲得砰砰响,像怨妇一样喋喋不休: “切,别人剥的就不吃,自己又不乐意脏手,非要把你那白月光请过来给你剥才满意?”

  楚兆年越听越迷惑,他怎么觉得这人今天这么阴阳怪气呢。

  “啪!”向延序突然把手机甩过来, “他手机号多少,你给我,我把人叫过来给你剥虾。”

  “你有病吧。”

  “嘶,就是想让你好好吃饭,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呢?”向延序佯装受伤,夸张地捂住心口表示痛痛。

  那做作模样简直叫楚兆年忍无可忍,好几次想要再把他赶出家门,最终还是强忍了去,看在那一桌子菜的份上。

  真是写词写糊涂了,居然把精神病患放进门。

  “你老实告诉我,那个白月光到底会不会给你剥虾?”

  向延序纠缠不休势必要问出个结果,却把楚兆年气笑了, “我没有什么白月光,你要是再乱说话就给我滚出去。”

  “你骗人!”向延序很激动, “我早上都听见你喊他名字了!”

  楚兆年登时呼吸一滞,转而又冷笑问: “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他叫什么名字?我也很好奇。”

  这话一出,向延序就知道自己被识破了,灰溜溜地摸摸鼻子,尬笑两声: “哈哈,唬你的。”

  殊不知,楚兆年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正是楚兆年手边的那部,他顺势低头看了眼,备注是: “雯韵。”

  向延序看见他妹就烦,但还是伸手接起来。

  指尖都是油,不好抓手机,只好播外放,谁知他妹出口惊人: “哥,你跟嫂子和好了没?”

  “咳咳咳咳咳咳咳。”向延序抬眼看了看楚兆年,对方正漠不关心地吃着自己点来的鲍鱼。

  塑料妹妹全然不顾他哥的死活,自顾自说: “你们平时要多沟通,有什么问题得解决。这次我也有错,不过我觉得嫂子是绝对不可能喜欢我的,你放心。哎呀,要不然我去跟嫂子聊聊?”

  “不,不用!”向延序手滑得厉害,摁了几次挂断都没成功。

  乔妹妹是个没耳色的,越说越来劲儿: “哥,你说,我到时是叫他嫂子,还是兆年哥啊?”

  “当啷!”筷子掉落的声音重重砸在向延序的心上,吓得他双肩一耸,手心都冒出冷汗。

  “哥?哥?你说到底怎么样啊?”

  向延序疯狂加快手速,摁断通话的那瞬间,空气如同死一般的沉寂。

  “嫂子?”

  向延序倒吸一口气,冒着生命危险偷瞄一眼楚兆年。

  对方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眸子里明晃晃挂了两把的冰刀子。

  “咳,”向延序试图狡辩道: “那个,我们结了婚,就是明媒正娶的合法夫夫,我妹喊你嫂子没问题吧?”

  结婚的事另说,楚兆年一下抓住华点: “妹妹?”

  “嗯,不是跟你说过吗?”向延序扬起眉,略微疑惑, “我有一个寄养在别人家的亲妹妹。”

  什么时候的事?楚兆年完全没有印象,难道是在他重生之前?

  “所以,乔雯韵是你亲妹妹?”楚兆年拧起眉毛,那他之前的怒火和郁结算什么?上一世的男女绯闻又算什么?都是误会吗?

  “你果然没把我当兄弟,我说过的话转眼就忘了。”向延序嘴上轻描淡写地埋怨,心中却深觉异样,一个人的记忆力不至于差到忘记另一个大活人。若是真的忘记,那得有多不上心。

  这一夜楚兆年看起来似乎很心不在焉,连向延序留宿他家也没有多说什么。

  第二天经纪人通知主打曲《凤冠》和编舞出来了,可以正式开始排练,练好了后续还要录mv。

  双主打自然采用双MV,所有人的任务都会很重,公司已经帮他们把能推的工作全部往后推,一切以回归为主。

  “再来!”

  “五遍,重来!”

  “五遍!”

  “Five six seven eight…”

  曹文坚的嗓子喊哑了,每个人的后背都被汗浸湿,衣服能拧出水来,但没有谁喊一声累。

  倒不是他们不想,实在是累得说不出话,最主要还是曹老师太魔鬼了,根本不敢吱声啊。

  “还是不齐。”曹文坚不满地摇摇头。他要求的齐,是在抬手时人与人的角度相差不能超过5厘米,伸腿时队伍排成排能连成一条线。

  “算了,先休息五分钟。”

  此话一出,大家一哄而散,各自找角落躺的躺,摊的摊,只有楚兆年……

  “诶,小六怎么了?今天练得这么狠。”

  夏知春从地上爬起来,撞了撞乔嘉益的胳膊。

  乔嘉益摊摊手,那意思是“你我问,我问谁?”

  他有气无力地靠在夏知春身上, “从一开始训练,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五个小时不带歇的,中午吃饭也是随意扒两口,都不够养我肚子里的蛔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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