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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逾花期

时间:2024-04-11 08: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温景之

  “小锦慈!”陈翊远远的喊了她一声,锦慈回过神收起桌上的字条答了一声,闻着香喷喷的饭菜就直奔而去了。

  “今天什么日子要摆宴席,”这还是柳花燃来王府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佳肴,双眼已是度光一般,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回了。

  陈翊倒是和柳花燃有些分不开了,紧忙贴过去说:“哥回来了肯定是要摆上一桌的,多大的喜事啊。”

  江逾白撇了他一眼似是有些不悦,伸手将柳花燃的椅子又拽的离自己近了一些,柳花燃快要被这两人的幼稚行为笑死,他看着快要和自己贴在一起的江逾白说:“贴这么近一会怎么吃饭啊?”

  江逾白看着他半天捣鼓出来三个字:“我不管。”倒是脾气倔的很。

  锦慈看着这两人的古怪模样有些无奈,这么看来这两个人的岁数加在一起反而还没有她大呢。

  “哥你吃这个,”吃饭期间陈翊和江逾白不断的给柳花燃夹饭菜,柳花燃吃了陈翊夹过来的菜又看看江逾白夹过来的菜,最后选择了统统进肚,最后碗里慢慢的堆成了一个小山,柳花燃扶额。

  “我真吃不下了,”柳花燃已然放弃挣扎靠在椅子上已是一下筷子都不肯碰了,谁知刚靠过去俩双夹着食物的筷子就递到了他嘴边,他看看陈翊再看看江逾白,两个人的眼神中皆是充满期待。

  “行啦,”锦慈放下筷子也是吃饱了,她掏出帕子细细擦着嘴巴又是一副大户人家小姐的模样道:“吃多了胃会难受的,你们可不要这么折腾柳哥哥了。”

  闻言两个人这才放弃了投喂计划,柳花燃朝锦慈投去了感谢的目光,心道这小丫头还真是没白救,关键时候是真不掉链子。

  “花哥晚上和我一起睡吧!像小时候那样!”

  “成何体统!”江逾白洋装生气的拍了下桌子,陈翊只好灰溜溜的闭上了嘴,随后便见江逾白起身朝柳花燃说道:“跟我去个地方。”

  柳花燃虽是不知道去哪却还是乖乖跟着江逾白走了。

  无意间他还是习惯走在江逾白身后,而江逾白却是放慢了步子回过头问:“是我走的太快?”

  柳花燃怔了一瞬迈了一步与江逾白并肩,他笑着说:“不是。”

  明明有那么多时光可以好好相处的,但两个人不知在别扭什么,谁都不肯找谁说话,像今晚乘着月光散步还是头一回。

  草丛中的知了不知疲惫的叫着,夏日的微风吹动两人的发梢,再有昏暗的烛光,此时让人的心平静了不少。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柳花燃先开口打破了平静,江逾白低下头分明什么都看不见,他在感受此刻与柳花燃在一起的时光,哪怕是一起散步也好便是高兴极了。

  “只有你会奋不顾身的为我,”江逾白停下了脚步,柳花燃也停下了,两人伫立在湖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江逾白看向柳花燃,不知怎的他觉得今晚的月光很亮,这个人,正站在他身边,与他说着话。

  “那你呢,为什么不告诉我。”江逾白问出这话时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只是想听柳花燃亲口说出来而已。

  “我觉得……”柳花燃脚尖撵过一颗石子那石子在空中画了个弧便稳稳落在他手里。

  “你在没查清楚我到底是否是被派来之前,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柳花燃将石子掷出,“扑通,”石子便消失在了湖面上,那波纹荡起经久不息。

  “我说的话就像这颗石子,你听后就会像那湖面,”柳花燃看着江逾白说:“这不是一个很明智的举动,不过还好,你没有太晚认出我来,不然我可是真要装不下去了。”

  江逾白笑着伸手想要摸摸柳花燃的头,却是想到了什么又收回来了,两人沉默了半晌江逾白开口了:“走吧,带你看个东西。”

  “哗——”这幅画展开时连本尊都吓了一跳,柳花燃看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画像惊叹之余忽然想起来什么,他转过头看着江逾白:“谁画的?”


第十九章 夷洲宁家

  江逾白伸手抚上面前这副几乎有四米长的画:“宁书戮。”

  小时候被老王爷带进府里柳花燃与江逾白还在一起玩了一年,宁书戮这个人他倒是印象深刻。

  “你们还有联系吗?”柳花燃问这句话也是想知道这五年过后江逾白身边还有多少可信可亲之人,却见江逾白拿下这幅画,将它架在了烛火之上。

  屋内的蜡烛并未全点,墙上映着两人的影子,柳花燃情不自禁的看向墙上两人的影子,是挨的如此相近,可他总觉得江逾白心里仿佛落了很厚的一层灰,他一时竟有些吹不散。

  “五年前南华政变父亲过世,江宁两家就不联系了,”江逾白看着被烧成灰的画布,这是头一次有如此安心的感觉。

  “当年朝中局势太过动荡,宁书戮的母亲与他们走散了,宁父趁着雁北追杀我的时候将他两个孩子带到了夷洲,”提起这个地方时两人的心皆是一沉,老王爷当年的封地就在夷洲。

  “后来,宁母始终都是杳无音信,宁父心下结郁再加上旧疾当年就随父亲一起去了,”江逾白扔掉手中烧的不剩多少的画纸继续道:“宁父去世后家里的大小姐宁云舒继承了宁父的位置,现今宁家成了东琊最大的商号。”

  当年柳花燃听老王爷给他们讲朝中局势时他对宁母李卿晏印象极为深刻,若说今朝的宋照诗是当朝第一才女,而当时南华的第一才女便是李卿晏了,李卿晏家境贫苦却是靠着科举一朝成名,随后入侍翰林院,是南华第一位女官。

  而宁父家里是朝廷官袭最长的世家,宁青复也是朝廷里一位杀伐果决当仁不让的英才,当年宁青复求娶李卿晏的佳话也是在京城流传许久,而宁家那时已与老王爷江谋关系交好,想到这里时柳花燃倒是突然想起来一件趣事。

  五年前的江逾白还没有这么闷,那时的他脑袋空空整日里什么都不想,直到及冠也在京城没有什么名头,而南华当时的皇上,也就是老王爷江谋的哥哥江祁却是下了圣旨将宁家大小姐嫁与江逾白,五年前若不是雁恒夺位的话,如今江王应该早是膝下有子了。

  至于这个事是如何有趣的,那便是一向乖巧听话的江逾白竟是誓死不娶,他还记得有一日那宁家大小姐闻声亲自赶来,那时候柳花燃离得远没听到两个人在说什么,最后宁云舒给了江逾白一巴掌,临走时还瞪了他一眼,那一眼的狠辣柳花燃到现在还记得。

  “想什么呢?”柳花燃的思绪被打断,江逾白拽过他说:“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如今的你不比当年,没了内力出了岁逢很危险……”

  “王爷,”柳花燃的神情忽然严肃起来,江逾白看着他话也顿住了。

  “我是您的死士,这一世自然也是要效忠于您,怎么能让您保护我的安全?那不是本末倒置了吗?”柳花燃这话说出口时他便发觉江逾白握着他手腕的手攥的越来越紧,竟钳制的他手都不过血了。

  “你……你不要这么想,”江逾白开口时却是说的磕磕巴巴,他知晓柳花燃的脾气倔的跟个驴一样,再经过死士思想的洗礼,日后他若是有什么危险肯定又要挡在他面前,而他不愿再见那种场景,可他又不知该如何说。

  江逾白看着他的目光复杂至极,是柳花燃从未看到过的一种眼神,似乎与他受伤时陈翊看他的眼神一般却又好像不同。

  离了人间五年回来发现天下局势变了也就罢了,现在竟连江逾白的心思都读不懂了,到底是退步了。

  柳花燃看着江逾白眼神中带有些期望,他希望江逾白继续说下去,而后者最终还是松开了手低下头,像是泄了气一般道:“今晚早些歇息吧。”说着也不等柳花燃回他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柳花燃看着他落寞的背影还想说什么时却已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看着江逾白垂头丧气一般离开了。

  不远处亭子里的陈翊看见江逾白出来时起了身问:“王爷,花哥说什么了?”

  江逾白走来坐下疲惫的捏了捏眉间说:“我该如何让他改掉一心为我的想法。”

  陈翊听着脑袋开始打圈了,他有些疑惑道:“一心为您,那不是我们应该的吗?”

  江逾白今晚叹的气格外的多,一时无语凝噎的他只是看了一样陈翊便挥手道:“罢了罢了,也没指望你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夜深了早些睡吧。”

  陈翊挠着头有些不解的看着离开的江逾白,一旁励志于偷听的锦慈也是叹了口气说:“迂腐,你们这些人啊,脑袋不会转,太过迂腐了。”

  陈翊回头瞪过去:“你怎么又偷听,”心下却是对此不稀奇了,锦慈朝他做了个鬼脸便扬长而去了。

  第二日叫醒柳花燃的不是清晨令人心情愉悦的鸟叫声,而是大门被拍的啪啪作响的声音。

  “花哥!花哥别睡啦!日上三竿了都!”陈翊在门外奋力的排着门,而床上的柳花燃也只是翻了个身继续迷迷糊糊的眯着,丝毫没有起床的打算。

  “王爷?”拍门声戛然而止,柳花燃只听陈翊喊了声王爷便扑通一声坐起来了,却听那熟悉的声音道:“他刚能好好休息你就别来打搅他了,让他多睡会儿。”

  陈翊卡巴卡巴眼睛看着他愣愣的点了点头离开了,王爷什么时候对手下这么温柔了?

  柳花燃困的要死脸上没什么神情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扑通一声又倒下睡了过去。

  梦里,他梦见了一个好似分开了很久但却不记得的人。

  小时候一日能讨要到一个馒头的钱已是不错,可有一日江谋又来施粥,那日的他运气好的离谱,不仅有了馒头还能再买张饼,久久未进油水的他看着到手的油饼已是垂涎欲滴,却还是舍不得吃那张饼,便把馒头撕成一块块,蹭着油饼上的油,和香的出奇的粥果腹了。

  第二日下了大雪街上没有人,所有的乞丐便躲到一间破旧的草庙里,柳花燃自然也早早占了个不漏风的好位置,而后来的那个小孩却只能被人推搡着,最后站在了门口,他一眼望去,那孩子脸上虽是蹭了很多灰,但一眼看去却还是能认出来是个女孩。

  他把人招呼到自己身边,听到女孩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便毫不犹豫的撕下半张饼分给了那小姑娘,而那小姑娘却是定定的看了他半晌,似乎要记住他的模样。

  “军师,军师?”臣霜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手上掐着的半张饼已然凉透,她只好收起来起身道:“再过两日便能到京城了,都打起精神来!”


第二十章 多年不见

  “孤烟重还是没联系上吗?”自那日江逾白派孤烟重去调查人口贩卖与唤魂镜一事后孤烟重便没了消息,陈翊摇摇头说:“飞出去的信鸽都无功而返。”

  “会不会是查出来什么了?”柳花燃走进主厅时刚好听到两人的对话,江逾白见他过来熟练的倒上了热茶示意他坐到自己身旁,说实话相认这么些日子了柳花燃还是对江逾白的一些举动有些不明白,却是听话的很,江逾白叫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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