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越描越黑.... 带着深海信息素的黑影压过来,楚相言被揉成个小团,牢牢卡在人的臂窝里动弹不得,唇也被人叼着,细细研磨。 身上的肌肤都被细致耐心的呵护与疼爱,信息素的爱///抚与亲昵,醉得楚相言骨头都酥了,整个人飘飘欲仙。 秦厌越来越喜欢把楚相言折腾哭了。 想“欺负”他,蹂///躏他,让他混乱地攀上自己的腰,想要逃却又意犹未尽的残破感。 秦厌将楚相言抱得很紧,唇齿相依,听着楚相言在清醒下绝对说不出口的浪///话。 飙升的荷尔蒙,极致的欢愉。 结束后,秦厌抱着他去洗澡,哄他睡觉,楚相言疲惫得抬不起眼,可这晚他睡得很不踏实。 不知过了多久,楚相言就感觉身后的大床晃了一下,随后,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楚相言睁不开眼,皱着眉头,翻过身埋进人怀中,低吟了一声。 “言言,起床了。”胸腔共鸣出秦厌低沉的声音,楚相言听得心微颤。 他揉着眼睛,不大情愿地扭了扭身子,“天都还没亮......” 秦厌耐心地哄着,“爷爷提前了扫墓的日子,马上就要出发。” 楚相言半天没反应过来。 秦厌垂下眼帘,沉声道:“快起床,今天绝对不能出差错。” 楚相言忍着浑身的酸软下床,手忙脚乱地换衣服,期间还差点被裤子绊了一跤。 他换好衣服,帮秦厌系领带,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嗯。”秦厌面容冷若冰霜,情绪肉眼可见的紧绷。 窗外乌云密闭,昏暗的餐厅里,发出刀叉碰撞的“叮当”声,围在餐桌边的人全穿着黑西服,压抑得人喘不上气。 四辆黑色迈巴赫在老宅大门一字排开,车边站着一排衣着笔挺的手下。 按照辈分,秦厌与楚相言被分到了第三辆车。 秦爷爷找秦厌有事商量,楚相言独自走到车旁,秦臻忽然从身后叫住了他。 楚相言深觉来者不善,蹙着眉回头,“你想干什么?” 秦臻嘴角一勾,凑到他耳根,用只二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道:“你就一点不好奇许河去哪了?” 楚相言警觉地后撤了一步,紧紧地瞪着他,“我不关心。” “哈哈!” 秦臻没忍住笑出声,没想到这位“弟妹”能带给他这么多惊喜,拍了拍楚相言的肩膀,“该关心的!” 他在秦厌回来之前就离开了,鸿叔替他们拉开车门。 众人上了车,奢华车队扬长而去。 他们的司机是鸿叔,秦厌和楚相言坐在后面。 “秦臻来找过你?” 楚相言听不出他话中的情绪,“嗯,问我好不好奇许河在哪。” 秦厌扶着下颚,阴鸷的眸子扫过窗外的景色,周身传出淡淡的信息素。 烦闷、压抑。 就和现在的天空一样,有些让人窒息。 这是楚相言第一次感受到秦厌的脆弱,他不知道秦厌的父母是何时去世的,如何离开的,他只明白现在的秦厌,需要一份力来支撑他。 冷白色的手指摸上搭在腿上的大掌,轻轻揉捏。 秦厌回眸望了他一眼,手上握得紧紧的。 二人一路无言,直到车队开进墓园,昏暗的天空终于下去了雨。
第73章 我自首!我都承认!(大改) 墓园门口已经停了两辆黑车,林奕从车上跳下来,拉开楚相言的车门,“夫人,我带您去选花。” 秦厌微微点头,轻声道:“你先和林奕走。 楚相言屏住呼吸,犹豫着下车,此时宴彬也从车上跑下来,走到林奕身侧,“林特助要带楚先生选花?” “是。”林奕礼貌地后退一步,与宴彬保持合理距离。 “我哥也让我和你去,他说他们有事要解决。”说着,目光还不停打量着楚相言。 果然出问题了! 楚相言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剧烈跳动的声音。 鸿叔也下了车,站在秦厌身侧,“小秦先生,按照规矩,楚先生没有资格为老爷夫人扫墓的。” “确实没有资格,”秦厌揉着骨节分明的骨节,绞着幽眸,异常狠戾,“回老宅就这么委屈你?” “我...我不清楚您在说什么......”鸿叔浑身颤抖,强忍镇定,但唇色惨白。 宴妄面无表情地打开后备箱,单手深处拽出一个一米长的黑旅行袋,里面有活物,“呜呜”地扭动挣扎着。 “嘭”的一声,宴妄似丢垃圾般扔在鸿叔脚边。 跟着旅行袋一起落地的,还有鸿叔的膝盖。 闹了如此大动静,秦臻扶着秦爷爷过来,惊讶道:“弟弟,这是谁啊!?” 秦厌轻睨旅行袋,宴妄便套上手套,拉开拉链。 刺鼻的血腥味冲天而出,躺在里面的许河血肉模糊,没有一处好肉,仔细看他身上的每一寸血肉都在痉挛颤抖。 如此惨状,人竟然还保持清醒的意识。 “楚相言是我儿子,他破坏了我的腺体,想要谋杀我...” “楚相言是我儿子......” 许河失神地机械重复着。 宴妄单手拽着他发臭发黑的衣领,“啪”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涣散的瞳孔因为刺激重新聚焦,在重新看清眼前人时,许河癫狂地挣扎起来,凝固成痂的伤口被活生生被撕开,血肉都残忍的外翻出来。 许河哀嚎穿透了山林,惊起一群飞鸟。 秦爷爷年纪大了见不得血腥,司空见惯地摆摆手,“他说的都是真的?楚相言,要杀自己的亲父亲?” 只选了一束纯洁冷冽的菊花,楚相言便站在窗边,瞪大眼睛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住了,本能地无法呼吸,心慌得一连打了好几个冷颤。 许河已经没了人样,难道这些都是秦厌做的? 他难以想象,每天睡在身边的人,竟然下手如此暴虐? 许河的惨状杀人诛心,鸿叔失神地在地上“砰砰”磕头,鲜红的血顺着额头流出,哭喊:“小秦先生,我...我是一时糊涂,这都是秦先生让我做的!都是秦臻先生啊!” 曾经秦家最威风的管家,谁能想到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秦厌蹲下身,掐住许河瘦弱的脸颊,冷声问道:“刚才的话,秦臻教你的?” 许河从血腥和恶臭中分辨出深海信息素,惊觉得弓起身,怕得像是见到的地狱修罗。 疯癫地话从他口中颠三倒四地喊出,“我很听话!上船,走!秦...秦臻!抓回来!教我,不学、打!杀!” “那应该是怎么样的?” “虞德、教唆我绑架楚...楚相言,抽腺体细胞做移植,救...救小黎,没有本人同意也没有omega监护人同意。” 许河一顿,抱着秦厌的大腿,“我做的都是违法!违法!抓我,抓我走吧!我自首!我都承认!虞德是主谋,WR的虞德是主谋!” 秦厌不堪耐烦地踢开,眸子闪出墨幽的寒光,向刀子一样割在秦臻身上,“你以为我是傻子?看不出你在背后做的手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都是群疯子,说出来也不能做整句。”秦臻嘴硬。 宴妄搬来把凳子,扶着秦爷爷坐下,邀请家族长老好好看戏。 “你以为东南亚的船上,就没有我的人?许河这么大个人,突然消失我会不关注?你是不把宴妄放眼里,还是不把我放眼里?”秦厌把玩着打火机,“哒哒”的火焰喷出,压迫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第74章 请您配合我们回局调查 “本来靠许河和WR的证据,虞德逃不掉,你非要往火坑里跳?” Hela 秦臻瞪了眼跪在地上,叛变的鸿叔,他以为靠鸿叔对楚相言的仇恨,就足够完成计划了。 秦臻吼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咚咚咚! 连着几声拐杖撞地的闷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投到脸色异常阴沉的老人身上。 秦爷爷愠色正浓,“秦臻,跪下。” “我没错!”秦臻年近三十,行事还是如此张狂又幼稚。 “你有错!” 秦爷爷挥起阴沉木做的拐杖,狠狠打在秦臻腿上,瞬间坚如磐石的拐杖断裂,木渣随风四溅,秦臻疼得脚底一软,值得跪在地上。 “第一次,你害楚相言,他还没嫁进秦家,我算是你糊涂,第二次,楚相言在星舟里出事,我算是你不知情,现在第三次!你要用楚相言的父亲来诬陷他!是不是下一次,你也要指使你的手下,学你的伯父,撞死你的弟弟和弟妹啊!” 秦臻埋下头,不说话。 秦厌也垂下头,沉默。 “你们不要忘记,今天你们是来做什么的!”秦爷爷吹胡瞪眼,暴怒异常,“不要忘记,你们的父亲母亲是怎么死的!你们的伯父是怎么被枪毙的!” 一声闷雷,雨像是从云中逃窜出来,噼里啪啦的落下来。 秦臻红着眼眶,水滴挂在脸上,张嘴怒吼:“我是高级alpha,是长子!我本来就有资格继承,是爷爷偏袒秦厌!” “偏袒?!”秦爷爷恨铁不成钢地站起身。 指着秦臻,嘶吼道:“你母亲怕你们争家产,保护高级alpha不会被顶级alpha彻底压制,让我将她一辈子的心血,星舟全盘托付于你,无论是你的母亲,还是我让你远离秦氏,都是在保护你!” 许是从未想过这些,秦臻彻底哑了声。 秦爷爷叹了口气,坐回椅子,“我永远记得那年阴雨,你们的父母躺在太平间,你们的伯父锁在监狱,我是多么绝望的心情,后悔我有两个alpha儿子!” 随后,老人许是有些疲惫,懊恼的顶着额头,狠心道:“报警吧。” 全场鸦雀无声,只剩淅沥雨声。 站在窗边抱着菊花的楚相言,心也跟着秦厌一同紧缩。 原来秦厌和自己一样,都是没有父母的孤儿,都是天生腺体就有问题的人。 可秦厌有很幸福,他有一个爱护自己的家庭。 秦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雨越下越大,楚相言抱着花,撑着伞跑到秦厌身边。 “你怎么过来了?”秦厌下意识用宽厚的肩背挡住了地上的。 秦厌抹掉楚相言眼角的雨水,“吓到了没?” 楚相言点头,但很快又摇头。 说没吓到是骗人,可他不害怕,也许是内心深处,对许河落入如今的处境,并不惊讶。 是他活该。 秦爷爷望向这位新晋孙媳妇,冷声问道:“许河你是父亲?” “是。” “你父亲被折磨得没了人样,一滴眼泪都不掉?一点都不心疼?” 也许骨子里的劣根性,楚相言竟然还勾着唇笑起来,“他从来不值得。” 他也该抛弃许河一次,让他尝尝毫无希望是多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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