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陆北淮似笑非笑道:“那我是很想当你的狗狗啊。” 宋且瞪大眼,警告地指着他:“不可以,说过多少次了,这是不健康的称呼,你怎么回事。” 谁知手指头就被陆北淮含住。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人到底是什么毛病啊!!! 他想把手指抽回来,结果感觉到被温热湿润掠过,这一下,整个人呆住。 手腕被握住,目光在对上陆北淮眸底的温柔整个人又觉得不行了。 这人怎么这样啊啊啊啊!! 太腻歪了。 “陆北淮!!手指很脏的!!”他实在是忍不住抬手另一只手扯了一下这人的耳朵。 心如擂鼓,跳得心慌意乱, “你的就没关系。”陆北淮放开手指,将指头包裹在掌心里放下,面对面抱着他站起身:“你的药放在哪里,吃药去。” 他托着臀部时还颠了一下,不由得皱眉,个子长了肉长哪里去了。 “诶诶诶——”宋且被悬空失重感被吓了一跳,被他这样一颠恼火了:“陆北淮,你够了啊,哪有人谈恋爱是这样的,你真的得寸进尺。” 跟着急生孩子一样。 “你的药放在哪里。”陆北淮抱着他往房间里走。 “就不能让我自己走吗!” “我们在谈恋爱,不用自己走的。” 宋且:“……”说不过这张嘴,不想再听这些厚脸皮的话,指着后面的客厅:“不在房间,我放在客厅了。” “怎么把药放在客厅。” “我怕我忘记,就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陆北淮面露赞扬,低头又亲亲他:“嗯,宝宝好聪明。” 语气就跟哄小孩无疑。 宋且又没忍住,绷紧力将手指并住,拍了一下他的嘴,咬牙切齿:“别说话了你,论年龄我比你大。” “你确定要跟我比大小?”陆北淮笑问。 宋且:“……”他就知道自己不应该说话。 陆北淮转身走去客厅,把宋且放到沙发上,顺势在他跟前蹲下,就握上被自己咬过的手:“手又小,人又小,脸也小,除了年龄你好像哪里都比我小,怎么办?” 宋且炸毛了,抬起脚就踩上他的膝盖,谁知被握住脚踝,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后仰。 他就看见这人侧过脸吻上他的脚踝。 甚至在亲吻时,目光顺着他的小腿落在他的脸上,眸底的深沉迷恋烫人又直白。 !!!!! 是灵魂都要从头颅上抽离飘升的感觉。 “脚也小。”陆北淮握住手里这只脚,不由得感慨:“怎么这脚才39,太可爱了,踩得稳吗?” “…踩哪里。” “宝宝想踩?”陆北淮抬眸对上这家伙羞恼得快冒火的模样,怕他要气得呼吸不畅,勾唇轻笑:“你想踩哪里都可以。” 宋且气得干脆侧躺在沙发上不讲话了。 他怎么可能没听懂,只是这人……怎么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这么多年过去了像他这种气血旺盛的,真的能忍得了吗? 尝试谈恋爱? 自己终究是吃了没开过荤的亏。 陆北淮见他脸红得鼻尖都在冒汗,抬手刮掉他鼻子上的汗,站起身想去给他拿药。 “诶。”宋且没忍住,喊了声。 “嗯?”陆北淮听到这声诶,失笑:“你打算就喊我诶了吗,那我有点伤心。” 宋且没再去纠结这个称呼的事,就把好奇的说出口,他翻身盘腿坐起:“你这几年没找女朋友吗?” 陆北淮皱眉:“你怀疑我的真心?” 18岁那年就恨不得把人给生吞活剥了,还跟他说找女朋友? 宋且用手比划比划他的体格,欲言又止:“就…你看起来需求很大的样子,那平时咋办。” “想你。” 宋且:“?” “你穿过的衣服,还有粉色裙子,不都可以吗。”陆北淮如聊寻常话题那般,在茶几上看见药盒,拿起来看了眼成分,再给他去拿水:“之前有照片就看照片,脏了就换,不过你让我删了我就删了,我很听你的话。” 宋且沉默地躺回去,翻了个身,背对着沙发外。 听他的话?才怪。 早知道不问了。 殊不知耳尖跟衣领后露出的那节白皙脖颈都红了。 陆北淮拿了杯温水过来,把宋且拉起身,半抱着让他吃药。 “我自己来。”宋且看他一眼,把药塞进嘴里,仰头吞药时还能感觉到身旁那股灼灼地视线,一时失神,被水呛到,咳得流眼泪。 “你说,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住呢。”陆北淮接过宋且手中的杯子,给他轻轻拍背:“看来得把药嚼碎喂给你才行。” 宋且勾上陆北淮的脖子,自然是玩笑,但也是警告:“你再说!” 陆北淮被这双眼眶红红的眼睛瞪着,就跟兔子恼羞成怒一样,没什么杀伤力,他笑着将人抱过来,脑袋压低贴近,轻声哄道:“好了,我开玩笑的,别生气。” “光是你这一点就得提前结束恋爱考核。”宋且指指点点。 “哪一点?” 宋且被问得哑然,一时间要他说出具体的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脑袋一热:“不要随便亲我。” “那我需要打报告吗?” “需要。” “打完报告就能亲?那我打个报告。” “对唔——” 午后明媚的日光投入客厅,沙发旁倒映着两人的身影,沙发上的温度攀升。 宋且心想,他不会被亲死吧? 。 事实证明,会。 从答应这个恋爱一个月的第一天的第一个小时开始,陆北淮就像是一只饿了很久的狗,无时无刻的盯着他看,无时无刻的在找机会想对他下手。 恋爱第一天的晚上,他洗完澡在书房里想弄一下工作时,这人就闻了一下头发的味道,就不行了,要不是他强烈抗拒在书桌上,十有八九书桌得遭殃。 甚至连第二天早上,在闹钟响起的第一秒,就被吻醒强制开机。 以为骂多几遍会有用但事实证明越骂陆北淮只会越兴奋。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周,在这一周里他们就像是正常情侣同居,同起同落,这几天都在他这里住,好在是陆北淮还有点理智在,晚上是分开睡的,不然他真的想把人赶出去。 现在的他们最多就是回到集团时避嫌,不过明显只有他想着避嫌,这人恨不得把自己无时无刻放在眼皮底下。 但现在毕竟还不是时候,因为他还没有结束在红羽资本的实习期,这场长达三年的考核,确实是很长。老板跟他说的话他会重新思考,在实现梦想之前到底是所念的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答案显然不言而喻。 就连回到科文药业协助开完月度会议,都能被所谓的‘来办公室一趟详谈’,他当时还觉得陆北淮不会疯到在办公室里要接吻吧。 嗯,他小看陆北淮了。 ……被吻得半死。 宋且就纳闷了,怎么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有能惹火这人的东西。 …… 阳光洒落在高耸入云的办公大楼,昂贵的租金都让这栋楼看起来熠熠生辉,光是乘坐电梯都能不由得荣升对自己职业认可度。 科文药业—— “行了,撒手!” 总裁办公桌前,被高大男人环抱在怀里的青年面容潮红,骂声也是气息不稳,知道徒劳,但还是想骂两句。 “饿了吗?”陆北淮也没吻多久,他抱着怀里的宝贝,刚开完会难得松懈一下:“今天中午想吃什么,回家给你做?” 宋且听到陆北淮又问他想吃什么,顿时无奈:“陆北淮,我发现你有点就‘不务正业’。” 这人比他想象中过得‘惬意’,这个惬意源自于陆北淮自身的能力,他所做的事情并不是为了追逐所谓的名利,但又是运筹帷幄之中,玩得游刃有余,既没有做到树大招风,却又居中不危,唯一最令人忌惮也就是他的做空策略,毕竟这人从出现在华尔街开始,只玩过一次做空就一战成名,之后再也没碰过做空。 所以不论是且淮资本在‘替人融资’的这个领域,还是科文药业创新药领域,好像都是陆北淮的舒适区。 看不出这人想要什么。 因此且淮资本的企业氛围,与科文药业的氛围是相似的,领导没让你追求极致与完美,就稳健前行,因此不用加班的职业幸福感在同行里看来,是令人落泪的。 就好比领导现在谈恋爱了,每天只会问爱人想吃什么,想赶紧下班做家庭煮夫。 这个感觉就好像是恨不得不干了。 就好像决定用且淮资本建立对冲基金,改变原来的替人融资领域,延伸对冲基金业务,一定程度的再降低风险,然而这就需要重新组建人员结构,尤其是这个想法还没有具体的计划就再刚才的月度会议上说出口,这人做事真的比他想象中的自由,且雷厉风行。 要做的事情那就是一定会行动的。 “我怎么不务正业了?”陆北淮故作思索。 “你刚才说要建立对冲基金,你跟你的董事会商量了吗?”宋且心想,这件事只有他知道而已,那天真的以为是说说而已的,只是为了忽悠他来,没想到今天就说了:“你要知道,我现在还是红羽资本的人,这个消息你就不怕我会说出去吗?” “说吧。”陆北淮笑了笑,神态自若,他往后靠在椅背上:“反正我对他们造不成任何威胁。” 这句话就好像家长问孩子要不要考一百分,孩子回答: ——我为什么要考一百分,八十分也不错啊。 既不是倒数,又不出风头,在中间混得如鱼得水。 “……”宋且顿时无言以对。 他其实是真的没想过,陆北淮从没想过在华尔街里闯出名头,纯粹就是想在这里混得游刃有余,没有树大招风之虑。 “我刚才在会上说的,我会需要一个基金管理人来管理我的基金投资者。”陆北淮扶了扶眼镜,目光落在坐在怀中的宋且身上。 宋且感觉到他的目光,好像知道他的意思:“我知道,但你没说要求。” “嗯,我是没说要求。” “那你看我干嘛。” “宋且这个人,就是我的要求。” 宋且:“?” 陆北淮捏上这只白软的耳垂,似作百无聊赖,语气如常:“曾经我的梦想是能够赚到二十万,但现在梦想已经实现,所以作为一个平平无奇的有钱人,我现在的梦想是能跟老婆天天在一起。” 宋且无言,拉下陆北淮的手:“你能被只字不离我吗?” “还真的不能,基金管理人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陆北淮将头低下,把他抱入怀里:“我已经提交了注册表格,上面写的你名,起始资金十亿美金,只要通过了,宋总,你可以找一只专业的团队来管理投资组合和风险吗?比如你在学校时的投资队伍,如果他们感兴趣的话,这比起始资金你看看怎么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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