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淮:“我给你现金。” 宋且大脑‘嗡’的作响,瞬间一片空白:“你哪来那么多现金?” ……这人疯了吗,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现金流。 “宝宝,你未免也太小看了我。” 宋且见他身上的围裙还没有脱下,却挡不住说话时那股子透出的韧劲,说出五十亿美金时的轻描淡写,好像说的是五十块。 他欲言又止:“……抢都抢不到那么多现金吧?人家对冲基金年利率都没你这样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现金流。且淮资本赚很多吗?” 据他所知,且淮资本作为新的投行机构,确实是带着现金流进入市场的,更是通过陆北淮的世纪做空案出的命,获利上百亿美金,但运作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有那么稳健的现金流?而且不对,听陆北淮的语气还是…… “你个人的账户有那么多钱?!” 陆北淮没有否认:“所以你是要继续跟着红羽资本,从最基本的交易员做起,花三五年时间摸爬滚打,还是带着你擅长的量化策略和自研股票算法跟着我一起玩对冲基金。” 宋且诧异地看向他:“你打算玩基金?” “华尔街都是疯子,我不想跟疯子玩了。”陆北淮伸手捻了捻宋且头顶翘着的那根头发:“包括你老板,也是疯子,你还要跟他们玩吗?宝贝,你没有这个身体玩的,不如跟我玩其他的吧。” 宋且:“……”他没好气地扯下陆北淮的手:“我现在又不是死了,是,玩股票很累,当交易员很累,做投资很累,我经常要熬夜,但你要我选择我还是想继续做金融。我之前在哈佛读了四年的金融,在准备去耶鲁读研就死了,现在你让我甘心放弃金融那我不甘心。” 陆北淮摸上宋且的头发,软乎乎的:“所以你之前跟我说去读哈佛就是忽悠我的。”他知道宋且说的是过去,对于这件事他早就深信不疑,再荒唐的他都信了,因为他坚定自己喜欢的是谁。 原来这家伙之前就那么优秀。 怪不得之前觉得他笨。 “你先别岔开话题。”宋且拍开这只不规矩的手:“我先声明,就算是你担心我的身体原因,但不能够阻止我去做这件事情。” 陆北淮见他凶恼地盯着自己,也没什么杀伤力,但知道他在乎这件事:“当然,所以我需要你跟我一起做这件事,我们不炒股了,我们玩对冲基金。” 宋且微微意外:“你怎么突然想玩对冲基金了?” “在华尔街,即会玩又有开发自研股票量化算法能力的人,屈指可数。” 宋且愣了下,听出陆北淮的略有所指。 陆北淮笑了声,便坐下,而后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进腿间,仰视着他:“华尔街那群狼都想着招一些数学家,可不要物理学家计算机方面的,如果我想在最短的时间里闯入华尔街,我只有两个本事。” “一个是我的钱。” “另一个是数学系的宋且。” 兴许是仰视的眼神太过于炙热,仿佛只要对视多几秒就会被对方迷恋的眼神所吸引沦陷。 宋且抿唇须臾,微扬的唇角弧度有那么些克制,眉梢染上小得意,下巴略略扬起,没有人不喜欢被戴高帽的夸奖,自己也不例外。 “陆北淮,你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被你拉拢,我在学校的时候可多人抢着要我了。” “我知道。” “你又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在你心里对我有很多定义,我是个善妒且睚眦必报的人,过去报错人了,所以我认错。虽然我不是拉拢你的那群人最有钱的,最有权的,更没有他们的圈层人脉,但我可以保证,我比那群想要你能力却护不了你周全的人更想要你,而且我会把爱你放在第一位。” 陆北淮又将宋且往身前拉了一下,眼镜底下的深沉眸色不再遮掩情愫:“我老实承认,过去我嫉妒他们靠近你,跟你好,现在我就会嫉妒那些想拉拢你的资本,我不会舍得在有能力争取你的时候放弃任何的机会,我已经错过一次了,不会再有一次的。” “宋且,我太想跟你好了。” 仰头的凝视滚烫如火,暗哑黏腻的言语也不甘示弱。 宋且没谈过恋爱,自然没听过这样腻歪的话,也不知道会紧张得心跳急促,甚至分得清这是紧张羞赧惹起的还是心律失常。他呼吸急促,甚至觉得贴紧自己腿侧的膝盖有意无意地夹着自己,腿一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到了腿上。 陆北淮将人轻松地环抱在胸前,拿出手机,翻开记录,脑袋贴近他耳畔轻声道,像是说悄悄话那般:“两年前,我在瑞士银行存了两百亿美金。” 宋且本想挣脱,被这句话弄得脑袋一蒙:“……你去抢?” “确实是我抢来的。”陆北淮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白净得细细的小绒毛都看得见:“你忘了当年那场做空案他们蒸发七百亿,那我就拿到多少。” 宋且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疯了,这家伙竟然那么有钱?!!! 全都是现金,太可怕了,当年做空抢了那么多钱都是他的吗?! “其实我真的不爱钱,因为我知道多少钱能让我活着,唯一让我感受到滋味的就是你。”陆北淮拢紧乖乖在怀里坐着的人,心花怒放:“他们这些资本家会榨干你的精力,不会像我一样心甘情愿的把钱给你玩,跟伺候你。” “我可以拿出很多很多钱给你玩,让你熬夜的不玩,憔悴的不玩,易怒的不玩,就玩你喜欢的。” “包括我也一样,在你喜欢上我之前,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脸颊抵着怀中的额角,耳畔低沉的嗓音语调诱哄,偏偏内容却不是诱哄的意味,反倒是心甘情愿放低身段的求爱。 宋且母胎单身二十几年,哪里听过这种话,本就是脸皮薄的人,这种话听一次就顶不住,更别说是这样在耳边绵绵的一直说,他臊得慌,那股热就像是从后脑勺往上冲:“……又、又说这种话,人跟人之间是平等的,能不能不要这样说这种让人误会的。” 站不起身,实在是没忍住用力拍了一下身下的大腿。 他是发现了,这人真是有点那个癖好。 陆北淮被这手劲一打,倒没觉得多疼。 他握住这只手,眸底倒映着这张染上薄红的脸,心头翻涌按耐不住的欲动,目光掠过粉白的耳垂,俯首哄着问:“宝宝,我亲你一下可以吗?”
第74章 身娇体弱74 宋且这辈子没这样跟人接过吻。 唯一的一次还是被陆北淮强吻,当时他气哭了,觉得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更没有那么讨厌过这样一个人,善妒又偏执,欺负过他不少次了。 他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分得太清,之前的讨厌归讨厌,扯平过后的再相处,以至于现在就显得脑袋晕乎不那么清醒。 被这人完全的圈在怀里,固在硬邦邦的大腿上,环着肩膀的大手,隔着单薄的衣服感受到了掌握的力度,鼻尖蹭过耳廓的呼吸沉沉,伴随着暗哑迷恋地叹息,一声又一声,这样的声音就像是荷尔蒙在听觉里炸开。 所有的触碰在止于礼节的克制隐忍下,埋于内心深处从未抵达过的欲望,仿佛蔓延开来。 空气的温度逐渐攀升,呼吸的频率深深浅浅缠绕。 “……陆北淮。” “怎么办。” 低沉的嗓音呢喃急切,询问落在耳畔,落在颈侧,听似询问,却如同身体的导火索。 宋且听到陆北淮这样的声音觉得整个人快不好了,为什么这人什么都没有做声音会是这样的,怎么会…… 他的身躯不由得一颤,心跳震耳欲聋。 不是他的心跳。 是陆北淮传过来的。 跳得很快,这人兴奋了,是很兴奋。 “宋且,怎么办。”陆北淮用鼻尖轻轻地蹭着近在咫尺的耳朵,声音低哑,本就熬了通宵布着血丝的眸底染上涌动:“我真的好想亲你,怎么办。” 话音落下的温热吐息热得颈窝酥麻,让人坐立难安。 宋且慌得想下来:“……我,我想去厕所。” “不去了。”陆北淮抱着他,根本就舍不得放手,刚才没拒绝简直就是他这些年盼了又盼的抚慰:“尿出来吧。” 宋且气急败坏地抬手拍向他的脸,羞恼地瞪着他:“陆北淮,你真的得寸进尺!” 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 陆北淮承认自己很能忍,只要没触到那条线他就可以一直等。 可当魂牵梦绕的人坐在怀里了,近在咫尺那张唇又张了张嘴,这不就说明他可以主动的跨过那条线了吗? 当被这只手打了一下脸,力度不小,也没觉得受挫,反倒是密密麻麻的酥麻感被这只手打出了原型。 他握住宋且这只比自己小一圈手:“不打了,会手疼的。” 宋且觉得气氛不对了,正想从他腿上下来,被突然捏住下巴抬起头,吻顷刻落了下来。 他知觉脑海里有什么炸开,心跳急促极了。 身体僵住不敢动。 扣上后颈的手宽大,别过他的脸,指腹带着薄茧,将他的脑袋往上仰,而亲吻实在是太温柔,浅啄轻尝,上唇与下唇都在给予适应时间,轻蹭抿着,与耳畔热切的低沉呼吸截然不同。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宋且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呼吸有些不畅了,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却被陆北淮握住手,勾上对方鼻梁上的眼镜,取下。 陆北淮将眼镜摘下放在一旁,把发软的宋且面对面的抱好,弯下腰将脸埋入他颈窝,深深迷恋的汲取着他的温度。 “宝宝。” “我好喜欢你。” 宋且脸色有些发白,呼吸不畅,脑袋微微后仰,被掌心握住后又抬起头。 陆北淮完全抵抗不了这个眼神,他无数次觉得这双眼睛漂亮,是跟‘宋且’完全不一样的眼神,漂亮得有神又勾人,可模样又是纯得不能再纯,怎么能有一个人将青涩与诱人结合得那么完美。 他握住宋且的手腕,轻轻将这只小一圈的手,拍上自己的脸。 ‘啪’的一声,很小声的清脆。 宋且睫毛轻颤,难以置信地看着陆北淮,想扯回手。 “又让你不高兴了是不是,那你打我吧。”陆北淮将这只手贴在自己的脸色,眸底涌动着直白的情愫:“谁叫我不听话。” 宋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皱眉头:“你不会真有什么癖好吧。” “什么癖好。”陆北淮握着细白的手,低头在他掌心里亲了亲,像是疲惫到极点下需要补充的瘾。 宋且觉得痒,气恼地拍了一下他的唇收回手:“你不会真的是m吧!” 这一年里哈桑还时不时的联系他,虽然这人已经回迪拜挖石油继承家产去了,还是对他的感情很关心,这个知识还是他从哈桑那里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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