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鸭无趣道:“原来是带着来的……啊……嗯……” 他说着,以骑乘的姿势把流星锤送进自己身体,上上下下的律动,二魔爽的嘤咛,将薛洺疏抛诸脑后。 莫怀章想起方才这大块头塞了一张召唤符篆给薛洺疏,留着口水说什么有需要找他。 原来是这个意思。 ‘禽兽!’ 他用眼神恶狠狠地将正在做爱,爽到没边的腾蛇千刀万剐。 心道:混账!竟然是肖想、觊觎离蔚。他怎么敢?连我都…… 都? 他惊觉自己的突然蹦出来的想法,低头看着正在他怀里,灯火阑珊处,仰望着自己的薛洺疏。 那样的干净澄澈的眼眸,软糯无辜的目光,一股悸动爬上心头。 脑海里竟然幻化出薛洺疏被自己压在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 他不敢置信的连忙收回视线,放开薛洺疏,不断默念静心咒。 见了鬼了。 谩骂自己:怎么可以对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他生出这样的想法?你们都是男子! 薛洺疏第一次听见文质彬彬、高山仰止的莫怀章嘴里不干不净,有些诧异,听着他‘砰砰砰’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微微的抬起头,看着月光与火焰交织下的莫怀章。 俊朗的脸布满红晕,气呼呼的瞪着腾蛇,似乎要将他挫骨扬灰一般。 “师兄,你说脏话了。” 莫怀章:…… “师兄,你心跳的好快。” 莫怀章:…… “师兄,你身上好烫,是发烧了吗?” 他关心的将带着果汁清香的手放在莫怀章的额头,又摸摸自己额头,自言自语:“没有发烧呀。” 莫怀章看着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忍住十分想要抱住亲吻的冲动,眉头紧锁,口干舌燥,动动喉结,干涸的喉咙发出艰难地声音:“我们,我们先离开这是非之地。” 丹阳鼎,也就是魔族所说的博山炉上方的精元球越来越大,从下方伸出一道白色的细线,从炉盖尖峰渗入,穿过山峦重重叠叠的沟壑,走遍炉身,在象征海洋的托盘里汇聚起来。 当全部沟壑被冲刷填满,丹阳鼎的山峰开始错锻成金,慢慢旋转,绽放金色微光。 正在看好戏的薛洺疏笑意突然凝固,怀里的果子掉了满地,他弓着背,捂着心口,冷汗直冒,呼吸急促,不可置信。 莫怀章被自己匪夷所思的想法占据了全部神思,告诫自己:一定是这个所谓的情天幻海的作用下,才让自己大失常性,等药效过了就好了。 可是眼神却无法离开薛洺疏半刻,他一秒发现他的异常,连忙将他抱在怀里,感受到他的恐惧和瑟瑟发抖,急的满头大汗。 “离蔚,你怎么了?” 薛洺疏没有开口,紧紧的缩成一团,试图缓解周身的欲望。 ‘情天幻海是只对魔族有催情作用的香料,对妖族和人族来说不过是普通的香薰;而腾蛇给我的也只是最普通的西番果而已,这么猛烈的情欲从何而来?” 感受到体内源淫虫疯狂的啃噬,他痛苦难耐,艰难思考。 “不可能!源淫虫已经被我用妖力压制住被迫冬眠,怎么会突然苏醒?是哪里出了错?’ 压制太久的源淫虫的啃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猛烈,仿佛飓风过境一般的情欲席卷了薛洺疏,让他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好不容易才从脑海里搜罗出现腾蛇的话‘这种由至阴凌虚之境而来的蛊虫淫荡至极……’。 ‘莫非妖界的源淫虫和魔界的淫蛊同源同宗,所以冬眠的源淫虫被修士体内的淫蛊唤醒了?’ 他瑟瑟发抖,呼吸急切,周身滚烫,死咬住牙齿,不愿意发出呻吟。 莫怀章急的都要哭了,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无助的扫视四周,一望无际全部都是毫不顾忌做爱的魔族,他自然不敢向任何魔族求助,却见高高的阶梯上出现一些空位。 勉强镇定,强行冷静,仔细观察,认真剖析,才发现原来每个座位的正下方都有一个淡蓝色的光圈,似乎是一个法阵,但凡触碰到的魔族都瞬间消失。 看着怀里难受至极的薛洺疏,他不能多想,果断用脚踹了光圈,心里想着:赌一把,哪里都好,即便是个简陋的山洞!
第87章 87 玉蕤初释 ==== 如莫怀章所愿,他和薛洺疏被高阶上的法阵传输到了一个山洞里。 安静的山洞空阔干净,东西摆放整齐,巨石做了床铺,铺了简单的床褥,倒像是一个简易的居所。 他抱着薛洺疏坐在床上,地上有一个六七岁上下,模样精致的孩子。穿着赤金撒花的衣裳,抱着一只遍体白毛,杂糅了深绿的独角小兽。 二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你是谁?” 孩子奶声奶气地问。 不等莫怀章开口,怀里的薛洺疏难受的呻吟:“啊……嗯……” 他就要忍不住自己的冲动,想就地把莫怀章当做泄欲的工具。 孩子靠近看了看莫怀章怀里的薛洺疏,满脸通红,艰难的抓着莫怀章的衣袖。 说:“他好像中了蛊毒。” 莫怀章如梦初醒,怒道:定是那腾蛇在果子里下了药。就知道离蔚这看见好吃的拦都拦不住的性子迟早要出事。 他时时刻刻关注着薛洺疏,将他和腾蛇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 气的浑身发抖,眼见着薛洺疏痛苦,急不可耐,无计可施,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个一面之缘的孩子身上。 他渴望无助的看着孩子,紧紧抱着薛洺疏,问:“怎么办?” 孩子有些好笑,少年老成,看傻瓜一样的看着莫怀章,指着自己,说:“找个人帮他,或者你自己帮他解决不就得了。” 莫怀章急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明知故问:“怎,怎么解决?” 孩子有些好笑,认定他就是个傻瓜:“你这人怎么傻乎乎的?这事还来问我,我才六岁,就算有心也无力。” 莫怀章依旧是状况之外的模样,问:“有心无力?” 孩子一脸无语,直接说:“把你的丁丁塞进他的菊花,戳戳戳,不就得了。” 面无表情的说着粗糙的话,还不忘腾出抱着独角小兽的手,认真地比划。 听着这样情色的话从一个六岁孩童的嘴巴里说出来,让莫怀章大跌眼镜,结结巴巴的看着怀里已经被欲望折磨地不成样子的薛洺疏,心疼不已。 ‘可到底,你我都是男子。我对你的奇怪心思是因为被情天幻海的作用产生的,你这副模样也是中了蛊毒。若真如这孩子说的,我助你解了药性,可等药效褪去,你我要如何面对?会是怎样的尴尬?’ 孩子见他有些顾忌,迟疑不决,似乎脑子里正在天人大战。 添油加醋的说:“蛊毒引起的情欲无法自行释放,必须借助他人。不愿意的话就等着他活活憋死吧。” 他抱着怀里的小兽,转身离去:“你们大人什么毛病,明明喜欢的要死,偏偏就要死鸭子嘴硬不承认,折磨谁呢这是。” “小白你说是不是。” “懒得跟他们废话,我们去其他房间睡觉。” 莫怀章:…… 孩子在洞口转了个弯不见了,又冒出一个脑袋,说:“这个洞穴很深,平日里没有人来。而且房间很多,我去别的房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尽兴。” 说着,竖起大拇指,眼中尽是鼓励。 莫怀章无语,心道:这孩子是否太过早熟?说的这都是什么话? 薛洺疏估摸着莫怀章守着他那‘两个男子在一起会死’的愚蠢礼教,大约是不会主动帮自己的。 他皱着眉头,喘着粗气,挣扎的想要离开莫怀章的怀抱。 反而被莫怀章抱得更紧了,关切的问:“离蔚你怎么样?好受些了吗?你要做什么?” 薛洺疏摇摇头,潮红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眼眶氤氲了雾气,胸口因为喘气上下起伏。 他断断续续的说:“我……嗯……很,很难受……” “憋得难受……嗯……哈……” 他拉着莫怀章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之间。 手心处传来滚烫火辣的触感,烫的莫怀章猛然抽回手,茫然的看着已经把裤子撑出小帐篷的地方。 薛洺疏渴望的看着莫怀章,说:“好,好想要,想……嗯……想要释放……” 他闭着眼睛,深呼吸,然后努力想要推开莫怀章,自言自语道:“得去找个人,随便找个人……啊……” 不等他离开自己的怀抱,单是这么一句话,好像触碰了莫怀章紧绷的神经。 他一把将薛洺疏拉回自己的怀里,搂着他的腰,对着念念叨叨的唇亲吻下去。 如狂风骤雨般,绵软灵巧的舌头席卷他口腔里的温度,紧箍着薛洺疏,生怕他逃走。 吻罢,才看着被他吻的忘乎所有的薛洺疏,一手抚摸他的脸颊,指腹在被他吮吸的红润的唇边掠过,带着几分孩子气:“不准找别人!” 薛洺疏从不勉强人,就算是方才被源淫虫逼到了绝路,也并未想过强迫莫怀章。 如今听着莫怀章的话,像是得到了封诰,双手迫不及待的拉扯莫怀章的衣裳,毫无章法。 莫怀章单手将他的双手手腕交叠,扣住放在头顶,一手搂着他的腰躺在床上,一步一步的从嘴角亲吻着。 喉结、耳后、锁骨、胸膛……全部都印上了自己的标记。 “嗯……唔……嘶……” 察觉身下人舒服的呻吟,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遍亲吻啃噬,一边触摸点火,所到之处,如蚂蚁撕咬,酥麻热辣。 “嗯……别……” 他已经将他俩的衣裳尽数除去,用小腹磨蹭着他坚挺的玉茎,埋着头小心噙着细小的乳头,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个乳头,看着两颗茱萸红润欲滴才罢休。 吻到小腹,感受到那里的起伏与紧绷,舌头从肚脐处舔过,薛洺疏刺激的扭动身子。 “不……不要……嗯……好痒……啊……哈……” 他光是被他亲吻舔舐肚脐,就已经泄了。 可怜巴巴的玉茎才吐了浓稠的白浊,铃口挂着剩余的一滴,却丝毫没有减轻高昂的姿态。 薛洺疏泪眼婆娑,急切喘气,双眼失神地看着上方。 莫怀章似乎有些不悦,捡起一旁自己取下的抹额,趁薛洺疏失神,将他稍微释放了压力的卵蛋缠绕起来,截断了与玉茎的通道。 他扣住薛洺疏的后脑勺,含着他的耳垂,将自己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阳物在薛洺疏的后庭不断磨蹭,却怎么都不进去。 “嗯……别,不要,哈……不要蹭了,唔……后面,后面好痒……” “进,进来好不好…?好想被进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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