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鸣笑着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脚尖微微点地,翘起了二郎腿,本就短的布料现在更是要遮不遮的,十分调皮。 手轻轻从宿景言的脖子后面绕过,从另一边抬起了宿景言的下巴。 难得他的手今天并不冷,碰触到皮肤上还带着一点点温热。 但这热量对宿景言而言并不能称为温热,更像是沙漠里的太阳,能把所有的植物都晒到干枯。 这样的想法让宿景言心如擂鼓,久久不能停歇。 哪怕隔着皮肤,夏鸣也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笑了笑,夏鸣问:“你不拆礼物吗?” 宿景言这才反应过来夏鸣的礼物到底是什么。 确实是世界上最独一无二、最贵重的礼物。 哪怕脖子上系着的是最便宜的丝带,有了夏鸣这个礼物的衬托,也能让它瞬间身价暴涨,跻身奢侈品的行列。 更别说是夏鸣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他的宝贝。 这份礼物他很喜欢。 手指捏住丝带的一端,火焰烧出来的痕迹摸上去格外的扎手,轻轻一拉就开了。 “喜欢吗?”夏鸣问。 “喜欢。”宿景言眼中含着能腻死人的深情,生怕这是自己的一场梦,手指一点点描摹夏鸣的面容,从眉眼到嘴唇,再到锁骨,很是疼惜,“你送的礼物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 礼物本身很贵重,但夏鸣亲自送出,更是珍贵。 那是一个绵长的吻,像是溪水在缓缓流淌,并不热烈,却能流淌许久。 舌头在嘴巴里画着圈,采摘着夏鸣这颗诱人的果实。 很香,很甜。 随之一起涌入口腔里的是夏鸣最喜欢的黑咖啡的味道,倒是早已经尝不出苦涩了,只是带着一股子诱人的香气,惹得宿景言心痒难耐。 空气中依旧是他身上的香气,刚换的沐浴露不知道夏鸣是否会喜欢,湿润的头发现在也有些干燥,嗓子里更是烧得发疼,得不到半点缓解。 指尖有些颤抖,宿景言的手艰难地捏住旗袍上的蓝色蝴蝶扣,轻轻一动,扣子就开了。 像是劣质品一样。 但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宿景言是故意让人这么设计的。 “宿景言。”夏鸣缓缓吐出这三个字,眼角带着一抹红色,呼出来的气比浴室里跑出来的气体灼热上几分。 “嗯,我在。” “我爱你。”夏鸣说。 哪怕声音是哑的,也依旧压抑不住他满腔的爱意。 心跳得好快,像是下一秒钟心脏就会蹦出来一样。 夏鸣的呼吸也渐渐变快了。 平时胡闹惯了,让他说这么肉麻的话多少会有些不太适应。 他动了动身体,手指穿过宿景言的发丝,喃喃道:“你怎么那么好啊。” 宿景言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夏鸣的脖颈之间,瓮声瓮气地说道:“是你太好了。” 对夏鸣而言宿景言是一道光,但对宿景言来说,夏鸣也同样是。 他让宿景言感受到了爱一个人是一件多么叫人愉悦的事情,让他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会忽然想到:啊,原来喜欢一个人会这么开心。 从前的人生里,宿景言从来没见过夏鸣一样的人,也总是以为,自己以后的人生也依旧会这样。 但是... ... “能遇见你真的太好了。” 宿景言不想对夏鸣有所保留,想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送给夏鸣,让夏鸣做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以前他听自己父亲说过:爱一个人的感觉是哪怕给他最好的东西,也常常会觉得亏欠。 从前他只觉得是父亲在说笑,但真的遇到这样一个人的时候,他也彻底理解了父亲说的话。 他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送给夏鸣,哪怕是这样还是会觉得不够,还是会觉得夏鸣值得更好的。 好奇妙的感觉,汇聚在了他的血液里,让他的心脏为之跳动。 能遇见夏鸣太好了。 夏鸣哼哼了一声,笑着说:“你才知道啊,我早就知道了,能遇到宿景言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惊喜。” 手搭在宿景言的腰上,随手一抓就把碍事的浴巾扯了下来,扔到了一旁的地上。 “继续拆你的礼物吧,可不能到只到一半,你的礼物会生气的。” 一颗,两颗。 旗袍的扣子要打开对宿景言而言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的手捏住了夏鸣的腰。 夏鸣眯了下眼睛,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 明明没有做什么,夏鸣的眼眶却早早的就红了。 宿景言亲吻了他的眼角,睫毛,哑着嗓子在他耳边说:“你再勾引我,一会儿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没有... ...”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换来的是一声痛苦地□□。 宿景言在夏鸣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虎牙穿破了他的皮肤。 宿景言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说到底还是夏鸣太娇贵了。 冒出来的两颗血珠子被宿景言含进了嘴里。 两排牙印在洁白的皮肤上格外清晰,像是烙印一样,久久未褪。 宿景言解释道:“在我们这一族里,和一个人定了终身,是要留下印记的。” 夏鸣曾经见过类似的事情。 他养的小公猫送去配种的时候,曾经在小母猫的脖颈后面咬了一口。 听人说猫会这么做是为了运动时能够保护小母猫。 宿景言的解释让他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出血了。”夏鸣的语气中并没有责怪,软软的,蒙着一层欲望的沙哑。 宿景言轻轻亲吻着出血的地方,时不时用舌尖舔过,很多动物在受伤后都是这样舔舐伤口的。 夏鸣推了下他的脑袋,轻声说:“痒。” “疼吗?” “不疼。”夏鸣勾了下嘴角,淡淡地说,“要在左边也咬一下吗?这样两边就对称了。” 何止是对称,夏鸣想到了什么,眼睛中笑意渐浓。 “这样出去,大家就都知道我是宿景言的人了。” 宿景言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沉重,落在夏鸣的耳膜中,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宿景言眼底的占有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玩大了! “那个... ...”他本想阻止一下,但是事到临头,他也说不出什么能安抚宿景言情绪的话。 宿景言的耐心逐渐耗光,不再等他说,低下头,张嘴露出了自己尖锐的虎牙。 用力咬在了夏鸣左边的锁骨上。 这下彻底对称了。 左边比右边更用力,留下的伤口也更清晰,宿景言却格外享受这个时刻。 护在心尖上的人有了一丝的不完美,看起来比刚才更加诱人。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宿景言的脑子里就停不下来地开始炸烟花。 一分钟,两分钟... ... 直到夏鸣的嘴角溢出了一声并不清晰的痛苦闷哼时,宿景言才彻底回过神来,帮他把锁骨上的血点子舔了干净。 “你还真是没轻没重的。”夏鸣笑骂了一句,摸了摸他还没有完全干透的头发,“看来我待会得换一件高领毛衣了。” 他无法想象沈妍要是看见他受伤,宿景言会被骂得有多惨。 夏鸣笑了笑,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上他的唇。 血腥味道并没有随着宿景言吞咽口水的动作一同咽下去,他们像是迷途的羔羊,在宿景言口腔中冲撞着,一不小心就跑到了夏鸣的嘴巴里。 只为了寻找一个出口。 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 手指微动,拉扯到了锁骨上的皮肤,夏鸣软绵绵地哼了一声,带着几分撒娇的意思。 “躺下,我来。”宿景言的声音又低又哑,说出来的话带着一股浓郁的酒气。 奇怪的是,两人都没有喝酒,但夏鸣就是不自觉醉倒在了宿景言的床上。 脸颊微红,呼吸渐快。 手指在夏鸣的锁骨上轻轻抚过,怕弄疼了他,动作很轻,夏鸣身上带着一股草莓香气。 草莓的味道尝起来很甜,很香,而草莓的皮肤格外的光滑。 宿景言发丝上的水一旦落下去很快就会滑走,没进了身下的灰色被套里,留下一个小小的水印,证明自己来过。 深吸一口气,宿景言有些贪恋这格外甜美的香气,大拇指的指腹也在夏鸣的腰间缓缓游走,带着不舍。 宿景言勾了下嘴唇,灼热的呼吸洒在夏鸣的身上,让他连小腹都是温温热热的。 宿景言说:“这么着急啊。” “你要是再咬疼我了,你今晚就去睡沙发。” “哈哈哈,好。” 情难自已,宿景言的嗓子眼里发出了低沉的吼叫。 “嗷呜~” 家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也没有人,宿景言也不需要有什么顾忌。 他的舌尖泛着一点淡淡的白,夏鸣躺在床上看得并不清楚。 当夏鸣闭上眼睛的时候,一种麻酥的感觉刺破了他的皮肤,在他的血液中一遍遍流淌,就像是被微弱的电流穿过一样。 耳边是并不清晰的吮吸声,呼吸间依旧是那股不知名的味道,一遍遍刺激着他的鼻腔,不但没有减弱,还越来越浓郁了。 夏鸣来不及想是不是宿景言身上有什么体香,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发软。 好在他躺在床上,就算是没有力气也没关系,他本想撑起身子看一眼宿景言,却发现自己的胳膊提不起力气。 撑起身子这个动作根本不可能完成。 在他失神的瞬间,忽然感受到了一个温暖的触觉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温温热热的。 宿景言双手撑在他两侧,看着夏鸣腿上的红色印子,说不上地开心。 脖颈上的黑色虎纹显现,彰显着野兽的霸气。 喉结动了动,吞咽的动作并不能发现。 宿景言凑到他耳边,低声问:“没有把你咬疼吧?” 这是只有夏鸣能享受到的特殊服务,宿景言非常小心,不敢让夏鸣感受到一丝一毫的不舒服。 效果很好,夏鸣捂着眼睛,嘴巴微微张着好把自己心中的热气通过这种方式全部排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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