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宿景言摸摸他的头说,“去接杯水来给你爸爸。” 森森听话地照做,怕水太烫了夏鸣喝不进去,他还贴心地先尝了尝,兑了点冷水到杯子里。 【看给孩子饿的,脸都小了一圈。】 【哈哈哈别太离谱。】 【夏鸣现在这样和我减肥期一模一样,早餐:一个鸡蛋,午餐,一个红薯,晚餐商家红烧骑手。】 【我也是,但我还天天看他们的直播给自己找罪受,宿景言做的菜,没有一道是我不想吃的。】 吃过午饭,夏鸣恢复了精神,说话都变得更加有活力了。 下午不用营业,大家本想着能早点回家好好休息,却被卫恒叫住,继续听了一下午的“思想教育课”。 夏鸣是强打着精神听的,森森就不一样了,水足饭饱,正是困顿的时候,他直接靠在宿景言怀里睡着了。 脸蛋红成了小苹果,嘴巴偶尔还砸吧几下,眉毛轻轻皱着,应该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苏扬翘着二郎腿,双手插兜,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狗尾巴草,人坐在这里,心早就飞走了。 他昨晚打游戏不在状态,小号掉了段位,现在正在思考着要不要晚上熬夜把段位练回来。 手机震动了两下,他点开了微信,看着沈柏书发过来的语音一动不动。 “所以大家在卫生方面一定要注意,夏鸣,你来负责卫生这一块的打扫和消毒。” 夏鸣一边打哈欠一边点头,他早就料到了卫恒会想着办法折磨自己。 他有洁癖,让他打扫卫生简直就是酷刑。 “还有,思白,你把这几天的流水整理一份给我。”宁思白点点头,卫恒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再然后就是菜品这边了,宿景言你争取再多出几个新菜,我们丰富下菜单。” 宿景言眼皮都不抬一下,怀里抱着森森,他没办法大幅度地做动作,冷着声音说:“我不会。” 宿景言的厨艺不说川鲁粤淮扬全部精通,做出三四十个菜还是难不倒他的,这一点,平时和他一起待在厨房的卫恒再清楚不过。 “你想想办法。”卫恒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想不出来,我的脑子要留着想我老婆,装不下。” 夏鸣哈欠打到一半卡在了喉咙里,这只老虎在说什么东西啊! 【爱老婆石锤。】 【学会了,以后领导叫我做事,我也这样说,狗头.jpg。】 【宿景言你真的,教教我。】 【宿景言快开班!】 宿景言继续说道:“你也是厨师,也可以出新菜。” 言外之意就是,想交给我?没门。 这件事暂时搁置了下来,卫恒大口呼吸了好久的新鲜空气才勉强平复好心情,他看着苏扬,叫了一声:“苏扬。” 苏扬吓了一跳,手不小心点到了语音条上。 “你就... ...” 刚说了两个字,就被语音打断。 “苏扬,带我打游戏,我想玩吃鸡。” 听到了沈柏书的声音,大家立马转头看着他,只见他手忙脚乱地想关闭语音条,却无意中点到了刚发来的消息。 沈柏书:“我已经注册好账号了,是男人就麻利来。” 【哈哈哈,沈柏书这一刻好攻。】 【他怎么还有怒音了,是因为苏扬太久没有回消息了吗?】 【大美人发飙了,你还不快点去!】 沈柏书也是知道这个时间点苏扬大概率睡醒了午觉,想约他打一局,没想到苏扬却送了他一个社死现场。 他忙着弄小号,今天完全没有看直播。 卫恒:... ... “我们现在在开会,把手机收起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卫恒的嗓子都冒烟了。 妈的,这么听不懂人话的员工,要是在他的公司,他早就统统开除了。 卫恒声音太大,扰了森森的梦,他揉着眼睛伸了个懒腰:“怎么还没讲完啊。” “可能,把我们当孙悟空了吧。”糖糖也搞不懂,这个大人怎么这么多话。 上次夏鸣教过她,她没有和卫恒发生正面冲突,而是选择了一种委婉的方式。 苏扬放声大笑起来:“糖糖,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有水平。” “你还不快点带沈叔叔打游戏去,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儿!”撕开包装袋,糖糖气鼓鼓地把棒棒糖塞进嘴里,她真替自己这个小舅舅着急死了。 卫恒只能黑着一张脸宣布了散会,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治一治夏鸣一家和苏扬糖糖。 正如夏鸣所说,黑料的热度正在慢慢变低,加上宿景言一直在帮夏鸣撤热搜,现在夏鸣已经不在热搜上了,这样下去,他的心思就会全部白费。 他看着夏鸣,目光也逐渐阴沉了起来。 回家后,夏鸣一觉睡到了天黑,浑身都是软绵绵的。 房子的隔音效果一般,他们一家又是住在客厅旁边,时不时还能听到几个小朋友看电视探讨的声音。 门开了。 客厅亮眼的白光透过门缝照进来,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了起来,夏鸣只能通过那仅有的亮光看清楚来人模样。 很轻的声音响起:“森森,你们几个声音小点,我去看看你爸爸醒了没,还有,少吃点水果,马上吃饭了。” 没等他看清楚来的人是谁,门就关起来了,好在夏鸣已经听清了这是宿景言的声音,悬着的心也放下。 宿景言走进来,先是愣了几秒,而后问:“你醒了啊?” “嗯。”声音不大,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夏鸣撑起疲软的身体,半靠在床上,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了泪水。 “肚子饿吗?我做了你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和小炒牛肉。”宿景言温柔地摸了摸夏鸣的头。 中午他吃得多,宿景言也就没打扰他睡觉,一直等到现在,几个小朋友也表示想和夏鸣一起吃饭,只有卫恒早早的吃完了饭回了房间。 “不怎么饿。” 眼眶微微湿润地看着宿景言,老虎的视力本来也好,黑暗中看着他这副模样,更是心都化了开来。 “你看着我干什么?”夏鸣拉了拉自己身上扭起来的睡衣,随后抬眼问,“想亲我啊?”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宿景言却当了真。 “嗯。” 夏鸣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接了一句:“那你好好亲。” 这次没有人回答他,换来的不过是宿景言克制又压抑的吻,他单手扶着夏鸣的脑袋,小心翼翼地吻过他的嘴唇,舌头敲开贝齿,在口腔里游走,仿佛在吮吸一颗诱人的果冻。 夏鸣身体瞬间就软了,搂着宿景言的脖子向后倒去,被柔软的床垫和枕头接住。 温热的手掌落在他腰上,烫红了他的皮肤,下一秒,就能让他的血液开始燃烧,他想求饶,却被堵了回去。 一声嘤哼从口中溢出,恢复了片刻理智,眼神里也多了些清明。 他看着宿景言,黑暗的环境下,没法完全看清宿景言的长相,但这张脸,已经刻在了他心上,闭着眼脑海中都能描摹出宿景言的模样。 夏鸣挑了下眉,忽地问:“你手干嘛呢!” 宿景言的答案在耳边响起,嘴唇几乎要贴到他的耳垂上:“踩奶。”
第74章 虎崽咆哮,嗷呜~ 他的声音比夏鸣听的一些老旧歌曲中的男低音还要厚重,只要夏鸣一不注意,就会被这声音吞噬的连渣子都不剩下。 说是踩奶,到底用的也不是兽形形态下的爪子,这一个意识瞬间变成了铺天盖地的海浪,把夏鸣推翻在炎炎夏日的浪潮之中,浑身躁动,连扑面而来的海水都带着能灼伤皮肤的温度。 夏鸣以前养过猫,猫咪踩奶是什么样子他是知道的。 他的猫经常会在午睡起来后,懒洋洋地跳到沙发上,两只胖乎乎的山竹小爪爪按在夏鸣的大腿上,开始左右交换往他的腿上按压。 那只猫很胖,夏鸣还很享受猫咪踩奶的感觉,全当成按摩了,但老虎不同。 面前这只成年老虎,有着比猫咪大出不知道多少倍的体型和重量,而他的手掌,不光是比猫咪大,比夏鸣的手都大出一圈来。 哪怕指甲修剪得再干净,哪怕力度控制得再好,被按压与被包裹,始终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夏鸣的耳朵渐渐红了,想要反抗却有些无可奈何。 一只手在他的头顶上轻轻放着,只靠一只手,宿景言似乎有些忙不过来,干脆变出了尾巴,在夏鸣的腰间轻轻滑动。 很痒,上面的毛毛摩擦着皮肤,还有些麻。 他看着宿景言,手费力地抓住宿景言的手腕。 平日里他的力气就没有宿景言的力气大,更别说是刚睡醒的状态下。 即使抓住了手腕,尾巴也会在他不留神的时候乘虚而入,让夏鸣防不胜防。 “别。” “这次我亲得好吗?”宿景言问。 夏鸣的脑子哪里有时间思考,他现在正忙着和宿景言的尾巴斗智斗勇。 宿景言却压根不愿意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吻住夏鸣,一点一点把他口腔里的空气掠夺过来。 直到夏鸣有些缺氧了,他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他的唇瓣。 他趴在夏鸣耳边又问了一遍:“这次亲得好吗?嗯?你怎么不说话?” 每一个字都像是凿进夏鸣的脑子里一样,他忘了反应,也忘了回答,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等到恢复了力气,他这才注意到,宿景言双脚跪在了他腿部两侧,一些看小说的后遗症在他脑子里出现了。 他都不敢想,要是此时再来根领带捆住自己的手腕会有多刺激。 他扭过头,不愿意看宿景言。 “你下来。” 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干涩,语气里夹杂着他根本没察觉到的轻喘。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刺激的事情了?” “没。”他想说谎,却被宿景言掰正了脑袋,在他琥珀色的眸子下,夏鸣那一点小心思又怎么藏得住,“你怎么知道?” 他破罐子破摔的语气宿景言很是满意。 “你的身体早就回答了。”宿景言的视线落在了被子的凸起上。 “滚下去。”夏鸣恼羞成怒地红着脸说,“出去,老子要换衣服了。” 愉悦的笑声持续了很久,最后以夏鸣的一脚踹在宿景言屁股上才算是结束。 他换了一条宽松的裤子,还换上了一件厚的长款深灰高领毛衣。 等他出现在客厅里的时候,大家的目光聚集在了他身上,苦苦等了一晚上,终于可以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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