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玩不玩游戏,半天了都没登,在这钓鱼呢?” “苏扬你怎么回事,难得我今天有时间,不是你约我上游戏的吗?现在放我的鸽子。” “呵,渣男。” “你完蛋了,我知道你们今天休息,我现在就开车过来找你。” 苏扬背脊一凉,打开语音忙说:“别生气啊,我刚刚听了一个超级大八卦,你肯定会感兴趣。” 没有回应。 苏扬:“不是,你真来了啊?那你记得给我带点小零食,你绝对会对这个八卦感兴趣的。” 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苏扬回房间给自己喷上了香水。 正在看动画片的糖糖歪了下头问:“你干嘛忽然想起喷香水了,而且洗澡还洗了这么久。” 从苏扬出去到回来,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糖糖等得花儿都谢了。 “一会儿沈柏书要过来。” 原本趴在沙发上没什么精神的糖糖瞬间跳了起来:“真的?那把你的香水借我喷一点吧。” “你一个小姑娘,喷男士香水合适吗?再说了,你才多大啊,不需要喷香水。” 糖糖一想也是,小孩子本来就香香的,而且她起来后就洗过澡了,于是他换了个话题问:“你刚才在浴室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掉了的声音,咚的一声,特吓人。” 苏扬猜到应该是刚才卫恒打在镜子上的声音,于是交代了一句:“你今天先别去公共浴室,那边的镜子坏了,我一会儿跟导演说,叫他找人来修理。” 带糖糖下楼,苏扬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已经可以用神采飞扬来形容,看不出半点熬夜打游戏的后遗症。 一辆白色奥迪停在了大门口,沈柏书打开车门走下来。 他穿着白色的风衣,内搭是浅咖色的毛衣和休闲长裤,鼻梁上的眼镜透着寒光。 左手抱着一束粉色的玫瑰花,右手提着一个不透明的环保袋。 整个人又接地气又不接地气的。 他快步走了进来,把花往苏扬怀里一扔,吸了吸鼻子。 嫌弃地说道:“你喷了多少香水?” “没多少啊,和平时一样。” 眉头轻蹙,沈柏书没说话,把零食递给了他。 满满当当一袋子,小到辣条棒棒糖,大到薯片牛肉干,应有尽有。 站在房间中间打量了一眼,他冲着夏鸣一家点点头,算作打招呼了。 【沈柏书今天依旧美如画。】 【啊啊啊,暴躁的大美人我也好爱。】 【我不管,他就是上面的那个!】 【从送花的细节难道还看不出来吗,狗头.jpg。】 【苏扬在他面前怂的跟个鹌鹑似的。】 【什么嘛,这难道不是因为苏扬爱得深沉吗?】 【苏扬攻不了的,他肾虚,嘿嘿嘿~】 夏鸣还没从错愕中回过神来,张着的嘴巴迟迟合不上。 这什么情况? “你们别管我,我来找苏扬的。”沈柏书瞪了苏扬一眼,没什么波澜地说,“你房间在哪儿?” “楼,楼上。”苏扬在前面带路,沈柏书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进了房间,他拖过一把高凳子坐在太阳底下,翘着二郎腿,撩了下头发,问:“你要跟我说什么八卦,我大老远跑来找你,差点迷路了。” 语气又恢复了他们最开始认识时的那样,冷淡中带着一点点疏离。 苏扬到处看了看,确定糖糖跑出去玩了,抬手就把摄像机关了。 他拿出手机,把自己在浴室里录的音放给了沈柏书听。 越听到后面,沈柏书的脸色就越难看。 “这么说,其实夏鸣在很早就计划好了?”他不确信地问。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夏鸣的远见和谋略就太可怕了,几乎所有人他都考虑了进来。 其中唯一在夏鸣意料之外的事情,就是沈柏书是沈铎的儿子。 沈柏书早年在国外上学,并没有以沈铎儿子的身份在公众视野出现过,后来他去做非遗传承人,更是不愿意大家以富二代的眼光看自己,也从没对外公开过家世背景。 夏鸣不知道倒也正常,其中的不可控因素就是他,而老天都在帮着夏鸣,让他站在了夏鸣这边。 能做到这样,夏鸣的谋略和眼界真是不得了。 苏扬一边吃着薯片一边问:“怎么样?是不是感觉自己站在夏鸣这边选对了。” 是选对了,还太凶险了。 也幸亏他们是朋友。 沈柏书眉头紧锁,半天没有松开。 一片柠檬味的薯片递到了他嘴边,苏扬抬着手,吐槽道:“你怎么会买柠檬味的?这味道哪里有番茄味的好吃。” 那一点点思绪被苏扬瞬间打乱,沈柏书抬眼,抓住了苏扬的手,就着他的手把薯片送到了自己嘴巴里。 柠檬味在空腔中飘散,带着一股子清香,有些微微的酸味,是沈柏书喜欢的口味。 “是吗,我觉得挺好吃的。” 苏扬站起身,把吃了两三片的薯片放到桌子上:“不好吃,还是给糖糖吃算了,你要打游戏吗?我带你打游戏。” 说起打游戏,沈柏书的气就上来了,他可没有忘记,某人为了吃瓜,放了自己鸽子。 “苏扬。” “嗯?” 苏扬转身,被沈柏书抓着双手按在了头顶,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床板并不算结实,勉强接住了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发出了“嘎吱”的声音。 “你快放开我,要是床压坏了,别人还以为我们在房间里干了什么呢。” 沈柏书没松手。他偶尔也会健身,力气比天天坐着打游戏的苏扬大。 单手捏住苏扬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扼住了他的下巴,沈柏书欺身而上,咬住了苏扬的嘴唇。 苏扬紧张到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状态,连闭眼这种动作都要沈柏书提醒他。 捏着他下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眼睛面前,捂住了他的双眼,让这个吻变得更加深刻。 “唔~” 苏扬动了动身子,却越动越软,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折磨地满是皱褶,肚子上的软肉也暴露在了空气里。 沈柏书发泄一样地咬了他的嘴唇,咬破了针尖大的一个小口。 苏扬用了力气别开脸:“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 “不怪我。”沈柏书贴近他的耳朵,头发随着动作从侧面滑了下来,铺在床单上,散成了一朵花,“你的嘴巴看起来很好咬。”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变态呢?”苏扬红着脸,嘴唇微张喘着气。 沈柏书笑笑,说道:“现在发现也不迟。” 他是一个非常尊重自己的欲望的人,从不觉得这些事情有什么羞耻,正如他在百度上看到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是会想要对他做些什么,尤其是,两情相悦后。 这次他没有再咬苏扬,而是一点一点亲吻他,像是春天落下来的细雨,也像是空中飘下来的羽毛,挠得苏扬心里发痒,他主动勾上了沈柏书的脖子,对这种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并不满意。 “你也挺变态的。”沈柏书说。 “胡说八道,老子哪有... ...”话没说话,苏扬倒吸了一口凉气,“手给老子拿开!” “你不是说你不虚吗?我检查一下?” “老子好得很!用你检查?” 沈柏书笑了,悠悠起身,和苏扬拉开了些距离,坐回了刚才的椅子上,双腿优雅地交叠,十指交叉搭在膝盖上。 “要我帮忙吗?”眼神有意落在了苏扬的裤子上。 他穿着灰色卫裤,裤子在显高的同时,也勾勒出了一些线条。 苏扬一把把枕头扔过去:“呵,我看你还是先帮你自己吧。” 刚才一直有个东西硌着他,总不可能是沈柏书的手吧? 沈柏书看着窗外的好天气,并不愿意搭理苏扬。 怎么会有这么不坦诚的人,他心中暗自叹气。 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下午还有事。 沈柏书站起身来,把风衣纽扣扣起,双手插兜,瞥了一眼苏扬:“虽然我很想帮你,但我时间来不及了。” 苏扬震惊地看着沈柏书,这个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说他“轻浮”啊? 这么一比,他完全就是一个纯情的小屁孩,最多偶尔口嗨一下。 他有预感,要是刚刚自己说“要帮忙”,沈柏书真的会二话不说冲上来扒他裤子。 “拜拜。”沈柏书挥了挥手,一只脚刚踏出房门,他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多了句嘴,“零食少吃,小心拉肚子。” 他的下楼声惊扰了正在给森森挠痒痒的夏鸣。 “爸爸,右边右边,啊!不对,是左边,上面一点,就是这里!” 背上的痒意得以缓解,森森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憨憨的笑容。 “你要走了吗?”夏鸣转头问。 “嗯,我下午还有点事。” 夏鸣倒是也不客气,帮森森拉好衣服,从架子上拿过一件外套:“正好,送我一程吧,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动物园附近只有一条路,夏鸣和方涛约好的见面地点就在这附近。 “好。” “我也去。”宿景言站起身来,走到沈柏书面前,“不介意多带个人吧。” 森森是最介意的人了,他噘着嘴:“你们都出去了,那我也要去,也带我出去玩嘛~” “我和你爸爸要出去约会,带着你不方便。”宿景言把森森拉到一边,轻声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森森立马就乖乖听话了。 看到夏鸣和宿景言走,还挥了挥手:“拜拜,早点回来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家里的事情你们就放心吧!” 【哈哈哈,他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的。】 【想知道刚才宿景言说了什么?】 【估计是回来给他带好吃的。】 【不可能,没有夏鸣的允许,宿景言这个老婆奴,怎么可能在外面买吃的给森森。】 【他们家最看重森森的营养发育了。】 【沈柏书和夏鸣关系真好啊。】 【那肯定的,毕竟是他好闺蜜的男人。】 夏鸣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宿景言坐在后面,没有说一句话,但身上的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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