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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批病美人又在装娇吗

时间:2024-03-24 01:00:57  状态:完结  作者:张参差

  满月愣了会儿,突然莞尔,附身在司慎言额头上啄了一下,轻声道:“好,司警官。”

  司慎言对满月的情,其实早就如他手臂上那道伤,已经饱胀得随时都要崩裂。额头轻浅的吻和心上人轻声呼唤一句真实的身份,让那包裹着情意的脆壳被敲出一道裂纹。

  司慎言喉咙发烫,深吸一口气,揽过满月的腰身,往他唇上贴去。

  对于搂腰亲亲这种事儿,满月已经不再大惊小怪了。只是他没想到对方情绪来得这么突然,被他一拽,随着腰就和他,也还是措手不及地被他拉倒。

  二人一同跌在八仙榻上。

  千钧之际,满月手撑在司慎言身子左右,才没生生拍在他身上。头发自背后垂下来,扫着司慎言的脸。

  司慎言垂眸微侧开头,让眼睛避开发梢,目光却正好落在满月因附身而大敞的领口上。

  直白的目光,烫得满月呼吸一滞。

  然而司慎言没再给这人机会,拉低他脖子,亲了上去。这是个欲望露骨的吻,不太温存,全是占有。

  这真心相付的、坦诚的占有欲望,让彼此觉得充实安全。

  司慎言一手扣着满月的后脑,另一只手箍着他的腰,好像无论怎样密不透风的距离都不够近。他借势一翻,将人压在怀里。

  满月没躲也没推却,他只是不明白司慎言突如其来的浓烈是怎么被点起来的,就如他想不通,刚才自己为何被他蹭了几下脖子,就起了反应。

  他只看着他。

  眼神放在平时去看只是有些懵懂失神,而放在这会儿,就像在欲/火里泼了油。

  但司慎言再如何想把人“吃了”,也还是有些许克制,更何况,朦胧的灯光下,他怀里的人那么美。

  别看纪满月杀人不眨眼,却因为内伤难愈,总是带着种破碎的、让人看着就想呵护的脆弱。

  虽然他不一定真的需要呵护。

  司慎言轻轻拨开满月脸上的碎发,随手勾扯,将他束发的锦带也扯下来了。

  这个动作,还勾扯到满月遥远的一根神经,他空咽一口,一下子紧张起来,几乎想鲤鱼打挺地窜起来。

  司慎言出乎预料,随即想起这人杯弓蛇影了,一把将人按住,拎着发带似有似无在满月前额划过,一路向下,掠至心口处才停下来,坏笑道:“怎么了,怕我绑你?”

  “你是不是职业病?”满月多少没好气。

  司慎言笑着凑上去,贴着满月耳畔低声道:“不是,只因为是你。”

  满月一开始没明白他话里深藏情执和支配,后而反应过来,耳根顿时就烧起来了。

  司慎言答完,不再找补,撑开满月的指缝,与他手指交握着将他按在榻上,自他耳畔吻到颈侧,最后流连在竹叶镖留下的疤痕上。

  满月气息明显急促了,但他忍不住问:“你……留着个破铁片子带在身上做什么?”

  司慎言半撑起身子,笑着看气息都不稳了,还要问来问去的人,简明扼要的答道:“借物相思。”

  满月:“……”

  司慎言撇嘴:“你还有心思顾念这些吗?”话毕,手隔着柔糯的衣料贴合上满月的腰线,轻缓的动作里藏不住情/欲。

  爱抚让满月难以自持。

  他身体些许的变化,被司慎言捕捉无余。

  司慎言眼神里的索求、爱怜、占有,毫无节制地落在满月脸上。

  纪满月难忍地皱了眉,他从没被谁这么直白地注视过,这是如无尽沟壑的撩拨。

  他有点受不了司慎言这眼神。那只没被司慎言擒住的手,勾到司阁主腰间的锦带,两下解开扯下来。

  司慎言出乎预料的笑起来,可下一刻,满月手一抖。

  带子夹着戾风飞出去,烛火顿时给打灭了。

  “唔……”司慎言有点失落,“羞啊?让我想看看你。”

  “看什么?感观剥夺体验感。”满月道。

  “视觉能刺激体验才对。”

  其实自刚才起,纪满月心底就有一团火在烧:“啧,”他笑,“嫌我话多,你话不多吗?”说着,拉住司慎言已经松散开的领口,把人拉到唇边,贴了上去。

  清冷的月色自远处的窗悄悄爬进屋里,却偷瞧不到八仙榻上的春色。

  榻上的两个人,只隐约看见彼此的轮廓,谁也没再多说半句。屋里只剩下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和满月偶尔克制的轻哼。

  他难忍又欲罢不能。

  因为对方是司慎言,他只喜欢司慎言。

  平时,纪满月总有一种游刃的、诱人的却又不太真实的风流。但他性子里是有非常隐忍倔强的一面。

  其实就是面子薄。

  在他看来,招惹需要张弛有度,收放自如才好,这种情到浓时的难忍失声,他不喜欢。

  于是咬着嘴唇,还紧绷着神经里一丝没断弦的理智,不肯忘情。

  “别忍着,”司慎言亲满月的发鬓。

  却只换来满月偏过头去的一声轻叹。

  没能得偿所愿,司慎言就使了坏。

  满月一下受不了了。

  他下意识就想去抓司慎言小臂。

  闪念间又想起他手臂上有伤,抬起的手无助的在空中顿挫片刻,转而去抓榻边。

  司慎言心里的柔软顷刻就爆发了,将他的手拉过来拢在掌心里,在他耳边沉声道:“叫我。”

  纪满月对于在床上刻意嘟嘟囔囔呼来喊去的行为可以理解,但也就仅限于理解。他自觉得那些有目的的行为,待到真心相付时,让感情不再纯粹。

  司慎言就好像明白他心思似的,低声补了一句:“不用刻意,顺着你的心意叫我。”

  耳边的呢喃好像魔咒,让满月张了嘴,却只是“嗯”了一声。

  “放松……”司慎言把满月的腰托在手里,不轻不重的揉。一时间疲累,胀痛,都被驱散了。

  与此同时,他给了满月一个极尽缠绵的吻。满月骨头都酥了,沉溺在对方把他捧在心尖儿上的珍稀里,他在黑暗中仰起头,凑到司慎言耳边轻叹道:“阿檀。”

  司慎言呼吸瞬间顿错了,情难禁束,抱紧了怀里的人。


第72章 他的玫瑰

  纪满月一声“阿檀”, 把司慎言叫得受不了,好像也给自己打开了一扇别样的大门。

  这之后,他和司慎言都无比的痛快。

  是面对爱人真情实感的抒怀, 带来的痛快。

  司慎言欲罢不能地和他折腾了三次, 满月仅存一丝理智, 还知道客栈里住满了同僚。那游离在哑忍与放纵之间的喃喃低语, 像在二人身子底下架了一团烈燃的火,烤得人从心到身, 每一寸都炽烈得发烫。

  最后他真的没力气了,环着司慎言的脖子,把脸埋在他怀里, 嗅着他身上的气味轻浅浅的喊他,喊得司慎言一时想对他凶狠万分, 又一时不忍,只想把万般温柔都给他。

  司阁主只能感叹, 自己的索求让这妖精磨人的技能又精进了。

  但他好开心啊——至此他的玫瑰真正属于他了,在他的怀里只余芬芳, 没有尖刺。

  司慎言把纪满月抱到床上的时候,满月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浑身上下又酥又酸, 后腰的感觉非常一言难尽。司慎言拿过自己的干净衣裳给他换下, 不用再多说多做什么, 满月已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他用被子裹了他,圈在怀里,下颌轻轻抵在满月的发顶上,心里有种得偿所愿的甜蜜。手运了点内劲在满月腰上捂着揉, 帮助他还僵直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免得明日醒了, 滋味过于诡异。

  纪满月多年来生物钟习惯使然, 到点儿就醒,天微亮,他睁开眼睛。稍微一动,就觉得自己被司慎言抱在怀里。

  他小心翼翼地转身,看见对方松散的衣领深处埋着一道伤疤。昨天夜里,其实就隐约看见了,但当时光线太暗看不清,这会儿天光爬过窗,钻透蝉翼般的纱帐一缕一缕的散进来,让他看得真切。

  疤还泛着微红,这是那个所谓“英雄救美”得来的伤吗?

  到底做什么去了,当初该是伤得很重。

  司慎言呼吸还沉,大概睡得实在,满月又轻轻往后挪开几寸,视角阔开,他微抬眼眸,第一次在这样的境地、这样的角度看司慎言。

  司阁主合着眼睛,隐去了常态的冷冽,只剩下种安静的英俊,甚至显出些乖巧来,即便面貌依旧棱角分明如雕,也是和他平时的气质大不相同。

  满月忍不住轻轻捧着他的脸颊,在他眉心亲了一口,顿挫片刻,还不甘心,又在嘴角补一下,悄悄起身下床,回自己屋里去了。

  再过一会儿,厉怜准得巴巴儿的到房门口候着,等他指点一两手功夫,他可不愿意被看见从司慎言屋里出来……

  硬要说,哥们儿弟兄彻夜谈心同塌而眠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只可惜当事人心里不坦荡,就怎么想都像偷情。

  门轻轻被带上,司慎言睁开眼睛。

  其实刚才纪满月稍微一动,他就醒了,可这人故意装睡,果然等来了心头玫瑰偷偷的吻。他伸手触到唇边满月偷亲的地方,回味片刻,余味无穷又甜蜜地爬起来洗漱去了。

  就这样,众人白日赶路,入夜有客栈便歇在客栈里,没有就扎帐露宿。眨眼数日已过,离都城越来越近。

  纪满月从来都不是兵来将挡的性子,早就暗中安排了些事情让人去查。

  他近来最在意的是他脸上红纹的来历。当初只道是同事恶搞,为了让和他有同款五官的血月看起来更闷骚一些。

  而今配合陈庭的留书看,果然是应了那句“你所悉知的内容,不足这世界的十分之一”。

  这日傍晚,众人安顿休整。

  还不到饭点儿,纪满月在案前写几封文书,他直指令的名头也不是虚挂的,有不少如影随形的琐事等他处理,好在现实里非是基层,这些过文的琐事,轻车熟路,上手很快。

  而且这人,还正在分心二用,处理文书的同时,他脑子里在想别的——

  因为夏日的灾疫,皇上把祁王、安王、丰年都召进都城了,美其名曰是要赶着中秋祭典祭奉先祖,祈求庇佑,其实八成是要借机扒拉扒拉这两位王爷。

  现在都城里那些文臣,说不定已经嘴上架火炮,你来我往对轰不知多少回合了。

  满月哂笑。

  正欲落笔,就听门外木易维道:“大人,下官进来方便吗?”

  满月隧放下笔,应道:“敛允兄进来吧,不必客气。”

  木易维武将出身,日常带着一股豪飒不羁的劲儿,闪身进门,先行一礼,而后瞥见桌上的文书,道:“属下长话短说,”他从怀中摸出个蜡丸,“这是侯爷用战鹰传讯来,指名交给大人的。”

  蜡丸捻开,里面是丰年亲笔。老将军语言简练,事情也已经写满纸。

  丰年曾让满月探查高嘉背后到底是何人,满月就去给高大人种了一棵心毛,后来这棵心毛破土作祟,让丰年看出高嘉心向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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