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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批病美人又在装娇吗

时间:2024-03-24 01:00:57  状态:完结  作者:张参差

  这般做法,将伤害降至最低,却不知要疼多少倍。

  司慎言面无表情,眉头只是条件反射似的、极快的跳动了一下:“第二刀,”他缓了一口气,转向纪满月,“若要离开,便随时可以走,你自由了。”

  言罢,匕首从伤口中第二次抽/出来,“嘡啷”一声,扔在地上。

  莫肃然冲上前来,急封住司慎言的穴道,给他治伤。

  纪满月站在原地,隐约看见,司慎言左胸前还裹着厚厚的白帛,右胸便又多了个血窟窿,狰狞幽深,鲜血止不住的往下淌。

  莫肃然数次将止血的药粉堆到他伤口上,都瞬间就被血冲开了。

  “尊主这是何苦呀……”莫肃然叹息似的自言自语。

  至于何苦,其实不问也明白。

  门规如山,纪满月离去之意坚定,这般痛楚不落在尊主身上,便会落在公子身上。

  比起鞭骨之刑,司慎言避开要害自刺两刀,伤情要轻得多,风险也小很多。

  可莫大夫却不知道,尊主做这般决定,几分是义,几分是情。

  想到这,他摇了摇头。

  再看司慎言,强撑起精神,言道:“鞭骨之刑就此作罢,纪公子若要离开,不得有人再做阻拦。”

  堂上一时寂静无声,纪满月刚才震惊,此时心思已经定了。

  毕竟现实里,他是“纪总”,是一个可以构建宏观游戏世界的人,心思怎么可能简单?

  他心思不简单,头脑也不简单。

  冷静下来,便察觉出这事儿的深意了——司慎言若是有心放他离开,当初在山门前直接让他离去便是了,何苦闹这一出?

  人心若往恶想,他假戏真做,更能收拢人心;

  但若往善处想,南泽一事若成,自己便可以摆脱朝廷暗探的身份……

  早走两日,终得不到真正的自由。

  “你自由了……”方才司慎言是这样说的。

  想通这点,纪满月竟有些无所适从。

  另一边,三堂主突然走到近前,单膝跪在纪满月面前,正色道:“公子,吴不好有一事相求!”

  三堂主叫吴不好。

  为人简单率性,纪满月对他印象不坏,便要将他扶起来,道:“三堂主何必行此大礼?”

  吴不好依旧跪着:“吴某是个粗人,不管公子暗中与朝堂是何关系,我只看到你护卫我点沧阁是真、尊主带你受过也是真,他被迫去解决难事更是因为你,事情解决之前,你不能一走了之。”

  他这话说完,其余的点沧阁门人相互看看,隧而,都像纪满月抱拳行礼,齐声道:“公子,行义当先!”

  纪满月展眸,见司慎言失血过多,昏沉过去了,便合上眸子不再看他。

  在游戏里,是可以肆意妄为。

  但为人的底线和初心,不能扭曲的。

  更何况,纪满月隐约觉得,那个奇怪的系统音,是与司慎言有关的——它逼自己救他。

  打定主意,他睁开眼睛,定声道:“也罢,在下先行去南泽探查一番。”

  司慎言强撑着气力微张开眼睛,像是想说什么,但沉吟一瞬,又把话咽回去了。

  算是默许他这般作为了。

  另一边,钟岳仙目光晦暗不定,不知在想什么。


第5章 怕啥来啥

  两日后,纪满月离开点沧阁。

  他本以为至少五堂主钟岳仙会来找他的麻烦,比如,让他押下些什么,确保他不会一去不返。

  不料,这人对他只是恭送;

  他还以为依着司慎言几日前的架势,说不定要上演一出一瓢浊酒尽余欢(※)。

  又不料,司慎言没有出现。

  这便一怪加一怪——我滴个乖乖说不出的怪。

  “公子——”

  眼看纪满月要牵马离去,莫肃然自山上小跑着下来,这老爷子医术高明,功夫却着实一般,一路飞奔,让他面红气喘。

  他行至纪满月面前,喘匀了气:“这两日……尊主发了高热,刚才,依旧执意要来相送,被老朽行针,强制歇下了,公子莫怪。”

  纪满月心道,不见最好。

  莫肃然见他面不改色,半分失望都没有,撇嘴——尊主日后,怕有的是南墙要撞,自求多福吧。

  接着,他从怀里摸出个小盒子,递在满月手上:“公子的旧伤……老朽医不好,此次你孤身先行……尽量莫与人动手,最多十五日,尊主便能与公子汇合,若万不得已,这是应急的药。”

  便就这般,纪满月孤身上路。

  南泽地区,离沧澜山并不远,都属蚩尤道的管辖,他信马缓行,第三日傍晚,就已经入了南泽界。

  南泽,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除了中原人,还有当地的少数民族。

  信仰不同,习俗不同的两族,混居于同一片土地,不仅相安无事,还能彼此尊重,实属难得。

  近年更有两族通婚,相亲相爱。

  纪满月骑在马上,见路上行人纷纷向他侧目。

  一时不明所以,再寻思,便知毛病出在衣服上。

  街上的行人,衣衫精致考究的并不在少数,但一水儿轻浅净透的颜色。

  再看自己这一身红衣裳。

  行走的红包,简直是招摇过市。

  幸好不远处,便有家成衣铺子,满月快步进店,随便换上一身淡灰色的衫子。

  大红色换下去,他脸色显得更惨淡了。

  但细看面貌,单就左眼下的殷红面纹,便又扎眼了。

  满月只得从货架摘下顶垂纱斗笠戴上。

  终于不再招眼了。

  晃眼,他看见镜子边挂着一串朱砂供的菩提根珠串,颜色殷红,美得像血珠子凝结成似的,不十分值钱,却贵在气韵佳,便摘下来,当个坠子挂在腰侧。

  照镜子看看,点睛一笔,觉得不错。

  纪满月功夫不凡,对于周围气场的变化,极为敏感,感觉有人注视,寻感觉去看。

  这家店的掌柜,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她大约是见纪满月生得好看,看顾生意就变成了目不转睛的看人,可想而知,一瞬间就被发现了。

  透过垂纱的朦胧,二人目光对上,满月大大方方向她弯起嘴角,她心尖儿就像被什么情愫勾了一下,暗道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知道男人能这么好看。

  略觉得局促,掌柜的别过目光,脸颊飞上一层淡红。

  满月看在眼里,一笑置之,见她的柜台前,挂了一列朱砂饰品,镯子、珠串,耳坠子、挂件,件件手工精美。

  可在这游戏里的年代,朱砂开采提炼不易,是非常珍贵的原料,这般大量用来做饰品……

  想到这,纪满月上前去,手指轻触到一对如意坠子。

  掌柜便笑道:“公子好眼光,这对坠子的模具,出自一位玉雕大师之手,做好这一对,模具便毁了,既是孤品,又非凡品。”

  确实,那坠子自轮廓到细节,都颇为精巧,细致处精工,写意处一笔带过。

  “姊姊帮我包起来吧。”满月道。

  掌柜见他痛快得价都不问,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哎呀,我几世修行,才能修来你这画儿里走出来的弟弟,”她嘴上说着,手下麻利,拿出锦盒,把那对坠子摘下来,用小毛刷子扫干净,“公子不是本地人?”

  满月答道:“奉师命下山办些差事,我师妹早就听闻南泽的辰砂好看……”

  他话没说完,掌柜就笑着接话道:“公子对师妹可真好,若是姑娘喜欢,不如多带几件回去,说不定,这些东西,很快便要没有了。”

  “这是为何?”

  “咱们这儿,其实老早就有辰砂,只不过早先不会开采,百余年前,青枫剑派掌门得知此事,集结本地人开采贩卖,这才让南泽有今日这般富庶。”

  纪满月听到“青枫剑派”几个字,心头一颤——他们的掌门人,不久前刚被自己一剑抹了脖子。

  而今,更是听过前因,便知后果。

  想来是朝廷早就眼红矿脉,却碍于江湖势力,不得动手,青枫剑派掌门人日前终于暴毙,派内定是乱作一团,朝廷才伺机而为,想收渔利。

  那国尉杜泽成口中的“匪类”,竟然指的是青枫剑派。

  这不是游戏原本的设定……

  本以为是平匪患,结果还是被牵扯到江湖门派争斗里,终归是被算计了。

  想通了这点,纪满月不禁暗道,天道好轮回,还道自己是无端被牵扯,万没想到,是自己当初一剑种恶因,才闹出这般后续结果。

  若是处理不好,点沧阁和他纪满月非要闹得猪八戒照镜子——黑白两道不是人。

  掌柜见他只是皱眉苦笑,不明缘由,便道:“这事儿总归得讲个理,朝廷不能生抢,否则,早便抢走了。”

  礼貌性的微笑始终挂在满月脸上,他心里却想,也不知道青枫剑派如今谁是继任掌门,他全派上下,有能力一争掌门之位的,只有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但扪心而论,纪满月巴望着,新任掌门莫要姓在“许“才好。

  付了银钱,满月离开成衣店,在附近找一间小客栈住下,吃过晚饭,小憩片刻,再睁眼已经月朗星稀,夜风浪荡。

  他心里盘算计划,拿上兵刃和些必备物品,刚要出客栈门,就听街上一阵马蹄声杂乱,两匹马儿在眼前呼啸而过,道路旁小贩急忙避让,仍是有人闪避不及,被带落了商品。

  客栈老板长叹一声,道:“少侠莫看了,是青枫剑派的人。”

  自纪满月住店,那客栈老板与他来言去语几句,便觉得这年轻人为人温和,又是一副江湖人打扮,这会儿,乐得与他多说两句。

  左右看看大堂没人,他招呼满月到近前,低声继续道:“青枫剑派仗着当年开矿的恩情,越发恣肆了。我看啊,再这般下去,名声要臭遍街了。”

  纪满月手肘撑在柜台上,一副感兴趣的模样,皱眉不解道:“为何会这样?”

  老板一拍大腿,一副说来话长,你可不知道了吧的表情,叹气,低声道:“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矿脉的事情……少侠若是感兴趣,明日一早南泽湖畔……”话说到这,他突然住了口,满面笑意地迎到门口,“二位打尖还是住店?”

  满月自然是能察觉身后来人了,且那二人步子轻盈利落,一听便是有功夫在身上,他便没有回头,在角落里坐下,道:“掌柜的来壶酒。”

  ———

  春寒乍暖,南泽湖的水刚化冻,透绿泛蓝,如一块奇巧的宝石,嵌在山泽间。湖边柳树芽抽了嫩尖儿,柔枝探在湖水边,宛如姑娘顾影梳妆。

  可再看湖畔观“柳美人”的一众老少爷们儿,脸上可没什么赏心悦目的神色。

  东面一众人,衣着统一,丹青泼墨的衣衫被湖风吹得飘摇,人均执剑肃立,几分仙侠骨,几分江湖气。

  为首那人玉面翩翩,三十多岁年纪,相貌好看得很,剑眉细眼,鼻梁高挺尖削,脸颊的轮廓如雕刀打磨出来的,半分冗赘都没有,这人神色乍看正气满面,凛然的望着对面一众人,颇有一派之长的沉静,可若是细品他神色的底蕴,也说不出是漾出了几分轻佻还是别的什么,违和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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