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新预收,这本我非常有灵感,大家看看喜不喜欢? 收一下呗,可能趁着有灵感会存稿哦,有可能和下一本双开 《当医生遇到法医后》 沈易33岁,妇产科副主任,卷生卷死博士毕业后人生的全部,就是加不完的班,做不完的手术,忍受答非所问的患者,善于推卸责任且个个跆拳道黑带的家属,精神每天都在去精神科还是自我消化之间徘徊… 终于在一起栽赃加医闹的恶性事件中,他被保护性停职了,二话不说,拎起皮箱,躲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上。 小镇什么都好就是外卖业不发达,这严重影响了沈主任的生存,而且他每次在泡面还是出去吃饭之间生死抉择的时候,隔壁都会传来一股诱人的饭香。 在吞了三天口水后,他敲响了隔壁的门,企图交饭伙,求救狗命,就在他难以启齿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清冷好听的声音: “想蹭饭?” 沈易没出息地点头: “我可以交伙食费。” “不用,刷碗就行。” “成交。” 沈易吃的好心情就好,极会提供情绪价值: “哎,你刀工真好,还没问你的职业呢。” “殡仪馆入殓的。” 沈易… “你呢?” “我?医院太平间运尸的,咱俩还挺有缘分。” 江砚低头没说什么。 却不想,小镇一个车祸横死的人要出殡,但是本地出殡的老头不在,剩下一个出殡的是个二把刀,不敢碰横死的人,辗转有人寻到了小院。 江砚撂下手里的鱼,扫了一眼沙发上五连跪的沈易: “运尸的,你去还是我去?” 沈易嘴角抽搐,就见那人似笑非笑地脱了围裙,长腿一迈出了屋,他紧随其后。 他眼看着那个每天像个家庭煮夫一样的男人,动作熟稔地拉开尸袋,将尸体拼凑好,缝合,整理遗容,最后还化了个还不错的妆。 酒后坦白局,沈易醉醺醺开口: “我坦白,我不是运尸的,我是造尸的,我是医生,该你了。” 江砚看了看他泛红的脸颊,嘴角微勾: “我不是入殓的,我是剖尸的,我是法医。” 异口同声: “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再次异口同声: “医闹。” 这一晚法医上医生下…
第89章 宋离自尽 承平八年八月,直廷司一案发酵越发剧烈,案件牵扯的人员越来越多,不单直廷司督主下狱,所涉及直廷司下属官吏皆陆续被捉拿归案,牵连人员数百,案件审理两月。 于十月,承平帝下旨,直廷司众人不知覆露之恩,行狂悖之道,陷狱忠良,通敌卖国,欺君罔上,鉴直廷司督主宋离曾有救驾之举,流放八百里,其余直廷司众人着大理寺按律惩处。 这一封圣旨结束了历经五代帝王的直廷司,圣旨下发后的第二日早朝,大理寺卿赵成便立刻上奏: “陛下,昨日宋离接到圣旨,深觉有负圣恩,于接旨后撞柱自尽了,臣已着人收敛其尸身,请陛下示下。” 这份上奏引得朝野唏嘘,朝臣却也不见多少意外,宋离心高气傲,恐怕死了也比被流放好,有些朝臣心中也有猜测,恐是龙椅上那位见不得宋离还活着,却还顾及他有救驾之功,这才着赵成暗中动了手,却见高坐龙椅的帝王沉默片刻: “死了啊?宋离好歹辅佐朕多年,又救过朕,既然死了那也算是恩怨两消,礼部,就还按从一品规制安葬吧。” “是。” 早朝后,朝臣三三两两下了白玉阶,出了青华门有些官吏才低声讨论: “陛下真是手腕独到。” “是啊,陛下还有仁心,宋离虽然死了,却还得了个从一品的安葬,这也算是死的值得了。” 虽是这么说着,但是有心的朝臣都将宋离的死安在了如今这位天子头上,这位天子这是既看不得宋离还活着,又碍于宋离曾救驾,不想落个寡恩的名头,这才有了恩怨两消,死后哀荣的做法。 承平八年十月,史书称这月为屠戮月。 十月,江南盐引案审结,所涉官员六十七人,其中京官二十八人,宗室十七人,承平帝无一徇私,按律惩处,抄家,处斩,流放。 十月下旬,直廷司案审结,原直廷司的众人处斩的处斩,流放的流放,承平帝借此取消了各地宦官督军制。 这一月抄家的官员之多,创大梁史上之最,这一月京城百姓,几乎每天都能看见官兵带着人抄一个大官的家,无不拍手称快,山呼万岁。 正阳宫内,午后的日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房内羊绒织就的地毯上,桌案后的圈椅中趴了一个胖嘟嘟的橘色猫儿,小脑袋抵在前爪上,享受着照进来暖洋洋的日光,那秃了的大尾巴上已经长出了一层毛,只是有些稀疏,像是一个长长的蒲公英,一下一下惬意地摆着。 一个消瘦的身影就立在它身前,正神色专注地在桌上作画,他着了一身素色细葛布长袍,外罩了一件竹青色的葛丝广袖纱衣,墨色的长发只被一只羊脂玉白玉簪束起,微开的窗外吹进的微风拂乱了他肩头青丝。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朝野上下都以为已经被安葬了的直廷司督主宋离,而他身边伺候笔墨的正是大内总管张冲,宋离微微侧目,声音带着几不可查的笑意: “今日张总管不去伺候陛下怎么这么殷勤的来我这儿了?” 张冲一张圆乎乎的脸带着些讨好: “伺候好您,比奴才伺候陛下更叫陛下高兴呢。” 宋离并未抬头,有些揶揄出声: “是因为今日是查抄宋府的日子吧,我若是没记错,抄这宋府的正是你儿子,老狐狸。” 张冲笑笑也不敢言,宋离打趣了他几句便专心作画。 李崇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让他浑身舒畅的温柔画面,他故意发出了响亮的脚步声提醒,就见桌案后的人抬起头,清凉温润的目光就这样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连带着唇边也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李崇只觉得容颜清俊,眉目如画这八个字说的就是眼前的人,他只恨没有相机能够记录这一刻,他喜欢极了这种能够独自占有爱人全部目光的感觉,只要宋离对他笑一笑,他就还能再和隔壁那些糟心的朝臣战斗几个回合。 “美人画什么呢,是不是在画我啊?” 李崇笑着大步上前,信心满满地看向桌子上的画,却见到那画上并不是英俊潇洒的他,而是一只慵懒趴着睡得昏天暗地的橘色猫咪,他再一低头,呵,这椅子上趴着的可不就是那秃了的福宝吗? 宋离看到他眼底的变化,没忍住笑: “昨日不是给你画了吗?” “哦,昨天画了今天就不画了?嗯,这两日脸色终于好看起来了。” 宋离从江南回京之后便病了有一个月,咳喘,低烧日日磨的人也没有胃口,如此养了一个月,总算是缓过来了,这几日脸色也好看了不少。 “不敢不好,不好你又要唠叨。” “嫌弃我了?” “不敢。” 宋离撂下了手中的毛笔,在一侧宫人端来的铜盆中净了手,便执了李崇的手出去,李崇被他牵着美滋滋地跟着,就见宋离带他到了院子外面的梅树下,回头吩咐宫人: “去取一柄锹来。” 李崇不解: “拿锹做什么?” 宋离淡笑不语,半晌接过了宫人递过来的锹,便低头要挖,李崇哪舍得他做这体力活?赶紧接了过来: “我来我来,你这是要种什么吗?苗儿呢?” 宋离故意卖关子开口: “地下有宝贝。” 李崇眼睛一亮,宝贝?这人埋的?十月的午后太阳还是不小的,皇帝陛下吭哧吭哧地挖了一脑门的汗,这才算是挖出了梅树下两坛子酒,李崇也不嫌脏地给抱了上来,侧头问出声: “这是你埋的?什么时候埋的?” 宋离接过来用帕子擦了擦坛子上的土,微垂眉眼: “春天的时候,你来看我之后,想着若是有一日直廷司清查干净,便挖出来庆功。” 李崇顿了一下,忽然想起宋离口中的你来看我之后是什么时候,应该是他和他坦白了身份,两人冷战那几日,也只有那些日子他不曾去看宋离,那个时候宋离还在解毒,病的很沉,几次要来见他也没有机会。 李崇忽然抱住了宋离,虽然那个时候觉得不见这人没错,但是现在只要一想这人病的厉害想见他又见不到就心疼,宋离哪不知他的心思,笑着拍了拍他: “这坛子脏,你还抱。” 李崇心情很好,这件事儿告一段落他确实心上的一块儿大石头都落了下去: “是,庆功,今晚我们还像春猎时一样,烤只羊,开坛酒。” 夜幕之下,正阳宫分外的热闹,炭火噼啪地响,烤肉的香气飘散了满院子,李崇给宋离加了一件披风,两人并排坐着等烤羊,李崇一个劲地往宋离的身边凑,宋离好笑: “身上痒啊?” “你怎么这么缺乏浪漫细胞呢?” “浪漫?陛下好像忘了,今日我可是被抄家。” 李崇淡笑不语,只向张冲使了一个眼神儿,没等羊烤好,张冲便接过了小太监递进来的一个单子,呈给了李崇: “陛下过目。” 李崇都不等过目就将这单子直接给了宋离: “好了,你看,这可都是你府中的宝贝,我叫赵德单独存在了一个库房中,等宫后面那宅子修缮好了,我就都原模原样地给你搬进去。” 宋离抬眼: “什么宅子?” 李崇手托着下巴,脸被一旁的炭火映照的暖洋洋的: “当然是给你的宅子了,那宋府你是不能继续住了,这宫里你当然随便住,但是万一你和我吵架了,不想理我了,总要有自己的宅子嘛,我已经给你物色好了,就紧挨着皇宫的后门。” 李崇毕竟不是恋爱脑的小男孩儿,以为两个人在一起就是每天都能甜甜蜜蜜,这两个人过日子怎么都要有口角的时候,他知道就算是宋府被查抄,宋离不愁没有宅子住,但他还是想给他准备个好的,离宫中近的,这样万一他们吵架了,他也好去找他。 宋离哪不明白他的心思?看着身边托着下巴脸被烤的红彤彤的人,他心下就是一片柔软,俯下身,低头,吻在了他的鬓边,微凉的双唇的触感让李崇的眼睛宛若是盛放着星星一样晶晶亮,立刻将另一边也凑了过来: “别偏心,这边也要。” 宋离的笑声晴朗,却还是附身随了他的意。 夜凉如水,寝帐内却红鸾翻腾: “别闹...” “没闹,那里再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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