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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声后,花少马甲一个不保

时间:2024-03-19 18:00:19  状态:完结  作者:奶咖达人

  普尔顿家主一见之下惊为天人。

  想不到原著《遗憾》,他才知道自己多浅显。

  普尔顿家主直直往前,神色平静,直到他站立在画作面前,他才仔细欣赏起这幅能触动他心灵的作品。

  整幅画作用色灰暗,但隐隐地普尔顿家主却觉得画作的主人是对未来赋予希望的。

  果然,在他举起放大镜仔细地一寸寸地看着眼前的画作时,偶尔闪现的明亮的配色与笔触让他更为惊艳。

  他猜想的不错。

  亦双是个内心热情、不服输的人。

  这幅《遗憾》,应该是他在人生的低谷期绘制的。

  普尔顿家主看到右下角时,才看到上面写着日期,是17年前的夏天,绘制与海城。

  看到海城两个字,普尔顿家主神色有一瞬间错愕。

  这么说,《遗憾》中画的这片海的一角,正是他在海城看到的同一片。

  甚至于他和阿沉都与亦双曾经站在过同一片海滩上。

  身边看热闹的人逐渐散去。

  普尔顿家主站起身略有些可惜:“这样富有才气的人竟然早早就去世了。”

  蒋瑞明神色黯淡:“是啊,亦双学姐非常热闹画画,听说这幅《遗憾》是她临终前画的最后一幅。”

  普尔顿家主蹙眉看向他:“亦双竟然是个女人?”

  “不错,亦双学姐本名叫花燃,说起来和花简还是同姓,只是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

  蒋瑞明略带感慨地看向画作,完全没注意到花简脸上的震惊。

  “学姐只读到大二,画这幅《遗憾》时是17年前,按时间算那时候她已经退学快一年了,不知道学姐当时发生了什么事,突然退学,又突然离世...”

  蒋瑞明是个感性的人,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竟然隐隐带了哭腔。

  普尔顿家主无声叹息,却不是为了一个陌生人的离世。

  “怪不得蒋馆长舍不得将《遗憾》割爱,原来还有这一层原因在。”

  蒋瑞明有些勉强地扯起嘴角:“我跟这个学姐其实并没见过,17年前我还在上中学,只是我的一位敬重的学长跟亦双学姐同届,他追求过学姐,只是感情无疾而终就算了,竟然学姐还英年早逝。”

  喜庆的气氛说起已经死去的人总觉得有些不吉利。

  蒋瑞明身后的陈经理已经有点汗流浃背了。

  “馆长?是不是带着贵宾看看其他作品?呵呵。”

  “是,是,瞧我。”蒋瑞明立刻回神,他指着旁边的作品说:“普尔顿家主您看这幅,这也是亦双学姐的作品...”

  普尔顿家主跟着蒋瑞明朝右走去,很快原地只留下了低头垂眸的花简和关切的薄霖。

  “发生什么事了?你脸色很差。”

  “没事,只是觉得有点怪。”

  花简说不出来,他心里默默想:【花这个姓在书里是这么普通的姓氏吗?花盈柔年轻人也自称自己是个才华横溢的画家,这才结识到谢承。】

  【只不过她结婚后,却突然伤到手至此封笔,实在...怪。】

  薄霖蹙眉听着他心里的想法,有些不明白花简想表达的意思。

  或者说花简自己也还没缕清他心里突兀出现的怪异想法。

  薄霖问:“需要我帮你查一下花燃吗?”

  花简失笑:“我查她做什么?我只是...”

  【我只是在想花燃和花盈柔,同一个姓氏,年龄相仿又都是画画的,难道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关系?】

  “不如帮我查一查花夫人,也就是我母亲花盈柔?”

  花简说出来后如释重负。

  其实他对原主的身世并不感兴趣,但是蒋瑞明突然挑明亦双的身份,着实引起了他的好奇。

  尤其花盈柔被原主恶劣的态度,怎么想都过于离奇。

  查一查应该会离真相更近一点。

  薄霖牵起他的手淡淡道:“放心,我会将她查个底朝天,只是到时候查出些什么来,你不要心软。”

  花简举起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凑到自己嘴边,轻轻在他手面上亲了一下。

  “放心。”

  薄霖指节修长,只是花简看着光秃秃的手指却皱起眉头。

  【我可真是个蠢货,竟然忘了定制对戒了!薄霖的手这么好看,我们两个如果戴上相同的戒指,只怕还能再吓退一些歪瓜裂枣。】

  薄霖勾起唇角,看向正小心捧着他手的男人。

  这对男男,容貌出色,相处亲密又自然,将场馆中的年轻人羡慕的不得了。

  只是没人注意到角落,一个身穿黑色连衣裙,头戴帽檐很长的礼帽的女人正默默注视着他们的方向。

  不知道她是在看花简和薄霖。

  还是在看他们身后的《遗憾》。


第154章 “你二哥可能误会我喜欢他了

  花盈柔犹如坠入冰窟,周遭的环境将她隔离在外。

  亦双,花燃。

  她怎么死了都不让别人安宁?

  远处的花简身姿优雅,穿着定制的西装,袖口的钻石耀眼贵气。

  他意气风发地跟在手握巨大财富的普尔顿家主身后。

  那些所谓的上层人士对着他谄媚附和,一脸巴结。

  就算她嫁入谢家这么多年,她也没被那些人正眼看过。

  幸好她的帽檐够大,没人看到她眼中的凶狠和嫉妒。

  花简忽然往后转头,那股一直存在的盯视感消失,身后是普通又正常来看展的客人。

  “怎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薄霖也朝那个方向看去。

  花简蹙眉:“刚才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瞪我,别担心,应该是错觉。”

  薄霖若有所思点头:“那走吧,普尔顿看中了两幅亦双的画。”

  花简不置可否:“蒋瑞明不会舍得卖掉的。”

  ...

  “普尔顿先生,您真是我的知己!没想到有生之年我竟然能与您相识!您这么亦双学姐的画,说什么都要将这两幅带走。”

  普尔顿余光扫到花简脸上的惊讶,心中哂笑。

  他太了解蒋瑞明这种文艺人心中在想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普尔顿淡淡笑了下,“况且我作为花简的父亲,确实该支持他的艺术工作,这样,之前我们商议过的学生创作奖学金就如常进行,缺少的两幅画,我会再从我私库中拿出画作来填补。”

  “这..”

  蒋瑞明求助似的看向花简。

  奖学金创作协议如果签订,那就是10年,每年两次,那就是20次。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更何况国外收藏圈子都知道普尔顿收藏疯子的大名。

  他拿出的画作绝对都是无价之宝。

  “既然我干爸都这么说了,蒋馆长就不必客气了。”

  蒋瑞明并不是犹豫的性格,只要普尔顿不是来要《遗憾》,其他画作他都可以考虑。

  “那就多谢普尔顿先生对帝都高校年轻的艺术创作者的支持。”

  普尔顿见他识趣这才满意点头,“花简,你和薄霖陪我转转,蒋馆长去忙吧。”

  他自从踏进良辰画廊,就一直在亦双的作品前徘徊。

  薄霖对这些不太懂,中途被姜凯叫走处理工作,这里只剩下花简和普尔顿。

  花简:“干爸,您那位红颜知己的画作风格如何?”

  “你说阿沉?她的每幅画都透露着光明,用色大胆,颜色饱满,每次看到她的画作,我心里都十分喜悦。”

  只是可惜,当初他走的太决绝。

  又自诩自己绝不会被一个女人拌住手脚,所以在阿沉提出要送他画留作念想时,被他狠心拒绝。

  花简点头:“原来是这样。”

  【这么看,这位红颜知己与亦双的画作风格截然不同,不知道干爸为什么对亦双的画作这么感兴趣。】

  普尔顿听到他的疑惑拿着放大镜的手缓缓放下。

  该怎么跟花简解释他心里复杂的感受?

  虽然亦双的画作,整体透露出阴沉,晦暗,用色单调等等问题,但普尔顿却莫名从它偶尔的线条中察觉出欢快与希望。

  就像是黎明前的黑暗一般。

  想到这里普尔顿没有再解释。

  他继续拿起放大镜朝画看去,花简反而有点无聊了。

  他漫不经心朝四周看去,很快他的视线虚虚落在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

  花简朝普尔顿的方向低头:“干爸,你先看着,我看到一个朋友过去打个招呼。”

  普尔顿头也没抬:“玩去吧。”

  花简:...

  【这老头说话跟哄三岁小孩似的。】

  “那我去了。”

  普尔顿背对着他轻轻勾唇。

  花简大步离开,拐角处探头探脑的身影还在,他看到花简,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秦少,你来这儿难道是找我?”

  秦-鬼鬼祟祟-辞嗯了一声,“你的电话真难打,我还是看到群里发你跟薄霖的照片才知道你在这儿。”

  听他这么说,花简才意识到他的手机好久没响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果然看到秦辞打过来的几个未接。

  花简:“抱歉,刚才调了静音,不过秦少不是出国潇洒了?怎么这么快回来?”

  秦辞晃了下眼神含混道:“没什么意思就回来了。”

  “那你找我是有事?”

  “有一点。”

  他说完,两人安静下来。

  花简挑眉等着他继续,就见秦辞错开视线,脚下踢踏着地面。

  太古怪了。

  【这位傲气冲天唯我独尊的Bking这么像为情所困?啧,难道他被二哥拒绝了?】

  秦辞眼皮子一跳,花简这狗东西鼻子越来越灵了。

  他什么都没说,花简是怎么知道他正因为谢知潭的事儿烦着呢?

  花简这会儿没事,也就没催他。

  等秦辞纠结完,才不情不愿地开口:“你二哥可能误会我喜欢他了。”

  花简不假思索道:“误会?你不就喜欢我二哥吗?”

  秦辞黑了脸:“你他妈少胡说,老子喜欢娇娇软软可爱的男孩,谢知潭那样冷漠无情,看不起别人智商的冰棍我才看不上。”

  花简听完他的话,忽然眼神一动朝秦辞身后看去。

  秦辞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

  花简抬手打招呼:“二哥?”

  秦辞身子立刻僵住,他猛地转过身看过去。

  只见他身后空空如也,连谢知潭的影子都没有。

  “啧,瞧你怕的,你不喜欢他被他知道也没什么吧?别慌别慌,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秦辞转过脸时,脸色惨白,目露凶光:“花简,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了?敢耍我?”

  花简嘲弄地笑:“我这不是仗着我二哥吗?秦少总不至于想把谢知潭的弟弟打一顿吧?”

  秦辞怒极:“花简!你以为我不敢?”

  花简脸色散漫的笑容很快收敛,他几步靠近秦辞,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哥俩好似的道歉:“是我嘴欠,秦少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上次你帮我的事儿我还记着呢,我怎么敢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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