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让坎迪好好休息,不要累着。” “是,家主。” 管家背后的冷汗已经开始往下流。 家主对坎迪少爷一直以继承人培养,因为这件爆炸案,家主竟然不让坎迪少爷再在集团入职。 到底是因为爆炸案损坏普尔顿的名声? 还是坎迪少爷试图杀死的人是华国薄家的家主? 薄,在华国帝都根基深厚。 想在华国找一个不知道有没有的人,找薄家最方便。 难道,家主的亲生孩子,真得存在? “你最近也很累,我说话,你都听不到了。” 普尔顿家主的声音倏然响起,管家脸色一白,忙道:“家主,不是这样...” 茶杯轻轻放在茶盘上,发生轻微的咔声,管家立刻噤声。 普尔顿家主的好心情只持续了片刻,很快他厌烦道:“我要去华国,普尔顿家的人我一个都不要在华国看到。” 管家紧声道:“是!” 这是家主在警告他,闭紧嘴。 “还有,那个散户,把他的资料查清楚。” “是,家主。” --- 贾纳得翻车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翻车后受益最大的当属蒋瑞明。 这位骨子里的艺术家,终于为他喜欢的画家正名,顺便帮他喜爱的画家推广知名度。 一时间亦双的遗作被炒成天价,拥有亦双遗作的良辰的股票也涨停了。 至于蒋瑞明,在尘埃落定后,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被画馆的经理告知了一个噩耗。 “你说什么?这绝不可能!”蒋瑞明脸色难看,摆手怒道:“我个人名下有良辰百分之20的股份,蒋氏有百分之7,还有老彭名下百分之7,这加起来有百分之34的股份,我不信有人能把世面上所有散户的股份都收购了!” 经理急道:“蒋馆长,我早就跟您说过,彭先生月月到公司来闹,要退股,公司没钱自然退不了,这,这彭先生早就将股份偷偷挂出来卖了啊!” 蒋瑞明瞪大眼不敢置信:“老彭把良辰的股份卖了?他又不缺钱,为什么?” 经理有苦说不出。 还能为什么?不缺钱不代表想一直赔钱啊! 良辰这几年经营不善,马上就要支撑不下去了。 蒋瑞明又是个纯粹的艺术家,仓库里放了一堆画作,哪个都舍不得卖。 资金转不动,员工的工资都快发不下来了。 股东连续3年没分过红,谁能受得了? 很快蒋瑞明也意识到这点。 他神色晦暗地跌坐在椅子上:“他这是何必?这不良辰的股价已经升回来了。” “蒋馆长,还是想想该怎么应对吧,公司股票价格最低的时候被同一个人收购了百分之29的股份,他已经超过蒋家,成为良辰最大的古董了。” “那个王八犊子是谁?”从不会骂脏话的蒋瑞明骂骂咧咧问道。 与此同时,花简抬手敲门,神色愉悦。 “蒋馆长,初次见面,在下花简。” 突然出现的声音惊到蒋瑞明和经理。 他们猛地转身,就见门口站了一个跟明星似的年轻男孩。 “你是?”蒋瑞明眉头微蹙。 花简笑着说:“蒋馆长和陈经理不是正在说我?” 蒋瑞明瞳孔一缩,随即怀疑道:“你是收购良辰散股的人?” 花简打量了一下四周,道:“不错,我叫花简,蒋馆长和陈经理叫我名字就行。” 蒋瑞明戒备道:“你有什么目的?” 其实更让蒋瑞明惊疑的是,这个人怎么会在良辰快要不行时收购良辰的股份? 这根本不合理。 他又没有预知能力,知道会出贾纳得的事,让良辰水涨船高。 花简早就想好了说辞:“其实这事还要感谢崔冷云崔律师。” “我曾经是崔律师的委托人,他偶然提过蒋馆长是他的舅舅以及良辰遇到的困境。” “我是帝大艺术系的学生,对蒋馆长收藏的众多画作都非常喜欢,所以看到有人抛售良辰的股份,这才动了心。” 无懈可击的理由说完,就见蒋瑞明对他警惕更深。 他冷笑道:“不想说实话可以不说,冷云那小子绝不会在外人面前提到我是他舅舅这事。” 说完他像是老了十岁,脸色晦暗不明地叹息一声,“罢了,是我错了。” 他看向周围挂着的众多画作眼中难过不已,“看来我终究是留不住你们了。” 陈经理也神色哀戚。 花简淡淡开口: “我看两位是误会了,我对经营画廊一窍不通,也完全不感兴趣。” “就像我刚才说的,我只是喜欢这些画。” 顺便捡漏多搞点钱。 --- 这两章剧情,后面几章是感情,看看小花花和小霖霖会有什么火花~~期待ing~
第87章 花简被放鸽子 蒋瑞明出身帝都蒋家。 他家祖上不乏一些国学大师。 他祖父和父亲更是都曾担任过华国第一学府的校长。 家庭环境的影响让蒋瑞明少了些商人的精明,反而多了学者的‘单纯’。 在花简说到喜欢这些画作时,蒋瑞明眼中骤然迸发出一些喜悦。 “噢?你喜欢谁的画作?” 他的声音听着十分镇定,但是陈经理脸上却是一脸绝望。 完了,蒋馆长又被忽悠了。 花简见状心里了然几分,再开口时他多了些真诚。 --- 谢知潭接到崔冷云的电话时刚开完一场会。 他虽然修的是金融与管理的双学位,但理论和实际工作还是有差距的。 尤其谢氏的业务涉及面非常广,内容驳杂。 幸好谢知潭上手快,相对耗费的就是他的睡眠。 “喂?冷云,有事?” “你们谢家真是可以。”崔冷云语气阴阳怪气。 谢知潭手顿了下抬眸:“发生什么事了?” 崔冷云:“你不知道?良辰易主了。” 谢知潭眼睛微眯,突然一个念头闪现:“花简?” 崔冷云立刻像是被点着了:“草,蒋瑞明再蠢那都是我舅舅,谢知潭,你们谢家就办这种事儿?” 他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邪火:“一个良辰能值几个钱?就算蒋瑞明赔完了,不还有我崔家顶着?趁低价收购散股,是他妈朋友干的事儿吗!” 谢知潭脸色冷下来:“崔冷云,这件事我在几秒钟前刚知道。” 话音刚落就听崔冷云冷嗤一声。 “崔冷云,你自己就是做律师的,还要我告诉你,无论是谁收购良辰的散股都合理合法?怎么,上市公司的股票不能交易?” “谢知潭!少他妈废话!你跟我讲合理合法,你他妈还是人吗?咱俩认识多久了?穿开裆裤就认识!” “蒋瑞明你也喊过舅!你的硬笔字和古文启蒙都是他教的! “你难道不知道那间良辰差不多就是蒋瑞明的命根子?” “你他妈的别说你不懂!” “这事儿我先跟你说一声是给你面子,抓紧让花简出价,把那些股份转给蒋瑞明,不然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崔冷云怒极,他带着愤懑与受伤的喘息让谢知潭失语片刻。 “花简这事儿肯定有误会,你给我时间...” “草你妈的谢知潭,我崔冷云没你这个朋友!嘟嘟嘟...” 谢知潭笑意一顿,随即抿唇把手机扔到一边。 他摁着太阳穴,好半天,这位为人师表温文尔雅的帝大教授低声骂道:“草你妈的崔冷云!” -- “阿嚏!” 蒋瑞明办公室的空调太冷了。 花简从他那里出来,一阵热浪袭来,他立刻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扭头又看了一眼良辰的画廊。 身价一下多了几个小目标,怎么不算满意呢? ‘叮铃铃。’ 花简低头去看,是薄霖。 他嘴角勾起笑接起:“你是不是又在我身上安监控了?我刚从良辰出来,你忙完了吗?晚上...”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花简脚下一滞。 “...哦,你晚上又约了别人。” “当然,你工作重要,嗯。” “行,不过你约了谁?” “你忙吧,我听到姜凯叫你,你...” 花简蹙眉拿开手机,跟薄霖的通话已经断了。 薄霖没等他说完话就挂了。 这是第一次。 ...好特别。 花简把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当成薄霖放自己鸽子的不爽。 但是他是个大方的男人。 朋友有事不能赴约,甚至已经提前两个小时通知他,他当然不应该再生气。 ... 个屁! 从接到薄霖那个电话开始,花简就开始不得劲,干什么都烦的很。 良辰股价暴涨的喜悦持续了甚至没超过一天。 他心里古怪,不由升起一个欠揍的念头。 原来钱真不是万能的。 晚上9点。 帝都市中心某个环境幽静的清吧。 “二哥,你找我什么事?” “喝什么?” 花简诧异道:“二哥要喝酒?” 谢知潭淡淡道:“怎么,我不能喝?” 花简立刻闭嘴。 【谁这么大本事把这位大教授惹出这么大火来?】 【谢知宴?秦辞?不应该啊,谢知宴在F国养伤,秦辞最近被秦家老头看管的非常严,所以是谁?】 【算了,肯定跟我没关系,我好好陪他喝酒。】 谢知潭眼皮子一跳,他随手将捏着的小橘子扔进杯子里。 花简眉心一动。 谢知潭:“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比如你的投资?” 花简立刻反应过来:“惹二哥不高兴的是崔少啊?” 谢知潭很严肃:“崔冷云是我的发小,好兄弟,蒋瑞明是他亲舅舅,这些你应该都知道。” 花简点头,语气诚恳:“当然,二哥你就放一百个心,蒋馆长对我收购股份的事儿都不生气,甚至还很高兴。” 谢知潭不信。 “崔家非常护短,因为身份原因崔家人非常低调,到了蒋瑞明这一代帝都人都以为蒋家没落了,但只要崔老爷子还活着,就没人能欺负蒋瑞明。” “小简,你如果缺钱,我可以把我手里几条涨势不错的基金给你,不差良辰那一点。” 花简心里有些异样,他不好意思道:“二哥,我真没撒谎,来见你之前我刚跟蒋馆长聊完,相谈甚欢!” 谢知潭怀疑:“你能跟蒋瑞明相谈甚欢?” “当然!再说那些股份就算我不收,也会被沈零收走,这些事儿我都跟蒋馆长说过。” 谢知潭听的头大,但他相信花简在这种事上不会乱说。 他叹气:“我最近真觉得大哥不容易,我选择去帝大教书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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