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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受重生后想开了

时间:2024-03-17 17:00:41  状态:完结  作者:半转

  冯景和捏着下巴一脸深思:“不至于啊。”

  蒋行止担心他老板:“什么啊!”

  许延声要盖被子,冯景和不让他挡脸,光明正大嘲笑他:“许延声玩什么,我也玩什么,熬的夜不比他少,吹的风只比他多,怎么就他发烧,我一点事没有。”

  许延声:“......”

  “烦不烦,”许延声拉倒了,随便冯景和冷嘲热讽,“说完了没,说完赶紧滚。”

  “发烧了要吃药,我去买体温计和退烧药。”蒋行止不理他。

  宋承悦在他出门前打断他:“逐桥那里有,他都会备着。”

  蒋行止:“那你找他?”

  宋承悦才点头,余光里许延声已经炸毛了,坐起来,脸颊有点红,却阴狠狠地盯着他:“你敢!”

  ·

  “......”

  蒋行止确实不敢,许延声就算生病也不是什么纸老虎,到头来被捏的只会是他。

  “那怎么办啊?”他皱着眉,好像真的被纠结到了。

  宋承悦却不明白谢逐桥为什么不行,他隐隐有所察觉,感受到许延声和谢逐桥之间与他人的不同,可他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和许延声认识的更早。

  那俩紧皱眉头的人在冯景和看来就是十足的傻子,打个电话给前台就能解决的问题,非要一个两个在这想不开。

  给保镖打了电话,又指挥宋承悦去烧水,踢踢蒋行止:“你去开门。”

  许延声翻了个白眼,又把自己埋起来了。

  门开时进来的却是程聿和谢逐桥,蒋行止顿时不好了,下意识望向卧室的位置,用超级小声的音量说:“谢先生,老板不会想见你的。”

  程聿惊讶地挑眉,谢逐桥视若无睹:“叫我名字就可以。”

  蒋行止疯狂摇头:“不不不,不至于这么熟。”

  蒋行止觉得自己是有点奇怪的,他不怕见人就冷脸的许延声,偏偏怕谢逐桥和程聿。谢逐桥其实很有礼貌,而程聿更是见人就笑,两人对人都有一种恰到好处的靠近和疏离,蒋行止其实适应不了这个。

  谢逐桥笑了笑,无奈又无力,把退烧药递给蒋行止。

  他一直在门口等,猜测许延声不想让别人知道,于是他就等,想等到所有人都离开,然后和许延声谈一谈,任打任骂都没有关系,只要别不理他。

  等来的却是冯景和的保镖和他手上的药。

  对许延声生病的事,谢逐桥几乎有种本能的恐惧,哪怕只是简单的感冒发烧,但他就是怕,怕许延声难受,怕他没人照顾,

  “那我先走了,他好了你告诉我一声。”

  程聿没和谢逐桥一起走,笑着问:“我能进去看看?”

  蒋行止小心翼翼地抬眼瞥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程聿对许延声莫名其妙的关注度到底来源于哪里。

  冯景和是第一次见到程聿,于是在许延声之前他先生气了,和烫呼呼的许延声咬耳朵:“这男的为什么长这么好看?”

  许延声闷闷地笑,声音不轻不响,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见:“他不止好看还年轻,你气不气?”

  最怕被人嘲笑年纪的冯景和:“......”

  “烧死你。”冯景和气死了。

  “说我吗?”程聿适时地问。

  “不然呢?”许延声从上到下的打量他,“你问问在场有谁敢说自己帅得过你?”

  程聿:“......”

  被人这么直接的夸奖并不是第一次,他却无法自控的脸红,似乎真是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程聿哥,你也在。”宋承悦烧完开水过来,放凉的热水端到床头柜上。

  许延声没好气地说:“诸位可以走了。”人那么多,没病都能闷出病来,他就是困,想安静睡个觉。

  蒋行止把退烧药递给他:“老板,要先量体温超过38度5才可以吃退烧药......”

  “别想了,他这肯定超了。”冯景和适时搭腔。

  延声耐心售罄,微笑脸:“滚。”

  睡一觉头更沉了点,睡前还没有感觉,发烧什么的只是觉得有些冷,醒来时头重脚轻,上厕所都要一头撞到墙上。

  声音低哑,还给冯景和打电话。

  一切是那么的熟悉,曾经无次数被冯景和打扰睡眠的早晨,事到如今许延声仍然记仇。

  “!@#¥%……&*”脑袋晕乎乎的,一句脏话都没听到,只听冯景和柔声问:“谁?”

  许延声说:“出来玩。”

  冯景和:“......”

  许延声正在酒店门前的大草坪上遛狗,冯景和下来前顶流已经拉过一坨屎了,此时正在人狗大战,主要表现为顶流要把它拉出去的那坨再吃回去,许延声凭着最后的倔强死死拽着它的狗绳。

  许延声脸色很差,精神倒还不错,不然也做不出和狗拔河的事。冯景和单手插兜走过去,问:“手上的是什么。”

  “捡屎工具。”许延声边说边把工具递给他,指指那一坨,“你来。”

  “?”冯景和就他妈没明白,大清早起床已经够离谱了,还让他干什么?这辈子连捡.尸都没有过,还要先捡屎?

  “操,”可是好奇心还要更重一点,想要试试这东西到底是怎么玩的,还是从许延声手里接了过来,把许延声和一只狗拉扯一早上的东西收拾走。

  皱着眉一脸嫌弃地把东西递到身后,不远处的保镖过来把东西接走,又给他递了湿纸巾。“你起这么早就是为了遛狗?”冯景和真的没弄明白。

  “没有,”嘴唇动得幅度很小,其实还是觉得不舒服的,“死狗大清早在叫,蒋行止陪宋承悦去拍戏了,但狗是我的。”

  “宋承悦是谁?”冯景和问,他其实更想问谢逐桥是谁,凭着对许延声短暂的了解,他认为许延声会炸毛。

  许延声没什么反应,跟着顶流慢慢朝前走,半晌才说:“一个小演员。”

  “对你重要吗?”

  “你什么意思?”

  “随便问问。”

  许延声这才去看他,皱着眉,有点不爽:“冯景和我劝你别动什么歪心思,”他声音低哑,有气无力的,像是很随意地在说:“宋承悦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但是要有人敢在我面前动他,我杀了他都敢。”

  冯景和怔愣片刻,在确定许延声不是开玩笑后慢慢笑了:“你和我有点像。”

  许延声恢复了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嗤笑:“谁和你像了。”

  “你刚才说的那些,我也会做的,”他轻描淡写地说:“谁敢碰周攸攸的话。”

  许延声脑子转的很慢,却又很精准,不经意间捋清一根一直以来满不在乎的线,不动声色地问:“哪怕对方没动过?”

  冯景和:“什么意思?”

  “如果有人和周攸攸故作亲密,实际上什么都没发生,却导致你和周攸攸分开,你会怪这个人吗?”

  许延声说的有些绕,对周攸攸坦诚可以,冯景和却像个不稳定的炸弹,有些话不能讲。

  冯景和困难地理解片刻,捕捉关键词为“和周攸攸分开”,了然道:“会啊,如果我和她分开,所有人都不会痛快。”

  蒋行止昨晚不是一事无成,趁着许延声被众人纠缠,偷偷摸摸把他手机调成铃声,震天响的非主流乡村音乐突然来袭,把顶流吓得满地打滚。

  “......”

  冯景和差点笑背过去:“你可真时尚。”

  许延声病恹恹地瞪他,接起电话:“有屁快放,我现在很想杀人。”

  蒋行止:“杀谁?”

  许延声:“你。”

  “嘿嘿,”蒋行止才不信,“刚才让酒店给你送餐来着,老板,你还在睡吗?”

  许延声不想和他废话,直接把电话挂断,人都在L市了,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于是平静又愤怒地把蒋行止拉进黑名单。

  “去钓鱼吗?”许延声问。

  “钓什么鱼?”冯景和也问。

  “就是钓鱼,”许延声把狗绳递给冯景和,冯景和又往后递,“我很无聊,什么都不想干,看谁都想宰了。前几天看新闻觉得钓鱼很有意思,想试试。”

  他从来不是会对人解释的人,愿意和冯景和说的原因自己也不明白,或许是发现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想隐瞒的事已经变成透明,又或许,是他从心里觉得冯景和和他一样可怜。

  心心相惜并不会有,只当对方可怜又可靠。

  “好啊。”冯景和怎么都可以。

  附近最近的湖就是影城里那条,据说里面的鱼很肥美,都是附近拍戏的明星投喂的,甚至还有几只老王八,许延声不打算去那里,他承认自己莫名幼稚,总是做一些很刻意的事。

  他刻意的不想见到谢逐桥,刻意不想和任何人联系。

  两人都不懂钓鱼,坐在勉强算舒服的凳面上,把上了饵的鱼钩甩的很远,然后静静的,漫无目的地等。

  顶流被绑在不远处的树下,探头探脑眼巴巴望着许延声,冯景和收回视线:“我以为你会松了狗绳让它自己玩一会儿。”

  许延声则说:“我以为你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冯景和问,许延声似乎对他莫名的了解,实际上冯景和就是这样的人,许延声说的全对。周攸攸改变了他,他最近心情很好,骨子里的暴戾和愤恨都被很好的压制住了,像只亲人的猫。

  许延声无所谓地笑笑:“谁知道呢。”

  午饭在湖边吃,保镖在阴天搭了个保暖的帐篷,许延声坐累了往里躺,一早上没有动静的钓鱼竿被胡乱放置在一旁,湖底下鱼饵早被吃干净了。

  饭只吃了三分之一,高级餐厅味道适中的珍贵食材全都进了顶流的狗肚子,吃完赖唧唧地趴在许延声边上,赶都赶不走。许延声推它的狗头:“你烦不烦。”

  顶流用脑袋蹭蹭他的手,小声地哼唧。

  冯景和躺在另一头,正在和周攸攸发消息。

  许延声很无语:“你们以前也这样?”

  冯景和一脸你终于问我了的表情:“什么样?”

  “......”许延声硬邦邦地说:“腻腻歪歪,很烦。”

  冯景和说没有,他也不明白:“前段时间突然不一样了,但她也没说为什么,就是消息突然回的勤快了,那种明显不想理的情绪慢慢没有了。”

  “你没说你和周攸攸是什么关系。”

  “你和宋承悦一样的关系。”

  “不一样,”许延声闭上眼,声音有点轻,“我们不上床。”

  冯景和:“......”

  不知该夸奖许延声是正人君子,还是该嫌弃他把上床睡觉说的那么随便。

  冯景和问:“那你为什么?”

  许延声几乎对他有问必答,就算不知道冯景和问的到底是什么。

  “人傻钱多无聊,我没指望宋承悦能给我带来什么,一开始就没想过,以后也不会指望。”许延声自认为自己不是善良的人,也没有要做慈善的想法,“像养一条狗,总得有始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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