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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受重生后想开了

时间:2024-03-17 17:00:41  状态:完结  作者:半转

  “你听谁说的?”

  “......”

  蒋行止把头扭了回去,屁股撅的更高了,宋承悦不动声色摸了摸鼻子。

  许延声笑了下没说话,谢逐桥默认为在邀请他,进门时顺手替宋承悦把门关上。

  在外人在,蒋行止稍微收敛一点,收起了他的屁股,回头时下意识看了谢逐桥一眼,对方平淡无波的回视望得他心头一颤,麻利地挪地方坐到宋承悦单人沙发的扶手上。

  谢逐桥很无奈似的,看了看位置,没有位置,只好坐在许延声边上,许延声遛着狗玩,瞥了他一眼:“你可真是不见外。”

  谢逐桥已经知道许延声和上辈子不一样了,他做什么都不会觉得很意外,说是来看狗,却一动不动注视着许延声被灯光笼罩下好看的眉眼。

  许延声表情很淡,谢逐桥仍然看出他平时少有的神态,放松而愉悦,因为那只狗。

  谢逐桥于是问:“这狗叫什么名字。”

  单人沙发的两人想替许延声回答都不行,这名字,他俩说不出口。

  许延声转头看着谢逐桥,目光平静,直直望进他深色的瞳孔里,嘴角却噙着一抹淡笑,像是要作恶:“它叫顶流。”波澜不惊的语气。

  谢逐桥:“......”

  谢逐桥曾经有个很好分辨许延声心情的办法,许延声只会连名带姓地叫他。喊他谢大顶流,一般就是心情不太美妙,当然那个不美妙通常也是谢逐桥自己惹出来的。

  此时此刻,许延声给一条狗取名叫顶流,谢逐桥一时半喜半忧,还有点愁。

  边上两人已经被谢逐桥和许延声之间微妙的气氛弄懵了,从宋承悦第一次在破道见到谢逐桥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感觉,当时他的注意力都用在害怕上了,没空想那么多。

  那之后的每一次,再看到两人一起相处,不仅仅是谢逐桥,还有许延声的反应都很不一样。

  宋承悦很想要说点什么,又清楚的明白这种时候他其实无话可说,身份和思绪都不足以支撑他说些什么。

  谢逐桥顿了顿,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问:“怎么想的,取这个名字。”

  许延声噗嗤一声笑出来,问:“不好听吗?”

  “好听是好听,”还顺口,谢逐桥别别扭扭地说,确实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许延声。

  狗肺这个名字是随便取得,顶流好像确实挺好听,许延声临时决定完毕,用脚尖逗了逗小狗:“以后你就叫顶流。”

  小狗:“汪——”

  “乖。”许延声很满意。

  谢逐桥有几天没见许延声的了,他要拍戏,上下班时间固定,许延声作为自由人脱离了蒋行止的魔爪后,想不想去片场完全看心情。

  他最近心情应该是不错,不用去片场,心在自由自在飞。

  顶流玩累了,枕在许延声脚边睡。许延声没穿袜子,居家裤有点短,白皙的脚踝露出来,谢逐桥以前亲过。

  现在想想如果只和一个人做情.色交易,真的可能会有这样的行为出现吗。

  谢逐桥像个过来人,在回忆中不断批判着当年的自己。

  “怎么想到要养狗。”谢逐桥问他。

  许延声把脚抽出来,顶流枕了个空,委屈地“呜”了一声,又枕着他的拖鞋不动了。

  “想养就养了,”许延声盘腿坐着,少有的耐心,愿意和谢逐桥多说:“有人和我说狗养不熟,我信了,但这只狗,”他说着看了看小狗的脑袋,“我见过两回了,所以不死心想试试。”

  最后半句话,他是看着谢逐桥说的:“看看是狗养不熟,还是人养不熟。”

  许延声知道,这句话他是对着上辈子那个人说的,说着无所谓,他却总是斤斤计较,明知道谢逐桥不是谢逐桥,又一次次迁怒他人,甚至连做过一场有关上辈子的梦,他都会在见过这辈子这个人的时候有不受控的情绪波动。

  可能许延声自己才是幼稚园没毕业。

  许延声的怪罪,谢逐桥每句都听懂了,上辈子最后的几个月了,他最想要听的无非是这些话,只要许延声可以醒过来,任他打任他骂,只要他别不要他。

  如今谢逐桥终于听到了这些话,他知道说者无心,许延声不知道他是他,可心口还是一阵阵钝痛,后悔真是人生在世最无用的情绪,它让你疼痛懊悔,又告诉你永远不可能再来一次。

  谢逐桥嘴唇翕动,许久后,才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啊。”

  谢逐桥脸色莫名苍白,许延声看了一会儿,渐渐觉得无趣,拿起手机漫无目的地滑动。

  “是啊,还不如一只狗,至少现在它让我很满意。”


第46章

  第二天上午, 晨曦微露,许延声在睡梦中睁开眼,再次验证了一件事——养狗真的很麻烦。

  宠物医生说顶流已经一岁多了, 体型固定不会再长大;宠物师说顶流很乖,洗澡很安静;连蒋行止都在昨天离开时说顶流一点都不吵,不会乱叫。

  他们好像都看出来许延声的耐心一般,不像在逗狗,反而在溜人, 把许延声哄迷糊了,留下这只不通人性的畜生。

  手机时间显示早上七点半, 许延声有些暴躁地坐起来,撩了一把头顶睡翘的头发,垂眼看着在床边转圈叫的很急促的狗。

  “你真的很烦。”许延声冷睨着它,“谢逐桥才没你这么烦。”

  他说的是上辈子那个人,但小狗怎么会懂, 它只是很着急地不停呜呜叫, 似乎想要做什么。

  许延声只好站起来, 脚才踩在地毯上, 顶流就跑到门边,回头看着他。

  许延声认命地穿上外套, 提上狗绳,在开门前把绳索的另一端套在顶流的项圈上, 门打开的瞬间, 许延声体会到了飞一般的感觉。

  小狗不会坐电梯, 带着许延声飞快地穿过光亮的走廊, 不停嗅着地面,在闻到一处带着灰尘味的门缝, 再次看了一眼许延声,并且不停地把脑袋往里拱。

  昨天闲来无事,蒋行止用胳膊和小狗比划着,发现顶流还没他半截胳膊长,但许延声偏偏被这只狗牵着走了,不知道它哪来那么大力气。

  许延声推开门,紧接着他又被一股力道带了进去。

  这回没有体会到疾驰的感觉,因为顶流憋不住了,进门找到角落,嗅了嗅,转了两个圈,抬腿,动作丝滑地在楼梯间的墙角留下一泡尿。

  “......”

  许延声目睹全程,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眼睛脏了。

  撒完尿也没有好一点,尿完了又要拉屎,它牵着许延声往下走,许延声只好跟下去。养人的时候没那么多压力,养狗才知道根本没得选。

  许延声没把周攸攸的语音听完,他不知道养狗比养猫更麻烦。

  许延声把自己过成一只猫,慵懒又享受孤独,狗却需要陪伴,不是你给它吃的就可以,要每天陪它,带它遛弯,牵它拉屎撒尿。

  时间还早,酒店大堂很空,只有零星几个往外走的人,他们低着头行色匆忙,没有看见许延声和他牵着的狗。

  顶流在这一片区域流浪了很久,像是漫无目的又像是对目的地很熟悉,它带着许延声慢慢地走,左右嗅嗅。

  许延声因此闻到了L市清晨清新的不带汽车尾气的空气。

  顶流在一块草丛里拉了屎,这次许延声学聪明了,背过身去,没再污染自己的眼睛。

  直到再次被狗绳牵着走,他才知道顶流拉屎完毕的信号。

  解决了生理问题,一人一狗的行程都慢了下来,小狗在前面慢跑着,尾巴愉快的转着圈,许延声在它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享受了一把美好的清晨。

  “延哥?”宋承悦看到许延声很意外,不自觉笑起来,“你怎么来了?”

  许延声扬了扬下巴,指着那只讨厌的狗:“你问它。”

  蒋行止过来接过狗绳,笑说:“女神昨天晚上和我说了,养狗每天最少要溜一次,猫可以拉猫砂,狗只能出门。”

  许延声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剧烈的运动了,额角挂着点汗,一旁适时递出一张纸巾,沿着手腕看上去,许延声看到了顶流本尊。

  气不打一处来:“谢谢。”又问蒋行止:“没有狗砂吗?”

  “没有。”蒋行止哭笑不得,“狗还很粘人,猫会自己玩,狗只会粘着你,所以出门不止是拉屎,还有带它运动。”

  许延声用力地擦汗,没搞明白:“我自己都不运动,还要带它运动?!”

  难得在许延声脸上看到类似于抓狂的表情,三人没忍住笑。

  “老板你跟着它一起运动也......”挺好两字没出口,蒋行止就愣住了。

  只见谢逐桥面不改色拿掉许延声脸侧沾上的纸巾,神态自若道:“怎么不继续说了。”

  在这种时候,宋承悦罕见地冒出了“我应该争取”的想法,又因为许延声的无动于衷,这种想法还没成型就胎死腹中。

  许延声被晨风吹了一路,脸颊冰冷感官迟钝,过了一会儿才明白刚刚的温热触感是什么,徒劳地后仰了一下脖子。

  皱着眉:“你干吗?”

  谢逐桥说:“你脸上沾了纸巾。”

  许延声不满道:“你可以和我说。”

  谢逐桥:“你看不见。”

  许延声不再和他争,从蒋行止手里拿回狗绳,牵着顶流走了,溜一圈和溜两圈没有本质差别,只要别和谢逐桥做无谓的纠缠就可以。

  遛完狗回来,许延声才在座位上坐定,周攸攸就来了,她身板小费劲地捧着一堆狗玩具和零食,哗啦啦地全部丢在边上的小餐桌上。

  许延声罕见地看不懂她。

  周攸攸穿着剧服,外头套了厚厚的长款羽绒服,长发及腰,所有一切都说明她此时的行为很困难,然而她偏偏这样做了,直起身,对着许延声笑:“延哥,给小狗玩的,叫什么名字。”

  许延声终于叹了口气,在周攸攸出现不到十天的日子里决定以后不再讨厌她:“顶流。”

  周攸攸蹲着身摸摸它:“顶流,好可爱呀。”

  顶流睡在许延声脚边的小毯子上,停止流浪的它只有两个要求,一是要有吃的,二是要有许延声,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黏着许延声,连昨晚睡觉,都在它嘤个没完的情况下,许延声妥协般地开着房间的门。

  周攸攸昨晚在拍戏,主角戏份比配角多了不少,没法和谢逐桥一样去看许延声和他捡的狗,早上听说许延声带着狗来着,非要助理回去把她给小狗准备的东西拿过来,一刻不停。

  “你很喜欢狗?”许延声无动于衷地问。

  周攸攸点点头,又望着许延声笑说:“所有的小动物都很可爱,但是狗很亲人,其实我也喜欢猫。”

  周攸攸今年二十岁,和宋承悦一般大,她眼睛很亮,里面闪烁着明亮的光,许延声突然想到了冯景和说的喜欢。

  午饭吃了简单的便当,顶流很贪吃,许延声在吃它在旁边叫,周攸攸端着饭盒过来加入原本的四人桌,谢逐桥也在,下意识挪了位置,隔着衣服撞到了许延声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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