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话完没说还,燕行月原本还圆滚滚的肚子忽然瘪了下去,褚邪的心也跟着揪成了一团,他惊呼出声,怔怔的看着燕行月平平坦坦的肚子。 “傻瓜。”燕行月看着褚邪这般傻乎乎的样子,他一时没忍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把圆滚滚的比之前大了一圈的烛龙蛋从身下掏了出来。 褚邪整个人都懵了,这四个月以来他日日夜夜都思念着燕行月,行军打仗的途中还被陈珏几个人连着笑话了好几天,气得褚邪在战场上疯狂杀敌,发泄怒火。 褚邪愣怔了好一会儿,他伸手轻轻推开烛龙蛋,一条腿跪在榻上,他伸手紧紧地抱住燕行月,坚硬冰冷的盔甲下是他掩藏起来的思念。 “行月……”褚邪的嗓音低哑又性感,像是极力压制着欲。望似的, “我好想你……” — 作者又来放预收了, 《重回我爹少年时》 文案: 容欢是人人躲避的小魔头, 而他的亲爹容时殊则是八荒六合人人惧怕的大魔头。 容欢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是谁, 他从小就在容时殊身边长大,每当他向容时殊问起自己的娘亲是谁, 容时殊总是冷冰冰的说: “他几万年前就死了!” 容欢不信,他溜出魔宫想找娘亲,却不小心被一个巨大的黑洞吸了进去, 再醒过来时所有人都不认识他了,还争着要养他。 “唉,我怎么看这个孩子眉眼间有几分神尊戚无笙的样子? 难道他是戚无笙的私生子?” 有好心人将他送到神尊戚无笙的面前 “我有爹爹!我爹爹是容时殊!”容欢摇头表示自己和神尊不熟。 戚无笙抱着小容欢,当即找到容时殊,道: “容时殊,本尊不喜欢你,你不必拿了孩子来攀诬本尊。” 年轻气盛的容时殊:???孩子?什么孩子?哪儿来的孩子?你都有孩子了? 【神尊追妻火葬场,主角自己有CP】
第42章 褚邪的这一声“我好想你”当即就让燕行月破防了。 “我真的是……彻底完了呀!”燕行月听到褚邪的思念,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任由褚邪抱着。 几个月未见,褚邪像是要发泄积压在心底的所有的思念,他像一只大狗,亲亲又蹭蹭,弄得燕行月气喘吁吁,双手虚弱无力的推拒着他。 “别……别这样……”燕行月面红耳赤,他口吐热气,微微喘着,看了一眼身旁被褚邪冷落的烛龙蛋,不知怎么的,总有一种夫夫俩在孩子面前的羞耻感。 “天……天色还早着呢……”燕行月被褚邪吻得几乎要喘不上气,等到褚邪好不容易放过了他的嘴,他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推拒道, “还有人看着……” 话音未落,在寝殿中的宫人们就被永安支了出去。 褚邪让永安准备好热水,两个人沐浴了一番。 这一夜,燕行月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褚邪手上了。 才满十八岁还不到十九岁的少年,未经人事,技术不好不说,还有一身的精力,到了现在才得以解脱,着实苦了燕行月。 第二天燕行月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和散了架一样,一张嘴,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床边,褚邪早不知道去哪儿了。 燕行月身上虽然有些难受,可心里却也高兴,他甚至还细细回味着昨夜的事。 那一双琥珀蛇瞳看了他一整晚,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脑海中。 事后有些难受,但是昨夜的欢愉,燕行月还是很满足的。 就在燕行月回味着昨夜的旖旎时,褚邪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蔬果粥进了寝殿。 “月月醒了?”褚邪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他的眼神里全是食髓知味的欲。望,声音沉沉,让燕行月又回想起了昨夜褚邪那一声声的呼唤,他打了一个哆嗦。 褚邪坐在床边,他吹了吹还冒着热气的蔬果粥,舀了一勺想要亲自喂燕行月用餐,可燕行月早起没有洗漱,没有胃口吃饭,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还泛着红润。 “对不起……”褚邪很清楚自己的优势,他闷闷地放下碗,耷拉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大狼狗,可怜巴巴的看着燕行月, “昨晚……昨晚我……” “没事……”燕行月最看不得褚邪作出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的心脏猛然一跳,赶紧强行开口,试图安慰褚邪。 燕行月身子骨不是很好,只是叫了两嗓子,这喉咙就和毁掉了一样,发出来的声音极其沙哑,若不是褚邪就坐在他旁边,恐怕他这声“没事”也听不到。 褚邪发现了燕行月嗓子的一样,他紧蹙起眉头,也不装了,伸手轻轻抚摸着燕行月的脸庞,俊朗的脸上满满尽是担忧和后悔。 “月月,你的嗓子……怎么成这样了……对不起我……” 话音未落,燕行月赶紧伸手捂住了褚邪的嘴,他脸上烧得滚烫,一对小巧可爱的耳朵也染上了一层暧昧的酡红。 “我没事……只是嗓子……不太舒服,给我煮点冰糖悉尼就好了。”燕行月发不出声音,只能将就着说道。 褚邪心中充满了愧疚之意,他只能尽量在燕行月面前显得乖巧一些,他点点头,叫了下人吩咐小厨房给燕行月煮上冰糖悉尼润润喉。 完事,褚邪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又叫了长英去去把才跟着他回了京,昨日才答应放他几天假的陈珏请了过来。 陈珏一脸闷闷不乐的赶到了泰华宫,他脸上倦意未退,想来还没睡醒的样子。 “又怎么了啊?”陈珏声音闷闷的,他眨巴着还未睡醒而朦胧的眼睛,甚至还当着褚邪的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您才说要给微臣放一个大长假,这一天还没过去呢,微臣躺在家里难得的想睡个懒觉,没成想就被长英连拉带拽的叫了起来。” “今日不一样。”褚邪沉着声音缓缓道,他干巴巴的咳嗽了几声,微微红了红脸, “昨夜……孤和行月……同房了……” 此话一出,陈珏愣怔了一瞬,他强忍着笑意,一脸玩味的打量着褚邪。 他们的太子殿下守身如玉多年,看他那眼神中,还有些回味昨晚发生的一切,这倒是让褚邪觉得很有意思。 褚邪觉得自己被陈珏这样打量着,感到了一丝冒犯,一双漆黑的眸子霎时间染上了黄金一般的琥珀色,瞳孔竖成一条直线,吓得陈珏赶紧收起了笑容。 但陈珏还是不死心,他瞧了褚邪一眼,又朝着寝殿的方向瞟了一眼,故作正经的问道: “太子殿下,您……这是昨夜才和太子妃才第一次……呃……同房?” 闻言,褚邪冷冷地看了陈珏一眼,轻哼一声: “怎么?不可以?孤挂念太子妃身体不好,拖到现在才同房不行?” 陈珏怎么看褚邪都不像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他是知道燕行月与褚邪夜夜都躺在一张床上,可没想到两个人竟然真的就只是躺在床上一起睡觉,其他的什么也不做。 一时间,陈珏还真的有些佩服褚邪的耐力,换做是自己,一个这样的大美人夜夜躺在自己身边,他怕是早就破了功,与那美人夜夜笙歌了。 陈珏也不再打趣褚邪,他在长英的带领下进入寝殿,床上被帘子遮的严严实实,燕行月躺在床上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不好意思见人,只把一只手伸出帘子,让陈珏把脉。 “嘶……”陈珏看着伸出窗帘的那只胳膊,上面青青紫紫十分暧昧的痕迹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 陈珏压低了声音,警惕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褚邪,关切道: “行月,你们昨晚真的是欢愉恩爱了,不是太子殿下单方面虐待你吧?” 话音刚落,陈珏便觉得背后传来一道犹如匕首在背的目光,他吓得一个激灵不敢再乱说话。 陈珏在褚邪如狼似虎的目光下,顶着满头大汗替燕行月把了脉。 “太子妃并无大碍,只是他身子骨自幼就孱弱不堪,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昨夜才头次行房,虽然太子妃不说,但微臣还是看得出来,太子殿下过于凶猛了,这美人如花,须得娇养,更何况是身子骨不好的太子妃呢?” 陈觉这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他把完脉还轻轻地把燕行月的手给放回了帘子里。 陈珏起身,走到小桌边开了张方子交给身边的长英,道: “去太医院按照这个方子抓七天份的药,只需要晚上睡觉前喝一碗就好。” 说着,陈珏又转头看向了坐在堂上紧紧盯着他的褚邪。 褚邪的目光实在是太过警惕凶狠,尽管陈珏知道褚邪其实本没有那个意思,可他还是一阵一阵感觉到后背发凉。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陈珏不由得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殿下。”陈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隐隐颤抖着,这还是极其罕见的情况,他觉得很有趣, “殿下,太子妃的身体不大好,以后你们行房……尽量……一个月只做一次……” “什么?”褚邪还有些食髓知味,正想着燕行月哪一天身体养好了,两个人再来一次,可现在听陈珏这么一说,褚邪都有些震惊了。 “什么一月一次?你怕不是故意整孤吧?一个月一次?那不得憋死?”褚邪十分不满道。 陈珏讪笑,说: “哪儿能,微臣哪儿有这个胆子,只是太子妃身子骨太弱了,就算在大启的这段日子里养了些肉出来,可是他根子上还是虚弱,得小心翼翼的养着才行,再说了……” 陈珏故意顿了顿,他轻轻咳嗽了几声,继续道: “再说了,您和太子妃同床而眠都多长时间了,微臣看您也挺有定力挺能忍的,一月一次对您来说都算是小事一桩了,本来微臣还想说三个月一次,甚至半年一次呢……” “你……”褚邪简直要被陈珏气死了,但想想一个月一次总要好过三个月一次甚至半年一次,他只能生生忍了下来。 送走陈珏,褚邪走到床边,他伸手将床帘掀了起来,永安则是在一旁将帘子固定在一边。 “月月……”褚邪张了张嘴,他声音有些沙哑,一双妖异的琥珀蛇瞳表明他现在情绪还十分激动, “对不起……都怪孤没有经验……昨夜……你受苦了……” 听褚邪这般说着,燕行月扯了扯嘴角,他想说些什么,可奈何嗓子近乎哑了,也只能用嘴型虚弱道: “没事……我也是……第一次……嗯……你也听陈珏说了,以后……尽量节制一点吧,再来几次,我可能真的就要死了……” 这下褚邪更羞愧了,他耷拉着脑袋,像一条做错事的大狼狗,一脸的委屈。 燕行月无奈摇头轻笑,他指了指昨晚被褚邪扔在榻上的烛龙蛋,示意永安把它抱过来。 永安把烛龙蛋递到燕行月手中,燕行月拉着褚邪的手,让他轻轻地抚摸着烛龙蛋,他咧咧嘴轻笑道: “你看,烛龙蛋!神官大祭司说这里面会孵出我和你的孩子!你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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