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去外面打听打听!我这种年轻的小网红、清纯男大学生真的很有市场的!你不要不识货!” “还有就是,你都试过了,我真的比钻石还硬欸……” 傅静思一开始还挺理直气壮的,说到后面又有点脸红。 一个小时前的“验货”太出格了,某毛遂自荐的清纯男大学生足足抽了三根烟才冷静下来。 “好。”罗莎蒙德突然说道。 “啊?”傅静思眨了眨眼睛。 “我说好。进来。” “哦,嘿嘿,好。” 傅静思一骨碌爬起来,去关阳台的海棠花木门。 转身时,恰好把穿着浴衣的金发尤物抱在怀里。 他讨好地去舔男人的唇。 罗莎蒙德这才明白,原来他身上好闻的橘子味,是散去了烟味只剩下香精的女士香烟。 抽烟抽女士细烟,果然是小孩子,简直浪费了他的定制款打火机。罗莎蒙德想。 “好了,你去洗澡吧,我先睡了。”罗莎蒙德推开他。 见他真的没有要更进一步的意思,傅静思只好失望地去浴室里洗澡。 他刚进去没几秒,又突然探出头来,小声地叫:“sugar daddy?” “嗯。”没有否认。 傅静思这才重新快乐起来:“晚安!” · 每次回忆起认识罗莎蒙德的经过,傅静思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灌了大半瓶矿泉水,把剩下一点底的瓶子掷进门口的垃圾桶里,傅静思拐了个弯,拐进体育馆后面的更衣室里洗澡。 二十分钟后,重新变得香喷喷的傅静思顶着湿润的头发,大步朝校门口的方向走。 他穿着这个年纪的男生最喜欢的奢牌潮牌,脚上是六位数一双的限量款球鞋,手腕上的表快比他老爸的都贵了。 这些馈赠,皆源于他性感又美丽的sugar daddy,傅静思从不否认这一点。 他大大方方的,罗莎蒙德才会放松,他要是满口叫嚣着真爱,他的大美人叔叔就要紧张了。 聪明的男大学生得学会在恰当的时间做恰当的事,傅静思如是想着。 今天是罗莎蒙德出差回来的日子,傅静思计划着和他的sugar daddy开车去红杉国家公园徒步。 恰好傅静思没课,罗莎蒙德有周末,他们会有一个整整三天半的甜蜜的假期。 在一起半年了,糖爹只给亲亲摸摸不给操操,导致男大学生始终没有坐稳小情人的位置。 傅静思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他必要给他的大美人叔叔展示一下钻石镶边零件的硬度。 摩托车送去车行保养了,傅静思原本打算打车回公寓——罗莎蒙德在鎏河州立大学附近有一套大平层,目前是傅静思在住。 不过刚出校门,他就看见了熟悉的墨绿色帕加尼Zonda F。 全球限量二十五台,这个颜色仅此一台。 傅静思眼睛一亮,他不顾学校门口来来往往的目光,和站在远处拍照的路人,快步跑过去,敲了敲车窗。 窗户大打开着,傅静思之前鬼使神差买来的玫瑰味室内香氛,被风吹了个干净。 而浴室里的毛巾以及洗漱用品,明明白白地述说着,这一个月来,某位alpha,其实并没有老老实实地睡在左边那间属于他的卧室里。 他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小心思,睡在了属于房子主人的床上。 还喷着人家信息素味道的香水。 在这间房间里的两个小时,罗莎蒙德在想什么呢? “唔……” 傅静思痛苦捂脸。
第81章 第三学年 第三学年开始的时候,因病休学了整整两年的西格突然痊愈,他以令人震惊的、全科A+的成绩通过补考,回到学校,重新成为了傅静思的同学。 在教室里看见活蹦乱跳的西格时,傅静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连罗莎蒙德也惊讶极了。 为此,新学期的第一个晚上,两人翘了训练,在别墅里开会。 傅静思精神有点癫狂:“我不信,我真的不信,西格是不是磕/药了啊?他在家里蹲了两年,一回来,补考成绩竟然直逼我,难道他才是真正的天才alpha,前两年是我拿错了剧本?” 罗莎蒙德的脸色也很古怪:“事实上,我比你更加震惊——我和西格算得上是表兄弟,我竟然也没接到任何有关于他痊愈的消息——话又说回来,尤加利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他也没告诉你?” “没有。” “……” “……” 一时间,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不是香烟,更不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橘子味女士香烟,而是雪茄。 之前,傅静思从来没看到过罗莎蒙德抽这个——劲太大了。 男人的另一只手把玩着STDupont,傅静思猜,这是从他兜里摸走的。 因为傅静思说过,下一个纪念日,他要送一个定制款STDupont给罗莎蒙德,让罗莎蒙德别自己买。 罗莎蒙德真的一直没买,在等傅静思哪天送他。 他现在手上那个,只能是之前送自己的那个。 于是傅静思顺手摸了摸挂在衣架上的西装的口袋——果然,是被摸走了。 火光半明半灭,傅静思站着看了一会儿,才慢慢走过去。 他没坐椅子,而是蹲在罗莎蒙德旁边,仰头看着他。 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说过的话:“叔叔,吸烟有害健康。” 说完,从罗莎蒙德的口中拿下雪茄,含进自己的嘴里。 罗莎蒙德愣了愣,面无表情地看了傅静思一会儿,然后接道:“吸烟有害健康,你也少抽点。” 又把雪茄拿了回来。 他们花了几分钟,和德国慕尼黑的晚风一起,分享了这支昂贵的雪茄。 中间,傅静思被呛得咳嗽,罗莎蒙德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眼神像油画里的爱神一样缱绻。 傅静思预感他有话要说。 他赶在罗莎蒙德开口前先问他:“我愿意听,你说什么我都想听,但是你说完,我们还和现在一样吗?” 罗莎蒙德慢吞吞地说道:“我不知道,因为是否和现在一样,可能还要看你的意思。” 傅静思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一眨不眨地望着罗莎蒙德。 “是,和你猜的一样,我要说的是尤加利的事——准确来说,是我、尤加利,还有艾尔文·弗里德里西的事。”罗莎蒙德顿了顿,“我考虑了很久,要不要告诉你,要怎么告诉你,今天一下午我也在想这件事——还是我母亲推了一把。” “我要听。”傅静思说。 两人默契地回到室内,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坐下。 促膝长谈,他们需要更私密、更昏暗、更贴近彼此的环境。 甚至,罗莎蒙德开了瓶威士忌。 在他开口之前,傅静思一边往古典杯里倒酒,一边说道:“但是,我有一个前提条件。” “我不想以小情人的身份,来参和sugar daddy的家事。” “我要求重新界定我们之间的关系。” “罗莎蒙德,我希望我是以你男朋友、伴侣的身份,来和你一起分享这个秘密。” 听罢,罗莎蒙德沉默半晌,终是叹了口气。 但他眉眼柔和了许多,身体也不再紧绷着,反而松弛地靠在沙发背上。 “你非要和我来德国的时候,我有猜到,或许你要和我谈一些感情上的事。”罗莎蒙德说,“事实上,我也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开口。” “是现在。”傅静思说,“前面一直没找到好机会,所以是现在。现在是好机会吗?”他问。 罗莎蒙德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傅静思不想逼他,他才被人逼迫了一通,傅静思不要做咄咄逼人的那一个,他必须足够温柔,才能让罗莎蒙德卸下所有心防。 天知道,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有多克制,克制自己骨子里的雄性侵略性,好让罗莎蒙德放松紧惕,去试探这个同样有着雄性本能的人的肚皮。 三十六岁的、身居高位的日耳曼男人,绝不可能喜欢一个自大的、轻狂的、各方面不如他的年轻男生。 傅静思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他必须青春洋溢到让罗莎蒙德心生向往,活泼可爱到带给他全新的生活体验,温柔体贴到让他卸下防备。 才有那么一点真正走进他心里的机会。 “如果我一开始说我喜欢你,迷恋你,我爱你,你一定会拒绝我的。”傅静思说着,探身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然后快速退开,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氛围太好了,罗莎蒙德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 后面的几次边缘性行为,罗莎蒙德仔细一回忆,才惊觉出力的竟然是自己。 不过,掌握别人的感觉很好就是了。 这也是他刚刚愿意满足某个清纯男大学生的原因。 两人像偷偷出门约会不告诉家长的青春期男生一样,蹑手蹑脚地从电梯上楼。 回到房间,两人挤在花洒下,一起洗了个纯洁的战斗澡。 但不是傅静思不行,而是熬了个通宵还有额外的体力活动,就是铁人也该累了。 他俩都困的不行。 谁也没提吹头发这件事,顶着湿润的脑袋上床睡觉。 “早餐我爬不起来……”傅静思嘟囔道。 罗莎蒙德认同道:“我也是,但发现叫不醒人的话,派恩不会强行进来,我们可以睡到中午再起来。” 说着,罗莎蒙德眯着眼睛定了个闹钟。 他放下手机转过头,发现傅静思已经睡着了。 年轻的小情人睡颜恬静,没了醒着的时候的狡黠和俏皮,简直乖的不得了。 罗莎蒙德心里软软。 他从来没有因为一个人的陪伴这么安心过。 傅静思真的是特别的。 · 翌日。 两人睡到下午才起。 闹钟没把罗莎蒙德叫醒,因为早上的时候傅静思上了个厕所,回来迷迷糊糊地睡错了位置。 闹钟响的时候,他反手就给掐了。 以至于睡到自然醒后,罗莎蒙德爬起来一看,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罗莎蒙德:“……” 他深吸一口气,把还在呼呼大睡的傅静思拍醒。 傅静思:“早,叔叔。” 遂在罗莎蒙德有点怨气的脸上亲了一大口。 成功制止了罗莎蒙德想骂他的话。 两人洗漱完,换好衣服收拾妥帖,已经是两点半了。 “好饿,你家非饭点有饭吃吗?”傅静思问。 他还真不确定罗莎蒙德家这种豪门,其它时间给不给饭吃。 “没有。”罗莎蒙德说,“但三点半有下午茶。” 罗莎蒙德走到窗边向下看了一眼,随即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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