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长生种,可以活很久很久,可以陪小家伙很久很久,直至死亡。 慕恒发了一条消息过来:你还有多久回来? 布约里回复:七天。(附加一个从慕恒那里存过来的可爱白兔表情包) 过了几分钟,慕恒那边发了一个软萌软萌的小兔子表情包,小兔子手里捧着一颗爱心,跳得很是欢快。 小兔子说:好的,等你哟~~ 七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在返程途中,夏彻找到了凌墨告别,他看上去内敛了许多,没有以前那么爱嬉戏打闹了。 凌墨看夏彻一副“舍不得又不好说”的模样,递给他一杯泡好的茶水: “你还是适合多笑笑,死气沉沉的不适合你。” 夏彻抿了一口茶水,苦的,他一下眉头就皱起来了,但还是一口气全喝完了,连茶叶都嚼进去了,最后苦到不行,又吐了出来。 凌墨给夏彻拍背:“你这是干嘛,失恋就失恋,别作贱自己,看你那黑眼圈重的,几天没睡了?” 夏彻严谨地纠正了:“不是失恋!” 前几天夏彻当众哭哭啼啼的事情早就传遍整个军部了,什么版本都有,有的说夏彻和路非争抢斐斯结果被挑衅到哭,有的说夏彻是被赫特骂哭的,有的又说他们四角恋纠缠不清等等等。 凌墨看夏彻一副倔强还不愿意示弱的模样,也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好好道: “好好好,不是失恋,是单相思无疾而终。” 夏彻被凌墨一针见血,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又给自己倒了茶水,一饮而尽,说上自己来见凌墨的事情: “说正事,我要回去了。” 凌墨直起身子:“回我们的世界吗?” 夏彻不想再待在这里,从小的教养不允许他插足别人家庭的感情,他一开始看在斐斯他们不和睦,后来逐步深入的了解,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跨出那一步,结果被火速劝退。 夏彻回答道:“留在这里我就想看他,我还不如回去。” 凌墨挑眉:“放下了?” 夏彻白了凌墨一眼:“废话!要是放下了我还躲着他干嘛!” 就是因为放不下所以才要躲着。x 初恋是最有滤镜的白月光,每见一面都是不断美化的过程,直到后来的永不相见,时间和距离会让记忆里的他愈发美好,直到达到一种不可触及的程度。 现在夏彻就处于这样一种状态。 凌墨单手撑着沙发,劝道:“要不你再待几天?我帮你约一下斐斯......” 夏彻连忙道:“不要!别约!这会给他造成困扰......” 凌墨接下自己后面的话:“表白一次,被拒绝了再走?” 夏彻:“......” 以为是助攻,结果是雪上加霜的。 凌墨没察觉出任何问题,觉得自己说得挺有道理的,甚至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就在为夏彻考虑,越说越语重心长: “你这样啥都不说埋在心里回去了,你能惦记一辈子,我觉着你还是被明明白白拒绝一次,回去也能够有一个新的开始。” 作为好友,凌墨当然更希望夏彻能够有始有终。 无疾而终的暗恋最为辛苦,什么都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到最后只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凌墨坐过来一点:“我说真的,你别这么不清不楚地走。话说回来,斐斯还不知道他获救还有你的一份功劳,这还是赫特和我说的,在雪堆里,你护斐斯的眼神跟狼崽子似的......” 夏彻有些喘不过来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咕噜咕噜又一饮而尽,嗓子眼都是苦味: “好了你别说了,也别约斐斯。早知道不和你告别了,我自己找个犄角旮旯回去,多清爽。” 见夏彻坚持,凌墨也不太好过多干涉,他叹了一口气: “好吧,你打算多久走?” 夏彻眼里露出迷茫:“我在这边也没什么挂念,啥时候走都行啊,本来是想今天走的,但是这不是突然想起来和你说一声,所以我又想要不明天再走。” “反正我哥也说了,家里随时欢迎我回去,” 夏彻想吃点零食啥的,发现凌墨的办公室啥都没有,除了茶还是茶,于是又喝了到这里来的第四杯茶,明明是苦涩的茶水,反倒被他搞出一种喝酒的架势来, “你这里怎么除了茶还是茶,就没有点别的什么东西?” 凌墨有些无奈:“办公室你能指望有什么吃的,想吃什么去食堂。话又说回来,你要是回去,一定要和我说一声,我好帮你编借口。” 坐着谈心太久,屁股有些麻,夏彻伸个懒腰站起来,感觉茶水喝的实在有点多,想去上厕所了。 夏彻对凌墨说:“你以后都留在这边了?” 凌墨微微笑:“我对他承诺过的,不离开。而且我一开始来就是因为他,更加没必要离开了。” 说的倒也是。以前凌墨的弟弟还在的时候,联邦对他而言还有留恋可言,自从联邦害死凌墨的弟弟之后,凌墨愈发疏远联邦了。 夏彻咳嗽几声,想为这离别场景煽情几句,却变成了: “好兄弟,等我回去一定振兴联邦,把你写进教科书里面!你放心,联邦的历史永远有你的名字!”х 凌墨知道这只是夏彻不擅长离别的一种别扭的表达方式,他拥抱了一下夏彻: “说话七扭八歪的,好了,我也会想你的。”
第122章 亲昵 和好兄弟拥抱以示告别,夏彻心满意足地推门离开,却在门口看到等候多时的伽摩斯,立刻汗毛竖起: “您您等多久了?” 初见那次伽摩斯狂化,现场3个2S级都压制不住他,最后还是凌墨取巧用alpha的标记压制作用才勉强控制住狂化得伽摩斯,因此夏彻对伽摩斯也多了几分强者的尊敬和一点点畏惧。 伽摩斯:“我刚路过,叫凌墨一起吃饭,一起吗?” 夏彻连忙摆摆手:“不用了,我早餐吃的比较晚,现在还不饿。” 伽摩斯没有挽留:“好,那下次有机会......” 话还没说完,夏彻就一溜烟没影了,伽摩斯欲言又止,最后也没再说话,他其实到很久了,听见里面隐约的交谈声,他就没有进去打扰。 凌墨直接一个熊抱攀住伽摩斯:“你来找我啦,刚好我饿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对于前几天“四角恋”的事情,伽摩斯还是有所耳闻的,但他不是八卦的性格,便也只是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晚上有一场小型的庆功宴,是将士们自行组织的,你要去吗?” 伽摩斯既然这么问了,那必然是对这件事情有兴趣的。 但以前伽摩斯对这种凑热闹的事情从来都不感兴趣,凌墨很好奇是什么宴会让伽摩斯专门提这么一嘴,于是问道: “你去我就去啊,不过你只是单纯的想去参加庆功宴吗?等我们回到主星,应该也会有庆功宴吧,那个庆功宴不比这个盛大?” 凌墨说话的时候靠得很近,伽摩斯耳朵被吹得有些红,他伸手捏开凌墨故意越说凑得越近的下巴: “听说这次宴会有新的玩法,是‘蒙面舞会’,参加的雌虫和雄虫都会戴上面罩,可以选择心意的组队玩游戏......” 蒙面舞会?虫族什么时候有这种玩法了? 凌墨感到有些疑惑:“这个想法是谁提出来的?” 话题跳跃度有点大,伽摩斯还想和凌墨说一些具体的玩法来着,但还是选择先回答凌墨的问题: “好像是路非吧?临时起意,响应挺大的。” 打仗打了这么久,是该好好放松放松。 对一直精神紧绷的军雌来说,雄虫的主动示好和安抚就是最佳的良药。而对经受了三个多月战争的雄虫来说,格外具有安全感的军雌自然也是他们寻求安心的首要对象。 这场蒙面舞会无疑是为这些有双向需求的雄虫和雌虫提供了一个非常合适的机会,也为小情侣提供了很好的恩爱机会。 凌墨也想和伽摩斯凑凑热闹:“还挺有新意的,那我们是不是要准备面具?不过哪来的面具?要换衣服吗?好像也没有合适的衣服。” 这些倒是不用担心,伽摩斯道:“后勤部似乎有办法,雄虫都是白色面具,雌虫都是黑色面具,衣服都是穿自己的,没有别的讲究。” 当晚,凌墨和伽摩斯都去了蒙面舞会,这次的聚会也得到了高层的默许,特意把整个食堂二楼都空了出来,简单布置了一下场地,吊上一些氛围灯,酒水摆放地很整齐,小零食也有很多,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伽摩斯戴的黑色面具,锋利的下颚露在外面,高挺的鼻梁在面具的遮掩下露出一小截,光是看下半张脸,就能够看出这只军雌的五官是多么的凌厉。 不少戴着白色面具的虫都不太敢靠近,暗中讨论是哪位长官来这里凑热闹。 伽摩斯一个一个看过去,没有找到熟悉的感觉,一个一个的快速掠过,整个会场都转完了,都没瞧见凌墨。 伽摩斯找了一圈,最后在甜品区停下,他打开光脑想要询问凌墨是否来了会场,却被拦腰抱住,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找到你了,你走那么快,我都追不上你。” 伽摩斯回过头来,看到的是戴着黑色面具的凌墨,那双璀璨的金眸笑眯眯地在面具之后,昏暗的舞会灯光下,为这充满爱意的眼神添上了几分暧昧。 伽摩斯抬手捏住凌墨面具一角,有些疑惑: “你怎么戴黑色面具?” 这可不是凌墨故意的,为了保持神秘性,雌虫和雄虫是分通道入场的,他走到雄虫通道那边,或许是因为负责分发面具的是个新兵,总之就是不认识凌墨,误以为凌墨是一只走错地方的军雌,指了指雌虫那边: “雌虫通道在那边,你走错了。” 凌墨下意识想要解释,哪里知道对方嘟嘟囔囔地从后面的柜子里翻了翻,扔过来一个黑色面具:“算了,你绕个弯走过去也难走,直接进去吧。” 后面排队的雄虫多,催促推搡着,于是凌墨就顶着一张黑色面具进来了。 伽摩斯听了凌墨有些“委屈”的抱怨之后,不禁笑: “也怪不得他,我当初也把你认成雌虫来着,毕竟这么高大强壮的雄虫确实少见。” 凌墨也不稀罕被当做雄虫,他在一堆甜品里面挑了一个最好看的,喂到伽摩斯嘴边: “本来我也就不算雄虫,喏,挑了一个最好看的,尝尝。” 伽摩斯不太喜欢吃零食,但是长得好看的他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他接受了凌墨的投喂,或许是奶油太甜了,导致他说起话来也怪甜的: “幸好当时我把你留在了我身边,也幸好你当时对我足够坦诚,幸好我们走到了最后。” 凌墨指尖剩下一点奶油,他毫不避嫌地吃干净了,周围看向他和伽摩斯的目光突然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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