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荒唐!!你们居然让罪大恶极者去做军部抚慰!怎么,军雌是哪里得罪了你们要受这种委屈?!受这种苦!所以我说,等你们来——有什么用!” 凌墨直起身子,使劲推开了伽摩斯。 伽摩斯踉跄几步退后,摇晃着站稳。 这种制度在虫族一直执行了数百年,从小就被教育雄虫珍贵稀少的雌虫自然不会觉得这一切有什么问题,只是偶尔会为生活感到一丝迷茫,但也不至于到有了反叛心理。 毕竟雄虫真的十分稀少,一个种族的存亡离不开繁衍,在这种极度失衡的状况下,想要维持生存,就必须要有一方做出牺牲。 伽摩斯垂下目光,晦暗不明的声调像是精准校对过,没有一丝起伏: “怎么?你难道有既能够延续种族又能够实现对等的方法?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平权的时候,但是雄虫太过弱小,如果不能够好好保护起来,很容易被高等雌虫哄抢致死。” 凌墨倒也没想过自己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就改变这不忍的现状,但是只要他看到了,他有能力去做些什么,他就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凌墨摆手:“不不不,我没想过要推翻你们的什么制度,我可没那么伟大,我不是雌虫也不是雄虫,说到底我甚至根本不属于你们这里,所以我也不在乎你们是怎么运转的。”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先冷静一下吧,这里也不算一个谈话的好地方。等你看完视频,我们谈谈“绑架案”的具体事项。” 凌墨犹豫了一会,推门的手疼的有些发抖,他停顿,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 “临时标记还没有失效,你身上的伤口去及时处理一下吧,还有你刚刚打的那一拳,太疼了。” 说完,凌墨推开门离开了。 伽摩斯在看到凌墨的定位在“绯色交易所”的一处停顿时间超过了半个小时以上,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于是立刻带队去支援,其中免不了有纠缠打斗,他一心想要找到凌墨,受了一些轻伤。 当伽摩斯看到凌墨一身是血昏倒在地上时,他心都凉了半截,最后发现都是别虫的血,凌墨只是受了一些擦伤,他才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这么紧张?伽摩斯也不知道。 估计是已经把对方看作战友了,战友出事,担心很正常。
第12章 alpha的特殊时期 凌墨没有回到伽摩斯的住处,或者说,他根本来不及回到那里。 突如其来的易感期让凌墨匆匆忙忙投宿了一家旅店,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晕倒前检查了所有的窗户紧闭,最后扶着桌椅想要挪到床上,却最终脱力滑倒在地上。 发出“砰”地一声! 易感期是每个alpha都会有的特殊时期,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异常烦躁,渴求omega温柔的信息素安抚。 得不到安抚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就是那几天会浑浑噩噩,就算平日里再冷静自持的alpha也会回归最原始的状态。 像一个狩猎者,想要在猎物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得到示弱的呻吟之后,才会满足地舔舐伤口。 发热的身体让凌墨神志不清,他的易感期本不该是这个时候,应该是在“绯色交易所”那里被满室的雌虫信息素刺激到了。 那混合了悲伤与耻辱的信息素,渗透入凌墨的毛孔,一点点勾出alpha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尽管凌墨受过最专业的“信息素抵抗训练”,可是耐不住那么多高级雌虫信息素的诱导,更何况他还在那里动手见了血。 alpha躁动的信息素宣泄出来,充斥了这个小小的房间,想要找到可以标记宣泄的猎物。 却无从所获。 凌墨喘了一口气,艰难地爬到床上,身体里的血液在翻腾着,像煮开的水,沸腾着,渴求得到凉爽,渴求得到...... omega...... 汗水打湿了额发,粘腻在额头。 alpha修长的手指抓在柜子上,因为隐忍,抓出数道红色的痕迹。 以前凌墨一支抑制剂就解决的问题,现在却变得棘手起来。 这里是虫族,怎么可能有alpha用的抑制剂。 凌墨已经烧糊涂了,他躺在床上喘息,眼前的景色逐渐开始模糊起来,汗水打湿衣背,渗透入床单。 疼痛能够保持清醒,能够让他恢复理智。 凌墨对自己也毫不留情,撕烂的床单被他制成绳子,把自己捆在床头,每当有想要逃离的欲望,他就会拔出靴子内侧藏着的军刀,用疼痛强迫自己清醒。 雪白的床单很快就变成血红色,alpha没有军雌那么强大的自愈能力,凌墨也不会蠢到自寻死路,他只割开小小的伤口,然后不停碾压、用力。 “凌墨!” alpha彻底陷入易感期就是野兽,他锁定所有闯入眼里的猎物,门开的动静引起他的十二分注意,虎牙难耐的磨了磨,一双无机质的黄金瞳直直望向闯入的伽摩斯。 目标锁定,开始猎食。 伽摩斯一直跟着凌墨来到这里,他想看看这只alpha到底后面还有什么动作,结果发现对方只是简单的开了一间房,然后倒头就没声了。 直到刚才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然后就是从门缝溢出的浓郁信息素。 既不是雄虫信息素,也不是雌虫信息素,而是属于alpha的信息素。 伽摩斯只和床上的凌墨对视一眼,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暗骂一声糟糕,却没办法在这种时候叫专业的医疗团队来帮忙,万一彻底检查一遍后被发现凌墨的异常就不好了。 伽摩斯他反锁上门,锁上暗扣,确认即使有钥匙也无法从外面打开门之后,他这才朝凌墨走去。 “你是发情期到了吗?需要我做什么。” 伽摩斯毫不避讳地解下外套,只留下一件衬衣,也释放出信息素和精神力。 看到被束缚在床边的alpha眼里突然冒出饥渴的绿色光芒,伽摩斯手上动作一顿—— 猛然想起对方说过alpha是相当于雄虫一样的性别,伽摩斯手指微蜷,又把外套穿上了。 他只是看在对方帮助自己度过了第三次蜕变的份上,才想着自己应该也可以依靠信息素和精神力帮助凌墨度过这次发情热。 伽摩斯的后颈隐隐作痛,明明没有被咬,却有些肿痛。 估计是被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刺激到了。 alpha的信息素并不如雄虫信息素带来的感觉柔软,接触到皮肤的时候会有轻微的刺痛,然后染上绯红的肤色。 alpha像一匹恶狼,想要扑过来却被捆在床头的束缚住,一下弹了回去。 凌墨格外烦躁地撕扯着床头打着死结的绳子,因为毫无章法的折腾,反而把双手都捆上了,他恼怒,换成牙齿去咬。 “凌墨!” 伽摩斯眼见alpha逐渐失去理智,凶狠的咬绳子的同时也丝毫不怜惜地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内侧娇嫩的皮肤很快渗透出血,顺着干净的小臂滑下。 雌虫信息素散在空气中,每接触到alpha裸露在外的皮肤一分,就会让alpha陷得更深。 初期的信息素安抚得到满足,alpha的易感期会继续开启后面更深度的索取。 临时标记都是最基础的,更有甚者会到结合这一步。 alpha咬断了绳子,猛然回头,眼里冒出的饥渴光芒让伽摩斯感到陌生,来不及劝阻,就被强大的精神力席卷扑倒。 伽摩斯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但他并不想伤害凌墨,在对方无休止的纠缠中自然就落了下风。 alpha也是不客气的,撕扯衣服、乱啃乱咬的混账事是一件也没少。 不一会儿双方衣服凌乱破碎,身上都是伤痕,十分狼狈。 中间军雌有剧烈挣扎,被alpha愈发凌厉的精神力镇压。结果军雌的精神力比他更胜一筹,两个打起来一时间分不出上下,就从精神力斗争变成了肉搏。 alpha想要标记、占有,但军雌并不是柔软的omega,会轻易被alpha所主导。 伽摩斯躲开凌墨的一记肘击,抬腿就把人踹了出去: “是我安抚你!不是你安抚我!” 伽摩斯狼狈地擦去脸边可疑的水渍,领口的扣子也崩落了几颗,他一把拿过床上被咬断的被绳,看向被踹到地上又蠢蠢欲动的alpha。 凌墨抬起头,木楞地看向逼近的军雌,迟疑地往后挪了几下屁股,缩了一下腿,怂了,立刻往角落跑。 伽摩斯怎么可能让他跑,直接来了个五花大绑,把人扔床上,拍拍手: “老实点,你还想不想安稳度过发情期了!” 凌墨被捆着动弹不得,他朝伽摩斯龇牙,露出的两颗小虎牙格外锋利尖锐。 伽摩斯抬起凌墨的下巴,盯着那两颗虎牙瞅了一下,想起对方给的“alpha和雄虫差异”文件中似乎有这一条—— 有个临时标记似乎可以让阿尔法的发情期更加轻松地度过,临时标记......好像就只是咬脖子就可以。 想到这里,伽摩斯撩开自己后颈的碎发,暴露出那里的皮肤。 没有丝毫遮掩的脆弱后脖颈对处于易感期的alpha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被五花大绑的alpha连呼吸都放缓了,死死盯着军雌的动作,无意识地咽口水。 “诺,你咬吧。” 伽摩斯并不觉得被咬一口会有什么损失,咬一口就可以度过发情期,阿尔法这种种族可真方便。不像军雌,每次发情期如果得不到雄虫信息素安抚甚至交配的话,就只能用抑制剂。 伽摩斯继续沉思:不知道军雌用的抑制剂对alpha有没有用,要不扎一针试试?比咬一口还轻松...... alpha得了允许,眼睛亮得跟灯笼一样,他凑近军雌坦然露出的后颈,轻轻嗅,尽管是处于易感期,但标记时骨子里对omega的温柔没变……
第13章 抑制剂、止咬器?用不着! 信息素接触到皮肤是刺痛的感觉,临时标记并没有形成。 alpha的耐心逐渐耗尽,留下一圈又一圈的牙印。 伽摩斯感受到身后的alpha愈发急躁,以为是对方为自己受到束缚而不满,叹了一口气,就着对方趴在他肩上啃咬的姿势,化出利爪帮对方把绳子全割断了: “别干多余的事情,否则再把你捆起来,你打不过我的,知道吗?” alpha什么也听不进去,他换了一个地方,没找到,又换一个地方。 这点疼痛对军雌而言不算什么,伽摩斯甚至能够得出空闲安排后面几天的军务,在alpha环上他腰的时候,也没什么挣扎,就是不悦地抱怨: “你还要咬多久?” 像只小猫一样,刺痛的同时有点舒服。 伽摩斯有些困了,奈何背后的alpha还是执拗地埋在他的颈部,他安抚地拍拍alpha的头,释放更多的雌虫信息素。 月色浅淡,细微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信息素交融的味道愈发浓烈,一开始灼热的呼吸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清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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