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明晃晃的雌虫变成雄虫,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暗箱操作”,又是谁的手笔,路非在看到一起跟过来的慕恒就明了了。 慕恒走过来:“路非,说话放尊重点。” 路非瘪嘴,没说话了。 反倒是身旁的斐斯看到伽摩斯很激动,都没管路非还牵着他的手,一两步走过来,围着伽摩斯: “少将你最近过得好吗?好久不见!” 伽摩斯看到斐斯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安心下来: “一切照常。你呢?过得怎么样?” 斐斯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和慕恒说话的路非,眨眨眼,又转回头来看向伽摩斯: “我也很好,雄主对我还不错。” 斐斯又看向凌墨,目光有些好奇,欲言又止。 以前整日待在一起办公,也没发现凌墨有什么雄虫的特征,结果一夜之间,凌墨不仅变成了雄虫,还是虫族史无前例的2S级雄虫,一跃成为少将军衔。 要么是一开始就隐瞒身份,要么就是基因突变?应该不可能,如果真的是,就算是伽摩斯少将也保不住凌墨,研究凌墨的基因不比转化剂有用多了! 凌墨接收到斐斯探寻的目光,他耸耸肩,表示这件事确实没办法明说。 平日里难得碰到一起,于是一起拼桌吃了个饭,又是各怀各的心思,除了斐斯和伽摩斯相聊甚欢之外,其他人都是沉默不语。 前往未知星系的旅途总是充满未知风险的,在浩瀚的星海中遨游,四周都是无尽的黑夜,时间就显得格外漫长。 每次征途,凌墨都习惯写日记,这次也不例外,他在桌前写着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情,都是简略的几笔,没有过多渲染,大多是平铺直述的。 伽摩斯关上门准备歇息了,看到凌墨在写东西,凑过去看,发现是日记,便问道: “怎么突然想起要写纸质的了?” 光脑记事都很方便,保密性也做得十分完善,实时保存上传云端也不害怕丢失。现在已经很少有谁会写纸质版的书信了。 凌墨写完最后一笔:“这是我的习惯了,总觉得亲手写下的文字会有温度些,该怎么说好,就是更有仪式感一点。” 仪式感...... 凌墨在生活中确实很有仪式感,这一点伽摩斯深有体会,也享受到其中不少好处。 伽摩斯见凌墨收好日记,便问道:“写完了?” 凌墨起身过来,一把抱住了伽摩斯,像小狗似地蹭了蹭伽摩斯的肩颈,鼻音重重的: “嗯,写完了,我们休息吧,我好累哦。” 伽摩斯回搂了凌墨的腰,抬手把灯关了,在一片黑暗中,军雌把雄虫抱上床。 床被是热的,伽摩斯的声音在夜色中稍显低沉,发出轻缓的疑惑:“哎?” 凌墨笑着把伽摩斯拉进床被:“惊喜吧?我提前热了床被,最近总摸着你手脚冰冷,怕你冷被窝睡得不舒服。” 被窝里面暖呼呼的,alpha的身体也天生就像个火炉,每次被抱住军雌都感觉浑身都滚烫起来,由肤及里。 “你的手还是好冰,我给你暖暖。” 凌墨包住伽摩斯的双手,捧到嘴边,不停哈着热气,一遍一遍,直到伽摩斯的手逐渐开始温热。 凌墨很会照顾人,细节方面总是做的滴水不漏,伽摩斯深享其福。 伽摩斯挪动一下位置,让自己贴得更近一点,这几天他们都没有亲近过,到底还是因为检查的那件事情,心里多少有些担忧。 凌墨害怕伽摩斯真的变成omega了,他不愿意冒这个险,便只能减少亲近次数。 更多的时候是亲吻,随着他们亲吻的次数增多,凌墨越来越游刃有余,亲着亲着,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比如说现在,凌墨呼吸急促地想要把伽摩斯揉进自己骨头里面,死死抱着,磨牙,目光晦涩地看到伽摩斯后脖颈的凸起,咬紧下颚,闭眼,只是不停地喘着气。 忍耐,忍耐已经是凌墨每天的必修课了。 “好想咬......” 凌墨忍不住低喃,尾音带着轻颤,吸入的空气是冰凉的,吐出的却是滚烫炙热的。 他抱紧伽摩斯,用鼻尖去蹭对方的锁骨,留下摩擦的热度。 伽摩斯拍拍凌墨的背,示意对方松开他。 凌墨听话地松开,一双金眸里是迷雾般朦胧。 伽摩斯拉起凌墨的手,张嘴在对方的手指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 凌墨指尖微动,眼里露出些许疑惑,呼吸却是愈发沉重。 伽摩斯:“就像这样,轻轻地,没关系的。” 凌墨只会摇头:“不可以,伽摩斯,远征途中本就变数不定,我不想再多增加一个变数了。” alpha现在极度敏感进行亲密接触,亲吻拥抱倒还好,但是更进一步的雷池半步不敢跨越,每次去浴室冷水澡一冲就是半个小时。 冲完冷水澡之后又不会立刻上床,害怕凉到伽摩斯,就又会等身体热乎了再上来。 彼此能够黏糊在一起的时间本就不多,为这些耗损的时间再减去,就只能有白天醒过来亲一下了。 伽摩斯在凌墨的指尖留下齿印,蛊惑道:“就这样轻轻的,没关系的。远征短则三年,长则十年。我们不可能永远不亲近,凌墨,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变成那样的。慕恒也说过了,这是有利于我身体恢复的变化,没必要排斥。” 一开始伽摩斯也是有所担忧的,但是在看到凌墨比自己紧张一百倍的情况下,每天看到alpha神经紧绷、僵硬回应的动作,伽摩斯突然觉得自己身体的变化变得微不足道了起来。 见alpha还是固执的不动,军雌眸色逐渐变得凌厉了起来。 带着某种不容抗拒,军雌带着alpha的手指游走上自己的后脖颈,在那一块软肉轻轻摩挲,停下,给出指令: “凌墨,我命令你。”
第58章 你总是诱惑我 凌墨鲜少有被命令过的滋味,主要他曾经是alpha顶级上将,要命令也是他命令别人,就算有总指挥向他发出命令,他也是有一定权力反驳的。 但是现在,这个命令,凌墨一点也不想反驳。 窸窣声响起,凌墨翻身,把伽摩斯压在身下,一片阴影投下,忽然灼热的空气让伽摩斯呼吸放缓,漂亮的紫色眸子抬起,把alpha的身影装入眼眸。 “你总是诱惑我......” 凌墨有些委屈,他伸手抚过伽摩斯的侧脸,对方顺着他抚摸的方向轻柔蹭着,手心传来痒意,是军雌的故意撩拨。 “你知道的,我经不起诱惑......” 凌墨低下头,和伽摩斯额头对额头,唇瓣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alpha迟迟没有落下,反倒是自己的嘴唇被纠结地咬出好几个印子, “万一你真的变成omega了,我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伽摩斯抬手把alpha的头往下压,凑成了这个吻,他轻轻呼出一口气: “那我自己来,这样就算真的变成omega了,也是我咎由自取。” 说着,伽摩斯一把推翻凌墨,军雌的力量向来强劲,他们两个之间虽然没有真正的比较过,但是心里都清楚,如果动真格的,凌墨是打不过伽摩斯的。 这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要就不说,要就不做,一旦说了,就一定会去做,一旦做了,就一定会坚持到底。 很显然,伽摩斯就是这类性格。 凌墨想要起身,被伽摩斯一把按倒,掌根压在小腹处,能够清晰的感知到alpha的肌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练的还不错。” 伽摩斯笑了一下,随后解开凌墨的衣服扣子。 凌墨伸手过来想要阻挡,被伽摩斯不留情面地打开。 这力道打得不轻,“啪”的一声,凌墨的手背泛起一片红。 伽摩斯眯眼:“敢再动一下?” 凌墨缩手:“......” ...... 太空的时间总是过得无声无息,唯有通过电子时间的走动才能够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分针滴滴答答,走过两圈。 当有所需求,就会有所回应。 伽摩斯低下头,眼睫微微湿润,染上一丝红:“你......再动一下。” 凌墨有所回应,他金色的瞳孔已经彻底沉沦,他伸手搂住伽摩斯的腰,不让对方逃,无数个吻落在后背。 温柔的爱抚让军雌无福消受。 ...... 伽摩斯推手拒绝:“够了。” 凌墨摇头:“不够......” 伽摩斯闭眼,又睁眼,已然见了些许泪花,他迷蒙地看向床头滴答作响的钟,时间已经指到凌晨四点。 伽摩斯拧过凌墨的下巴,让对方看清楚时间,咬牙切齿:“你真的不睡觉?” 再不睡觉就别怪他一脚给凌墨踹过去了! 凌墨感受到“恐怖”的“杀意”,直觉让他退让,他盯向一旁的钟,想到早上八点还有训练,立刻心虚了片刻: “抱歉,一不留神就闹得晚了点。” 倒也不是伽摩斯吝啬,曾经三天的易感期伽摩斯都陪着一起度过来了,主要是现在确实不是“过度放纵”的时候。 伽摩斯推了一下凌墨,耳垂通红:“下去。” 凌墨听话,麻溜滚下床。 噗通一声,砸得叮当响,带着床被一起滚了下去。 伽摩斯扯住被子一角,好歹没让凌墨完全掉下去:“凌墨!” 凌墨捂脸无地自容:“对不起!” ...... 路非和斐斯虽然是登记在册的关系,但是除了那次三次蜕变之后,路非很少再对斐斯做过分的亲密举动。 斐斯在房间里合被准备睡觉了,这时传来敲门声,“咚咚咚”的,特别有规律。 斐斯去开门,看到的是喝得有些半醉的路非。 宝石蓝的双眸潋滟生光,因为醉意,更显得丝丝缠绵。 路非走近几步,脚后跟把门关上,随后拥着斐斯就亲,脚步错杂,互相推搡到书桌上。 斐斯对雄虫总是没办法,他被推到书桌上,腰臀被抬上桌面,文件掉洒一地,双手耷拉在雄虫的肩膀上,抬起脖颈,任由雄虫索取。 斐斯颤抖着眨眼:“雄主......” 路非咬开衣服扣子,熏红的双眸微抬起,嘴里囫囵道:“嗯?” 闻到的不仅是路非身上的信息素,还有别的雌虫的信息素。 斐斯闻着身体有些难受,他指尖微微蜷缩,勾拉了一下雄虫的后衣领,扯着,把雄虫往后面拉开,拒绝了雄虫的亲近: “雄主......” 路非没再坚持,而是微笑着,柔情似水:“怎么了?我的宝贝?” 雄虫的目光永远都是那么温柔,不只是对斐斯,而是对所有雌虫,都是这样。 鼻尖的其他雌虫信息素的味道实在太过膈应,虽然早就知道路非百花丛中过、风流成性,但是对方就连味道都不愿意清理一下就过来,是不是代表着,其实他也没那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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