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怎么可能让慕恒走,虽然身体因为空气中特殊气味的缘故变得有些迟缓,但是凌墨是2S级,即使能力下降,依旧不是A级的慕恒能够对抗的。 “我让你走了吗?” 凌墨一把拽回慕恒,窄小的杂物间充斥这陌生的味道,凌墨瞅了一眼地上碎掉的药剂,眸色微凉。 麻痹又酥痒的感觉,不会错的,这是雌虫信息素。 凌墨本就一月一次的易感期将至,此时接触到这么多雌虫信息素,让他一下子仿佛回到了那次在“绯色交易所”里面的时候。 而慕恒临近二次蜕变,也正是敏感时期,这一招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凌墨一把捂住慕恒想要呼叫的嘴,三下五除二桎梏对方,拿起角落的绳子就给雄虫来了个五花大绑。 慕恒不敢置信,瞪着一双眼睛充满了惊讶! 支支吾吾地嘴巴又被堵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好求助地看向大门的方向,按照预想,他已经十分钟没有回布约里的消息了,对方肯定会追踪光脑的位置,在得知光脑无法确认活动轨迹,疑似被毁之后,必然会来到信号最后消失的地方—— 也就是来到这里,一探究竟。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凌墨禁锢着慕恒往后退,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泛着冷光,杂物间后面有一扇小窗,三米高的样子,下面堆满了杂物,他很轻松就能够翻出去。 不过很有可能打草惊蛇,在没有确定外面的来者是谁之前,凌墨暂时没有轻举妄动。 脚步声停了。 又过了几分钟,大门依旧没有敞开的迹象。 慕恒的目光从一开始的笃定到后面的疑惑,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里的光突然暗淡了下来,他轻微地眨眼,眼底的自嘲愈发汹涌。 还是...... 还是赌输了...... 果然,小布还是更看重3S级军雌的力量,在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权力,雄虫、我的爱、我的一切,都不过是他随意可以抛弃的物品罢了。 手里的雄虫突然像蔫掉的花朵,一下子失去了浑身的力量。 凌墨因为空气里浓郁的信息素的作用,也有些意志不清醒,他浑身燥热,呼吸也逐渐急促。 该死的,那些碎掉的试管里面的味道浓度太高了,他的易感期要被刺激提前了。 同样的,慕恒的二次蜕变也提前了。 几分钟后,杂物间的门被打开,亮光乍现,出现在阳光处是伽摩斯。 “凌墨,你没事吧!” 伽摩斯几步走过来,接住了摇摇欲坠的凌墨。 alpha埋进军雌的怀里,一下子找到了依靠,拱来拱去的,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凌墨急的眼睛都红了:“伽摩斯,我没带抑制剂......” 凌墨难受地呻吟:“我的抑制剂放在办公位第二个抽屉了......” 凌墨不喜欢周围那些陌生的味道,他努力地蹭着伽摩斯,想要尽力把自己浸染上伽墨斯的味道: “味道,想要你的味道......” 伽摩斯的及时赶到没有让布约里戳破这一切,他方才挡在杂物间的门口,周旋了好些时候,才让布约里放弃了搜寻这里,转而离开了。 伽摩斯瞥了一眼一旁地上被五花大绑的慕恒,敏锐地发现地上的雄虫正在进行二次蜕变,他叫了几个靠得过的亲信过来收拾残局,随后一把横抱起怀里难受焦躁开始上口的alpha: “别咬了,回去给你亲。”
第51章 特殊时期 alpha被刺激得太过,来不及回家,便把对方带到了办公室。 少将的办公室是独立的房间,虽然比不上家里舒适,但是好歹是有空间的,有一个单独的休息室,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把状态变更为“请勿打扰”,进门反锁。 凌墨难受地抬眸,一双金眸湿漉漉的,还在坚持:“抑制剂......” 伽摩斯把凌墨抱躺在沙发上,清冷的紫眸倒映出凌墨那张俊脸,他捏起凌墨的下巴: “凌墨,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意思是,你可以不用再用抑制剂了。 凌墨眼角微红,他抓着一旁的沙发,指尖用力,忍耐到极致,见伽摩斯没有退开的意思,他只好说: “会成结......” 说出这句话来对alpha显然是一个挑战,他难为情地闭上眼睛,豆大的汗水浸透额发,滚落侧脸。 伽摩斯不太懂,但大概能够猜到,他抚上alpha滚烫无比的脸: “没关系。” 此话一出,alpha哪里还能有理智。 金色的眸子猛然睁开,里面闪过捕猎的光芒,他骤然起身,翻身扑倒了伽摩斯。 alpha会袭击猎物,却对接下来的事情不懂章法。 伽摩斯叹了一口气,以一种长者的姿态缓缓抚摸凌墨弓起的脊背,一点点引导着凌墨。 伽摩斯:“亲我。” 凌墨听话,老老实实地去亲,一直亲到上颚发麻。 呼吸都有些难受,才缓缓分开。 伽摩斯捏捏凌墨后脖颈,他也有些动情:“和上次一样?” 伽摩斯并不吝啬给予。 一向警惕的军雌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给凌墨。 伽摩斯的头发偏短,并不能够完全遮住后颈。 凌墨一下眼睛就亮了,他完全不能够抵挡这种诱惑,处于易感期、又有伴侣的允许,alpha跟随着伴侣的指引,一点点跟随自己的内心,去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一切...... “继续。” 伽摩斯抬手遮住了自己泪湿的双眼。 沙发上始终太过狭窄,容纳不下两个成年者的身躯,他们就摔下了沙发。 alpha做了垫背,军雌摔下去一点也不疼。 凌墨抱着伽摩斯,贪心不足:“还有吗还有吗?” 伽摩斯喘了口气。 这地方到底还是施展不开,伽摩斯低下头: “去休息室,床上。” …… 伽摩斯没想过会是这样,他眼角渗出泪水,倔强地扭过头,不想让自己的狼狈被对方捕捉。 ...... 凌墨低下头,一遍又一遍亲着怀里的军雌,金眸里全是心疼。 伽摩斯艰难地呼吸着,他视野被泪水浸透模糊,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眼睛哭得又酸又疼,他说不出话,只是握着凌墨的手,轻轻地虚握着,使不上力气。 ...... 易感期有三天,但是只仓促半天,中途清醒的凌墨就想爬起来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被强制中断的易感期生理上会有些难受,精神力也会虚弱一整子。 伽摩斯拉住了要离开去找抑制剂的凌墨,他疑惑:“你去哪?” 凌墨一下跪在床边,回牵着伽摩斯的手,垂下头:“我想去拿抑制剂的,对不起,我伤到你了......” 这种事情应该是快乐的,但是2S级的alpha实在太过强悍,就连原生原长的omega都难以承受,何况是生殖腔受损的伽摩斯...... 不想让伽摩斯受伤,还是因为自己犯蠢而受伤。 还是有些疼,终身标记对雌虫来说有非常的意义,这意味着成功结合,并且对方以后就是他的雄主。 雄主...... 伽摩斯缓缓闭眼,又缓缓睁开眼睛,他牵过凌墨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吻了一下,温柔小声: “雄主。” 凌墨指尖抖了一下,他抬起头,惊慌失措:“你叫我什么?” 伽摩斯很讨厌“雄主”这个词语,因为这意味着某种不平等,但如果对方是凌墨,他倒是勉强愿意用这种臣服性的词语。 于是伽摩斯又耐心重复了一遍:“雄主。” 没想到凌墨耳朵红红的,提出要求:“可不可以换一个?” 这倒是不在伽摩斯的预料之中,不过连“雄主”都叫了,也不会有更加“过分”的词语了,他微微挑眉:“换什么?” 凌墨声若细蚊:“可以叫‘老公’吗?” 伽摩斯没听过这个词语,但是看凌墨满脸爆红,比刚才还红好几度,他犹豫了一下,学着发音: “老公?” alpha立刻像一只煮熟的虾,红透了。 金色的眸子一下就深沉了,眼角的泪痣也被羞涩到极致的情绪染红。 凌墨抬腿上床,他眨眨眼:“易感期有三天,我们都在这里度过吗?” 伽摩斯笑了:“你刚才不还想去拿抑制剂吗?反悔了?” 凌墨哪里还管那些,都被这么撩拨了,他实在是受不了: “不拿了不拿了,你不想要我去拿,我就不拿了。” 又想起方才伽摩斯痛苦的神情,凌墨缩了一下手,他有些心虚,又说: “如果你痛,你就让我停下来,我一定会停下来的!我自制力很好的,你相信我。当然,也可以现在就停止,我去拿抑制剂......” “别去,先回来,” 伽摩斯微微一笑,把凌墨拽了回来,他思考了一下,也难得有些难为情, “其实也没什么,alpha的体质和以前书上学过的雄虫的不太一样......嗯,在承受范围内......” 凌墨面红耳赤的,他不敢看伽摩斯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可是易感期短暂的清醒又快要过去,他的金眸又逐渐变得冰冷充满痴欲...... 伽摩斯伸出手把alpha拉下来,囫囵了一下,在凌墨耳边轻声道:“老公?” ......
第52章 二次蜕变的彻底心死 另一边慕恒正在艰难地独自熬过二次蜕变,他被送到医院,他拒绝任何雌虫的帮助,直到最后布约里过来,雄虫已经汗涔涔的,像从热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通红,无意识地轻微颤抖...... “上将,慕恒阁下在半小时就确认蜕变到S级......” 布约里挥手让医护虫不必再多说,他屏退了周围,打开门走了进去。 地上掉了好几支注射完的针管,七零八落在地上,针头还留着些许粉色液体,雄虫斜躺在床上,呼吸艰难,撩起的衣袖下是好几个青紫的针孔。 布约里一进屋,立刻引起慕恒的警惕。 雄虫瞳孔冰冷,他猛地爬起来,仇恨地盯向门口的布约里。 二次蜕变的雄虫外貌、形体、精神力都会得到质的飞跃,此时慕恒看过来,那张以往精致可爱的脸蛋稍显锋芒,不再像从前那样可爱。 雄虫每一次呼吸都很沉重,整整十多个小时,如果不是他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制作了供给蜕变期使用的安抚剂,他二次蜕变必然会失败,永远停留在A级,不可能再到S级。 布约里......布约里...... 你到底还是放弃了我,你宁愿看我在泥潭里挣扎,也不愿意施以援手。 你不偏袒我,对我没有任何感情...... 哪怕只是对宠物,也应该在宠物受伤的时候来看一眼吧。 慕恒心如死灰,他眼角掉下一颗晶莹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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