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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东宫,黑化竹马太疯批

时间:2024-03-13 23:00:24  状态:完结  作者:渺渺云间月
  囚东宫,黑化竹马太疯批

  作者:渺渺云间月

  简介:

  因为切肤之爱,所以恨之入骨。

  从青梅竹马,到相爱相杀,互相毁灭。

  【年下宠妻忠犬黑化变疯狗】

  【高岭之花跌落神坛阶下囚】

  祁英:“从你放弃我的那一天我就疯了!”

  “我们该在这地狱中纠缠到死!”

  沈星言:“我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可我累了,这辈子到此为止吧。”

  追妻火葬场,本文偏虐,前期疯的多厉害,后期哭的就有多狠。


第1章 杀戮,前尘

  “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

  沈星言如一只被鬣狗追赶的野兔在竹林中飞快的穿梭,身后是嘈杂的追喊声和马蹄声。

  “嗖~”一支箭从他耳畔堪堪掠过,钉穿前方一棵毛竹,只差一点就射穿了他的脑袋。

  “别射要害!圣上说了此人可伤不可死,要生擒!”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沈星言已经汗如雨下。

  “咚!”沈星言被地上凸起的朽木绊了一跤,整个人飞起后重重的摔在地上,由于惯性,他狼狈的在地上连滚几圈,直至腰部撞上一棵竹子才停下。

  树上的竹叶被撞的簌簌飘落。

  策马追赶的官兵已经将他包围。

  沈星言倒在地上,身上落着零零散散的枯叶,入目便是细长的马腿,身上的疼痛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尤其是腰部,疼的他无法再爬起来。

  有人下了马,朝他走来。

  沈星言挣扎着欲从地上爬起,却被那人一脚踹在脸上,他又重重的跌回地上,鼻腔里瞬间充斥着血腥味。

  领头的男人,啐了一口,上前一脚踩在他脸上,咬着后槽牙冷笑道:“跑啊!再跑一个试试?让兄弟们好一通追!”

  沈星言喘着粗气,鼻息间尽是血腥味和枯叶泥土的气味。

  那人蹲下身一把揪起他的衣领,看着满脸血的男人,粗旷的脸上浮起一笑。

  “你好啊,十万两!”

  有人陆陆续续下了马,高大的身影矗立在竹林中。

  “听闻南渊太子可是出了名的貌美,怎么是这副鬼样子?咱们不会是抓错人了吧?大哥,给他擦擦干净让兄弟们瞧瞧呗。”

  几个男人爆发出一阵笑声。

  “好!今儿个抓着前朝太子,立了大功,就给兄弟们擦干净瞧瞧。”揪着沈星言衣领的男人,从腰间拿出一块帕子,粗粝的帕子粗鲁的在沈星言脸上一通胡乱擦拭。

  沈星言攥紧拳头,他的视线下滑落在男人腰间的短刀上,他不能死,他的孩子和两个妹妹还在家里……

  “刷—”短刀出鞘,刹那间就抹了男人的脖子,前一秒还在兴致勃勃要欣赏猎物的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下一秒,殷红的血液自脖颈间喷射而出,男人僵硬的倒在地上……

  血液将地上的枯叶染红,竹林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生了几分寒意。

  一群官兵被眼前突发的情景吓得后退一步,纷纷拔刀警惕的地上的男人。

  沈星言缓缓从地上站起,一张白玉般的脸还残留着点点殷红,如雪上红梅,生出一种诡异的美,仿若妖邪出世。

  “拿下他!”官兵们蜂拥而上。

  沈星言握紧手中的短刀,直面挥刀冲杀而来的官兵……·

  温热的血液飞溅,入目皆是一片血红,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年刑场上的一幕。

  那时的他还是南渊最尊贵的太子殿下,他亲手处斩了那个少年的全家,他们的血也是这般温热……

  天空彤云密布,午门外观刑的人群乌泱泱的一片。

  那个相伴他十载的少年,满身枷锁,连跪带爬到他面前,苦苦哀求他放过他的家人,少年一声声的叩首。

  “太子殿下,祁家没有叛国……”

  “祁家没有叛国!”

  少年被官兵们强行拖开,却还在不断的喊着他:阿言。

  阿言,我父亲没有叛国。

  阿言,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阿言啊,换个人,不要是你,不能是你。

  我会疯的,阿言……

  ……

  沈星言看着刑场上的人,耳畔是少年嘶哑悲戚的哭喊,他拿起桌上的斩立决,丢出。

  斩立诀落地。

  刽子手扬起手中的大刀,刀落,鲜血喷出,场上人头落地,他听到少年撕心裂肺的哭喊,官兵们将少年按在地上。

  “沈星言,你杀了我吧。”

  他走进少年时,只听到这么一句有气无力的话。

  他俯视着地上狼狈的少年,他缓缓蹲下身。

  “祁英,你不会死在今日,你要用你的命给所有南渊心怀不轨之人一个警示。”沈星言说这话时听不出一丝怜悯,仿佛眼前的少年只是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般。

  他说:“孤会亲自挑断你的手脚筋脉,废去你的武功,你会失去五感,会堕入黑暗,耳不能听,目不能视,口不能言。”

  “你会被挂在城墙上示众,直到你死去,风干。”

  少年抬起那双灰败的眸子惶恐又迷茫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那一刻,沈星言清晰的在少年的眼中看到了绝望,曾经满眼光芒的少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死去……

  身旁的内侍递上匕首,沈星言面无表情的接过刀。

  官兵们怕他挣扎,几个人联手将少年死死制住。

  少年没有任何挣扎,只是望着面前的沈星言。

  第一刀,断的是右手经脉,少年没有叫出声,只是默默的咬紧了牙关。

  “为什么啊?阿言……”

  第二刀,断的是左手经脉,少年疼出一身汗,一张毫无血色的薄唇轻颤。

  第三刀,断的是左脚经脉,少年眸中的雾水凝结,他颤抖着问:阿言,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沈星言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满手的鲜血,却不敢抬头看少年一眼。

  他说:没有,只是你该死了。

  那语气平静的好似在说,你该回家了。

  第四刀,断的是右脚经脉,少年眸中的泪水滚落。

  四肢经脉尽断,少年没有喊一声疼,却是不甘心的盯着眼前的太子。

  他问:阿言,相伴十年,你对我可曾我有过真心?

  沈星言低着头,看着他的血液在沙粒上蜿蜒。

  须臾

  他抬眸望进那双含泪的眸子,淡淡道:不曾。

  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少年心脏碎裂的声音,他看着少年疯魔般仰天狂笑……

  他给少年喂了五识散,五识尽失。

  他看着少年残破的躯体被挂在城楼上,身上的血液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路过的行人纷纷避之不及……

  ……

  竹林中,随着最后一个官兵倒下,沈星言也已经遍体鳞伤,那只握刀的手染满了黏腻的鲜血,他松开僵硬的手指,短刀滑落。

  他无力的靠坐在一棵竹子上望着透过竹叶的阳光,喘着气,眼中却满是疲倦。

  那人回来了……

  沈星言扶着竹子,强撑起身子,转身朝着家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赶去,心里默默祈祷着他们没有被发现。


第2章 重逢

  沈星言一路跌跌撞撞,总算赶到了山脚下的茅屋。

  彼时,临近黄昏,金灿灿的红霞满天。

  小屋一切如常,两个妹妹正在院中忙活着,曾经金贵的公主穿着寻常人家的破布衣衫,一个熟练的赶着院中的鸡鸭回笼,一个在灶台生火做饭,已经冒起袅袅炊烟……

  沈以柔挥着藤条赶鸭子问:“阿瑶,风吟去镇上卖画怎么还没回来?”

  “可能替你找那颗绯红珍珠去了,咳咳咳……”沈沐瑶被烟呛的直咳嗽。

  “都怪我,那珍珠稀罕,我不该卖的。”

  “……是该怪你。”沈沐瑶低声嘟囔了一句,转而又道“算了,反正我们都要搬家了。”

  “哥哥说我们这几日就搬走,可小珩儿的烧才刚退。”

  “嗯,你忙完进去看看他醒了没。”

  ……

  小屋依旧是一副岁月静好……

  沈星言悄然松了口气,早已透支的身体终是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沈以柔一回头就见兄长浑身血痕的半跪在门口。

  “哥哥!”沈以柔飞奔过去“你受伤了?”

  “快……快走!带上珩儿,东西都不要了,马上就走。”

  “好……好……”沈以柔开始发抖,她已经猜到,他们还是找来了。

  这两年他们随时都在为着这一天做着准备,这样的平静的日子又怎会长久。

  沈以柔扶不起他,转过头喊妹妹帮忙,却见沈沐瑶满脸惊恐,她手中的锅铲落下,发出哐的一声响。

  沈以柔顺着她的视线往身后望去,瞬间吓得跌坐在地。

  密密麻麻的脚步声错落有致的散开,那是训练有素的红甲禁卫军。

  “呵!”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那熟悉的声音让沈星言头皮发麻,他僵在原地,不敢回头看,仿佛身后有什么吃人的鬼怪,只要他一回头就会被拖入深渊……

  “沈-星-言”那人一字一顿的叫着他名字,是他无数次噩梦中的声音,只是梦中那人一遍遍的喊着他阿言,热烈的,凄凉的。

  他还是来了……

  沈星言绝望的闭了闭眼,僵硬的扭过头。

  男人一身玄衣金龙,眉目冷厉,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还跑吗?”他那样勾着唇角,眼里的寒意却直逼人心。

  沈星言怔愣的望着他,他的变化很大,那双一动就笑的眼失了夺目的光芒,五官也更加锋利了,仿佛这些年在打光剑影里淬炼出的锋芒,周身弥漫着沁入骨髓的寒意……

  祁英俯下身逼近他,薄唇微启:“怎么?五年了,认不得了?”

  沈星言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干裂的嘴唇微启。

  “祁英……”

  —-

  祁英,你今日又干什么坏事了?

  祁英,从孤床上起来,到底你是伴读还是孤是伴读?

  祁英,你给孤滚回自己房间!

  祁英,别闹,把你的脑袋拿开,你把孤衣衫蹭湿了……

  祁英……

  祁英……

  ……·

  无数次,这个人叫着他的名字都让他觉得是一种享受,他喜欢听沈星言唤他祁英,那温润的嗓音如春日暖风,总让他觉得每唤一声都像是爱称一般,有种飘在云端的舒适感。

  “砰!”沈星言突然被踹飞数米,这一脚正中胸口,直踹的他猛的呕出一口血。

  “哥哥!”

  沈星言倒在地上疼的缓不过气,剧痛让他的脑袋一片混沌,他听着两个妹妹在叫他,那声音却仿佛遥远又缥缈……

  “啊—”沈沐瑶一声惨叫让恍惚的沈星言强行清醒了几分。

  两个禁卫军抓着两个妹妹手腕拧到了身后,小姑娘生的纤弱,手腕就如两根白葱一般纤细脆弱,仿佛稍稍一使劲就能将人折断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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