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一样?”米乐奇怪。 “我的没你的……小巧可爱。” 米乐刚走到孔令榆身边就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当场僵在原地,如遭雷击,随后暴跳道:“你他妈说谁小?老子跟你拼了。” 直到两人打打闹闹进了屋,他还在为孔令榆说他“小巧可爱”而生气。 他的东西明明长得很精神很有活力,孔令榆怎么能这样诋毁他?难道他的就很大吗? 米乐突然想起他刚来的那个晚上,疑似看到过孔令榆的那个,按照那个尺寸的话,自己的确是“小巧可爱”,他不由心酸又自卑起来。 他别的不如孔令榆也就算了,这方面一直以为自己比孔令榆那个没经过人事的小处男强了千倍百倍,怎么现在连这个都比不过,还直接输在硬件上了? 平常的时候大有个屁用,他知道有些人那个的时候跟平常差不多大,也许孔令榆就是那种,米乐不无恶毒地想,这东西还是得关键的时候顶事儿。 这么想着,他心情又好了起来,看向孔令榆的眼神充满同情,心想这么好的孩子,却从小洗雪水澡洗坏了身子,我跟他计较什么呀。 孔令榆却并不知道米乐心里有那么多戏,看他这么快就不生气了还有些纳闷。 因为米乐受了伤,自然是不能再出去清障,但是他没想到,孔令榆为了陪他,居然也不去了。 “你不用管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能早送爷爷下山一天是一天啊。” “不用,反正我一个人也清不了多少,不差这几天。” 孔令榆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低着头不看他,“我算了,要是二爷过完年就组织人清障,等你伤好时,路差不多就能通了,这几天我们先在家准备准备。” 米乐也不知道他要准备什么,听他这么说便也没再问,反正他也不是真的很想一个人在家。 孔令榆每天在家里忙东忙西,米乐就架着两条胳膊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主打一个陪伴。 等路一通,他肯定就得回村里,能不能当猎人再上山,全得听村长的,以后就不能像这样每天跟孔令榆在一起了。 他本来觉得那也没什么,就算是亲兄弟也不一定每天都要见面的,但是听到孔令榆说他很快就能下山,心里突然升起一阵浓浓的不舍。 他身上的伤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软布也不用再包,孔令榆帮他把线剪掉,拿小镜子给他看长好之后的伤口。 “呀,孔令榆,你真挺厉害的,这线缝的,笔直。”米乐看着镜中的伤疤,很是满意,那疤现在还是可怖的红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长好。 他的伤好了,小狍子的伤也好了,只是走路有点跛,孔令榆说,以后它都只能这样了。 这几天米乐什么也干不了,干什么都要孔令榆帮忙,当然也包括照顾小狍子,结果就是小狍子伤好之后每天跟着孔令榆,连他们睡觉都要在门外守着。 “我的小狍子好像把你当妈妈了,呵呵。” 米乐终于可以好好看看他的小狍子,抱过来这里摸摸那里碰碰,不时发出惊叹声:“孔令榆,你看它有jiojio。” “嗯,他是公的,当然有角。”孔令榆头也不抬地忙着自己的事。 “孔令榆,它的jiojioj是软的。”米乐又惊呼,两手握住小狍子Q弹的小角爱不释手。 小狍子被他烦得不行又挣脱不开,只能无奈地翻着白眼。 “嗯,他还没成年,等成年了角就会变硬。”孔令榆虽然不知道他在惊讶些什么,却还是对他的话句句回应。 “孔令榆,你说它是公的?”米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迟疑地看着小狍子发呆。 “是啊,怎么了?” “嗯……那狍子算鹿吗?” “算吧。”孔令榆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只能如实回答。 “嘿嘿嘿,那狍子的那个,算鹿鞭吗?”米乐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发出猥琐的笑声。х “算。”孔令榆被他笑得毛骨悚然,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他,满脸疑惑,“你问这个干嘛?” 米乐压低声音,像是怕被人听到,神神秘秘道:“你没听人说过,吃那东西特别补?” “乐乐你有点儿吓人,”孔令榆确实没听说过,他只听爷爷说过那东西是药材,能换钱,不懂乐乐说的时候为啥要这副表情,“你想吃?那杀了它吧。” 米乐马上对孔令榆怒目而视,抱紧身边的小狍子,“那怎么能行!你想对我的小狍子做什么?你知道的,它从小就离开了妈妈,怎么还忍心伤害它?” “不知道,”孔令榆点了点头,语气平淡,“我只知道你跟它惺惺相惜。” 米乐放开小狍子扑过来打他,被孔令榆一把揽入怀中。 他在米乐面前多少有些犯贱,就喜欢看他瞪他,一见他那双桃花眼含忧带怨地看着他,心里就痒痒,也猥琐地嘿嘿笑道: “逗你的,咱家有,你想吃就吃。” 米乐目瞪口呆,“你咋啥都有?” 孔令榆不自觉扬了扬头,牛逼闪电地说:“那当然,我是这山里最好的猎手,你跟着我,山下人有的你就有,山下人没有的我也能让你有。” 他怕米乐不信,说完抬腿就去仓房里翻出个布袋扔给他,“想吃多少?自己拿。” 米乐打开布袋一看,里面全是晾干的,长长的,好像大宝剑一样的东西。 他数了数,少说也有十几根。 他满脸惊恐地拿出一根在手里挥舞,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一脸迷思地打量小狍子,“这东西,有这么长?都是狍子的?” “不是,这是梅花鹿的,我爷说比狍子的药效好。” “你真给我吃?” “给呀,你想吃多少都行。”孔令榆看着他笑。 米乐舍不得吃他这么贵的东西,又好奇它是不是有传说中那么厉害,最后还是没忍住,从里面拿出一根小的递给孔令榆,“晚上你给我吃这个吧,我尝尝什么味儿。” 孔令榆接过那根鹿鞭,进屋做晚饭,米乐则把布袋系好,又放回仓房。 其实孔令榆也没吃过鹿鞭,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既然乐乐说鹿鞭也是补的,和人参放一起总该没错,于是又拿出一根人参一起炖,给他乐乐吃。 既然说到补,爷爷说过鹿茸也很补,于是又把爷爷的鹿茸酒也拿了出来,给他乐乐喝。 米乐满怀期待地吃了一口鹿鞭,没觉得多好吃也没觉得难吃,想到它传说中的神奇功效,还是大口吃起来。 一想到下山之后,他就得告别这有酒有肉的日子,继续过以前那种在村里当万人嫌的苦逼生活,米乐重重叹个口气,一抬头看见孔令榆根本没怎么动筷子,问道:“你怎么不吃啊?” 孔令榆看他吃得香,比自己吃还高兴,乐呵呵拄着下巴,“我吃了一口,不爱这个味儿,你多吃点儿。” 这鹿鞭确实有些膻腥味儿,米乐不疑有他,心想这可都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于是就着鹿茸酒,将那碗汤全吃了下去。 吃完饭,孔令榆出去收拾厨房,米乐在屋里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些耐不住,浑身燥热,热流一股一股向他脑袋和丹田汇集。 他心想,这东西怎么这么豪横?不是说补吗?还能当春药使? 米乐红着脸在炕上像扭股糖一样扭来扭去,脑袋里全是那档子事。 他确实太久没有疏解过,哪里还扛得住?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听见孔令榆开了外屋门去院子里喂狗和小狍子,心想他应该不能马上回来,于是大着胆子蜕下裤子,想要来个速战速决。 就在他闭着眼睛欲仙欲死,忙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个无比震惊的声音。 “乐乐,你在干什么?”
第48章 乐乐,你教教我 “乐乐,你在干什么?” “没事儿。”米乐被吓了一跳,手都还没来得及拿开,就条件反射地慌张回答。 他急忙睁眼,就看见孔令榆的帅脸近距离地倒悬在他视线上方,他“哎呀妈呀”一声,终于慌乱地松开手,想起身躲开,却被孔令榆按了回去,目光有些贪婪地看着 “你他妈看够没?自己没有啊?快放开我。”要是在平时遇到这种情况,估计米乐早就吓软了,今天可能是因为吃了太多补的东西,那玩意儿竟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屹立不倒,让他觉得十分尴尬。 “乐乐,你怎么了?你的脸好红,好像喝醉了一样。”孔令榆将视线从那里移到他脸上,爱怜地用手抚摸他潮红的脸颊,又用手指勾勒他眼神朦胧的眼眶,“你是不舒服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乐乐这个样子真好看,不光脸好看,眼底的风情好看,无助的表情也好看。 还有那劲瘦的窄腰,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大腿,微微上翘的弧度,哪里都好看,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人的身体可以这么好看。 孔令榆呼吸低沉,眼神变得幽暗,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的喉咙变得很紧。 他知道米乐正在做什么,他是没有这方面的常识,但又不是傻,正常男人有的欲望他都懂。 他想伸手抓住那窄腰,想亲手揉捏过乐乐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但是他不敢,他怕那样乐乐会生气。 “孔令榆,你别闹了,我冷了,你松手。”米乐眼尾飞红,颤着声音求饶。 他尽量蜷缩自己的双腿,想挡住那个让他觉得羞耻的地方,这样被孔令榆按着,被迫将自己暴露在他眼前,像案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这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 然而就在这么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他居然仍然屹立不倒。 孔令榆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动作,不想吓坏米乐,伸手拽过旁边的被子将他盖好,放开他架在头上的两手,换了一个让他更舒服的姿势握在手里,满脸正气地道: “我不,你不告诉我你怎么了,我不能松开你,乐乐,我很担心你。” 米乐的燥热没有得到疏解,语气里带着薄怒和烦躁,面色不善道:“你担心个屁,我告诉你啥?不就是……你没这样过?” 他突然想到孔令榆从小被雪水伤了身子,可能真没这样过,心里一紧。 孔令榆换了个让他更有安全感的姿势握着他的手,他心里没那么紧张了,就又担心起他来。 他和孔令榆都喝了不少鹿茸酒,孔令榆虽然吃得少,但是那碗人参炖鹿鞭也吃了小半,怎么他有事孔令榆就没事?难道真是身子坏了? “哪样?”孔令榆一脸懵懂地问。 “就,就,就你从来没做过那种梦吗?”米乐急了,他以前只是猜他可能有这方面的毛病,难道他真有?“就是那种,比如你在村里看到个漂亮大姑娘,或是梦见个大美女什么的,你就没有点儿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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