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林宝是否愿意放弃延续香火,他若是敢出去同女人鬼混弄出子嗣,自己定不饶他! 林宝不知道猎户的心思起落,只盯着路边的商铺看,见什么都想买,最后竟然堆了半边驴车。 回家路上,林宝吃蜜饯,看风景,丝毫不觉颠簸难受,心里美滋滋。 萧玉山心情复杂,揽着林宝防止他跌下车去。 回到家里,萧玉文眼中含着两汪泪扑到林宝怀里,呜呜咽咽好不可怜。 林宝将他抱住哄:“好了好了,我们回来了,不哭了,给你喝香饮子。” 萧玉文贴着林宝进屋,没看弟弟一眼。 他本想跟着同去,只无论怎么哭求,大山也不带他,真伤了心。 萧玉山叹口气:“大哥,日后一定带你去。” 并非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自己这些年变化之大,故人想必认不出来,但大哥面颊带伤,太过显眼,还是小心为好。 林宝知道萧玉文伤心,小心哄着,不时将人揽进怀里,如此使尽浑身解数才将傻子哄好,夜晚又同他亲亲热热弄了一回。 萧玉山听着屋内响动,辗转反侧。 不若等几日再带林宝换个郎中瞧瞧?真无法孕育子嗣,便过继一个,也不算愧对爹娘。 萧玉山打定主意,听得大哥和林宝也歇了云雨,轻手轻脚将那没心没肺的人儿抱进怀里,睡下了。 翌日,萧玉山照旧盯人筑院墙,同时慢慢布置屋里,林宝乐颠颠跟着。 木匠那里订的家具已经打好,两匹小马半人多高,上了彩漆,意外的精致漂亮,林宝骑上小马握着扶手摇,肉屁股圆滚滚撅着。 萧玉山眼神一暗,将他从木马上提下来:“先放家具,莫要玩闹。” 林宝不情不愿站稳身体,继续指挥人摆放家具。 空荡的房间依次摆上木床、方角柜、圆桌、圆凳,还有林宝期待已久的木沙发,瞬间有了家的温馨,想到要在这里住很长时间,还有那两兄弟一起,就觉着亲切窝心。 他终于在古代也有家了啊。 百种滋味涌上心头,让他红了眼眶。 萧玉山瞥见林宝哭,停下手里的活把人拉到隐蔽处:“怎么哭了?屋子你不喜欢?” 林宝靠在猎户温暖结实的胸脯上,鼻子发酸:“喜欢。” “那为什么哭?” “我有家了……呜……” 等到今日收工,林宝与兄弟俩用过晚饭,三人去新屋瞧。 萧玉文是第一次进来,一直扬着笑脸,对这新家十分满意:“我跟宝宝一间,大山自己一间吗?” “对。”林宝本想自己一间,但显然没可能,还不如同傻子一屋,不然猎户非夜夜赖到他床上不走。 林宝又带着萧玉文看了自己设计的小浴室,地面用沙、石灰、糯米混了做的,沾水不会泥泞,里面放了屏风,其后便是林宝心心念念的大木桶,方便日后鸳鸯共浴。 参观完房间,萧玉文还是一脸惊喜模样,恨不得立刻住进来。 最后两人依依不舍回了旧屋,萧玉山在身后拎着木马。 林宝同萧玉文骑木马玩耍了一会,见时辰不早,领着人洗漱去。 昨日在镇上买了不少新东西,包括几支马尾刷牙子,也就是现代的牙刷,之前他们用的都是猪毛的。还有牙膏,是皂角、盐、生姜、旱莲等做的,比先前的刷牙粉好用。 洗漱后二人回屋睡觉,猎户又坐在屋里不走。 “你快出去吧,我们要歇下了。” 猎户唇角一勾,提起林宝放在了木马上。
第43章 深夜戏木马 林宝哼唧一声,疲累不堪地睡着了… “不是爱骑木马?骑一会再歇。”萧玉山说着话,手里动作不停,将裤带解了。 “我不想骑了!”林宝见他脱裤子,知道事情不妙,正准备往下逃,被那猎户捉住捆了个结实。 “别捆我!快解开!我不要骑木马了!” 林宝趴在马背上,下身赤裸,为防止硌鸟,下腹被那猎户垫了软枕,此时肉屁股高高撅起。 林宝哪里甘愿被绑成这么个羞耻姿势,臊得面颊发红,两条细腿乱踢乱蹬,口里叫嚷着让猎户放开自己。 萧玉山被他踢了几下也不在意,取绳子把林宝的细腿分开绑在木马后腿上,这下任凭林宝怎么乱挣,也无济于事。予沿 “别这样弄!要弄去床上……”林宝哼唧几声,“去了床上随你们弄……” 萧玉山当做没听见,萧玉文摸着他的肉屁股说:“宝宝,就这样插吧,洞洞都露出来了,鸡鸡刚好捅进去的!” 林宝简直欲哭无泪。 萧玉山将缅铃取来,抹上脂膏,见大哥盯着看,便将之递过去:“大哥,此物塞到宝宝肉洞里,能自己动。” 说完分开林宝两片嫩瓣露出内里绯红的穴肉。 萧玉文记得这个,上次放进了宝宝后面的洞洞,让他叫得特别大声。 听到大山说此物可以自己动,萧玉文心生好奇,两指捏着小球送进被弟弟分开的花道里。 那小球进入便开始颤动,被软肉夹得往深处跑,萧玉文伸进手指同那小球追逐戏耍,将林宝穴里抠搅得酥麻难忍。 “别弄了……痒死了!”林宝脚趾蜷紧,“啊……受不住……想要大鸡巴……” 萧玉山在林宝雪臀上亲了几下,挖了润滑脂膏去开拓他的后穴,直到进入三指,才退出手指示意大哥插。 萧玉文掏出硬到发疼的小兄弟抵在粉口上一寸寸尽根没入,软肉亲热地裹上来,他抽送几下,听宝宝直叫舒服,便挺腰猛插,为方便使力,抓了两瓣白屁股。 萧玉山将缅铃的红绳系在木马下垂的尾巴上,掏出紫黑粗壮的性器在林宝腰窝戳了几下,又掰开他微张的小口将肉棍子插进去。 林宝的口腔被肉柱撑满,舌头压得动弹不得,柱头直抵喉口,一股男人性器的咸腥气味直冲鼻腔,让他肉穴又湿了几分,痒意到处乱窜。 “嗯……唔……唔……嗯!” 萧玉山听林宝娇哼不止,一脸淫欲焚心的模样,钳住他的下颌抽送。 萧玉文被林宝肉穴猛夹,不由加大力道,把臀肉捏出各种形状。 屋里粗喘和噗叽水声不绝,虽无往日的淫声浪语,也自有一番勾人滋味。 林宝让人插嘴捅穴,花道里还有淫物抵住花心颤,似要挤到宫口里,快感剧烈到承受不住,突然眼前白光炸开,脑子里除了快感一片空白。 等他回神,下腹的软枕湿漉漉,口里是萧玉山精液的膻味,二穴不受控制地一吸一缩,他知道自己这是前后同时高潮了,还无意识咽了猎户的浓精。 林宝身子沉浸在性高潮的欢愉里,拖长尾音呻吟,心里也有种隐秘的愉悦。 作为一个双性人真是快乐! 但林宝很快为自己淫荡的思想羞红了脸,软声求猎户把他解开。 萧玉山不答,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等过了不应期便插进林宝后穴中。 粉嫩小口被肏弄得松软,进入并不吃力,只抽插起来仍旧艰难,因那肠肉绞得太紧,萧玉山的性器也委实过大。 浅抽慢入一会,肏出了些淫水,穴里愈发滑腻,萧玉山这才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他不像萧玉文那样抓了臀肉入,只挺腰猛顶,撞得木马前后摇晃。 林宝嘴里含了肉棍,被撞得呜呜咽咽闷哼,也不知萧玉山哪里学来的风月手段,如此肏穴,又深又重,还次次磨过腺体,不出多久便将他肏上了高潮。 二穴同时喷水,顺着马尾流到地上,积了一小滩淫液,屋里全是林宝骚穴的腥甜味。 那猎户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抬手往林宝的肉臀上掴,白嫩臀尖被打得通红。 林宝本就舒爽至极,让那猎户情色手段一激,不自主地全身痉挛,穴肉猛夹,剧烈高潮了。 大肉棍却没有停下动作,依旧在穴里捣,肠壁被摩擦得不停出水,一气入了三百余下仍力道不减。 萧玉文听着林宝哼叫并弟弟肏穴的啪啪声,乱捅几下,低吼一声射在林宝喉口。 林宝被迫吞下精液,口腔和鼻尖都充斥着腥膻气味,等那肉柱拔出,立刻哭叫起来:“受不住了!不要这样插了!” 萧玉山抓了臀肉一阵激烈抽插,肏得林宝啊啊叫着再次潮吹,他也精关一松畅快地泄在后穴里。 林宝趴在木马上一动不动,臀尖红肿像水蜜桃一般,从身后看去,两个小洞都汩汩冒水,花瓣被那小球震得发颤,惹人怜爱。 萧玉文凑过去将嫩瓣含进嘴里舔,见红绳还夹在肉穴里,伸手去掏那小球。 花道滑腻不堪,小球如何使力也掏不出来,反而让那淫水越流越多。 林宝已经高潮了数次,哪里经得起这样摆弄,喘叫几声又潮吹了。 萧玉山扯住红绳将铜球拽出来:“大哥,这几日只能插后面的小洞。” 萧玉文知道前面是生孩子用的骚逼,听到弟弟这样说,以为宝宝要生孩子了,乖乖点头。 想了想又问:“那我用小球玩洞洞行吗?” “可以。” “不行!” 林宝跟萧玉山异口同声。 傻子选择听弟弟的,将小球塞进去又拽出来,玩得乐不思蜀…… 林宝“骑”完木马,腿根软得立不住,下腹软枕湿了大片,让猎户打横抱到床上。 迷迷糊糊间有湿热的软帕轻拭腿心,末了,清凉药膏被粗糙的指腹抹在了红肿的后穴里。 林宝哼唧一声,疲累不堪地睡着了。 萧玉山没去外间,同大哥和林宝挤在一起,听着后者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发软,再次暗下决心,哪怕他不能生孩子,自己和大哥也绝不另娶!
第44章 金手指出现 那老者虽须发皆白,但皮肤光洁,… 林宝白日布置新房,晚上被翻红浪,愈发觉得身娇体虚,本想停几日房事,谁知穴里痒得睡不着觉,非要那大棒插几回才好,跟发春的猫儿一般。 这日他端了一盆脏亵裤来洗,看到河边跌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 “老人家!您摔倒了?!还能动吗?”林宝从小跟爷爷奶奶长大,看到老翁心里亲切,忍不住上前询问。 那老者虽须发皆白,但皮肤光洁,目光如炬,林宝惊叹,鹤发童颜就是这样吧? “小郎君好模样!”老者眼睛一亮,挣扎起身。 林宝赶紧去扶,那老者搭着他的腕子,突然眉头一皱。 “唉,年纪轻就是不知节制,也不怕小产啊?” 林宝耳边如同惊雷炸响:“小产?!我是男子……我……我……” 那老者不说话,只意味深长地笑。 林宝知道自己双性人的身份被他识破,羞窘道:“您老的意思是我怀孕了!?您是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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