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里湿哒哒滑溜溜,粗糙的铜阳具也入得顺畅,只那棱角太过磨人,弄得林宝不敢使力去插。自己弄了百来下,肉嘴没捅开,倒潮吹了,子宫一缩更加酸胀,让他有苦难言。 狠狠心抵了肉嘴硬捅,突然被大掌包住了手。 “你松开我!唔……不能再插了……” 萧玉山哪里肯听,进屋就看见林宝白嫩的小手握住角先生自渎,捅得自己淫水直流,口里还嗯嗯啊啊直叫,自然是抓过那小手帮着他入,故意往那肉嘴上磨,剧烈快感弄得林宝前端也挺立起来。 “受不住!要死了!啊!别插了!” 林宝宫口昨夜饱受蹂躏,今日再次被捅,强烈的刺激让他拼命挣扎哭叫,被萧玉山直接肏上了高潮。 林宝仰面躺着喘息许久才回神,将角先生拔出来扔在一边,怒道:“两根鸡巴还嫌不够?!要用假的来捅?” 萧玉山将湿淋淋带了体温的铜阳具收好,说:“我给你端饭去。” 林宝确实饿了,懒得与那猎户斗嘴,抖着腿根起来穿衣裳。
第41章 新屋平地起 萧玉山不再进山打猎,日日同那李… 清明转眼即至。 林宝雨天喜欢赖床,那兄弟俩要祭拜双亲,将他也拖出被窝。 “宝宝,快点穿衣服!” 林宝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就别扭,但几人不知厮混了多少回,以后是要一处过日子的,也就不再计较,老实爬起来穿戴整齐随着兄弟二人进山祭拜。 两兄弟一身素色,提了好酒点心并香烛纸钱带着林宝进山。 萧玉文前尘往事大多忘了,只记得幼时有爹娘疼爱,现在有些伤怀。而萧玉山,一路无话,偶尔从眼睛里流露出哀恸,看得林宝也不由心中酸涩。 山上并无两兄弟双亲的坟茔,由那萧玉山立了衣冠冢,几人皆是面色冷肃,烧完纸钱,萧玉山带着他大哥恭敬地磕头,低声道:“如今我与大哥已有了妻室,他聪慧善顺,爹,娘,九泉之下你们可以安心了。” 萧玉文小声说:“爹,娘,宝宝也很漂亮,他特别疼我,对大山也好,我最喜欢他了。” 林宝也在心里跟已故的爷爷奶奶说话,让他们放心,自己如今过得很好。听到兄弟二人低语,自觉并未对那他俩如何用心,一时间有些心虚面热,思及已经在逝者面前过了明路,此后还需再添几分真心才是。 祭拜完毕,萧玉山又恢复到平时的沉稳模样,说是清明需踏青,带着他们玩耍去了。 雨天路滑,林宝让那俩兄弟一左一右牵着,来到一处略微开阔的小坡,举目四望,绿意朦胧,生机勃勃,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萧玉山取出点心果子,又几人分喝了一坛米酒。 林宝歇息片刻拉着萧玉文要去林子里采蘑菇,萧玉山拿着木棍跟在后面,提防突然出现的蛇鼠虫蚁。 “宝宝!这里有紫色蘑菇!” 林宝想,艳丽的必然有毒,让萧玉文不要乱碰,俩人在树根处仔细翻找些看似无毒的。 玩了半个时辰,收获颇丰,萧玉山挑出不能吃的,剩下的包好带走,计划回去做几道好菜。 林宝穿越以来头一回上山,萧玉文也不常出门,两个人兴致勃勃四处转悠玩耍,直到萧玉山催促,才恋恋不舍下山。 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林宝走得腿肚子发颤,几次险些跌倒,最后萧玉山看不过眼,将他背起,有力的胳膊卡着林宝的腿根,行得稳稳当当。 林宝正累,伏在猎户结实的后背上歇息,看着萧玉文提着蘑菇乖乖跟在后头,起了逗他的心思。 “萧玉文,你别把那蕈伞摔破啦!” 萧玉文小心提着蘑菇,老实答:“我不摔,拿回家给宝宝吃!” 三人赶在太阳落山前回到家里,林宝和萧玉文换上干净衣服上床歇息,猎户自去准备饭食。 这鲜蕈本该炖鸡最好,只是今日不便打猎,只能将之洗净焯水,撕成细丝,再和葱段、豆豉、盐等同煮,做成一道素菜。 又切了条腊猪肉来炒,七分熟时添进鲜蕈,一时鲜香四溢。 林宝闻着味寻到灶台边,见猎户背身忙碌,捏了腊肉塞进嘴里,腊肉咸香,蘑菇鲜美,二者混炒真是妙极,让人齿颊留香。 萧玉山早听见响动,头也没抬,道:“端进去吃吧。” 林宝讪笑两声,进屋和萧玉文分享。 晚饭吃得极为满足,林宝意犹未尽,偷看猎户几次,终于开口:“你进山碰着这野蕈就采点带回来吧?多少能省些买菜的钱。” 萧玉山扒完最后几口白米,神情似笑非笑:“原来你吃这野蕈就为了省钱?那倒不好委屈你。” 林宝见他故意逗自己,也不装了:“我爱吃这个,你要不采那我自己去!” 萧玉文插嘴:“我也去!山上好玩!” 萧玉山想总闷在屋里对身体也不好:“以后常带你们进山采。” 过了清明仍旧是农忙时节,林宝已是心急如焚,天天眼巴巴盼着盖新房。终究是让那萧玉山凑齐了盖房人手,备齐木料、黄黏土等物准备开工。 位置选在旧屋旁边,离得不远不近,是经过里正批下的宅基地,萧玉山不再进山打猎,日日同那李福一处监督建房。 林宝也不再做香皂,每日在家蒸馍蒸米,请来婆子炒菜,给那建房的村人准备饭食。 早上一顿干饭让大家有力气干活,晚上一顿白面馒头管饱,菜里油水也足,没人不满意的。 事情都顺顺利利,眼看房子一点点建起来,结实好看,林宝心里猫抓一样,恨不能立刻就进去布置。 只这天出了个小插曲。 一个穿着破烂的半大少年,藏馒头让村人当场捉住。 林宝也跟了萧玉山过去看,见那少年面容清秀,正羞得面红耳赤,勉力辩解道:“我吃了两个装了两个,满共就四个,还有人吃六个呢……我……我也不想拿,可我弟还饿着……呜……” 村人七嘴八舌。 “这也不知偷摸拿了多少天,今日只两个,以前就不知道喽。” “就是。” 林宝见少年眼眶泛红,实在可怜,也确实不像贪图便宜的模样,偷摸扯扯猎户衣角。 萧玉山最后让那少年拿出馒头,要么当场吃了,要么放回原处,否则开了先河人人都拿,岂不乱套。 林宝撇嘴,见猎户有理,只能私下拉着少年进屋给他装了几个胖乎乎的大馒头,那是林宝亲手做的,有的还掺了糖馅。 那少年千恩万谢,说自己叫林石头,爹娘都去了,长姐嫁到外村,只余他和弟弟二人。 林宝便说,日后自己要建馒头作坊,可以收他帮工,少年忙不迭答应下来,捧着馒头回家。 萧玉文将一切看在眼里,破天荒大发脾气。 “你对别人好!你给别人甜馒头!我不喜欢你了!呜哇……” 萧玉山还在新房处忙活,林宝一时半会劝不住人,也差点急哭,好说歹说哄了半天,才让傻子冷静下来。 “……以后我只对你和大山好,行了吧?甜馒头也再不给别人吃了。” 萧玉文抽噎两声:“那你是不是最喜欢我?” 林宝亲他一口:“是,最喜欢你这个小傻子。” 萧玉文这才破涕为笑。 萧玉山忙完回来,几人一处用过饭,林宝正要睡觉,听那猎户问:“孙全家的黄狗快生了,你们要不要那狗仔?” 孙全是萧玉山相熟的猎户,那日深夜未归,林宝便是去寻他问信。裕盐 林宝困意全无,双眼放光:“要!最好是一只小黄狗!” 萧玉文也跟着附和:“我也喜欢狗狗,要黄色的。” 萧玉山点头。 林宝洗漱歇下,最近身子困乏得很,总也睡不够。 萧玉文摸了几下奶,见林宝一动不动,只能扁扁嘴睡了。 萧玉山立在床头想“偷人”,见林宝睡得人事不省,怎么就这样困?难不成是有了? 算算日子,距离上次兄弟二人“浇地”已经一月余,这几日忙完要带着林宝去寻郎中看看。 且要告知大哥,不敢再往花壶里插。 萧玉山在林宝面颊落下一吻,退出屋去。
第42章 美梦忽成空 萧玉山听着屋内响动,辗转反侧。 新房盖好,高大宽敞,墙面刷了白石灰,木窗用藤纸贴好,地面夯得平整结实。 虽不及现代的楼房别墅,但也舒适保暖,让林宝非常满意,只等晾上一月左右搬进新家。 日子过得有喜有忧,那兄弟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好几日不曾插他…… 可怜他双性身子,又知晓情欲的销魂滋味,见兄弟二人结实的男性躯体总腿心冒水。 房已建好,只剩院墙,萧玉山不再亲自盯着,计划带着林宝去一趟医馆。 林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被猎户带着,稀里糊涂去了清水镇。 第一次进城,真是让他大开眼界,这里二层小楼林立,到处挂着布幌招牌,吃穿玩乐行应有尽有。 街上还有各色小摊,萧玉山买了烧饼和香饮子递给林宝,后者瞪圆了眼睛。 古代竟还有饮料!林宝喝着甜滋滋的糖水,这香饮子真不错,回去给那傻瓜也带一份。 两人又在小馆子里要了蝴蝶面,并煎肝、煎豆腐、煎茄子等下饭菜饱餐一顿。狱艳 萧玉山招了一辆马车让林宝来坐。 林宝的内心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没想到这古代也如此便利啊,自己穿来真不亏。 马车在平整路面行得稳当,走街串巷到了一处医馆。 萧玉山把林宝抱下来,领着人进屋。 屋里坐了个老郎中,还有几个负责抓药等杂事的小童。 萧玉山恭敬唤了声徐郎中,将林宝拉到跟前:“劳烦您给看看,我家娘子是否有孕?” 林宝愣住,连忙甩开手:“我是男子,如何怀孕?我家相……二哥这是胡说的。” 林宝差点口快顺着那声娘子喊了相公,这会红着脸往门口退。 萧玉山拉住人不放,给郎中说了林宝身子的事。 老郎中捋一捋白须,思忖片刻:“老拙多年前出诊,见过一例。” 林宝竖起耳朵。 徐郎中略一停顿:“只不过那孩子小产了。” 林宝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自己也怀孕小产,恐怕小命不保,老实坐着让郎中诊脉。 女子一般不能直接诊脉,但林宝作男子打扮,不用避讳。 “脉象不似有孕。”徐郎中蹙眉,“但……尊夫人体质特殊,兴许是老拙诊不出来。” 二人从医馆出来,林宝心里喜滋滋,他可不想怀孕生子受那些苦楚。 萧玉山心中滋味难言。 郎中避开林宝问了许多,如月事、行房等,话中暗示他林宝可能无法受孕。萧玉山想有人延续萧家香火,不为别的,只不忍爹娘无人祭拜,但事已至此,不可能舍下林宝另娶,再从长计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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