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叫方三,大家都称他方木匠,林宝向他描述了自己想要的几件家具样式。 方三从未做过如此奇怪的家具,忍不住问:“你说的可是把圈椅做成一人多宽?” 林宝点头,这样理解也可以。 方三又问:“那衣柜……是不是方角柜?” 林宝不知道方角柜长什么样,扭脸看向萧玉山,后者给他描述一番,林宝这才恍然大悟,那不就是两扇门的大立柜麽。 林宝给木匠说要给那柜子一边顶上装横杆好挂衣服,另一边多做几个分隔方便分类。 方三在心里记下,又问:“那摇摇马是?” 林宝半天说不清楚,只好用烧了一半的树枝在地上画了雏形,木匠这才明白。 “这个摇摇马真妙!” 林宝笑眯眯看着木匠:“我要两匹,都漆成彩色的!” 又陆续敲定几样物什,付好定金,林宝郁气全消,只等新房盖好来取货。 这阵子几人都忙忙碌碌,只偶尔同那萧玉文弄,或被萧玉山抓到床上入一回。 萧玉山早出晚归,也不见提回猎物,林宝白日送老面、做香皂、准备饭食……劳累异常,肚里缺油水,盼着那猎户捉点野味回来。 这一日萧玉山回来早,还提了只野兔,林宝直咽口水,问猎户:“这兔子怎么吃?” “做拨霞供。” 那不就是古代的火锅!林宝放下手里的活喜滋滋去蒸米饭。 萧玉山麻利地处理兔子,肉切薄片,用酒、盐、川椒、豆酱等调好蘸料,再将风炉添进碳火点燃至于桌上,倒水烧滚,叫大哥和林宝来吃。 林宝第一次在古代吃火锅,还是鲜兔肉,筷子不停,烫得吐舌头。 萧玉山见状,直接倒进半锅去煮。 “宝宝,大山做的葱泼兔也好吃!” 林宝眼睛一亮,看向萧玉山。 后者给他夹了半碗煮好的兔肉:“晾一下吃。葱泼兔下次做。” 林宝这才专心大快朵颐。 饭后林宝同萧玉文认了一会字便洗漱睡下,正睡意朦胧,被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被窝捉了出去。 林宝心知又是那猎户来“偷人”,黑暗中翻了个白眼,低声道:“别弄我,困死了。” 萧玉山哪里听,几日没做那事,把人按在床上剥光衣服,黑灯瞎火中在林宝腿心乱顶。 “啊!疼!你干什么呀!” 萧玉山下床点灯,借着烛光终于入进花穴里。 林宝分腿躺在床上,那猎户入到里面动也不动,不知又做什么精。 “你要弄便弄,不弄出去!”林宝半天挣脱不得有些气急败坏。 萧玉山轻笑,浅浅地搅动起来,用指尖拨动林宝的花蒂和嫩瓣。 林宝被肉柱一撑,内里本就饱涨酥麻,再被那萧玉山一撩拨,哪里还能受得住,微微扭了几下细腰,压抑着呻吟说:“快些弄,完事好睡觉。” 萧玉山偏不理,只浅插浅捣,狠揉那花蒂。 被带着厚茧的指腹揉弄,林宝实在难挨,穴里又痒死人,不让肉棍狠捅几下怕解不了痒,只好软声求道:“萧玉山,你快些插,我难受。” 萧玉山在他奶尖上轻拧几下,哑声说:“每次肏你,都哭闹置气,今天让我痛快一回?” 林宝犹豫不决,这人实在太大,每次快感剧烈得让人害怕,又总肏疼他,可眼下穴里冒水,不被插死也要憋死,一狠心圈住猎户腰。 “你别弄疼我!” 萧玉山仍旧不动,眼底是压抑的浓烈情欲:“自己来。” 林宝不得不坐进萧玉山怀里,用小口吞了半根肉柱,嫩穴一箍便开始上下起伏。 穴里滑腻湿热,肉柱粗长饱满,两处嵌在一起互相磨蹭,屋里响起难耐的喘息。狱衍 “啊……舒服……嗯……太粗了”林宝摆动臀部让肉柱在体内打圈,口里叫个不停,小胸脯往萧玉山跟前挺,奶尖诱人地立着。 萧玉山用唇瓣把那小珠一夹往外轻扯,又含进一大块乳肉在嘴里吸舔。 林宝被他撩拨得提高声音媚叫:“啊!奶子舒服!左边也要吸……” 萧玉山含进他另一边奶子,大掌把他的小鸡巴按在自己坚硬的腹肌上揉,流出的淫液弄得他下腹湿淋淋。 林宝快感攀升,体力即将用尽,快速起伏身体让肉柱往小肉嘴上撞击几下,便从穴里涌出一股热液,彻底软了身体。 萧玉山见机压住林宝肩膀快速挺动,硬邦邦一根往软肉里面直戳。 林宝刚高潮,让那猎户撞得穴里过电一样,一波波快感炸得眼前发白。 “啊!不要肏子宫!受不住……唔……要去了!去了!” 林宝短促地尖叫一声,小腹抽动,肉穴一缩一缩把肉棍往里吸,那萧玉山自然顺势又插进了子宫里,林宝的下腹立刻突起一块,赫然是那阴茎的形状。 肉壶已经数日没让二人入,一时酸胀难忍,林宝想逃也动弹不得,只能伏在猎户宽阔的肩膀上哭求:“你快出去,要胀死了,真的受不住了……呜。” 萧玉山含着林宝耳垂舔,一手探到怀中人的股缝里往菊穴上揉。 林宝见猎户纹丝不动地入在自己子宫里,指节还伸进后穴到处按,害怕得发抖。 “不哭,一会让你舒服。” 萧玉山找到了后穴中的那点,稍微使力按压,等穴里出水再加入一指快速抽动,同时埋在子宫里的小儿拳头大小的柱头也搅动起来。 “呜……不行……啊……要被入死了!” 林宝脸颊酡红,张口喘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等萧玉山加大力道在二穴插弄,林宝突然后仰,小腹剧烈收缩,发出一声又长又媚的尖叫。 萧玉山知道他又到了高潮,这会正爽利,于是畅快地大力抽送,手指更插得后穴汩汩流水。 林宝足背绷紧,揉着自己的小腹,一脸高潮的痴态。 萧玉山心知那林宝快被自己肏晕,从子宫里拔出来只在花道里插,如此温柔轻插一会,听得怀里人发出猫儿般的轻哼。 “你使点力弄……”林宝缩在萧玉山怀里小声说,那猎户胸脯汗津津的,体味透过皮肉散发出来,闻得人腿心冒水。 萧玉山在他脸上一亲,轻抚林宝白嫩肩膀,又抓住臀肉揉弄几下:“想让我使力,那怎么插都要由我。” 林宝跟这人做爱实在爽利,舍不下那滋味,又怕他弄疼自己,将肉柱拔到花穴口,百般不舍绞了几下,凑到猎户耳边咬牙切齿地说:“还不快点使力!”
第37章 天暖燕归来 却见他提上裤子欢蹦乱跳跑去看燕… 林宝同那萧玉山越弄越得趣,最后竟颠鸾倒凤到大半夜,被那猎户射了一肚子精液才疲惫睡去,日上三竿仍未起来。 萧玉山清早精神焕发,照旧拿了弓箭干粮进山打猎。 萧玉文用过早饭百无聊赖,看了林宝好几次都不见醒,郁闷得坐在一边。 “宝宝,你怎么还不起床啊……” “宝宝!燕子来筑巢了!” “宝宝,鸡鸡疼……” “宝宝!燕子抢窝打架啦!” 萧玉文不停在屋里和院子打转,最后按捺不住脱光衣服钻进被窝。 林宝仰面躺着,嘴巴微张,睡得正沉。 萧玉文把手掌放在林宝软乎乎的肚皮上,想到了幼时家里的小黄狗,它总爱露出粉肚皮让主人揉。 林宝被揉得嘤咛一声,将细腿分开,萧玉文见状凑过去闻,一股子药膏味,闻起来香,但舔起来苦,萧玉文想到上次那苦涩味道,没敢伸出舌头。 摸摸自己硬邦邦的鸡巴,他决定直接插进去,只是宝宝裤子不好剥,让他犯了难,最后灵机一动拿了剪刀将裤裆剪破。 林宝此时还未醒,萧玉文钻在被子里摸索着把肉柱往林宝裤子的破洞里插,只顶入个柱头便被嫩肉热情地裹住吸,他顺着花道往前顶,整根没入其中,小心动作起来。 林宝扭动两下,软声哼叫,前端颤巍巍挺立,他尚在梦中,只觉花穴爽利,一面主动迎合,一面无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小棍。 萧玉文埋在被窝里插穴,黑漆漆地看不真切,隐约见林宝在裤裆摸索,也帮着他揉弄被亵裤箍着的小兄弟。 “嗯……唔……嗯嗯……” 林宝花穴越来越舒服,快要攀上极乐,终于清醒过来,入眼是被子隆起的大包,他掀开一看,怒喝道:“萧玉文!你在干什么?” “宝宝你醒了?唔,我在插洞洞啊……好舒服哦,宝宝的骚逼一直吸我……” 林宝听到萧玉文用天真的语气说这样淫荡的话,花穴又传出干穴的水声,身体竟升起一丝隐秘的兴奋,脸颊发热,额头也出了一层薄汗。 “啊……舒服你就插快一点……捅到子宫里……” “好!” 萧玉文快速挺腰顶撞小肉嘴,直到那处揭开细缝,便一鼓作气捅进去乱捣。 林宝发出泣音,宫腔里满是那猎户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让傻子一搅一撞,说不清是舒服还是胀痛,只能软了腰给人肏。 “啊……嗯……快捅……呜……肉棒舒服!要到了!啊啊啊!” 林宝骚叫一声潮吹了,细腿牢牢夹着那萧玉文精壮的腰不放。 “宝宝你吸疼我了……呜,我要拔出去……呜呜” 萧玉文在宫腔里射精过后被那花穴吸住,再加上林宝圈了他的腰,一时竟拔不出来,急得直哭。 林宝失神地喘了片刻才发现傻子的窘境,连忙帮着“啵”的一声将那半软的肉棍拔出来。 萧玉文止住哭,把湿哒哒的鸡鸡塞进裤裆里放好。 林宝晚上弄,白天也弄,竟给弄出瘾来,这会穴里骤然空虚。 “萧玉文,你掏出来。” 萧玉文擦擦眼泪,有些迷茫:“大山说不能露在外面。” 林宝将人按在床上硬剥裤子,掏出鸟含。 萧玉文的性器颜色形状都生得好,林宝细细舔,越发觉得那肉柱漂亮,捧在手里一寸寸吻过,又小口嘬那卵蛋,将那处嫩肉吸出红印。 林宝同为男人,知道那处怕热,故意整颗吸到嘴里用舌头拨弄,烫得萧玉文呜呜直叫。 “宝宝别吃了,蛋蛋好烫啊,鸡鸡也疼。” 林宝见那肉柱已然勃起,松开口里叼着的软蛋趴到床上:“傻子,插进来捅捅就不疼了。” 萧玉文见宝宝撅着屁股趴着,小洞湿哒哒滴水,那肉瓣随扭动的臀肉轻颤,瞬间呼吸粗重,扶了肉棍对准一捅,直戳花心。 林宝可不想这么快就被肏到子宫里,那样会疼,他缩紧肉穴将大棍夹住,呻吟着说:“你不准往深里捅!都要听我的!” 萧玉文怕他像上次那样发脾气大哭,乖乖点头,留了大半根在穴里抽送。 “啊……鸡巴好棒……快点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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