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话你应该和李牧首说……” “**,欠*……” “方康!” “现在知道怕了?” “滚!” “啊!” 是衣服撕裂的声音,是被欺辱的哭泣,是簪子插入胸口,鲜血涓涓流动的声音。 程幼盯着沾满鲜血的手,松开刀柄连滚带爬地跑出草丛,不敢回头。 “幼幼!”郑仪廉下马将惊魂不定的程幼抱进怀里。 “四哥……”程幼抖着唇看着郑仪廉嚎啕大哭“四哥,我杀人了……” “怎么办?怎么办……!” “幼幼不怕,有四哥在。”郑仪廉擦净他脸上的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身后已经断气的方康,阴狠之色从脸上一闪而过“坐车回宫,记住你今天宫里出来回了程家,其余的地方你没有去过,你更没有见过方康。”。 “四哥……”程幼攥着他衣袖,怕得浑身发抖。 “记住了吗?”郑仪廉盯着他问。 “我……” “记住了吗?!”郑仪廉厉声复问。 “记住了、记住了……”程幼止住哭声,看着眉眼骤然狠戾的郑仪廉,点了点头。 “不怕,出了事,四哥担着。” “回去睡觉。” …… 晚上,方书涟又做了梦,她又梦到了那个穿着宫装的女人,她坐在空荡而奢华的宫殿中含笑望着她,目光宠溺又宽纵。 她说她要走了,方书涟愣了一下,问她要去哪里,她沉默片刻,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知道,只是和你道个别……” 方书涟点了点头,看着她逐渐模糊的身形,笑容慢慢变得勉强。 “你……” “你……” “做自己想做的事。” “好” 深夜醒来,方书涟坐起身觉得怅然若失。 上一世,她恨程幼,因为程幼害死了哥哥,却不知道哥哥的死是因为自己。 皇宫 白梅匿雪,鱼被封在湖底,伏庸殿前的地都冻得裂开,今年的的冬天冷得似乎更刻骨。 李牧首进屋脱下沾着寒气的披风,掀开帘子走到床榻旁。 程幼睁开眼,任由李牧首将他抱起坐在怀里。 他的手裹着纱布,格外惹人心疼,李牧首将他手上的手搭在自己宽大的掌心,垂眸看着,眼底的情绪没人参得透。 程幼抽回手,面容难掩倦意。 “怎么不喝药?”李牧首低声问。 “……太苦了”他打了个哈欠道,微微阖上眼,呐呐道“今日都已经喝两次了” 李牧首皱了皱眉,喉结滚动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只是看着他清瘦的脸庞,都敛了下去。 衣服被掀开,腿忽然一冷,程幼猛得睁开眼,攥住他伸进衣底的大手。 “没有……”他怯生生地小声说“今天没有弄脏” “嗯”李牧首亲了亲他额头,将人放进暖腾腾的被窝,转身去洗漱。 等他洗漱完,程幼已经靠着墙睡着了。 李牧首盯着他削瘦的背影看了一会,皱了皱眉片刻将人严严实实圈怀里,程幼被弄醒,顿了一下软下脊背,由着他的动作并未挣扎。 “你……”李牧首看着他流畅渐脱稚气的脸问“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程幼沉默片刻,转头轻轻亲了亲他的唇“我想见满满,可以吗……” 李牧首看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没有说话,骨节分明的手掌控制性地扶他的脖颈仰起,低头狠狠含着他的软红的唇。 程幼被迫承受李牧首冷冽的气息,因为他深入的含弄连喘气的间隙的没有,眉心紧锁闭着眼,涎水从艳红的嘴角溢,又被身上的人舔吻着吃进嘴里。 暧昧的水渍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皱着眉推着喘着热气的李牧首,侧脸抿了抿粘腻的唇“不行……” “嗯”李牧首阖上眼,将脸埋在他脖颈处慢慢平复欲望。 程幼一夜好眠,李牧首抱着他却有些失眠。 翌日 程幼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贴在自己脸上,皱着眉睁开眼,就看见满满趴在一旁,正笨拙地抬起软乎乎的小手摸他的脸。 满满见程幼醒来,眼睛一亮,收回放在程幼脸上的手,又放回自己嘴里。 程幼回神转过身,将他要往嘴里放的手拉住,满满吃不到手指,皱着眉看着程幼呜呀呀叫。 “不吃手指哦” “呀呀!”满满蹬着腿要把手指送到嘴里,受到程幼的阻挡,生气地撇起嘴。 程幼怕他哭,笑着将他抱起来哄。 满满被他转移注意力也不再执着于吃手指,听着程幼轻声慢语地说话,没一会竟然乖乖地将头靠在了他肩膀处。 程幼一顿,侧脸看他,正巧看见他软乎乎的脸和浓长的睫毛,心里柔得如一滩春水。 “嘭!” 突然一声炮鸣,程幼和满满都吓了一跳,程幼回过神赶忙捂住他的耳朵,但满满已经撇着嘴趴在程幼肩膀上哭了起来,像受了好大委屈。 连阵的炮鸣停歇,满满也渐渐停了哭声,睁着大眼睛扭着头找声音的来源。 “怎么突然鸣炮?”程幼走到门口见门是开的,微微一滞,片刻神色如常,转头问站在门口的小太监。 “齐大将军归京……”小太监低头恭敬地回禀。 戚大将军回京?程幼轻轻拍着满满的背又踱步回殿中,暗想戚大将军这归京的排场真是大,却不知道小太监说的是齐大将军而并非戚大将军。 晚上,李牧首身边的小太监禀话说李牧首会晚些回来,最近他忙一半是因为各国使者觐见,一半大概是因为要成婚了。 小太监站在帘外低着头,良久只听里面人轻声说“知道了……” 声音既有少年人的青涩又带着点弱冠男子沉缓温柔的味道,竟是能让人酥了半边身子,小太监想到守夜时曾听见的动静脸连着脖子刷得一红,头几乎要垂到泥缝里。 程幼低头亲了亲满满软嫩的脸颊,轻手轻脚地将被子给他盖好,正要准备洗漱,突然一个小宫女却匆匆进来禀话。 “程公子”小宫女低着头行礼,也不抬头。 “什么事?”程幼见她面生,也猜不出是那个宫的人。 小宫女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沾着血迹的乳白绣竹丝帕低到程幼跟前,小声道“在荷溪等你……” 程幼愣愣地看着帕子,还想问话,却见小宫女已经低着头疾步离开了。 天色渐晚,程幼换了身神色长袍从后门出去。 离伏庸殿越来越远,越发寂静,程幼拧着眉心,低头疾步前行。 “啊!” 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暗,程幼被人捂住了嘴巴拉进荷溪一间废弃的宿房。 “来……!” 齐煜川。 程幼愣愣看着面前的人,本要脱口而出的呼救,全都戛然而止。 “怎么瘦了?”齐煜川盯着他削尖的下巴,低声问。 “你怎么回来了?”攥着的手松下,程幼看着他疲惫的脸问。 “齐大将军归京,满城的人都知道,你怎么不知道?”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他白净的脸颊,勾着唇抬眼问“难道真准备把我忘了?” 程幼想起晌午小太监的话恍然明白,原来不是戚大将军归京,而是齐大将军归京。 二十六岁荣晋一品,手握数万雄兵,历朝来也只齐煜川一个。 但程幼此刻却不在意这些,他将手里带血的帕子砸在齐煜川,气得眼睛泛起血丝。 “你是脑子有病?!” 帕子砸到他脸上又落在地上,齐煜川笑了笑,走近环着他的腰身,黏腻腻地贴着他细白脖颈。 “没想吓你的,只是怕你不肯见我……” 程幼推他的手一顿,抿着嘴没说话。 若不是看到帕子上的血,他确实不会见他。 “幼幼……”他的声音低哑带着热浪铺散在程幼的脸上,气氛也开始粘腻。 “齐煜川,这是皇宫!”程幼皱眉,纤瘦的手抵在他肩膀上,压着声音提醒。 “帕子上的血真的是我的……”齐煜川将他紧紧拥在怀里,像是恨不得将人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一样。 程幼猛得推开他,明明没有哭眼尾却浮着薄如烟云的红,泪淋淋地惑人。 “我受伤了,幼幼……”齐煜川看着他,轻声道。 程幼一言不发地将他的衣服扒开,看着他胸口缠着绷带的横贯穿前胸后腰的伤口,愣了好久。 “疼吗?”他抬头问,表情像是要哭了。 “疼”齐煜川说完,再忍耐不住,他用虎口钳着程幼削尖白皙的下巴,凶悍地将人抵在门上放肆亲吻。 作者有话说: 明晚九点半呦( '')
第75章 废稿 当前章节由于违规已被下线,暂时不能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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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李牧首,毫不吝啬地夸赞 程幼推着他的肩膀,眼里含着的水顺着眼尾一点一点滑落,又隐入两人黏贴的唇与舌尖。 齐煜川亲得又狠又凶,让程幼几乎有种要死在他气息里的错觉。 他的衣领在两人推攘中翻开,露出一节平整精致的锁骨,再底下的雪白皮肉青红交错,明显是被人狠狠亲过后故意留下的痕迹,而更刺痛齐煜川眼睛的是李牧首在程幼身上留下来用来宣示主权的私印纹身。 齐煜川低头盯着,眼底渐渐血色翻涌。 他要嫉妒死了…… 程幼瘫软在他怀中,顶着他沉沉的目光抖着手将翻开的衣领理好。 “都是他留的痕迹……”齐煜川抬眸看着他轻轻颤颤的睫毛低声道,像是陈述又像是控诉。 程幼的手一顿,抿了抿艳红的唇,片刻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眸道“何止,他不仅仅亲过我……” 因为刚刚被人霸道地深吻过,所以声音轻缓低哑,泛红的喉结滚动像是残留着未消的情/欲。 “不要说?”齐煜川用手捂住他的嘴,脸埋在他肩窝处,压在他细腰上的另一只手一寸一寸收紧。 程幼微不可察地长长叹了口气。 “我不想听。”齐煜川说话的声音有些闷,以至于霸道的话在此刻反而像是带着埋怨的恳求。 “我不可能离开李牧首,齐煜川……” “为什么不可能”齐煜川将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抬头盯着他沉声问“你还喜欢他吗” 程幼眼眸色微冷“你觉得呢” “我当初爱慕虚荣爬上他的床,后来为了活又自荐枕席于你,为什么如今不能为了触手可及的权势再雌伏……” “是我不对,别生气”齐煜川俯身堵住他的唇,摸着他冰凉的手低声道“我只是太嫉妒了……” “他曾经那么轻而易举地就能得到你的爱,可我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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