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紧紧将人揽在怀里,依旧不能遮盖女子的肉.体. 魏景承瞧见眼前这一幕如五雷轰顶,喝道:“福海,还不快点把长公主带走。” 此时,一声音高高从众人背后喊起:“太后驾到!” 叶听晚的雷达一听见太后二字 ,立马支棱了起来。 只见众人簇拥着一身着华服的女子缓缓朝着人群走来,女子面容画着精致的妆容,步履匆匆,当着众人的面走到落水二人的面前,见如此情况,痛呼一声:“哀家的女儿!” 女子贞洁事大,如今无人在心念长公主是如何落水之事,众人的目光皆在向家小将军身上。 不管长公主今夜因何落水,又为何上岸的时候衣裙不整,但是向定安与长公主有了肌肤之亲的事实摆在眼前。 男未婚,女未嫁。 这么大一出戏做出来,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太后这是势必要向定安迎娶长公主 。 魏景承双目猩红,瞪着地上不争气的向定安,衣袖下的青筋凸起,恨不得撬开向定安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福海命人拿了袍子给向小将军怀里的女子盖上,太后匍匐在两人面前苦哭。 向定安的脸色铁青,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向父懊恼至极! 魏景承不得不顾全大局,思忱少顷,沉声道:“向定安,念在你与救下长公主,朕便不计较你轻薄公主的罪过,但是今日你请求朕给你做主的婚事,朕如今万不能答应你。” “正好向老将军也在,朕今日便做主,把长公主许配给你向家,至于与向定你私定终身的男子,虽与你有救命之恩,但长姐在上,他便只能为妾。你可有异议。” “男妾?” 天子一言结束,众人纷纷议论。 “这小将军竟然已经有了外室,还是个男人?” “难不成那男人要同长公主一起进向府?” 地上的女人,一听魏景承要让一个男妾和长公主一起嫁给向定安,瞬间双目狠戾,一改方才悲痛的模样:“怎么能让一个男妾如哀家的长公主嫁进向家?向定安今日轻薄了公主,自然是要对公主负责,他的什么救命之恩,哪里有哀家的长公主重要?魏景承你……!” 向父的脸色难看至极,但也知道陛下这是为了保全向家,先一步禁卫军站了出来:“太后娘娘慎言 ,陛下乃我大烨天子,岂有直呼名讳的道理?!” 老将军说罢,身后的禁卫军一步上前。 地上的女子便不再多言。 向老将军说罢,向天子双膝下跪叩首:“臣,向平谢陛下隆恩。” 向定安怎么能料到,自己只是下水救了人,长公主就自己褪下了衣袍,他还未遵守诺言…… 跪在地上的青年双眼含着热泪,带着恳求的眼神望向魏景承:“陛下,陛下臣不能……” 魏景承:“向定安!” 魏景承握紧了拳,上前走到青年跟前 ,缓缓蹲下身子,大掌拍在青年的肩头,小声道:“渊州的案子朕都答应你彻查。” 说罢,天子起身,唤福海:“传朕旨意,向定安救公主有功,赏京中府邸 ,黄金五百两,择吉日与长公主同先渊州知府独子崔应雪完婚 。” 福海:“奴才遵旨。” 向定安含泪认命:“臣,向定安谢陛下隆恩。” 魏景承眉心依旧紧紧蹙着,心情大坏,甚至懒得再去处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遣散了众臣,当即下了龙船,连夜回京。 一波未破,再生一波。 回到京都后,魏景承的心情坏了五六日,叶听晚整日陪在男人身边,端茶送水,偶然趁着男人心情好了,讲几个笑话。 努力了还几天,魏景承才好了那么一点。 原著有一段剧情是关于向家的,也和太后那边有牵连,看来魏景承去打雪正是想阻止未来那件事情发生,但剧情就是剧情。 长公主一旦和向家接亲,太后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在向家安插眼线。 向定安和长公主的婚事安排在这月的月底 ,这期间向定安来了福宁殿好几次要见魏景承,但男人都以各种理由不见。 午时刚过,叶听晚带着秀姑煮好的八宝粥往福宁殿里送,路上恰好就碰见了要见天子的向定安。 向定安自然知道天子为了他的事情费了多大的心思,他蹙了蹙眉,把自己手写的信塞给了叶听晚:“小叶公公,麻烦你把这封信给 陛下,我就不见陛下了,省的再惹的陛下生气。” 叶听晚:“好。” 收了青年的信,叶听晚端着粥进了福宁殿。 午后,魏景承喜欢睡一会儿,往日都是在内殿的美人塌上休息,但从郴州回来后,他便不在内殿休息了,而是上了二楼的寝殿。 二楼福海特意交代过叶听晚,绝对不能上去,所以他进了门便把粥放在了小暖炉子里温着,自己在楼下候着等男人起床。 约莫半个时辰,魏景承捏着眉心从楼上下来。叶听晚闻内殿有了动静,便把小炉子里的粥取了出来,又把准备好的红糖掰下来一块放在粥里。 弄好之后 ,他才透过珠帘,问内殿的男人:“陛下,您饿了么?秀姑嬷嬷准备了八宝粥,奴才给你端进去?” 少顷,殿内传来男人低沉的声线:“不必问朕,直接进来就是。” 叶听晚:“哦哦。” 端着粥进了门,绕过屏风,叶听晚将粥放在男人的软塌前,“陛下,今天还头疼吗?” “要不唤太医过来看看吧?” 魏景承扫了一眼叶听晚新换了衣服,压根没接他要请太医的话题,反而问他:“今日怎么把衣服换了?” 什么? 哦 。 他去扫雪穿着哪套白色的狐裘棉衣啊。那不是感觉魏景承想起郴州的事儿头疼吗?索性自己也别穿着引起男人不美好的的回忆了。 叶听晚实话实说:“奴才觉得陛下不开心,就换了。” “多心了 。”魏景承捏了捏太阳穴 ,端着叶听晚送上来的粥,小抿了一口,才道:“朕觉得你穿白色好看。” “哦哦,”叶听晚:“奴才穿绿色不好看吗?” 太监的袍子是墨绿色的,其实挺衬肤色的。 魏景承认真看了一眼道:“……还行。” “福海呢?朕下午要见刘勇 ,让他把刘勇给朕传过来 。” 叶听晚:“福海公公在后殿呢,一会儿奴才告诉公公。” 魏景承把粥喝完‘嗯’了一声,“给朕穿衣服吧。” 魏景承心情好的时候都是自己动手穿,天子的服饰里三层外三层,叶听晚已经很努力记住应该怎么穿了,但有时候还是穿错。 不是忘记扣扣子,就是把衣带系错了。 魏景承心情不好 ,他可不想撞枪口,穿衣服的时候努力回想自己的记忆。 然后,给男人穿裤子的时候,发现穿反了。 其实裤子正反面都差不多,而且还是在袍子里头,应该没人能察觉天子的龙裤穿反了吧? 系上男人的腰带,叶听晚动手去给男人穿袍子,结果上头冷幽幽飘下来一句:“你把朕的裤子穿反了。” 叶听晚:“…………” “哦哦。” 复读机:“奴才罪该万死……” “行了,”魏景承打断青年:“万死?” 魏景承:“若真是万死,你都不知道死几万次了。” “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 叶听晚衣袖里还有向定安交代给男人的信,准备哄男人开心之后再说的,眼下别说哄男人开心了,不吃了他就不错了。 叶听晚:“没,奴才就是看您不开心,奴才也不开心。奴才笨拙 ,要不是陛下您宽宏大量,奴才死几万次都不够。” 男人随即轻笑了一声,垂眼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青年。 恰好,青年手正解着他的裤带,不知为何又抬头看他。 叶听晚手上的动作一 僵,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垂着眼帘看自己的魏景承。 他还双膝跪着,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 以前给魏景承穿衣服的时候,男人从未垂眸看过他。 拜托这个姿势很不对劲儿啊。 为什么要看他。 叶听晚脸颊着火了一般,与男人的对视一眼火速收回自己的目光,正视前方…… 透。 他的前方。 好像更不对劲。 麻溜的把男人的裤子解开,叶听晚从地上起身,垂着脸颊扭扭捏捏道:“陛陛下您脱裤子……@¥#&吧。” 魏景承收了目光,滑了滑喉。
第17章 “起来吧,”魏景承自己动手将衣物整理好,蹙了蹙眉,忍着颅内阵阵刺疼,吩咐叶听晚:“今夜你同朕出宫一趟,去教坊司见见向定安那厮的心上人。” “陛下?陛下还要管小将军的事儿啊?”叶听晚已经魏景承不见向定安是放弃了,没想到只是单纯的生气,该做的事儿也还是要做的。 不愧是他的老板! 叶听晚:“陛下要见小将军的知己,为何不见小将军——现在小将军每日来福宁殿蹲着您,怕是有要紧的事儿相告。” 天子穿戴好衣物,挑眉看着身边为向定安说好话的叶听晚:“你怎么最近对他那么上心?” 叶听晚:“没,没有的事儿。” 青年蠢的可爱,一点事儿都藏不住,在他面前耍小心思都不会。魏景承又怎么会不知叶听晚是单纯的心地好,“你紧张的时候喜欢揪衣袖,而你紧张的时候,就是有事情瞒着朕。” 魏景承故意吓唬:“说,你和向定安那厮究竟有什么事儿瞒着朕?” 叶听晚:这都能看的出来? “奴才,奴才方才在外头见小将军了,拿了信要给您。”说着 ,叶听晚把袖子里的信拿给男人,举着四根手指发誓:“除此之外,奴才绝对没有事儿瞒着您了!” 魏景承满意一笑,拆开信封开了一眼道:“你紧张什么 ,朕信你。” 叶听晚眨了眨眼睛,笑道:“……没呀。” 魏景承把那封写的七扭八歪的信,揉吧揉吧投到小炉子里,左右不过说些自己错了的没用话,他甚至都不用看——魏景承大掌拍在面前青年的肩膀上,叶听晚抬着眼帘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给朕梳头。” 魏景承的音线很有磁性,尤其是生气的时候,冷幽幽的喊你一句,吓死银了。 叶听晚:“哦。” 青年的五指轻轻抚过头发,反复几次,天大的烦恼,不过顺着略过发间的触感稍纵即逝。 魏景承合了合眼,鸦羽垂在眼睑上,音线也不自觉的柔和了起来:“叶听晚。” 叶听晚:“嗯?陛下怎么了。” 魏景承滑了滑喉:“……没事” 叶听晚:拜托,没事不要这么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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