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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Alpha反派提分手后被强制标记了

时间:2024-03-04 08:00:19  状态:完结  作者:行水意

  压抑,厚重,夹杂着怒意的苦香,顷刻泄出。

  少年墨色杏眸骤然睁大,畏惧化作丝丝细微红藤,悄然爬上眼白。嘴唇哆嗦着,浑然失了血色。

  被对方从其他医院挖过来受聘为私人护工前,他并不晓得雇主的身份,只当是个出钱豪橫、生性寡淡的有钱人。

  直到现在。

  直到这一刻。

  他才直观地从对方的信息素中,感受到那股足以将omega牢牢掌控在股掌之间,凌驾在alpha之上,与众不同的气场。

  片刻后。

  alpha拿着花瓣将散未散,糜烂变形的山茶,推开了病房的门。

  开门声伴着沉稳有序的黑靴踢踏声,自男人耳边呼啸而过。

  高玚从那扰人的声音中回过神。

  视线扫过alpha手中眼熟的花蕊,不由得心下一紧,僵持多日的冷战终是在越累越重的不详预感下,率先败场。

  质问跟着从牙缝间挤出:“那花……怎么在你手里?”

  “我把它要回来了。”

  邢奚厌轻拢了下散开的花瓣,随即将花茎重新投进花瓶。

  茎根直抵瓶底,融进晶体质感的瓶身,若隐若现地透出一抹曲折细长的绿影。

  先前护工已经将瓶子清洗过一番,如今整个瓶子里已经没有水,但alpha似乎并不关心。

  将那花放回原处后,他便径自转过身,一步步靠近病床上的身影。

  挺拔修长的身躯,将高玚笼得密不透风。

  无声的窒息,几近挤破他的胸腔。

  下一秒,下巴落入对方手里。

  失了分寸的力道,很快便在他有些苍白的下巴上烙出薄红的指印。

  邢奚厌拇指刮过掌下红唇,将那饱满碾压得愈发殷红:“为什么要给他?”

  高玚被掐得生疼,下巴几近错位,眉头紧紧蹙起,却仍旧不服气地冷哼:“没用的玩意,给了就给了。”

  alpha眼底倏而漫过一层红雾,受妒意裹挟的声线,透出显而易见的吃味:“学长真是大方,随便一个人都给……”

  宁肯对任何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施予那无处安放的关注,却不肯再重新看他一眼。

  “嗬,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听着对方满含讽刺的称呼,高玚恨恨地撇过脸,很快又被用力掰回。

  alpha下颌绷紧:“你是我妻子,你的注意力,你的一切,只能给我,只能爱我!”

  高玚目露嘲讽,理智瞬间被怒意跟受人钳制的不甘疯狂啃食。

  反呛的话当即没了顾忌,只管往对方的痛脚戳。

  “我他妈想爱谁就爱谁!就喜欢见一个爱一……”

  话到一半,左脸忽地刮过一阵火辣辣的疼,一丝温热的血迹随即从耳蜗溢出,从耳垂淌下,在肩上滴出几滴殷红的湿痕。

  高玚耳朵嗡鸣阵阵。

  有那么一瞬间,楼下争执的声音忽而变得异常遥远,alpha沉着脸嘴巴一张一合,却只听进耳边聒噪不停的嗡嗡声。


第四十六章 你该说,爱我 (上+下)

  “不准。”

  alpha眸色晦暗,曲起指尖,压上男人浸着血迹的耳垂。

  血珠争先恐后,渗进修剪平整的指甲缝,染红了alpha半截手指。

  “不准你爱上别人。”

  似是对男人倔强的沉默不满,他边将他耳廓里的血涂到红肿突兀的脸颊上,抹得更匀,边固执地重新强调了一遍又一遍。

  殊不知,那话稍一灌进男人听力受损的耳朵里,便被过滤成了一阵嘈杂的嗡鸣。

  连带着另一边听力完好的右耳,也短暂地受了那嗡鸣的殃及,一时间竟同样听不出他口中含糊微弱的音节,到底是在说什么。

  “……”

  饶是如此,高玚从他那跟变态有得一比的病态视线里,多多少少也猜出了邢奚厌八成又在犯病,想逼他求饶示弱。

  迟来的痛意从几近失去知觉的皮肤,钻入横亘在血肉之间的神经组织,如无数无数蛆蚊他的钻进骨头里,用那无法忽视的痛麻,每时每刻提醒他,那些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暴行。

  他一言不发,目光始终怒瞪着那双浅色瞳眸,舌尖用力抵住腮肉,试图遏制那痛意持续蔓延。

  只可惜镇痛效果不佳,被扇到地方依然痛到他不禁怀疑,那半边脸没准是被对方刮掉了一层肉。

  “为什么不说话?”

  邢奚厌身躯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下。

  男人罕见地梗着脖子,闷声不吭。

  一双剔透明朗的湖蓝双眸,更是浸满了愤怒不甘,浑然一副不服气更拒绝服从的架势。

  却不是他想要的爱意,屈服。

  钳着下巴的手,无意识间紧了又紧。

  高玚下巴吃痛,再顾不上揣测对方又在发什么疯,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然,提高声量,咬牙切齿地吼:“把!你!那狗!爪!拿!开!”

  似是觉得单纯的口头输出不足以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反击力,他紧攥拳头,不甘示弱地开始往对方身上招呼。

  “不对。”

  alpha受了攻击,另一只手迅速捏住高玚后颈最敏感的地方,力道猛地一按。

  果决地卸掉了将高玚浑身力气。

  “你该说,你爱我。”

  像曾经那样说爱我。

  alpha俯身,膝盖死死压住男人完好的另一条腿,用着不容对党有所逃避的强势口吻,接着道。

  依稀辨出邢奚厌的口型,高玚心脏猛地一抽,却下意识地不想顺他的意。

  动弹不能的悲愤,驱使着他一股脑地将心底不满宣之于口:“我说的都是骗你的!都是骗你的!全是假话!!假话!!!”

  邢奚厌一愣,视线滑过眼前血迹未干的耳朵,隐隐想通了男人答非所问的关键。

  接着,他用沾着血的手拨通了下属的ID。

  半小时后。

  医生视线在听力仪上的检测数据跟高玚脸上高高肿起的红手印之间反复游移,若有所思。

  高玚被那催命似的眼神打量老半天,心里头一时也有些上八下,食指无意识地敲了几下轮椅扶手,带出几声忽大忽小、没什么节奏的声。

  一旁的邢奚厌见着他的动静,视线落向医生,开口:“医生不妨直说。”

  医生从打印机里抽出听力仪自动生成的检验报告,视线停留在其中一栏病患信息显示为“第二性征:omega兼alpha”的字眼上。

  “病人最近可是做了其他手术?!”

  高玚呆了下,脑子转了一圈又一圈,努力结合耳中乱鸣,从医生那一脸高深、似有其事的神情里,分析解读对方的意思,却一无所获。

  “如何?”

  alpha将高玚的反应看在眼里,按在他肩膀上的手缓缓收拢。

  医生语重心长:“他的身体如今是既是omega,也是alpha。身体素质已然比不上alpha坚韧抗造。如今不仅腿部落伤,听力系统又受了刺激,出现突发性耳鸣,要想完全康复,我的建议是至少留院观察一个月。”

  alpha呼吸沉了沉,眼底透出几分不宜察觉的阴郁:“不留院,会有什么影响?”

  医生口中提议,显然跟他要将男人藏起来的打算,有些背道而驰。

  医院到底是人多眼杂的地方,更多得令人让人不安。

  以男人的脾性,在医院呆越久,只会跑得越快,离他越远。

  他自是不想看到这种脱离掌控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即便事情还没有发生,他也不得不从源头切断对方任一逃跑的可能,提前抹除那百分之一的不定因素。

  看出alpha心底迟疑,医生摇头轻叹,有意无意地为病患求情:

  “他目前的情况并不稳定,就像是那即坚固又不堪一击的玻璃,稍有不慎就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性损伤……留在医院,我们可以给他提供齐全高效的应急服务,可以第一时间助他脱离危险。先生应当不想,最后只能抱着一具没有情感反馈的木头人吧?!”

  自眼前二人出现开始,他只花了点时间便看明白了那二人的纠葛,以及那轮椅上的年轻人身上的伤,极大可能源自那位天资过人的sss级alpha。

  悲天悯人的天性,使他下意识地不愿看到一个男人的人生就这样断送在另一人手里,无足轻重的地位又使他无法做出超乎身份局限的事,最后也只能作壁上观。

  “……就按你说的。”

  alpha思忖片刻,最后还是接受了医生的提议。

  “……”

  高玚眸底烦闷绝望,在邢奚厌投来极具占有欲的眼神的刹那,达到巅峰。

  在青年伸手过来搭住自己肩膀的时候,他冷下脸,不耐地拍掉了落在肩上的重荷。

  经医生的帮助,他顺利逃过了再度沦为金丝雀的劫难,继续留在医院。

  至于邢奚厌上午办下的退院手续,最后也做了废。

  虽说住院让他不用再被各种锁链道具拷到床上,更不用担心随时随地被迫承受邢奚厌毫无节制的索取,总体的情仍旧没有好上多少。

  重新住进医院后,邢奚厌没有让他再住回先前的病房,而是给他换了一个新的单人房。

  不止如此,之前照顾他的年轻护工被换成了一个年过半百的omega。

  一个曾经照顾过邢奚厌爸爸的贴身仆从。

  “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他会这么迫不及待地让自己的人过来监视我?”

  看着眼前忙碌个不停的omega,高玚眼底露出几分怅然。

  这几天,他耳朵上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日常交流的时候,已然没什么大碍。

  从听力恢复至今,他从这位“新人护工”口中,听了太多邢奚厌的故事,从嗷嗷待哺,饱受家族冷眼,到成为艾威格家族的中流砥柱。

  从小时候受费克里欺负,到长大后如何成为帝国上校,甚至最近有望晋升中将、上将,成为帝国最有潜力的新星……

  事无遗漏,连不算秘密的秘密,都一一口述。

  孜孜不倦地洗脑他,让他原谅那家伙对他犯过的错。

  以至于如今他对护工口中关于邢奚厌的大事小事,记得比自己的事还清楚。

  “少爷只是托老仆过来照顾先生,并没有监视的意思。”

  周逢眉眼低垂,一双线条柔和、温和亲切的狭长眼眸,提及自家少爷的时候,眼底慈爱毫不掩盖,偏袒意味十足。

  “这话,只有你们会信。”

  高玚扯了扯嘴角,目光扫向箍在小腿一侧的腿部支具,心情直跌谷底。

  这些日子,邢奚厌那让人窒息的掌控欲,非但没有因着他无法正常行走、听觉丧失有所削减,反倒越发变本加厉,几近渗透到他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

  像一层层裹在他身上的茧子,越织越密,越厚越牢,将他束缚其中,缠得密不透风,压抑,窒息。

  “少爷他其实是个好孩子。”

  周逢鸣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轮椅上的灰尘,将那高玚仅仅用过一两次的代步工具,擦得干净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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