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知的动作听了听,他俯下身亲吻喻止的眼睛:“我呢?我怎么叫你?” “是……老婆吗?还是——喻止?还是——宝贝?” 他每说一个词,就是一下又狠又深的操弄,喻止大张着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知道流泪。 “不管了。”薄言行捏捏他的脸,“你不说的话,我们就叫你哥哥了,反正你现在也比我大,是不是?” 薄言知被他绞得头皮发麻,他抖着声音吸了口气,“嘶”了一声,抵着敏感点慢慢磨:“喜欢听人叫哥哥?喜欢……喜欢、叫、哥哥、是吧!” 他长长低喘了一声,凑到喻止耳边,胯部快速顶着,他声音很轻,又有点抖:“哥哥……嗯,哥哥好紧……哥哥夹得我——!啊……好舒服……!” 喻止禁不住这么喊,他耳朵麻得要命,呜咽都带出鼻音。 薄言行怜悯地擦去他眼角的泪,语气里都是心疼:“哥哥好可怜啊,舌头都要伸出来了……” 他又去揉喻止的嘴唇,掰过他的脸,用手摸摸泛红的耳朵:“我哥体力好,你要撑得久一些。” “……等轮到我了,你可不能晕过去啊,嫂子。” 喻止眼前发黑。 冬天的夜实在太长了,他视线模糊而晃动,窗外的天却总是黑漆漆地,透不出一丝亮光。 薄言知干人很凶,薄言行则更像一种水滴石穿的折磨。 两种不同的感受在这一夜不断交替,喻止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的,总之再醒来的时候,面前是两张放大的帅脸。 喻止:。 喻止面无表情:“滚。” “怎么了小鱼?”薄言知疑惑地摸他额头,“没发烧啊,做噩梦了?” 薄言行离得稍微远些,他看了眼薄言知,道:“你是不是偷他马卡龙吃了?” 薄言知无语:“这是你才能干出来的事。” 喻止猛地坐起来,他捧着两个人的脸看了看,又上手去确认了一下胸肌大小,然后站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躺在客厅沙发上,周围的陈设也是他平常习惯的样子。 “回来了……”喻止惊魂未定,转头扑进薄言知怀里就开始眼泪汪汪地诉说自己所受到的惊吓。 ——当然,只说了前半部分。 “还以为我回不来了,吓死我了。”喻止假装用薄言知的袖口擦眼泪。 一旁薄言行若有所思:“嗯……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我和我哥穿越了,原来是平行时空的空间交换吗?” 喻止:? 喻止:这是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设定吗? “不瞒你说,我们也遇到了十二年前的小喻止。”薄言知眼神柔软,“非常可爱,像个警惕的小兔子崽。” 喻止立刻跟着警觉起来,他问:“你们对他做什么了?” “能做什么?他才十五岁!”薄言行随意指指院子,“堆了个大雪人。” 喻止的视线跟着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圆鼓鼓的巨大雪人立在中间,头上插着两根芹菜。 喻止:芹菜? 还没等他琢磨明白这两根芹菜是怎么回事,薄言行就拽着他后衣领把他拎到眼前。 喻止茫然:“干什么?” 薄言知在一旁:“你呢,十二年前我们俩可是十八岁了。” “你刚刚问我们那个问题,什么意思?”薄言行眯起眼睛,凑近他的脸,几乎贴上鼻尖,“你和十八岁的我们……做了?” ---- 全是前戏,写得头痛我也忘了都有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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